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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问彩云
0.00     定价 ¥ 32.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0045453
  • 作      者:
    作者:礼杨|责编:赵霞//朱强
  • 出 版 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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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礼杨,另有笔名岭杨等。作家。作品被《小说月报》等多种选刊转载,入选多种年度选本。出版有散文集、小说集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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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问彩云》以一桩神秘的凶杀案为引子,主人公韩少闻从北平取道郑州、再西行至西安,苦苦追寻真相,有“人生苦旅”的况味,兼具“在路上”的视角。1928年的大动荡面前,人性深处的道德诉求、对于“罪与罚”的渴望也在“犯罪与侦破”的故事中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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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紧凑的历险之旅、丰厚的历史细节和庞杂的人物关系,终归都是嵌套在“追问”的迷茫之中的,韩少闻所踏上的新旅程,不过是在自己的命运之轮上再转一圈,是在一个混乱、创造与毁灭共存时代的一声叹息,只有那朵彩云,化身万象,傲视着天空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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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2019年4月初的一天,我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了一农户家。这户人家姓徐,地点在赣州市章贡区湖边镇梨芫背村。

当时相当狼狈,浑身上下淋了个透湿,由于近视眼镜早已摘下,视物模糊,再加上慌里慌张,进门时一个没留神,竟被门坎绊了一跤,几乎是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徐大爷脚前的。

徐大爷当时正稳稳地坐在一把大竹椅上,面朝大门,口含烟袋,美滋滋地观赏着久旱之后的甘霖。

可能是我五体投地的见面之礼太过盛大,倒把徐老爷子惊得直楞楞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上的烟袋锅子随之摔落,啪嗒一声,溅起火星子闪了一地。

待搞清楚我来自省城,并且是搞创作来采风的,徐大爷赶紧唤过来老伴,又是拿毛巾,又是递热水,又将我推入卫生间,催我赶紧擦洗一下换上干衣,同时还嘱咐老伴去煮碗姜汤,说是怕我着凉感冒。热情得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肩包里是带了换洗衣裳的,一番忙乱,出得卫生间,手上捧着一大团湿衣裤。徐大爷拎出远红外电取暖器,将湿衣裤展开搭在椅背上烘烤着。十几二十分钟后,都忙停当了,这才跟我攀谈起来。

屋外的雨仍在哗哗下,我坐在小竹椅子上,喝着姜汤,瑟缩的身子很快就舒缓过来了。

老俩口都是镇上小学退休教师,退下来了闲着没事,也是为了溜达溜达健身,也是换点零花钱,天气好的日子里,老俩口偕伴还出去收些废品,主要是收废旧书报杂志。后院里搭了个简易棚子,收回来的废旧书报都堆在里面,整理捆扎好了再卖给需要的工厂。

2019年4月初的一天,我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了一农户家。这户人家姓徐,地点在赣州市章贡区湖边镇梨芫背村。

当时相当狼狈,浑身上下淋了个透湿,由于近视眼镜早已摘下,视物模糊,再加上慌里慌张,进门时一个没留神,竟被门坎绊了一跤,几乎是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徐大爷脚前的。

徐大爷当时正稳稳地坐在一把大竹椅上,面朝大门,口含烟袋,美滋滋地观赏着久旱之后的甘霖。

可能是我五体投地的见面之礼太过盛大,倒把徐老爷子惊得直楞楞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上的烟袋锅子随之摔落,啪嗒一声,溅起火星子闪了一地。

待搞清楚我来自省城,并且是搞创作来采风的,徐大爷赶紧唤过来老伴,又是拿毛巾,又是递热水,又将我推入卫生间,催我赶紧擦洗一下换上干衣,同时还嘱咐老伴去煮碗姜汤,说是怕我着凉感冒。热情得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肩包里是带了换洗衣裳的,一番忙乱,出得卫生间,手上捧着一大团湿衣裤。徐大爷拎出远红外电取暖器,将湿衣裤展开搭在椅背上烘烤着。十几二十分钟后,都忙停当了,这才跟我攀谈起来。

屋外的雨仍在哗哗下,我坐在小竹椅子上,喝着姜汤,瑟缩的身子很快就舒缓过来了。

老俩口都是镇上小学退休教师,退下来了闲着没事,也是为了溜达溜达健身,也是换点零花钱,天气好的日子里,老俩口偕伴还出去收些废品,主要是收废旧书报杂志。后院里搭了个简易棚子,收回来的废旧书报都堆在里面,整理捆扎好了再卖给需要的工厂。

“有一次,发现有一些大档案袋,袋口是密封好的,袋内文件装得蛮实沉,夹在大堆的旧报纸中间,像是一些旧档案材料。不知有用没用,也没敢随便丟掉。”徐大爷嘟囔着说道。

我吃了一惊。袋口竟然是密封好的,里面的东西应该完好。会是什么年代,什么内容,什么密级的档案材料呢?

片刻功夫,档案袋被抱了出来,摞在堂屋的旧八仙桌上。数了数,总共有五袋。袋口果然是封好的,并且盖有骑缝公章,红色章痕依然清晰,是××军管会的。公章旁边是小小的“保密”方章,也是红色,只是色泽略微偏暗,然后是同样大小的“归档”方章,有编号,却是黑色的,一红一黑,对比鲜明。未标明密级。

我抬眼瞅了瞅徐大爷,他也正盯视着我。

“拆开?”我征求意见。

“拆呗!”徐大爷爽快。

“许是对您有用。”他又补了一句。说着拔出含在嘴中的烟袋,又喷了口烟。一股甜丝丝的烟草清香飘荡过来,混杂着室内烘烤湿衣的那种怪异的汗馊味,让周边气氛显得既温馨又压抑。一霎间我倒有些紧张,心头竟泛起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像是小时候正要偷窥女厕所的那种瞬间感觉,心口怦怦乱跳。

用剪刀小心谨慎地剪开封口,轻轻地抽出,厚厚的一叠,有(京)狱档59宗B27卷字样,××军管会的便笺纸,密密实实的钢笔字,偏柳体,结体遒劲,字字严谨,大气脱俗。一看就知道书写者功力深厚,远非我等后辈可以比攀。

仔细读下去,却越读越放不下。我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一份异常奇异的交代材料,内容是关于1928年发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著名事件,当时京沪各大报纸都曾在显著位置报道过该事件。没曾想眼前这份材料的交代者竟然正是该案件的亲历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也许是这份交代材料在有关部门那里已经失去了保存价值,因此才被丟弃在废旧报纸堆中。但竟然如此完整,确实有些少见。看看文尾标明的日期,交代材料的书写时间是1951年10月。

当时在徐大爷家只是匆匆浏览,但材料既然如此奇异,我便难免动了占有的心思。此时外面的雨也停了,便从肩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大团结,只说是对表示感谢,并未明说是想拿走档案材料。徐大爷是何等水晶通透之人,只是稍微客气了几句,便微笑着将钱装了起来。显然是为了让我心安,过于客气会让客人凭生愧疚感,反倒不美。

当天夜里,我将自己反锁在宾馆房间,一口气读了个通宵。我发现,只消删除文头文尾的个别文体赘语,稍加整理,这几乎就是一篇相当有意思的文学作品。于是,打开电脑,我开始抄录。只是将繁体字换成了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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