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真实、更生动、更丰富、更立体、更完整、更精彩的曾国藩传记!
◆逐事逐物,历年历月讲透曾国藩61年跌宕起伏的传奇人生。
◆从出生到去世,从读书到从政,从处理天津教案到镇压太平天国,从为人到做官,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他资质庸常,甚至些许愚笨,却克己勤奋,苦学不断,终于步入仕途
◆他出身寒微,为官之初,了无背景,却以诚待人、以敬示人,终于十年七迁、连升十级,创造了清廷官场的奇迹
◆读懂曾国藩,你就读懂了中国传统的人生智慧,做官、打战、为人、处事,无不囊括,
◆柴静:曾国藩能成为曾国藩,靠的不是道德勇气,而是精神上不断地自我更新,“前世所袭误者,可以自我更之;前世所未及者,可以自我创之”。
本书详尽地讲述了曾国藩的一生,从他1811年诞生于湖南一乡下村庄,到1872年他魂归故里,逐年逐月,事无巨细,完整记录。
曾国藩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重要的历史人物,被誉为晚清“第Y名臣”。他资质庸常,甚至些许愚笨,却克己勤奋,苦学不断,终于步入仕途;他出身寒微,为官之初,了无背景,却以诚待人、以敬示人,终于十年七迁、连升十级,创造了清廷官场的奇迹;他奉朝廷之命,创办湘军,却被太平天国打得接连败北,甚至一度想跳江自杀,但他后来反省自我,坚忍不拔,终于击败叛军,解救清朝于危难之际……曾国藩,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通过砥砺心性、修炼己身,终于实现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理想。
曾国藩又是一个充满争议的历史人物,推崇他的人把他与孔子、王阳明并列,称其为完人,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讨厌他的人称他为刽子手,对外投降,对内疯狂镇压革命,在处置天津教案和对抗太平天国中血腥残酷、杀人如麻……在历史的烟雾背后,曾国藩的面孔逐渐复杂而模糊。
翻开这本书,跟随作者的笔触,清晰、真实地再现曾国藩六十一年跌宕起伏的传奇人生。
湖南湘乡,人杰地灵,物产丰富。湘乡荷塘二十四都(今双峰县荷叶乡)更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好地方。绿水环绕着秀丽的青山,青山的怀抱里郁郁葱葱。
高湄山麓,山势雄伟,林木茂盛,新桥涓水河谷从山脚下经过,河水滋润万亩良田,养育了勤劳而又善良的湘乡人,他们祖祖辈辈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大地,大地馈赠了丰富的物产。淳厚、朴实的人们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清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一位姓曾的人为了躲避战乱,从山东一直向南迁徙,他带领一家老少十六人先在衡阳生活了二三十年,六十三岁时,他决定举家再次迁徙,从衡阳来到了高湄山下的湘乡荷塘二十四都白杨坪。从此以后,湘乡曾氏便在这儿繁衍生息,他便是曾参的后代曾孟学。
曾孟学以自己是曾参的后代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孔老夫子的弟子中,曾参被称为一贤,虽然曾参在世时并未享受过什么荣华富贵,但是,他却为子孙后代留下了可以依仗的资本。明嘉靖十八年(公元1539年)皇帝特诏曾参的后人曾质粹为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赐官、封田于他。到了清康熙年间,孔、孟、颜、曾四姓为四大家族,其后人皆受荫护。可是,曾孟学不是曾参的嫡传世子,作为旁支后代的他,当然得不到朝廷的赏赐。战乱中饱尝了迁徙的艰辛与痛苦,当家人怨声连天时,曾孟学惨淡地一笑,安慰自己说:“我们的先人是孔圣人的弟子,虽然没受到祖宗的荫护,但是,不能辱没了先人的英名。辛勤朴实是本分,粗茶淡饭才最香。日子过得再艰难,也不能荒废了子孙后代的学业,只要一天能吃饱肚子,就要让孩子们读一天书,若能及第,便是我曾氏的光荣。”于是,湘乡的曾氏很重视后代的教育,男孩子们一过七岁便入私塾学习,女娃们则学习绣活。曾家过着半耕半读的生活。凭着勤劳与节俭,日子过得越来越富裕,逐渐盖起一栋栋房屋、购置了一块块田地。
朗朗的读书声不断从曾家瓦房里传出,曾孟学打心眼里高兴,感到曾族蒸蒸日上,早晚有一天会出个人才。曾孟学八十七岁那年冬天,身体每况愈下,老人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将离开人世间,临终之前,努力地睁开了双眼,十分深情地凝视着儿孙们,然后清晰地吐出了几句话:“看来我没几天日子了,八十多岁的人了,该享受的全享受过了,什么样的罪也都受过,这一生没白白度过。只是有一桩心事未能了却,叫我怎能安心入土!我们是贤人曾子的后代,却没有人能读好书,至今无一人及第,遗憾呀,遗憾呀!”
说着,老泪纵横,儿孙们也跟着抽泣。一时间,曾家沉浸在悲痛与羞愧之中。突然间,一声稚嫩的童音打破了沉闷:“太爷爷,你不用难过,曾家还有我呢!”
人们回头一看,原来是曾家的第四代曾应贞在讲话。小儿今年才六岁,虽然弄不懂什么叫“及第”,但却十分了解太爷爷的心愿。因为两三年前,太爷爷便谆谆教导过他:“贞儿,我们是贤人的后代,一定要读好书呀!可是,你爷爷、你伯父、你父亲,还有你叔叔们,他们没有一个学业有成的。不知道你们这一代兄弟几人中,能不能读好书,出人才?”
“为什么一定要好好读书?”
老人手捻银须,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小儿说:“读好书才可能及第,才能有出息,做大官、干大事!”
如今,当曾孟学再次提起“读书”与“及第”时,小儿忽然冒出了刚才那句话,怎能不叫老人感到宽慰。曾孟学伸出手来想拉一拉曾孙的小手,就是这最后一个努力的动作使他踏上了黄泉路。不过,老人的心愿在曾家人的心灵上已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从此以后,曾家的读书之风气更浓了,曾应贞一头扎进书堆里,孜孜不倦、勤奋好学,二十几年来未曾离开过书籍。可是,老天爷并不格外偏爱他,曾应贞先后参加了五六次乡试,每次都名落孙山。多次的失败打击了他的积极性、伤害了自尊心。一再受挫折的他竟没有在意生活中更多的乐趣,几乎认为自己唯一的出路是“及第”,除此之外,好像就失去了生存的必要。儿子曾辅臣想把父亲从“死胡同”里拉出来,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曾应贞一天到晚没精打采,精神萎靡不振,儿子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就在曾应贞心灰意冷之际,曾家再次添丁进口,曾辅臣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也许,这个孩子能给曾家带来好运。当算命先生一番折腾后,曾应贞急切地问:“怎么样?我孙子的命相如何?”算命先生手捻银须,摇头晃脑:“恭喜!恭喜!这孩子命相太好了!你瞧他这模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便是大富大贵之容,将来兴旺发达全靠他了。”
孩子取名曾竟希。让曾家失望的是曾竟希也没读好书,十九岁娶妻生子,老实种田。曾家世代都是老实人,日子过得还算富裕,儿孙也都多多少少读些书、识点字,这在湘乡荷塘二十四都算得上半耕半读之家,很让人羡慕。可是,多少代过去了,始终没出一个秀才,不能说是个遗憾。
时光如梭,一转眼到了嘉庆十四年(1809年),这一年,曾家迎来了两件喜事,一是曾竟希之子曾玉屏实现了家族多年来的理想——建曾氏祠堂;二是曾玉屏的大儿子曾麟书(毓济)与湘乡处士江良济之女定亲了,姑娘性情温和,容颜姣好,曾家上下欢喜得不得了。即将做新郎的曾麟书是块读书料,比上几代都强,对于定亲很是欢喜,但不敢去打探,再多的疑问只能咽在肚子里。年轻人关心的不是“勤劳吗?孝敬老人吗?”而是“她漂亮吗?温柔吗?”
年轻人爱做梦,一肚子“诗”与“经”的年轻男子更爱做梦。畅想着未来,想象自己心爱的姑娘该是什么样子:美丽又大方、温柔而善良;肤似凝脂、腮如桃花;婀娜多姿、态若仙子。他向上苍祈祷:“请赐给我一位美妙、可人的女子吧!我将一生钟爱于她。让我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共度人生。”
正当年轻人奇思遐想之际,只听得曾玉屏一声大叫:“毓济(曾麟书),到我屋里来一下,父母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麟书二话没说,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房间,聆听父母的教诲。由于年轻人太激动,显得局促不安、手脚无措、满面通红。曾玉屏看了一眼儿子,心里想:这小子比不上我当年,那时的我虽然也很激动,但是没这么慌乱。
“毓济,来,坐到你母亲的身边来,爹爹要谈谈你的终身大事。”在母亲的身边,他一个劲儿地搓着双手、垂首低眉、一言不发,小伙子额上竟冒出了汗珠。曾玉屏瞅着儿子,觉得十分可笑,堂堂七尺男儿在乡试考场上尚未如此紧张,但面临人生大事却显得这么拘谨、慌张。
“知道前几天我干什么去了吗?我去了一趟天坪村,见到了老朋友江良济,而且还办成了一件大事。你今年已满二十周岁,是大人了。父母也早已为你考虑过婚姻大事。我与你江世伯早年交好,曾有过戏言欲结亲家,现在,戏言变成了现实。你江世伯把二女儿许配给了你,而且,约定秋后就办喜事。”
曾麟书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尽量不让父母看出自己的失态。红着脸低头说:“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儿子从命便是。”说罢,偷偷地瞄了一眼父亲。
曾玉屏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这个麟书从小便十分听话,读了十几年的书,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定要合乎礼仪。所以,平日里总是这么谦虚谨慎而又得体。儿子即将成家,做父母的百感交集。一方面,为儿子高兴,一方面又有些担忧,生怕儿子坠入儿女情长而荒废学业。所以,语重心长地说:“一个男人成了家标志着他已经长大成人,从此以后,你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男子汉大丈夫不仅要撑起一方天,让妻子儿女在这方天下尽享人生的快乐。更重要的是必须以前程为重,追求光明的未来,不能枉为一生。你,能做得到吗?”
曾麟书深深地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认真地回答父亲的问题:“请父母放心吧!儿子以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成家以后亦然知道。成家以后不仅继续刻苦读书,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而且还要教育妻子共同孝敬父母、抚育子女,使曾家进一步兴旺发达起来。”
湘乡荷塘二十四都白杨坪,曾家大院其乐融融。刚过中秋,曾家就忙开了,准备给曾麟书办喜事,好日子定在九月初六。这一天,湘乡荷塘二十四都的乡邻们纷纷跑到白杨坪去看曾家的新娘子。因为这方圆几十里地,曾家算得上小有名气的乡绅,大户人家办喜事一定热闹非凡。于是,一大早,曾家大院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有说有笑、面带笑容,只见曾家大门楼前张灯结彩,人人穿着节日的盛装,到处洋溢着喜气。
新郎官曾麟书更是一脸的笑容。曾玉屏笑逐颜开,一会儿招呼客人,一会儿去问厨子喜宴准备好了没有,忙得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
“曾大伯,明年的今天,能不能喝上你宝贝孙儿的喜酒?你催促着儿子抓紧时间,早生贵子呀!”
“喂!曾老弟,你亲自为儿子做的媒,一定见到江家女儿了,你的儿媳妇俊俏吗?能不能比得上她婆婆当年那么美丽?”
不管客人怎么打趣儿,曾玉屏只是赔笑脸,这是湘乡的风俗习惯,别人家办喜事时,他也这么凑过热闹。淳朴的民俗民风在这里得到最充分的表现,尽管乡邻们的语言有些放肆,但这是对主人最诚挚的祝福。时辰还早,迎亲的队伍尚在途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其中,有一位怀抱婴儿的大嫂被人们围拢着,一位小姑娘央求道:“嫂子,你娘家就在天坪村,难道你回娘家时没见过江家女儿吗?”
“当然见过,我们两家只隔一条小河。”
“那快说给我们听听,新娘子漂亮吗?”
大嫂解开衣襟,露出了白生生的双乳,她把孩子往怀里一塞,大声地描绘着:“老天爷太偏爱他们家了,人家四个女儿个个赛天仙,老大美,老二俊,老三、老四俏,那光彩照人的劲儿真让人想多看几眼。”
“到底她们有多俊?”
大嫂刚想说什么,突然间,孩子尿了她一身,女人连忙站起身子料理孩子。邻村的一位读书人俏皮地说:“大嫂,让我来形容吧!天上的星星千万颗,江家女儿就是那最明亮的一颗。特别是新娘子,只要她一出现在哪里,其他的小星星都会黯然失色。她的眼睛像黑瓜子,脸蛋儿像红瓜瓤,她的发辫长又长,就像那瓜蔓蔓拖到了地上。”
“哇!那么漂亮!”
大嫂哈哈大笑,笑得她直不起腰来,吓得怀中的孩子“哇哇”大哭。大嫂一边拍哄孩子,一边笑着问:“么弟,你又没见过江家妹子,怎么形容得那么好呢?”
小伙子神秘地瞥了一眼,吹起牛来:“我是个千里眼,大嫂娘家的山村全映在我的眼里。那里还有许多漂亮姑娘。大嫂,下次回娘家别忘了替我找一个好媳妇呀!”
人们笑着、闹着,曾家大院一片欢声笑语,十分热闹。就在这时,鞭炮声声、锣鼓齐鸣,一个小伙子高叫道:“花轿到了!快去抢喜饼!吃了喜饼能饱一辈子,快去呀!”一群儿童一窝蜂般涌向花轿。两位年纪长一点的婆婆笑盈盈地掀开轿帘,一位搀住新娘,另一位在前面引路。新嫁娘被红盖头蒙住了脸,谁也看不见她长成什么样子,但是,那一双大脚却掩饰不起来。有人指指点点:
“瞧!那双红绣鞋多大呀!她的脚一定不小。”
“不是读书人家的女孩吗?怎么不晓得裹小脚?”
“哎哟!三寸金莲横着量,那双大脚可真难看呀!怎么山外的女孩和我们山村的女孩不一样,她们不懂得什么叫漂亮?”
女人们评头论足,仿佛觉得自己的小脚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事物,或许,她们就以其“三寸金莲”而赢得了丈夫的欢心。如今发现了大脚板,其情绪一下子高涨了起来。连平日里自惭形秽的丑媳妇们也来了劲儿。因为,她们有一双小脚。
新房里闹闹哄哄,曾家请来的喜婆婆走了进来,她先向一对新人道了喜,然后说:“来,来,来,一对新人拉拉手,和和美美到白头!”喜婆婆一手牵着新郎,一手牵着新娘,然后把一对新婚夫妇的手合在了一起。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欢声笑语连成了一片。有人再次催促道:“红盖头、红盖头,怎么还不揭!”喜婆婆笑着拍了拍几个小伙子,说:“你们该去吃喜酒了!走,走,走,再不走的话,要打你们的屁股了。”
当人们离开后,一对新人默默无语。还是曾麟书先开了口:“你饿吗?渴吗?我去给你弄些吃的、喝的来。”
新娘子“扑哧”一笑,那笑声很美、很美,直让曾麟书为之动心。新娘子向上指了指,他羞赧,站了起来欲揭红盖头。突然,正在上扬的手又放了下来,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他有些迟疑了。
“长得漂亮吗?是不是天上最明亮的那颗星星?”
麟书眼一闭,猛地揭去红盖头,而后又猛地睁开了眼。
第 一 章 曾子后裔, 半耕半读
湖南湘乡荷塘二十四都白杨坪,一个青山绿水环绕的小山村。这里住着一户姓曾的人家,据说,他们是孔子七十二贤之一曾参的后代。曾氏的后代辛勤劳作、刻苦读书、生活俭朴,可称半耕半读之家。他们靠着勤劳的双手和智慧的头脑,日子过得越来越兴旺,渐渐地成了二十四都有名的乡绅。
嘉庆十六年深秋,一代汉臣曾国藩就出生在这个家庭,他出生时,曾祖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第 二 章 少年之旅 ,十年寒窗
曾国藩七岁入父亲办的私塾学习,开始了十年寒窗生涯。虽然他并不十分聪明,但踏踏实实、勤奋好学,终于赢得了众人的好评。
青少年时期的曾国藩也曾饱受生活的磨难,当家境不好时,他竟去卖竹篮,换得一些银子贴补家用。他孝敬父母、疼爱弟妹、手足情深,是一个人人夸赞的好少年。十七岁那年,曾国藩结识了父亲的老朋友欧阳凝祉,欧阳凝祉对他赞不绝口,少年的心里乐开了花。从此,他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第 三 章 几经波折,渐露峥嵘
金榜题名时,又逢洞房花烛夜,他好幸福。尚在蜜月中,他便辞别了娇美的妻子,来到湖南Z高学府岳麓书院读书。在岳麓书院,他眼界大开,学到了更广博的知识,接受了儒家传统教育,形成了较为完整的湖南学派的思想体系,并与刘蓉、罗泽南、左宗棠、郭嵩焘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二十四岁时,他考中了举人,曾家大院再次掀起庆祝的热浪。
曾涤生没有沾沾自喜,道光二十五年正月,起程进京,准备参加三年一次的礼部会试。他的Z终目标是中进士,点翰林。
第 四 章 京官十年, 为国藩篱
为了实现自己为国藩篱的宏伟志愿,他又拜唐鉴、倭仁等人为师。其间,曾国藩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上,其个人品质得到了进一步完善,学术上也有了较大的进步。可以说,他正在努力地向上爬、向上爬……离光辉的顶点已经不远了。
就在这时,英国的大炮轰开了大清的国门。好友郭嵩焘曾在定海前沿目睹了清军大败之惨状,他向曾国藩讲述了一切。书生曾国藩为之震撼,看来,他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第 五 章 墨绖出山, 组建湘军
初到长沙,曾国藩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开始了疯狂地“剿匪”,以至被人称为“曾剃头”“曾屠户”。其行为不仅令老百姓痛恨不已,也引起了长沙各级官员的极大不满,有人借此做文章,企图挤走羽翼尚未丰满的曾国藩。曾国藩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离开长沙赴衡阳,他要在衡阳建立一支与绿营军、八旗兵截然不同的新型军队,以有效地对付蓬勃发展中的太平军。
对渴望建功立业的曾国藩来说,衡阳练兵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从此,他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带有旧式军阀性质的军队——湘军。
第 六 章 书生大帅,至死忠心
曾国藩带着他的湘军粉墨登场了。这是一支不同于清国绿营军、八旗兵的新型军队,它有很强的战斗力。在曾国藩的一手操纵下,湘军攻岳州、占湘潭、取武昌,一路征杀,血染两江。
田家镇大捷后,曾国藩等人开始滋长骄傲之情绪,一路杀到了九江。此时,太平天国另一位卓越的军事家石达开坐镇江西,正要会一会“曾妖头”。九江对垒,无论从军事部署上,还是从人气上,太平军都强于湘军。湘军将领骄傲而急躁,九江城、梅家洲、湖口三处同时败北。
第 七 章 血染顶戴, 位高权重
再次出山,他改变了许多,也得到了众人的支持。一路拼杀,终于廓清两湖、江西一带,战争的中心转向皖南。三河丧师,他赔上了二弟曾国华,从此,他与洪秀全结下了私仇。曾国藩发誓非彻底消灭“粤匪”不可!血战安庆,曾国荃杀人无数,似乎有些良心不安,曾国藩安慰他道“既已带兵,自以为杀贼为志,何必以多杀为悔。”
第 八 章 夕阳西下,遗恨终生
太平天国经营十一年的天京(金陵)被攻破了。曾国荃血洗天京,六朝古都、江南名城毁于一旦。曾国藩目睹了战后之惨景,似乎没有动恻隐之心,反而为荒淫过度丧命的湘军大员而伤心。连他Z忠实的幕僚赵烈文都感慨万分:尸骸塞路、臭不可闻、秦淮河上、尸首如麻,哀号之声达于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