出生前:
一群即将瓜熟蒂落的孕妇躺在木地板上,由一位音乐学院的老师给她们播放马勒、肖斯塔科维奇和斯特拉文斯基的交响曲。不能有莫扎特,莫扎特都俗了。
出生后:
等芽芽问世,那些班就得由她亲自参加了。班也不止于隔腹听音,还有游泳、美术、英语、编程,不一而足。确实让人不明白,两岁的孩子要怎么才能学会编程;更不明白的是,我们那片的爸爸们有很多都是吃互联网这碗饭的,才过三十就不可逆转地谢顶了,难道他们希望孩子们再受二茬罪吗?
进入“牛小”后:
从给孩子们报什么社团、如何调整孩子们课外辅导的方案,到老师打算有针对性地提升孩子们哪方面的能力,不一而足。就连英国还是日本的双肩书包更有利于孩子们的脊柱健康,都有人图文并茂地加以论述。
课外辅导班:
让芽芽也报几个夜间辅导班,包括奥数、自然科学和“国学”——这词儿已经热了几十年,但我一直没搞明白它到底算是个什么“学”,现在却轮到我的孩子来领悟它的玄妙。
“双减”政策后:
那些真正的有钱人除了囤积房子,囤积茅台酒,现在已经开始囤积家庭教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