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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希特勒的恶魔(第三帝国的超自然史)/历史学堂
0.00     定价 ¥ 92.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3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32792573
  • 作      者:
    作者:(美)埃里克·柯兰德|责编:钟瑾|译者:张竝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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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本书里所讲的,让人联想到 《美国队长》、《地狱男爵》、《夺宝奇兵》系列、《魔鬼战士堡》、《德军总部》等电影和小说。

◎神话、占星术、巫术、江湖骗子、狼人部队、吸血鬼、奇迹武器……纳粹的疯狂令人难以想象。

◎值得任何对纳粹主义、现代伪科学和伪历史感兴趣的人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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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埃里克·柯兰德(Eric Kurlander),哈佛大学欧洲近现代史硕士、博士,斯泰森大学历史系教授、主任,德国图宾根大学历史系研究员,德国近现代史专家。他通晓德语、法语,著述颇丰,《希特勒的恶魔》是其代表作,历时8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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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美国队长》《地狱男爵》、《夺宝奇兵》系列、《魔鬼战士堡》、《德军总部》……对纳粹党与神秘主义之间关系的探寻在流行文化中由来已久。 实际上,纳粹领导人迷恋玄学,从纳粹党草创到夺权,处处可见纳粹的意识形态与超自然想象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 纳粹德国海军、希姆莱的党卫军和戈培尔的宣传部都雇用了占星家和摆锤探测家来获取军事情报,发动心理战。希特勒、希姆莱等人分别赞助了占星术、宇宙生物学等异想天开的学说,并奉行边缘科学,鼓励对圣杯、巫术和中世纪的魔鬼崇拜进行研究。甚至还拼凑出一支纳粹“狼人”部队来作战……盖世太保禁止专业揭发者去揭露“魔法”背后的秘密,戈培尔则请魏玛时期著名恐怖小说家助阵重要的宣传任务。 总之,不了解纳粹与超自然想象的关系,就无法充分理解第三帝国的历史。 第三帝国利用占星术、超心理学、超自然、异教、雅利安神话、巫术、奇迹武器和失落的亚特兰蒂斯王国等思想和象征,重新想象德国的政治和社会,重塑德国的科学和宗教,通过对抗英、美、苏并顺利推进种族清洗,实现其种族乌托邦和帝国梦。 本书是第一本全面论及纳粹的超自然想象的历史著作,埃里克·柯兰德阐释了第三帝国与超自然思想的复杂关系。即便对这个话题进行了如此冷静、学术的处理,可每一页都揭示了比小说更离奇的真相,令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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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909年8月的一天,一个年轻人来到奥地利神秘学家约尔格•兰茨•冯•利本费尔斯在维也纳的办公室。来人面色苍白,衣着破旧,他颇有礼貌地介绍了自己,并问是否可以买几本兰茨自己出版的杂志《奥斯塔拉》的过刊。兰茨在中欧地区不遗余力地推广“雅利安智慧学”,这种深奥的学说预言北欧“神人”创造的业已失落的雅利安文明会重现世界。照兰茨的说法,他的《奥斯塔拉》杂志是“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种族科学杂志……与社会主义和女权主义革命者做斗争,维护高贵的雅利安种族不致衰落”。来人的样子令人同情,举止诚挚,感动之余,兰茨免费送了那人几本《奥斯塔拉》的过刊,还给了他两个克朗,让他坐有轨电车回家。照兰茨1951年的回忆录所说,来人正是阿道夫•希特勒。

    由于是40年后写下的,兰茨的这番回忆有可能是杜撰的。他对自己和希特勒有过交集感到自豪,而且,考虑到他的神秘学倾向,很难成为一个可靠的信息源。但有大量的与此有关的证据表明兰茨的故事是真的。只要阅读任何一期《奥斯塔拉》,未来的元首都能遇到几个主题,十年以后,这些主题就会被纳入纳粹党的大计:“北欧”血统纯洁的重要性,种族混杂的危险性;“犹太人”可怕的背信弃义;社会主义、自由主义和女权主义的有害影响;印欧纳粹万字符的神秘力量。兰茨坚称,只有谨遵秘传的宗·教和优生学实践,包括消灭犹太人、给低等种族绝育,才能使北欧文明再次苏醒。为了支持自己的说法,兰茨在《奥斯塔拉》里画了许多生动的插图,描绘肌肉发达的雅利安骑兵保卫衣不蔽体的金发女性免受长相丑陋、“尖嘴猴腮”之人的侵犯,这些都是1920年代至1930年代纳粹宣传中常用的比喻。

    当时,希特勒住在菲尔博路的一间小公寓里,靠画水彩明信片消磨时间,所以很容易想象年轻的希特勒会迫不及待地吸收兰茨宏大的种族主义宇宙学,在这个宇宙学中,世界一分为二,一明一暗,金发碧眼的北欧英雄在和“低等人种”进行着永恒的战斗。到1909年,未来的德国元首已经沉浸于兰茨信奉的更广泛的种族子文化之中。希特勒看了几十次理查德•瓦格纳的歌剧。他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奥地利政治家格奥尔格•冯•舍纳勒的种族主义和泛德意志思想。他还对长期担任维也纳市长的卡尔•吕格(此人也是雅利安智慧学秘密社团的一员)极具煽动性的反犹言论颇为赞赏。

    希特勒在这方面也很典型。他那一代人到20世纪之初都已成年,其中许多人都对“神秘的乌托邦复兴”心向往之。对于广大德国人和奥地利人来说,神秘主义和边缘科学、北欧神话和新纪元实践、种族宗·教和日耳曼民间传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提供了一种另类启蒙形式,有望照亮宇宙的最深处和灵魂的最深处”。这些超自然的理念和学说纷繁多样,可塑性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几十年内获得了数百万非常现代、具有远见的德国人和奥地利人的支持。

    一、 雅利安-日耳曼宗·教、民间传说和北欧神话

    马克斯•韦伯在1917年关于“作为职业的科学”的演讲中,说了一句著名的话:“我们时代的命运是以理性化和智识化,更重要的是以世界的祛魅为特点的。”这个说法经常被引用,成为19世纪末宗·教衰落和科学日益占据主导地位的证明。可是,学者们往往忽略了韦伯的下一句话:“确切地说,终极和崇高的价值观已经从公共生活退入神秘生活的超验领域,或退入兄弟情谊这一个体和直接的人际关系之中。”

    现代世界可以被定义为对传统宗·教的祛魅。但同时一种新形态的日常宗·教精神也在复兴。这种对神话的渴求,对命运和奇迹的重新信仰都发生在传统宗·教体制的框架之外。尽管1890年代以来上教堂礼拜的人数急遽下降,德国人和奥地利人还是在继续寻求意义和灵性,只是和主流基督教不同,不再需要教会居间,也没有什么宗派之分。

    为了创建并巩固德意志第二帝国,知识分子在19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让古代的神话和英雄起死回生。他们探索了印欧历史和宗·教,寻求一种浪漫主义的东西来替代许多德国人认为过度理性化的法国文化和过度冷漠的英国实用主义。正如恩斯特•布洛赫在第三帝国初期所说,神话和种族宗·教为法西斯操控民众提供了工具。如果不是因为在漫长的19世纪,这些理念得以复兴,实际上是(再)创造,那么1920年代和1930年代纳粹在政治上利用这些理念将是不可能的。

    对神话的渴求

    早期浪漫主义作家激起了德国人民族情感的第一次萌动。其核心就是德国民间传统和神话受到了重视。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是最早借用德国民间传说中的超自然人物作为主人公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如《科林斯的新娘》里的吸血鬼,《魔王》里的精灵国王。与此同时,歌德也和弗里德里希•席勒一起哀叹德意志祖国的缺失。

    歌德和席勒的同时代人约翰•戈特弗里德•赫尔德从古代日耳曼的民间故事和北欧人的神话中寻找德意志民族的根源。赫尔德说:“诗人就是他置身其中的民族的创建者,他手中拥有那些人的灵魂,可以引领他们。”约翰•戈特利布•费希特在《告德意志同胞书》中,恩斯特•莫里茨•阿恩特在《德意志祖国》这样的诗中,用一种近乎神秘的种族观念来充实那些想法。弗里德里希•谢林则认为,是灵性上的差异将德意志人这样的高等种族和低等种族区分了开来。

    以格林兄弟和瓦格纳为代表的年轻一代浪漫主义作家、音乐家、艺术家,采用德意志的民族主义神话和民间故事的纷繁叙事来为广大的公众创作作品。40年里,威廉•格林和雅各布•格林辛苦收集,出版了大约200个童话故事,帮助重建了实实在在的“日耳曼”(或“雅利安”)文化、语言和身份。与法国和英国的童话故事相比,格林兄弟的故事更暴力,更异想天开,(无疑)也更具有种族主义色彩。他们描绘的世界充斥着超自然的怪物,如食人巫师和诡计多端的魔法师,居心叵测的犹太人,复仇心切的精灵,变幻多端的野兽,善于操控的妖怪,还有魔鬼本人。然而,从格林兄弟到希特勒的德国民族主义者都会盛赞这些故事为德国的种族思想打下了基础。到1857年,瓦格纳已经创作出了《莱茵的黄金》的大部分内容,这是《尼伯龙根的指环》四部曲中的第一部,其余几部是《女武神》《齐格弗里德》和《诸神的黄昏》。《尼伯龙根的指环》对北欧传说大体进行了重构,对普及德意志的民族神话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对希特勒本人的雅利安-日耳曼意识形态图景也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在《尼伯龙根的指环》中,主人公齐格弗里德与沃坦和洛戈几位神必须抵御邪恶的尼伯龙根,这一暗黑的种族从莱茵仙女那里偷走了黄金,打造出了一个拥有统治世界的力量的魔戒。

    瓦格纳和格林兄弟推广日耳曼民间传说和神话的努力的基础,是对卢恩字母(runic alphabets)、死语言、古代文本的恢复,有时候干脆是发明。北欧传说、卢恩字母和童话故事都有很强的象征意义,甚至会包含魔幻意义,从而成为“种族的根源和本质”至关重要的表达形式。比如,19世纪中后期,人们对中世纪冰岛散文诗《埃达》(Edda)的兴趣普遍恢复,这部作品对北欧诸神和英雄的功绩做了逐年记录。到1900年,北欧神话的复兴体现在许多种族协会和期刊的名字上,比如《奥丁》、《海姆达尔》、《锤子》、《雄柱》、“日耳曼骑士团”以及泛德意志语言和写作协会。

    民间传说、神话和新异教信仰争相填补德意志精神景观的一大重要缺口,以助力占领犹太教-基督教传统清空的“神秘生活的超验领域”。当有些种族论民族主义者想要将德国的天主教徒从“罗马解放出来”时,另一些人则试图将德意志异教信仰和基督教结合起来。还有一些人走得更远,认为基督教当以“基于自然的世界宇宙精神”马首是瞻。

    纷繁复杂的“德意志基督徒”、“德意志宗·教人士”、“德意志信仰运动”的支持者以及“新异教徒”在许多教义上存在分歧。但这些想法吸引了大量“致力于创造适合德意志种族的新宗·教的男男女女”。所有这些团体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用更具“日耳曼特色”的宗·教信仰来取代传统基督教。

    除了对民间传说、神话和替代的宗·教感兴趣之外,狼人和女巫也重新受到了人们的青睐,基督教礼拜仪式中的这些恶魔如今越来越被视为积极的形象。威利巴尔德•阿列克西斯的《狼人》出现在德国和奥地利爆发民族革命的那一年,而赫尔曼•伦斯的《狼人》则发表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不久,这两部作品均以近代早期的宗·教战争为背景,当时,德国农民想要保护自己不受反宗·教改革的军队的侵犯。这些作品所描述的“狼人”并不是怪物——至少不是邪恶的怪物——而是英勇的游击队抵抗战士,他们发誓要捍卫德意志的血脉和土地不受外国侵略者的侵扰。

    中世纪和近代早期的巫术也在新的民间传说中得到重新阐释。德国的“女巫”不再是撒旦的爪牙,而是地母、古代印度-日耳曼宗·教的践行者,这种宗·教是天主教会想要根除的,天主教会的裁判官才是真正的恶魔。在19世纪的超自然想象中,魔法和巫术的传统有时候会和德意志异教信仰中的摩尼教支流相结合,后者认为路西法是个正面人物,“被不公正地赶出了天堂”。数千名德国中产阶级人士蜂拥前往布罗肯山和伊克斯坦岩,前者是歌德的《浮士德》中“瓦尔普吉斯之夜”的所在地,后者是异教遗址。后来的神秘主义者和许多纳粹分子都接受了这种“路西法”传统的各个方面。

    1850年后,我们发现对现代早期菲默法庭的兴趣也在平行增长。这个据说被视为禁止的或秘密的法庭,是由威斯特法伦乡村特定地区的当地名人偷偷摸摸召集的,其目的很明确,就是自己充当法官、陪审团、行刑者的角色。启蒙时代的改革人士抨击了该法庭,最终在19世纪初被热罗姆•波拿巴(拿破仑最小的弟弟)宣布为非法。但是,后来民间又重新燃起了对原日耳曼时代秘密法庭的兴趣。几十年后,秘密治安民团处死德国敌人的传统被右翼狂热分子拿来使用,后者意图在魏玛时代初期杀害犹太政客和左翼政治家,这种做法被称为政治谋杀。

    在法国和英国,吸血鬼被视为哥特文学的奇珍,甚至是悲剧性的浪漫主义形象。在讲德语的中欧地区,吸血鬼则是更为邪恶的形象。德国对斯拉夫腹地吸血鬼的报道更是强化了一种超自然的观点,即“波兰人[以及后来的犹太人]危险”,认为那是一种玷污了“纯日耳曼种族起源的风景”的生理和心理疾病。相邻的波希米亚如今已是“吸血鬼的诞生地,塞尔维亚[数以万计的德裔人口就定居在那儿]成了蛮子的家园,波兰则成了迷信的聚集地”。因此,斯拉夫的吸血鬼形象就成了种族退化和“普鲁士-德国和奥匈帝国边境地区多民族关系”从政治上瓦解的隐喻。

    种族退化的斯拉夫(犹太)吸血鬼和英勇的“雅利安人”棋逢对手。“雅利安”种族高人一等的观念可以从19世纪早期印欧的复兴中找到根源。法国人阿蒂尔•德•戈宾诺及其著作《论人类种族之不平等》在欧洲全境广受欢迎。40年后,英国出生的亲德者、政治哲学家、瓦格纳的女婿休斯顿•斯图尔特•张伯伦在其两卷本的著作《19世纪的基础》中赋予了这个观点“科学”的合法性。

    对张伯伦而言,整个欧洲史都可以归结为英勇的雅利安人和恶魔般的闪米特人的统治权之争。张伯伦认为,“雅利安人”寻求的是更高等的知识和被优越的“种族灵魂”激发出来的更高的创造力。相较之下,犹太人就是摧毁文明的唯物主义者,缺乏超验的能力。

    这种混合了种族、宗·教、神话的超自然大杂烩中有一个时常被忽视的因素,那就是印度-雅利安人种。许多浪漫主义者在对德国文化中经典的犹太-基督教基础提出质疑时,赞颂了非西方文明的美德。莱辛和赫尔德是第一批强调德国文化中的“东方”、前基督教根源就在印度北部和中东地区的人。

    后来的浪漫主义思想家,如施莱格尔兄弟,将犹太教和基督教同印度-日耳曼雅利安人进行了比较,认为前者糟糕。他们认为,罗马天主教和福音教会喜欢“开疆拓土”,相较之下,印度教和伊斯兰教更开明。许多德国民族主义者都对印度教和伊斯兰教持这种欣赏的态度,它将贯穿19世纪余下的时间,后来还将在第三帝国引起令人惊异的共鸣。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早期的浪漫主义推测又得到了德国印度学这一新兴学科的滋养。德国的印度学学者在研究印度文明和宗·教的时候,从中发现了雅利安文化和精神的本质理念的证据。著名的梵文学者利奥波德•冯•施罗德就是瓦格纳的信徒,也是张伯伦的雅利安文明和种族退化理论的支持者。施罗德希望将印度文化和宗·教推广至德国全境,“借用佛教的主要观点来畅想未来的宗·教”。

    其他印度学学者,如老阿道夫•霍尔茨曼和小霍尔茨曼将“印度-日耳曼[英雄]史诗”,即“原始史诗”中的奇思异想投射到了《摩诃婆罗多》和《薄伽梵歌》之类的印度宗·教文本上,但这么做等于剥离了文本和语言学的证据。这些学者将《摩诃婆罗多》比作北欧的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将古印度与前基督教时代的日耳曼文明相比较,这些学者得出来一个强有力的说法,即《薄伽梵歌》就是“反映印度-日耳曼英雄主义观的泛神论文本”。

    这些对印度教和佛教文本的选择性阅读,将受到诸如J.W.豪尔和瓦尔特•伍斯特之类的纳粹印度学学者的大力提倡,为的是证明雅利安种族在人种文化上的优越性。印度-雅利安人种尽管具有世界大同主义的性质,却在德国的“神秘的乌托邦复兴”和“对神话的渴求”中煽动起了更为黑暗的种族主义和仇外倾向。

    有意识地将民间传说和神话、印度-雅利安宗·教及种族理论融入德国的儿·童教育之中是重要的步骤,可以从小灌输德意志民族情感和精神感受。那么,高中历史老师利奥波德•珀奇博士向希特勒及其同学介绍“日耳曼历史上的史诗时代”——里面充斥着雅利安英雄和低级的恶魔,“尼伯龙根、查理曼大帝、俾斯麦,还有第二帝国政府”——也就不是什么巧合了。到19世纪末,民间传说、神话、雅利安-日耳曼宗·教热忱已不再是浪漫主义时代少数几个知识分子的鲜为人知的苦思冥想,而是深深地烙印在了数百万普通德国人的意识之中。


                                 

(以上内容经编辑删节,完整内容详见正式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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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与魔鬼订立契约001

引言001

第一部分

第一章  纳粹主义的超自然根源

       雅利安-日耳曼宗·教、边缘科学与奥-德神秘学的复兴,1889—1914

第二章  从修黎社到纳粹党

       纳粹超自然想象的形成,1912—1924

第三章  发掘希特勒的魔法

       从魏玛的恐怖到第三帝国的愿景

第二部分

第四章  第三帝国向玄学开战

       反神秘主义、希特勒的魔法师之争及“赫斯行动”

第五章  星辰坠入冻土

        第三帝国的边缘科学

第六章  路西法的法庭

        雅利安-日耳曼异教信仰、印度-雅利安精神以及纳粹寻求替代性宗·教

第三部分

第七章  超自然和第二次世界大战

        外交政策、宣传和军事行动中的民俗学及边缘科学

第八章  恶魔的科学

        种族重新安置、人体实验和大屠杀

第九章  纳粹的黄昏

        奇迹武器、超自然力量的信徒和第三帝国的崩溃

后记

致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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