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起因是我,但最终干起架来,纯粹源自男人那点虚无的自尊心。
“妹妹,下次想报复我可以换个聪明点的招。”
我破罐子破摔没风度地否认道:“谁想报复你,太给自己长脸了。”
“你不想吗?”他钩钩我下巴。
我扭开脸,懒得理他。
不过好歹他和张铎因打架滋事闹进了局子,算折腾了下这俩男人。
但韩彻说,他们做笔录时,酒醒了,态度良好,互相谦让,在警局聊了起来,谈起最近股市的动荡,握手言和完便与捞人的朋友走了。警察都说第一次看到打架的人
是这样走的,玩笑道,希望以后都是高素质人才闹事。
我脑袋顶着问号:“你别说你俩还约了下次一起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他一副“你真聪明”的表情。
我翻了个大白眼,俩神经病。
下一秒,他摸摸我的头,交代道:“想得美,在警局做脸好走人,实际我们谁都看不上谁。”
“是吗?”
“是!”他亲亲我的额角,“看上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这辈子都成不了朋友。”
我突然有些局促,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知道他在哄我,所以他问我“听了开心吗”的时候,我并没意外。但这股霸道的甜意,戳得我喉头发紧。
“妹妹,”他拉过我的手,“你要生气就冲我来好了,搞那么迂回干吗?白费那美人计的工夫。你又不是他女朋友,这种人是不可能费那劳什么劲儿帮你出头的。”
我气道:“我怎么冲你来!我玩得过你吗?”
他鼓励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怎么试啊!”神经病啊!实力明摆着,我被遛得到这会儿都没缓过来”
“你知道怎么报复我这种人最好吗?”
我眨眨眼。
“让我也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