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图书奖”终选入围作
入选《泰晤士文学增刊》“年度之书”
解析难民危机、、债务危机等事件对欧盟未来的终局影响
已有英德法日等多国语言版,全球政治观察家热读之作
北京大学法学院名师章永乐长文作序引读,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任军锋推荐
在这部挑战成见的作品中,保加利亚学者克拉斯特耶夫反思了欧盟的未来——以及或许它不再存续下去的未来。在难民危机、右翼保守思潮崛起、英国的脱欧等现实因素的影响下,欧洲一体化的理想遭到强烈质疑。作者以东欧人特有的现实境遇和历史视角,分析欧盟正在遭遇的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带领读者一同思考,如果欧盟开启了解体进程,欧洲大陆将迎来何种晦暗不明的政治、经济和地缘政治未来……
难民危机加速了人权话语作为欧洲政治主导话语的衰落。菲利普·罗斯(Philip Roth)在《美国牧歌》(American Pastoral)中写道:“人们总是从长远的角度看待历史,但其实历史是很突然的事情。”没有什么比我们看待人权的方式更能说明这一点了。人们往往会认为人权运动和人类本身一样古老,但正如哈佛历史学家和法律学者塞缪尔·莫恩(Samuel Moyn)令人信服地指出的那样,人权运动的诞生日期相对较近,不过是在20世纪70年代的某个时候。此外,要想正确理解人权范式的普及,我们应该认识到它既可以替代以国家为中心的乌托邦,也可以替代其他国际主义乌托邦。
事实上,正是人权的后乌托邦性质使其成为1989年后和历史终结以后世界的一种天然意识形态。20世纪90年代,世界舆论认为,人的权利超越了出生国,这是不言而喻的。所谓的基本自由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的根源在于它们与国家的能力相分离。缺乏国家资源不能作为不公正对待公民的借口,这曾经是老生常谈。斯蒂芬·霍姆斯(Stephen Holmes)等政治理论家坚持认为,权利是有代价的,国家的能力与政权使这种权利成为现实的能力是分开的,这样的观点已经被忽视。但在难民危机的过程中,关于难民和移民的辩论已经从权利和经济的讨论转变为关于安全的讨论。政府和公众都认为,他们的道德责任不能与他们提供帮助的能力以及新来者给社会带来的风险分开。
这种观点的转变带来的不利影响是,欧洲人开始质疑他们以前所信奉的东西。开放的边界不再是自由的标志,而是成为不安全的象征。正如凯利·格伦希尔(Kelly Grennhill)所指出的那样,欧洲人震惊地发现,自1951年《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生效以来,全球至少有75次国家和非国家行为者试图将流离失所者用作政治武器。他们的目标涵盖了政治、军事和经济等领域,从提供财政援助到全面入侵和协助实施政权更迭。在近四分之三的历史案例中,胁迫者至少实现了一些他们明确的目标。在记录在案的案例中,至少有一半的情况下,他们获得了全部或几乎全部他们想要的东西,使这种相当非传统的国家级影响力手段比经济制裁或传统的、军方支持的强制性外交手段更有效。
在一个确保相互干扰的世界里,欧洲人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尤其可怕,那就是事实证明,利用移民作为施压工具对付他们特别成 功。如果说欧洲人倾向于将“民主”的传播视为世界安全与繁荣的先决条件,那么移民危机如今已从根本上挑战了这一假设。欧洲以外的国家对“民主”的支持出现了裂痕,不妨说这是移民危机的附带损害。如果说欧洲人以前认为输出他们的政治体系会给这个脆弱的世界带来稳定,现在,他们倾向于同意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的观点,那就是“民主”的传播可能会引发动荡。如果在形而上学的意义上可行的话,许多欧洲人可能会投票支持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复活并重新掌权。在新的欧洲共识中,他可能是一个独裁者,但他可以让欧洲免受移民问题的困扰。
中译本前言:也许是哈布斯堡?(章永乐)
引言 “似曾相似”的心态
我们欧洲人
他们人民
结论 布哈斯堡帝国:对欧洲脆弱性和韧性的反思
后记
致谢
“伊万·克拉斯特耶夫是欧洲领先的思想家之一,《欧洲的黄昏》对欧洲大陆的发展方向提出了严峻的警告。任何关心欧盟项目未来的人都应该仔细阅读它。”
——马德琳-奥尔布赖特(Madeleine K. Albright) | 美国前国务卿
“很少有人能像伊万·克拉斯特耶夫一样质问常识。”
——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 | 美国金融家
“阅读这本书,就如同与当今欧洲最伟大的头脑之一相伴。伊万·克拉斯特耶夫以其特有的敏锐和同情心,在本书中为我们提供了理解欧洲危机和思考我们自己的危机所需要的东西。”
——蒂莫西·斯奈德(Timothy Snyder) | 耶鲁大学历史系教授
“克拉斯特耶夫悲观阴郁的笔调中透射出希望的微光。本书的目标读者不是那些所谓的冷眼旁观者,更不是那些精神扭曲的幸灾乐祸者,而是那些心智端谨的悲剧性沉思者。”
——任军锋 |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
"伊万·克拉斯特耶夫的《欧洲的黄昏》行文优雅,在很短的篇幅内包含大量的智慧。他帮助我们理解英国和海峡两岸对欧洲理想的敌意,并思考欧盟在不久后的将来所面临的挑战。"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