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境浅说》一书是现代国学经典之一,系由著名文学家、红学大师俞平伯(1900—1990)之父、光绪朝探花俞陛云(1868—1950)先生所作。该著专门就唐代诗人所作五言、七言律诗、绝句的文学意义展开多方面的分析和论述,重在分析每首诗、每副名联所展现的文笔之美、构思之巧、意境之妙等。行文流转之间,绵密的思绪之间,可谓是旁征博引、新见迭出。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些无数今日的年轻人知晓或不知晓(显然是以此类为多)的文史典故,作者都仿佛是在谈笑风生之间信手拈来,并且用得颇为熨帖。细细品之,便不禁要被作者俞陛云先生学问之渊博、精深所折服。该著专门就唐代诗人所作五言、七言律诗、绝句的文学意义展开多方面的分析和论述,重在分析每首诗、每副名联所展现的文笔之美、构思之巧、意境之妙等。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王勃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首句言所居之地,次言送友所往之处。先将本题叙明。以下六句,皆送友之词,一气贯注,如娓娓清谈,极行云流水之妙。大凡作律诗,忌支节横断。唐人律诗,无不气脉流通,此诗尤显。作七律亦然。后半首言得一知己,则千里同心,何须伤别。推进一层,不作寻常离别语。故三四句言送别而况同是宦游人,极堪伤感,正以反逼下文,乃开合顿挫之法也。
在狱咏蝉
骆宾王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起句言狱中闻蝉,题之本位也。三四句由蝉说到己身,层次井然。而玄鬓白头,于句法流转中,兼工琢句。五句言蝉因露重而沾翅难飞,犹己之以谗深而含冤莫白。六句言蝉因风多而响易沉,犹己之以毁积而辞不达。末二句慨然说明借蝉喻己之意。此诗取譬最为明切。大凡咏物诗,或见物兴感,或借物自况,或借物寓意,方有题外之味,不拘拘迹相,《诗经》兴赋比三体中之比体也。
咏物用典能贴切固佳,能用典切题而兼有意则尤佳。昔人诗《过贾谊宅》云:“寒林空见日斜时。”用庚子鹏鸟事。《隋宫》云:“终古垂杨有暮鸦。”用隋堤栽柳事。《桃花》云:“怪他去后花如许,记得来时路也无?”用崔护重来事及《桃花源记》。雅切而又活泼。咏物数典者,可以此类推。
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
杜审言
独有宦游人,偏惊物候新。
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蘋。
忽闻歌古调,归思欲沾巾。
首二句言与友皆在客中逢春,非在故乡,故因物候而惊心也。中四句赋“早春游望”四字。云霞句写早之景,梅柳句写春之景。五六句,一写在陆而闻者,因春至而时鸟变声;一写在水而见者,因春至而渚蘋出水。一年容易,又值春光,正乡心撩乱之际,况闻陆丞之歌诗,声音感人,不觉归思沾巾矣。此诗为游览之体,实写当时景物。而中四句,“出”“渡”“催”“转”四字,用字之妙,可谓诗眼。春光自江南而北,用“渡”字尤精确。
题破山寺后禅院
常建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此为游破山寺后院而作。为寺中深静处,故首二句点题外,以下六句,愈转愈静。三四句在诗律亦可不作对语。由幽径至禅房深处,惟有鸟声潭影耳。鸟多山栖,而写鸟性用一“悦”字;水令人远,而写人心用一“空”字。名句遂传千古。末句惟闻钟磬,所谓静中之动,弥见其静也。
破山寺即常熟兴福寺,米襄阳所书诗碣,尚在禅堂,“照高林”作“明高林”。此诗“悦”“空”二字,其平仄不用谐律,则作“明”字为佳。余两游此寺,在空心亭凭阑小憩,山容鸟语,不异当年。洵千载名蓝也。
渡荆门送别
李白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太白天才超绝,用笔若风樯阵马,一片神行。姑取三首为读者告,亦窥豹一斑也。此诗首二句言送客之地,中二联写荆门空阔之景,惟收句见送别本意,图穷匕首见,一语到题。昔人诗文,每有此格。次联气象壮阔,楚蜀山脉,至荆州始断;大江自万山中来,至此千里平原,江流初纵。故山随野尽,在荆门最切。四句虽江行皆见之景,而壮健与上句相埒。后顾则群山渐远,前望则一片混茫也。五六句写江中所见,以天镜喻月之光明,以海楼喻云之奇特。惟江天高旷,故所见如此。若在院宇中观云月,无此状也。末二句叙别意,言客踪所至,江水与之俱远,送行者心亦随之矣。近人凌霄诗:“离情从此如春水,随着扁舟日夜生。”意境与此略同,但李诗以简括出之,凌诗虽蕴藉多姿,而较弱矣。
听蜀僧濬弹琴
李白
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
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客心洗流水,馀响入霜钟。
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此诗前半首,质言之,惟蜀僧为弹琴一语耳。学作诗者,仅此一语,欲化作四句好诗,几不知从何下笔。试观其起句,言蜀僧抱古琴,自峨眉而下,已有“入门下马气如虹”之概。紧接三四句,如河出龙门,一泻千里。以松涛喻琴声之清越,以万壑松喻琴声之宏远,句法动荡有势。五句言琴之高妙,闻者如流水洗心,乃赋听琴之正面。六句以霜钟喻琴,同此清回,不以俗物为譬,乃赋听琴之尾声。收句听琴心醉,不觉山暮云深,如闻韶忘肉味矣。
夜泊牛渚怀古
李白
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
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
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
明朝挂帆去,枫叶落纷纷。
太白旷世高怀,于此诗可见。纤云四卷,素月当空,正秋江绝妙之景。独客停桡,提笔四顾,寂寥谁可语者?心仪追慕,惟有谢公。犹登岘首而怀叔子,涉湘水而吊灵均也。四五句言余亦登高能赋,不让古贤。而九原不作,欲诉无人,何必长此流连。乃清晓扬帆而去,但见枫叶乱飞,江山摇落,益增忉怛耳。诵此诗如诵姜白石词,扣舷长啸,万象皆为宾客也。
春望
杜甫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起笔即写出春望伤乱大意。时经安史之变,州郡残破,惟剩水残山,依然在目。次句言春到城中,人事萧条,而草木无知,依然欣欣向荣。烟户寥落,益见草木深茂也。三四句言春望所见闻:春日好花悦目,而感时者见之,翻为溅泪;鸣鸟悦耳,而恨别者听乏,只觉惊心。五六句更从远望,则烽火连绵,经三月而未息。家书句尤脍炙人口,望而不至,难得等于万金。在极无聊赖之时,搔首踌躇,顿觉萧疏短发,几不胜簪。于怀人伤乱之余,更嗟衰老,愈足悲矣。
月夜忆舍弟
杜甫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诗言兵后荒凉之夜,中野无人,戍鼓沉沉而外,惟闻长空一雁哀鸣耳。三句言空园白露,今夕又入新秋,身在他方,但有举头月色,与故乡共此光明。后四句可分数层之意:有弟而分散,一也;诸弟而皆分散,二也;分散而皆无家,三也;生死皆不可问,四也;欲探消息,惟有寄书,五也;寄书长不达,六也。结句言何况干戈未息,则音书断绝,而生死愈不可知,将心曲折写出,而行间字里,仍浩气流行也。
旅夜书怀
杜甫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此与李白之《夜泊牛渚怀古》,同一临江书感。一则写高旷之意,一则写身世之感,皆气象干云,所谓李杜文章,光焰万丈也。首叙江上旅夜,先言泊舟之地,次及泊舟之人,而寥寂之景,已可想见。三四言江干远眺,句极雄挺,与李白之“山随平野尽”二句,大致相似,而状以“垂”“涌”二字,则意境全换。盖野阔则天幕四低,用一“垂”字,见繁星之直垂天尽处,用一“涌”字,见高浪驾空,挟月光而起伏。炼字精警无匹。以下皆书怀之句,言虽善文章,名不加显,况兼老病,官且应休。则声誉功名,两无所得。飘泊一身,直与江上沙鸥相等,宜怀抱难堪矣。沙鸥句兼有超旷之意,言身在天地间,如沙鸥飘然,一无系恋。吴梅村诗“放怀天地本浮鸥”,即用此意也。
登岳阳楼
杜甫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此题宏大,读者试思如何起笔。少陵即从本题直说,昔闻洞庭之名,今登楼亲见之,开门见山。用对句起,雄厚有力。三句言洞庭为东南大泽,湖以南为楚地,北接大江,东下皆吴境,吴楚由此坼分。四句言巨浸接天,周环八百里。登楼四顾,似天地皆为浮动。二句包举洞庭气概。“坼”“浮”二字,精炼而确。五六句写登临之感,乱离身世。亲朋片札难通,而已则江湖孤棹,老病侵寻。况关山北望,戎马生郊,但有凭阑雪涕耳。
出版前言 /1
序 俞陛云 /1
诗境浅说甲编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王勃 /3
在狱咏蝉 骆宾王 /3
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 杜审言 /4
题破山寺后禅院 常建 /5
渡荆门送别 李白 /5
听蜀僧濬弹琴 李白 /6
夜泊牛渚怀古 李白 /7
春望 杜甫 /7
月夜忆舍弟 杜甫 /8
旅夜书怀 杜甫 /8
登岳阳楼 杜甫 /9
过香积寺 王维 /10
酬张少府 王维 /11
终南别业 王维 /11
与诸子登岘山 孟浩然 /12
过故人庄 孟浩然 /12
留别王维 孟浩然 /13
早寒江上有怀 孟浩然 /14
秋日登吴公台上寺远眺 刘长卿 /14
送李中丞归汉阳别业 刘长卿 /15
饯别王十一南游 刘长卿 /15
寻南溪常道士 刘长卿 /16
淮上喜会梁州故人 韦应物 /17
赋得暮雨送李胄 韦应物 /18
阙题 刘眘虚 /19
送李端 卢纶 /19
喜外弟卢纶见宿 司空曙 /20
没蕃故人 张籍 /21
赋得古原草送别 白居易 /21
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 许浑 /22
蝉 李商隐 /23
送人东游 温庭筠 /23
楚江怀古 马戴 /24
灞上秋居 马戴 /25
书边事 张乔 /25
孤雁 (二首,其二) 崔涂 /26
春宫怨 杜荀鹤 /27
章台夜思 韦庄 /27
寻陆鸿渐不遇 皎然 /28
诗境浅说乙编
五言摘句 /31
诗境浅说丙编
黄鹤楼 崔颢 /53
古意 沈佺期 /54
奉和圣制从蓬莱向兴庆阁道中留春雨中春望之作应制 王维 /55
敕赐百官樱桃 王维 /55
敕借岐王九成宫避暑应教 王维 /56
送魏万之京 李颀 /57
杜侍御送贡物戏赠 张谓 /57
九日宴蓝田崔氏庄 杜甫 /58
曲江对雨 杜甫 /58
南邻 杜甫 /59
宾至 杜甫 /60
登高 杜甫 /60
咏怀古迹 (五首,其三) 杜甫 /61
诸将 (五首,其四) 杜甫 /62
登馀干古县城 刘长卿 /62
自巩洛舟行入黄河即事寄府县僚友 韦应物 /63
寄李儋元锡 韦应物 /64
自苏台至望亭驿,人家尽空,春物增思,怅然有作,寄从弟纾
李嘉 /64
晚次鄂州 卢纶 /65
夏夜宿表兄话旧 窦叔向 /66
寻隐者韦九 朱湾 /66
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韩愈 /67
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柳宗元 /68
长安晓望寄程补阙 司空曙 /68
西塞山怀古 刘禹锡 /69
始闻秋风 刘禹锡 /70
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刘禹锡 /71
欲与元八卜邻先有是赠 白居易 /72
马嵬 (二首,其二) 李商隐 /72
重过圣女祠 李商隐 /73
隋宫 李商隐 /74
重有感 李商隐 /75
赠别前蔚州契絆使君 李商隐 /75
井络 李商隐 /76
泪 李商隐 /77
过陈琳墓 温庭筠 /77
和道溪君别业 温庭筠 /78
赠知音 温庭筠 /79
卧病 许浑 /79
和友人鸳鸯之什 (三首,其一) 崔珏 /80
鹧鸪 郑谷 /81
春尽 韩翭 /81
归王官次年作 司空图 /82
忆昔 韦庄 /83
陪金陵府相中堂夜宴 韦庄 /84
贫女 秦韬玉 /84
夏日题老将林亭 张頒 /85
诗境浅说丁编
七言摘句 /89
诗境浅说续编一
五言绝句 /107
寒夜思友 (三首,其一) 王勃 /107
其二 王勃 /107
其三 王勃 /107
别人 (四首,其四) 王勃 /107
曲江花 卢照邻 /108
于易水送人 骆宾王 /108
入朝洛堤步月 上官仪 /109
南中咏雁诗 韦承庆 /109
送杜审言 (前四句,全诗八句) 宋之问 /109
相和歌辞·子夜四时歌六首·春歌二首 (前四句,全诗八句)
郭元振 /110
汾上惊秋 苏颋 /110
赋得自君之出矣 张九龄 /111
江滨梅 王适 /111
相和歌辞·王昭君 (三首,其二) 东方虬 /111
南楼望 卢僎 /112
鸟鸣涧 王维 /112
萍池 王维 /112
鸬鹚堰 王维 /113
孟城坳 王维 /113
鹿柴 王维 /113
南篘 王维 /114
栾家濑 王维 /114
辛夷坞 王维 /114
竹里馆 王维 /115
山中送别 王维 /115
左掖梨花 王维 /116
相思 王维 /116
杂诗 (三首,其二) 王维 /116
宫槐陌 裴迪 /117
送崔九 裴迪 /117
玉阶怨 李白 /117
静夜思 李白 /118
独坐敬亭山 李白 /118
八阵图 杜甫 /119
送朱大入秦 孟浩然 /119
终南望馀雪 祖咏 /119
魏宫词 崔国辅 /120
采莲曲 崔国辅 /120
怨词 (二首,其一) 崔国辅 /120
长乐少年行 崔国辅 /121
长干曲 (四首之前三首,此为其一) 崔颢 /121
其二 崔颢 /121
其三 崔颢 /122
题僧房 王昌龄 /122
朝来曲 王昌龄 /122
咏史 高适 /123
行军九日思长安故园 岑参 /123
登鹳雀楼 王之涣 /124
江南曲 (四首,其三) 储光羲 /124
别辋川别业 王缙 /125
左掖梨花 邱为 /125
奉寄彭城公 李华 /125
雨中送客 崔曙 /126
咏项羽 于季子 /126
吴声子夜歌 薛奇童 /126
宿永阳寄璨律师 韦应物 /127
闻雁 韦应物 /127
春草宫怀古 刘长卿 /128
弹琴 刘长卿 /128
送上人 刘长卿 /129
送灵澈上人 刘长卿 /129
平蕃曲 (三首,其三) 刘长卿 /129
江行无题 (百首选二,此为其中之一) 钱繩 /130
其中之二 钱繩 /130
采莲曲 刘方平 /130
京兆眉 刘方平 /131
感怀 张继 /131
忆旧游 顾况 /131
江南曲 李益 /132
鹧鸪词 李益 /132
洛桥 李益 /132
塞下曲 (六首,其一) 卢纶 /133
其二 卢纶 /133
其三 卢纶 /134
其四 卢纶 /134
婕妤怨 (二首,其一) 皇甫冉 /134
秋怨 皇甫冉 /135
金陵怀古 司空曙 /135
别卢秦卿 司空曙 /135
汉宫曲 (二首,其二) 韩罖 /136
江行 柳中庸 /136
题三闾大夫庙 戴叔伦 /136
关山月 (二首,其二) 戴叔伦 /137
送人入金华 严维 /137
题竹林寺 朱放 /138
长沙驿前南楼感旧 柳宗元 /138
江雪 柳宗元 /138
罢和州游建康 刘禹锡 /139
淮阴行 (五首,其五) 刘禹锡 /139
秋风引 刘禹锡 /140
玉台体 权德舆 /140
古别离 孟郊 /140
远别离 (二首,其二) 令狐楚 /141
思君恩 令狐楚 /141
从军行 (二首,其一) 张籍 /142
其二 张籍 /142
闺人赠远 (五首,其一) 王涯 /142
春闺思 张仲素 /143
南浦别 白居易 /143
勤政楼西老柳 白居易 /143
问刘十九 白居易 /144
西还 白居易 /144
玉树后庭花 张祜 /145
江南逢故人 张祜 /145
春情 张起 /145
小院 唐彦谦 /146
题水西寺 杜牧 /146
寄远 (其一) 杜牧 /147
江楼 杜牧 /147
登乐游原 李商隐 /148
滞雨 李商隐 /148
悼伤后赴东蜀辟至散关遇雪 李商隐 /149
碧涧驿晓思 温庭筠 /149
夕阳 陆龟蒙 /149
乐府 司空图 /150
效崔国辅体 (四首,其三) 韩翭 /150
秋日 耿蔊 /151
听筝 李端 /151
送王司直 皇甫冉 /152
淮口寄赵员外 皇甫冉 /152
春怨 金昌绪 /152
塞下曲 许浑 /153
题慈恩寺塔 荆叔 /153
湘竹词 施肩吾 /154
同夫游秦 王韫秀 /154
沙上鹭 张文姬 /155
溪口云 张文姬 /155
啰唝曲(六首,其一) 刘采春 /155
哥舒歌 西鄙人 /156
答人 太上隐者 /156
题玉泉溪 湘驿女子 /157
诗境浅说续编二
七言绝句 /161
送梁六自洞庭山作 张说 /161
边词 张敬忠 /161
春日思归 王翰 /162
凉州词 王翰 /162
结袜子 李白 /163
长门怨 (二首,其二) 李白 /163
越中览古 李白 /163
送孟浩然之广陵 李白 /164
春夜洛阳闻笛 李白 /164
峨眉山月歌 李白 /165
横江词 (六首,其五) 李白 /165
早发白帝城 李白 /166
陪族叔刑部侍郎晔及中书贾舍人至游洞庭 (五首,其一) 李白 /166
望天门山 李白 /167
陌上赠美人 李白 /167
闺怨 王昌龄 /168
听流人水调子 王昌龄 /168
梁苑 王昌龄 /169
芙蓉楼送辛渐 (二首,其一) 王昌龄 /169
送魏二 王昌龄 /170
长信秋词 (五首,其三) 王昌龄 /170
西宫春怨 王昌龄 /171
西宫秋怨 王昌龄 /171
从军行 (七首,选四,此为其一) 王昌龄 /171
其四 王昌龄 /172
其三 王昌龄 /172
其五 王昌龄 /173
春宫曲 王昌龄 /173
青楼曲 (二首,其一) 王昌龄 /173
其二 王昌龄 /174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王维 /174
凉州词 王之涣 /175
江畔独步寻花 (七首,其五) 杜甫 /175
其六 杜甫 /175
奉和严郑公军城早秋 杜甫 /176
解闷 (十二首,其六) 杜甫 /176
戏为六绝句 (其四) 杜甫 /177
江南逢李龟年 杜甫 /177
三日寻李九庄 常建 /178
除夜作 高适 /178
武威送刘判官赴碛西行军 岑参 /179
碛中作 岑参 /179
赴北庭度陇思家 岑参 /180
山房春事 (二首,其二) 岑参 /180
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 (六首,其四) 岑参 /181
送李侍郎赴常州 贾至 /181
过融上人兰若 綦毋潜 /182
山中留客 张旭 /182
军城早秋 严武 /183
怨歌 薛维翰 /183
春行即兴 李华 /184
腪乃曲 (五首,其二) 元结 /184
登楼寄王卿 韦应物 /185
休暇日访侍御不遇 韦应物 /185
登宝意寺上方旧游 韦应物 /185
送刘萱之道州谒崔大夫 刘长卿 /186
送李判官之润州行营 刘长卿 /186
归雁 钱起 /187
寄王舍人竹楼 李嘉 /187
题道虔上人竹房 李嘉 /188
送齐山人归长白山 韩罖 /1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