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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风雨武陵山
0.00     定价 ¥ 48.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0737662
  • 作      者:
    作者:孙健忠|责编:韩海彬//敖泽晨
  • 出 版 社 :
    深圳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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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新书亮点:

孙健忠为湖南省作家协会前主席,全国第七、八届人大代表,一级作家。从1956年发表处女作《小皮球》以来笔耕不辍,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如《甜甜的刺莓》获首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醉乡》获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长篇小说奖,《留在记忆里的故事》获全国首届少数民族文学奖。积累了相当一批忠实的读者群体。作为老一辈作家中的知名人物,湘西文学中的重要人物,孙健忠被评为是“沈从文以后最为重要的湘西作家之一”。他所书写的湘西和沈从文的“诗性湘西”不同,被称为是“魔性湘西”,带有鲜明的个人风格。

 

孙健忠被誉为“土家族文人文学的奠基人”,他在整个文学生涯中都非常重视自己的“土家族”身份,“作品向上,而作家向下”,将文学的高山与土家族的泥土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亲身深入武陵山区,行程万里,历时五十多天,真诚地书写下酉水两岸曾经发生过的湘西记忆,写就了这本《风雨武陵山》。

 

本书是孙健忠先生的最后一部作品,属收山之作。

 

本书秉持现实主义的创作理念,记录和书写了民国时期湘西地区的地方武装的故事,以众多小人物为切入点,人物特色鲜明有趣。“清朝秀才”师兴吾为从边棚散匪手中守住乡亲的一亩三分地弃文从武。“三马星”降世的瞿伯阶在目睹区公所长官被人刺杀后选择走上占山为王的道路。平凡朴实的瞿波平被乡里恶霸巧取豪夺走挚爱恋人后决意用枪杆子保卫自己仅剩的生活。故事引人入胜,文笔流畅朴实,适合大众阅读。

 

沈从文用自己的文字构建了一个“湘西世界”,孙健忠一生当中也一直在努力构建自己的“湘西世界”。有评论家认为,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是“诗性的湘西”,孙健忠笔下的湘西是“魔性的湘西”。在这片土地上,巫傩文化涤荡千年,孕育出神秘、多彩、灵动的文化因子。生存于此的土家族苗族先民经历远古蚩尤大战失败的巨痛,带着悲伤踽踽前行,跨越千山万水,迁徙到武陵山区腹地。凌宇教授曾说:“湘西是一块有着千年孤独、千年悲情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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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孙健忠(1938——2019)

孙健忠,湖南乾城(今吉首)人,土家族。湖南省作家协会前主席,全国第七、八届人大代表,一级作家。1956年发表处女作《小皮球》,早期创作有《五台山传奇》《铁山儿女》《风呼火啸》《娜珠》等作品。20世纪70年代后期,孙健忠的创作艺术走向成熟,一系列重要作品诞生,《甜甜的刺莓》获首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醉乡》获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长篇小说奖,《留在记忆里的故事》获全国首届少数民族文学奖。80年代中期以后,孙健忠将湘西土家族文化与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相结合,创作出了《舍巴日》《猖鬼》《死界》等作品,将土家族文人文学发展到了新的高度,被誉为“土家族文人文学的奠基人”。

《风雨武陵山》是孙健忠创作的最后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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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沈从文用自己的文字构建了一个“湘西世界”,孙健忠一生当中也一直在努力构建自己的“湘西世界”。有评论家认为,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是“诗性的湘西”,孙健忠笔下的湘西是“魔性的湘西”。在这片土地上,巫傩文化涤荡千年,孕育出神秘、多彩、灵动的文化因子。生存于此的土家族苗族先民经历远古蚩尤大战失败的巨痛,带着悲伤踽踽前行,跨越千山万水,迁徙到武陵山区腹地。凌宇教授曾说:“湘西是一块有着千年孤独、千年悲情的土地。” 孙健忠的《风雨武陵山》以解放前湘西龙山和永顺的几支地方武装为创作原型,写湘西老百姓在复杂的社会背景下如何生存抵抗,写他们在时代大潮中的生生死死,这些地方武装,有严明纪律,有血肉性情,有家国情怀。一座座大山压在这些比兹卡(今土家族)的山民身上,一重重的绝境誓要夺走他们的一切包括生命。可即便如此,他们仍怀着乐观、忠义、勇气和家国情怀战斗到寒冬的最后一刻。那轮新鲜的太阳终于在武陵山的天际再度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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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回到二梭,瞿伯阶组编一个连,交胞弟瞿兴瑾带着。自己只留下长枪十条,短枪两把。王吉安是瞿伯阶的结拜兄弟,依照瞿伯阶的办法,也组编一个连,由儿子王家仁带着。

他们前往的目的地是沅陵,在那里向顾家齐的师部报到。沅陵系湘西门户,在酉水和沅水交汇处,是沅水上游的大口岸。此时正是涨水季节,他们包下两条大木船,顺流而下,两三日可到。

瞿伯阶、王吉安特意来到里耶酉水岸边,为胞弟、儿子及众家弟兄送行。瞿伯阶一再对胞弟和干儿子叮咛:“到了前线,要听从长官指挥,英勇杀敌,切莫记挂家中。一定要为龙山争光,为毕兹卡争光。”

这些长年生活在高山丛林中的后生,从未见过大江大河,更没坐过木船。水上生活使他们倍感新奇有趣。木船飞速行驶,两岸景物不停地转换,一会儿是寨落,一会儿是山丘,一会儿是丛林。年长的“舵把子”稳稳地扳舵,让木船始终不偏离河中的航道。酉水滩多水急,下滩时,河水哗哗地溅上船来,浇湿他们一身,吓得他们哇哇叫喊。他们都是所谓的旱鸭子,全然不识水性,万一船翻了船沉了咋办?

年轻的“拦头”(水手)双手握着长竹竿,纹丝不动地站在船头,一路安慰他们:“好生坐稳,不要怕,没有事的。”过滩以后,他放下长竹竿,双手合成喇叭,轻快地唱起船歌:

河神在上哟,

指引我们啰。

稳稳过滩哟,

心平水平啰。

“酉水,这条大河为什么叫酉水?”一个后生发问。

“一个酉字,左旁加三点水,是个什么字?”“拦头”反问。

“酒字。”一个稍有文墨的后生回答。

“对了,它是酒河,一条淌酒的河,祖先们刚开发里耶时,大河里的确流的全是美酒佳酿。”

一个后生为好奇心驱使,掬起一捧河水,放进嘴里尝尝。

“是包谷烧,好大的劲火,哈哈。”他说。

船上一片笑声。

两天多水程,午后时分,“拦头”告诉大伙:“沅陵的小西门码头快要到了。”

“听说沅陵是个花花世界,热闹得很。”瞿伯阶胞弟瞿兴瑾说,“我们在这儿好生玩两天,看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要得。”王家仁说,“听说这儿吃的穿的住的都跟我们大不相同。天一黑,也不点灯,满街亮堂堂,分不出日夜。”

“我想吃一碗这儿的包面(馄饨)。”

“我也想,不是一碗,是五大碗。”

木船在小西门码头靠岸起坡。瞿兴瑾一看,觉得不对了。码头上站满一排排荷枪实弹、身着黄军装的国军,个个脸色凝重,如临大敌一般。瞿兴瑾好生怪异,他问王家仁:“他们是来迎接我们,还是来看押我们?”

“也许更糟。”王家仁说。

“大家注意,”一个国军上尉敞起大喉咙说,“上峰有令,人一个接一个上,枪支留下,不准带走。上岸以后,排成双行,跟我们走,到了地方,长官还要训话。”

“这不是缴我们的枪吗?”王家仁说。

“凶多吉少,凶多吉少。”瞿兴瑾说,又转脸问一个押着他们的少尉军官,“不是说先去顾家齐师长那儿报到,而后送我们去前线打日本鬼子吗?”

少尉军官不予理睬。

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岸,又一个接一个放下枪支,赤手空拳排成双行,如鸭客赶鸭似的,被驱赶到城外一片荒郊地。

“立正!”那国军上尉站在土丘上,威严地喊着口令,“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现在开始点名。”

他拿出一个名册,翻开,依次叫着。

“瞿兴瑾。”

“到。”

“王家仁。”

“到。”

在点名过程中,王家仁发现,土丘旁边,拿油布掩盖了三挺轻机枪,亮闪闪的枪口从油布下露出来,正对准他们。没有错,点名结束,那国军上尉右手一挥,油布被揭开,三挺轻机枪就发出怒吼,“突突突”,喷出一串串死神奉献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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