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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枫叶飘过雩都河
0.00     定价 ¥ 5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0045798
  • 作      者:
    作者:刘平|责编:钟雪英
  • 出 版 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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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平,1958年8月生,早年参军,大专学历,记者职称。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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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二十世纪初叶的中国,天下纷扰,社会动荡,英雄争霸,民不聊生。一把革命的火种撒落在赣南的深山峡谷,燃起熊熊烈火映红天际。一天,红军来到贡江鲤门湾并以此为基点进行红色割据。居住河边的谢英一家为躲避战祸藏进深山住了下来。这地方叫岩背山,是谢英祖上留下的一片茶油林基地,有现成的房屋可供居住,还有个榨油坊。没想到,这一进深山就长住了下来,多年未离开。小说作品的许多故事情节就在这里展开。主人公谢英是经历过大革命战争的女战士,文武双全,“四一二”政变后,蒋介石背叛革命让她失望极了,无法再待在原来的岗位,黯然回到赣南老家。谢英在革命时代的初恋未果,一直未婚,只捡了一个男孩(谢金华)为子嗣。红军来了,她随家人归隐深山,想学陶渊明不问世事悠闲地耕种度日,可是遍地战火哪有逍遥之隅?有些事想躲也绕不开,它会自己找上门来。一天,她的儿子外出失踪了,后来打听到被一队路过的国民党兵抓了壮丁或挑夫,她愤怒至极,萌生重上战场的斗志,单枪匹马千里寻儿。历尽艰辛,她在闽西永定县境内打听到了儿子的下落,在当地赤卫队鼎力相助下,经过一场生死决战,救下了儿子以及其他几名赣南子弟。她日夜兼程,一路战流寇杀劫匪抚山贼,闯关夺隘,一行人终于回到赣南老家。这十几位后生成为日后岩背山护林耕种、创业自给的班底。岩背山一度宛若世外桃源。在谢英的组织下,所有人员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在组织这批年轻人对千亩油茶林进行复垦修造的同时,一早一晚还进行军事训练,并和二哥谢茂一起给年轻人教授文化知识。来到岩背山的这批年轻人本来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在烽火连天的岁月能有这样一个相对安全又能够吃饱饭的环境,个个都很知足,逐渐改正了土匪和兵痞子的不良习惯,成为亦农亦兵、能文能武的青年。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努力,岩背山俨然成了一处物产丰富、管理有序的林场或农庄。这处世外桃源般的深山坡谷,稻米富余菜蔬自足,鸡鸭成群茶油飘香。在金色的秋天,仅榨油坊开榨就收获茶油万斤。谢英曾把茶油低价卖给红军,以此支持红军。然而,好景不常。三次反“围剿”战争后,到处有败兵流寇打劫骚扰,生活无法安定,于是她添置武器购买马匹,成立了一个武装马队护林守家。这支马队经过精心训练,拒恶匪救村民,战斗力强悍,他们为正义奔马、为弱者挥刀,远近闻名,受到当地红军官兵的褒奖。经过一系列事件,谢英对红军队伍有了全新的认识,与红军首长成为朋友,互相帮助结下深厚友谊。一九三四年,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失利,中央红军不得不实施战略转移。晚秋,万木萧瑟,落英遍地,雩都河岸近十万大军集结八大渡口。谢英见到了当年帮助她出兵救儿的永定恩人,她留下了这支部队的十几名重伤员在岩背山疗伤。她目送一队队红军将士跨过雩都河长征西去,挥泪告别了许多熟悉的身影,其中包括长征出发前夕她毅然决然送到部队的马队,其时已经组成一个骑兵排建制,里面就有她的儿子。风萧萧兮“雩”水寒,岩背山的壮小伙们与谢英泪别时,异口同声呼叫“妈妈,再见!”同行的红军战士跟着喊出了“红军妈妈,再见……” 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是长工王三发。他带着儿子长年在谢家当长工,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红军的到来给他分了田地分了屋房,让他有恍若隔世的惊喜之感。他积极投身到革命斗争的洪流中,意志坚定舍生忘死。他从村里的贫协主席起步上进,担任过红军的村长、乡长和县苏维埃政府副主席,成为一名出色的革命干部。他的人生轨迹充满传奇色彩。他与他原来的东家处于不同阶层,但并没有因为出身和家世迥异而分开生活,他以他的淳朴忠厚和始终怀着一颗感恩之心处事待人得到谢英兄妹的理解与支持,主仆一家一直和睦相处。他的忠憨厚道与东家谢英胸怀天下、心系苍生疾苦的秉性与志向相互包容并相得益彰,使主仆俩最终成为相知相爱的革命同志患难战友。他们人生的际遇变化,无疑是那个千万英雄征战忙、南北烽烟连天外的时代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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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谢茂意外当了县教育局副局长,是福是祸不知道。

开始几天,谢英陪哥哥一起走路到教育局上班,因为她觉得那儿太冷静了,怕哥熬不住。后来,她也走乏了,就让哥一个人去了。每日饭后,她常沿着贡江河岸漫无目标地闲逛。这些日子她沉闷异常,内心一直为一件事情斗争着,这就是如何看待到了家门口并分了自家田地的红军。共产党里有一些人她是认识的,她曾与他们有过同样的“救国救民于水火之中”的远大理想。可是大浪淘沙,至今她躲进了山野荒林中,对天下纷争早已麻木了。这一辈子就这么销声匿迹当老村姑了吧?她心底里多有不甘。每个夜晩躺在床上,她的思想总处于纠结的旋涡中而不能自拔。因为当下的她既无能力帮红军,也无动力为政府做事情。当年把孙中山先生“天下为公”作为奋斗的理想,那份热情似乎离她已十分遥远了。

一天,她一个人进了一家酒肆,打了斤水酒,要了一碟花生米,自斟自饮起来。忽然,有个戴斗笠的人坐到了她的对面,也要了碗水酒。

“啊?老侄是你!”

“大姑,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来人就是南岸鲤门湾的赤卫队队长谢八月。

“不瞒您说,我这几天都在城里。”谢八月压低声音道。

谢英好奇:“是游过来的?”

谢八月揺头。他喝了口酒,说:“现在天气这么冷,游不了。是从上游用小渔船偷渡。我正要找您和茂叔。”

“什么事?”

谢八月端起碗,一口喝光了酒,小声道:“大姑,早点回家去吧,金华失踪了!我们找了很久了,也没他的下落。”说完他起身,离桌而去。

“金华失踪了?”这低低的一句话像炸雷般吓了谢英一跳,她想再问时,八月已出了店门。

谢英决定立即回对岸鲤门村去。她返回幺妹家中,幺妹出街去了,便收拾了一个包裹,留下一张字条压在桌上就走了。

她不想与哥和妹道别是有原因的。因为大哥知道后一定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必要辞掉才任几天的教育局官职,她实在于心不忍。因为二哥多少年来勤勉克己,十分看重仕途晋升施展抱负!如果回到清政府时期,他就是那种为博取功名,古稀之年也要考进士入翰林的人。

县城附近河岸的渡口,谢英多少熟知一些。她出了西门,朝下游方向约十五里地的孟口渡口奔去。她平时的穿着像个城里太太,比较讲究,但这次打扮成了一名村妇,上身一件对襟蓝布旧裳,肩上还打了补丁。下身是条皱巴巴的大胯裆直筒黑色长裤,脚穿一双黄麻布鞋。她的头上,用一条丝巾打个结,把长发织成大辫子盘扎在后脑勺,看上去像位乡下媒婆。她是在离开幺妹家时,临时想到要改改装束的。她把佣人晾在屋檐下的一身衣服拿来穿了,还把自己的一身衣裤挂上衣架。

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一路上,不时有小队的国军和保安巡逻队员挨肩而过。来往民众很少,路人都行色匆匆,一种临战的气氛弥漫在广大的城乡接合部。

大约走了两个多时辰,她来到了下游的渡口。还好,这里没有停渡,水边的大樟树下或站或蹲的有五个人在候船。向对岸望去,有艘船泊在岸边。她走近大樟树,在一光溜的巨大鹅卵石上落座。看看身旁的人,都是进城卖了蔬菜或卖完家禽回村的农人。

此时,已到正午时分。她从包里拿了块饼干吃。

“表嫂,喝口水吧!”

一位约五十岁的农妇递给谢英一把黝黑的锡壶,说道。

谢英略一迟疑,还是接过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

“谢谢您!”谢英道。她拿出几块饼干给农妇,但农妇没要。

农妇把锡壶放回菜篓,说:“我们每次进城卖菜,饿了就喝几口水充饥,习惯了。看你面生,是去走亲戚?”

谢英回答:“是。”

“是谁家?对岸村里的人,我都认识。”农妇问。

“噢……不是对面村的。在你村的上游……”

农妇一听,一脸笑颜道:“你说的是河田村?我娘家就是河田的。你去谁家呀?”

“我……”谢英语塞。须臾,她回答:“上游的上游那个村。”

“唉哟,鲤门村吧?”农妇声音放低了八度。

谢英看农妇不像什么坏人,就点了点头。

农妇凑前来,小声嘀咕:“鲤门被红军占了,不知到底怎样,你晓得不?”

谢英不想总跟她泡下去,道:“我娘家在鲤门。今早有人托信来说娘亲病重,要回去看。这不,上游渡口封渡了,没法子只得打这里过河。”

“是这样……”农妇表示同情,又对谢英说道:“你可能不晓得,这个渡口也限了时的,一天只撑两个来回。早晨一次,送卖菜的过来,就返回对岸了。要等到日头落山后来接人。”

“啊呀……”谢英没想到是这样。她焦急地问:“我们在这里要等到天黑?”

“没办法。不过,那撑船的也不守时,他家有人进城了,他会早些来接人。如不在这里守着,万一船先走了就别回家了。”

听她这么一说,谢英只有叹气的份了。

渡口等船几个小时,还好有位热心的农妇与谢英东聊西扯,总算熬到傍晚。

乘船到了对岸后,天已全黑了,谢英已感到非常疲倦。那农妇看出她的疲乏,就热心地邀她回家住一宿,她答应了。

农妇家是栋黑瓦土坯房,前面一个竹篱菜园。谢英随农妇进了屋,一个男子从里屋掌灯出来。

“财生,来客人了。”农妇对男子说。

男子把灯放在桌上,“嘿嘿”地笑了一声,近前打量谢英一眼。

谢英看对方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看,心里一阵发慌。

“这是我小叔子。”农妇介绍道。她让谢英跟自己一块到厨房做饭去。

农妇切菜做饭,谢英帮忙烧火添柴,俩人仿如姐妹一般。原来,这一家有四口人,农妇的丈夫是烧瓦窑的,经常带着儿子在外乡烧窑看火。小叔子是个间歇性癫痫病人,年已四十还未婚。

晩饭后,农妇热情地招待谢英洗了身脚,安排她在儿子房里睡。

隆冬农村的夜,寒冷而寂寥漫长。谢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人生如戏,跌宕坎坷,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说不见了就没了踪影,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定要找到他,就是被豺狼吃了也要见到一丝半缕的遗物。

夜深,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睡梦中,忽然感到有只似熊非熊的怪畜向自己扑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大叫一声猛然醒了。

“啊——”她吓呆了!借助窗洞投进的一点星光,她仿佛见到有一个人影从自己床上滚落地下,眨眼间蹿出门去……

隔壁房间住的女主人听闻叫声,点盏灯走进谢英房间,问:“怎么啦?做噩梦了?”

谢英未答,急忙下床,穿起睡前脱下的衣服。看上去,一身还在哆嗦。

“你睡觉没闩门吗?”

谢英揺头,声音颤抖地说:“我要走了!”

女主人急忙拦在门口,道:“这深更半夜你能去哪里?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啦?”

谢英整理好了衣服,张大嘴“嘘”地长吐了一口气,说:“我明明记得闩了门。可是,却像……有人上了我的床……”

“真有?”女主人急切问。

“我一喊,一个影子闪出门去了……”谢英不相信是自己的幻觉。

女主人安慰谢英:“你等等。”她把油灯拧亮,转身大吼一声:“财生——你滚过来!”

此时,那个叫财生的男子耷着头,磨磨蹭蹭走过来。

“是你吗?老实交代。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女主人厉声喝道。她从门角抓起了一把锄头。

财生不吭声。

“怎不说话?你这短命鬼,我和你哥前辈子欠你的!这些年白白养着你,你还饭饱思淫欲?还想搞女人?我明天把你哥叫回来,赶你出门。别想再踏进我的家门!”

财生一听要赶他出门,呜呜地哭了。看得出,他还挺怕嫂子的。

见这个样子,女主人及谢英都明白了,是财生进了谢英的房。

“我走了。”谢英拿起一个包袱向门外走,女主人拉也拉不住。

到了大门口,外面一片漆黑,女主人拦在谢英面前,央求道:“妹子,还是天亮再走,我陪你等到天亮?”

谢英道:“大姐,感谢你留我。这事与你无关。我还是走吧。”说完,毅然转身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虎落平原遭犬欺!”此时,谢英的心情可谓糟透了,脑中回荡着这句话。这位曾经的民国侠女,竟然差点被一个僻野癫佬奸污了,让人嗟叹。

茫然地走了一段夜路后,谢英感到寒冷难熬,想找个地方躲躲凛冽彻骨的夜风。还好,走到一岔路口的坡岗上有一座破庙,她钻了进去。北方夜空的北斗星光直射庙堂,她依稀看见门角有一些散乱稻草,便半躺了下来。一个女人到了这一步,说心里不会怕是假的,不过她与一般女人不同,经历过战争生死的磨砺,虽然面对呼啸北风下荒岗孤魂般的迹遇也有几分发怵,但硬着头皮不去想它,还是能够坚持下去。

风,不时把庙门吹得“吱呀”叫。除此之外,深夜的旷野就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了。万籁无声的大地,透着一种空灵幽幽的诡谲,让人的神经自然而然地分外紧绷。谢英此时就是这种状态,远处一截枯树枝被风吹断掉落地上的声响,她都听得格外清晰。

她蜷缩身体躲在荒庙角落不知挨了几个时辰,人已有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临近天破晓前黑暗那一阵时光,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响,像是朝这边走过来了。她睁开眼站了起来,移步朝庙门外看,十几米外有几个人影,向她走过来了。她思索了一下,拿起包袱躲到神龛后面。

“这里有个庙?”稍许,庙门口有人说话。

“正好,我们歇个脚吧,累死了。可能还有个把时辰就天亮了。”

谢英看见一共三个人,进了庙里。他们用电筒照了照,就在刚刚谢英蹲过的稻草窝里坐下了。

“这草窝暖暖的,有人蹲过?”

“胡说,三更半夜谁蹲在这里。我看是我们身上太冷了,感到草窝暖。”

有人不放心地用手电筒四处照,道:“没什么鬼,别心虚了。要不就是一窝老鼠待过,见人来了跑了……”

“唉,真倒霉。有马不让骑,还要什么昼伏夜行。老子从来也没吃过这种苦。”

“唉,到底是怎回事?怎么突然派我们去汀州?”

“听说赤匪最近几万人在闽赣边界调动集结,准备打大仗。这不,我们调查科就该死了,分成几个组装扮成老表,去赤化的乡村摸情报。叫我们组去汀州,不是直接去,是从雩都、瑞金到汀州,这三个县归我们组的侦察范围。”

谢英听明白了,这几人应该是国民党特务机关赣州站的侦稽员。

一阵大风吹过,把庙门吹开一扇,一个人骂骂咧咧地上前关门。

“前不久我来过雩都。”一人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从雩都县城渡河到对岸的罗田岩,路不远,但罗田岩那边有赤匪驻扎。”

“你是找黑秃鹰?”

“本来不该说的,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说给你们听。是马站长叫我去的。黑秃鹰已在罗田岩潜伏半年多了。你们知道老马的做派,那里驻扎了赤匪,就会就近派潜伏特务去收情报。我去找黑秃鹰,是去给他送封信,内容我不知道。”

“黑秃鹰在罗田岩寺,还好吗?”

“苦死了。天天念经吃斋,一点血色都没有。就是那个老鹰鼻,更长更勾了!”

几个人“轰”地一阵大笑。

“你们别笑,黑秃鹰是马站长的心腹干将,此人阴得很。我听说,上个月黑秃鹰奉命押送一批军需去长汀,除了原来找好的几个挑夫,在路上他把相遇的几个青年都抓了,用枪逼着强征入队,近三百里路下来,硬是抓到一个排的壮丁,同那批军需一起送给了前线国军。为此,国军为他请功,还得到了省里熊主席的口头嘉奖。”

“抓了一个排的壮丁……”这句话,让谢英心里一沉。这个黑秃鹰就在罗田岩,谢金华的失踪会不会是被他抓了丁?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天蒙蒙亮的时候,在庙里歇脚的几名壮汉走了,谢英才从神像后钻出来,一身冷得发抖,连着大口哈气,还猛地咳几声。这个夜晩把她折磨得够了。

她沿着乡道一路走走停停,到鲤门湾已是九点,村民刚吃罢早饭。她原以为进村会有人盘查,并没人注意她。看来是她这身村妇的打扮起了作用。

管家老王见谢英回家来吃了一惊,赶紧给她弄饭端到餐桌上。可能太饿了,她没更多寒暄,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换了平时,半碗饭就够了。

“大姑,东家没同您一起回来?”老王一直以来跟晚辈一样称呼谢英“大姑”。这是当地客家人的习俗,把自己放小一个辈分称呼对方,以示格外地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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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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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001

一 002

二 006

三 012

四 019

五 027

六 038

七 043

八 048

九 052

十 058

十一 063

十二 068

十三 078

十四 083

十五 091

十六 098

十七 103

十八 111

十九 122

二十 131

二十一 136

二十二 145

二十三 157

二十四 168

二十五 175

二十六 180

二十七 189

二十八 200

二十九 208

三十 221

三十一 227

三十二 234

三十三 240

三十四 250

三十五 253

三十六 260

三十七 268

三十八 277

三十九 282

四十 289

后记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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