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荣格的成名作、代表作,也是人格分析心理学的基础。
●“zui有意义的生活的原型,便是个体努力理解与觉察自己。”——荣格
●“荣格清楚地表明,每个人都有权利按照自己的类型生活,他对这些类型的指导原则的呈现已成为人类发展史上*大的成就之一,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纽约时报》
●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都分为四种类型:思维、情感、感觉、直觉。
●在荣格看来,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创造者,都使用内倾的和外倾的方式来参与生活。
●面对同样的事情,不同心理倾向的人会采用不同的应对方式。通过了解内倾和外倾的形成与发展,我们可以更好地认识自己。
本书不仅是荣格的成名之作,也是传世之作,展现了荣格人格分析心理学的核心理论。荣格在书中提出,人的性格不受遗传的影响,不受性别的限制,也不是生活环境所养成的,而是取决于个人的心理倾向。他归纳出了八种心理类型,不同心理类型的人表现出来的行为方式差异较大。通过阅读本书,读者能够深度认识和了解自我,理解每个人对幸福存在不同的需求,能够和与自己类型不同的人做到相互理解并彼此认可。
第二节 外倾型
在对这种及以下心理类型进行描绘的时候,有必要区分出意识心理和无意识心理,这样可以使表达更加清晰易懂。首先让我们考察一下关于意识现象的描述。
一、意识的一般态度
众所周知,所有人都定向于外部世界提供给他的事件;不过我们看到,这种可能发生的情形具有的只是某种相对的决定性。比如在天气寒冷的室外,某人在别人的劝告下将大衣穿在了身上,但另一个人则认为没这个必要,因为他想要变得酷点;因为全世界都崇拜一个刚成名的男高音歌手,所以某人也跟着崇拜他,而另一个人却不会崇拜他,原因并非因为他不喜欢这个歌手,而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一个人得到广大公众的普遍崇拜,那就肯定没有什么值得崇拜之处。那个崇拜者之所以会屈从于一种特定的事态,是由于他从自己的经历中获知一切一直都是如此,不过,另一个人却对一点深信不疑,即就算以同样的方式将同一件事重复了1000次,但第1001次时一定会出现不同的状况。前者的观点被客观事件定向,后者的观点则介于他本人与客观事实之间。那么,一旦对客体和客观事实的倾向性占据绝对优势,致使对最经常和最基本的意图和行为起决定作用的是客观关系而非主观价值时,即产生了我们所谓的外倾型态度。只要一个人习惯于这种态度,就可以将其称为外倾型。倘若一个人为了能与客观条件及其要求保持一致而这样感觉、思考和行动,或者干脆说这样生活,那么,不管从哪种立场上看,此人均属于外倾型。当一个人令价值在其生活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时,其生活就会因此彻底而明朗化。当然,其主观价值也存在,不过相比外部客观条件,其主观价值的定性力量要次要得多。因此,他从未想过要从其内在生活中寻找任何绝对的因素,因为他所认识的均为外物。就如同埃庇米修斯,他必然让外在需要决定着其内在生活,当然其中也存在斗争,只不过最终取得胜利的总是客观的规定性。因为他在做决断时往往以重要的和起决定性作用的外界作为依据,因此,其一切意识均朝向外部世界。当然,这样做是由他的愿望决定的。由于造成他心理上的一切显著特征均非某一确定的心理功能的优先地位或个体的特殊性,因此其来源就是这一基本态度产生的原因。于是,他的兴趣和注意主要随着那些直接的环境和客观事件的转移而改变。因为他会对人和事物产生兴趣,所以,其行为自然也会受限于人和事物的影响。它们与客观事实和客观规定直接发生联系,甚至可以说它们会因此被进行彻底的解释。众所周知,外倾型行为与客观条件之间是紧密联系的。从其并非纯粹与环境的刺激相对抗的角度而言,他的特征往往和具体的环境相适应,并且受到客观环境的限制,可以找到正确的活动范围。显然,他的倾向不会超过这些范围。兴趣方面也是如此:客观事件的魅力是无穷的,所以外倾型的兴趣在正常过程中自然也不会提出要求了。
控制他的行为的道德法则与相应的社会要求相符,即与普遍的有效的道德观念相符。倘若普遍有效的道德观念不一样,那么主观的道德指导路线也会不一样,在这时,一般的心理习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显示出的客观因素的严格规定性总是包含对生活一般条件的全部理想和完全的适应,虽然实际情形与此并不相同。最好的例子就是我们已经描述过的对该客观事件的适应性。这一点似乎完全符合外倾的观点,因为倘若按照这一观点,那么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会赞同客观既定事实的观点都是正确的这一说法。客观条件可能是短暂的,也可能有着局部的反常性。一个个体必须遵循他周围环境的反常情形,才能适应这种条件,与此同时,他为了保持与环境的一致性,必须依据声明的普遍有效原则让自己始终处于反常状态中。就算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个体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茁壮成长,不过,当他与他的整个环境一起突破了生命的普遍规律时,他就一定会毁灭。对他来说,跌入这一灾难的深渊是避免不了的,这情形的彻底程度与他之前为了适应有效的客观环境而做的调整是等同的。不过,现在,他也要被调整了,但是他仍旧无法适应,因为适应在很大程度上要求与周围环境提供的短暂的条件毫无摩擦地融为一体(我说到这里就会谈起斯比特勒的埃庇米修斯)。适应的基本要求是遵守生活的规律,而这些规律的运用范围肯定比那些纯粹是局部和短暂的条件广。单纯的调节也就是对正常的外倾型加以限制。一方面,在外倾型看来他的正常是他拥有的以相对的安定去适应现存条件的能力带来的。当然,他所要求的只是满足于现存的客观可能性,比如,他促使自己尽快适应那种能够在具体的时间和空间环境中提供合理前景的职业。他的环境急需和期望他去做的事情,他会努力完成,对于那些一切并不完全明显,或者在方方面面都超过了自己周围的那些人做期望的革新,他都选择主动放弃。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外倾型是否考虑到了他的主观需求和所需求之事物的具体性决定了他是否具有正常性;而这恰好就是他的弱点,因为他的类型有着如此强烈的外部倾向,就连最为明显的主观事实,也就是他自己身体的状况都很容易受到恰当的思考的影响。身体并不完全是“外在的”或客观的,所以甚至无法满足为了保证生理健康而提出的最简单的基本需求。这样一来身体必定常常遭难,更不用提灵魂了。通常情况下外倾型很少留意后一种情况,不过他周围与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人却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一点。只有当他感觉到身体上的异常反应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经失衡了。
他无法忽视这些实实在在的情形。对他来说,这些事情既具体又“客观”,还很自然,因为对他的精神状态来说,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他能马上在他人身上看到“想象力”在发挥作用。实际上一种过分外倾的态度会更加地漠视主体,以致主体彻底失去了所谓的客观要求;比如,会失去持续扩大的商业要求。因为商业规律一直要求主体注意自己,或是因为出于可能赢利的目的向那些不管何时都能抓住它们的人招手。
外倾型的危险是:客观束缚着他,他在辛劳中彻底迷失了自己。于是,从这种状态中产生的功能性(神经性)或实际的生理紊乱就获得了一种补偿意义,它迫使主体进行自发的自我限制。倘若是功能性的症状,那么他们的特殊形成代表的可能就是心理状况。比如,一个歌唱家在声誉突然达到危险的顶峰的诱使下,错误地耗费了自己的全部精力,会因为神经紧张而突然唱不出以前能唱的高音;一个迅速拥有了极大的影响力和极高的社会地位的非常谨慎的人,会突然被一种精神性的状态压垮,以致表现出高山病的症状;再比如,一个男人正准备结婚,他的未婚妻是一个生性多疑却被偶像化了的女人,他大大高估了这个女人的价值,这时他会感觉自己得了食道痉挛,每天都不得不喝两杯牛奶,再用三个小时来调养自己的身体,他每天都要在保养自己的身体上花费很多精力,已经没空去见他的未婚妻了;一个人忍气吞声,通过自己的奋斗建立了自己的产业王国,却常常受到干渴的神经症的困扰,以至于迅速变成了歇斯底里的酗酒者,沦为酒精中毒的牺牲品。
在我看来,在外倾型那里,歇斯底里症是最常见的神经病症。典型的歇斯底里症患者往往表现出一种与他周围成员之间十分友好的关系,而很多被夸大的成分常常被包含在这种关系中,直接模仿适应的环境。歇斯底里症的基本特征还有一种表现,那就是诉诸兴趣和对他的环境所产生的印象的经常性倾向。他那众人皆知的暗示感应性与此关联,还有他对他人的影响的易接受性。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是真正的外倾表现,它往往宣泄出纯粹的幻觉内容;因此,人们才会对这种歇斯底里加以指责,认为它在制造谎言。在初始阶段,“歇斯底里”的特性还只是正常态度的一种夸张形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源自无意识方面的补偿性反应使得它复杂化了,并通过生理紊乱的形式将过分外倾的对抗表现了出来,于是,就必然会产生一种心理能量的内倾。另一种内倾特征更加明显的症状也因这种无意识的反应而产生,最初的幻觉活动的病态强化就被包含在这一类型中。现在让我们离开外倾态度的一般特征,开始对形变进行描述,因为这种态度基本的心理功能也经历了这种形变。
第一章 古代和中世纪心理类型
第一节 古代心理学
第二节 古代教会中的争论
第三节 化质说
第四节 唯名论和唯实论
第五节 圣餐礼的论战
第二章 席勒有关心理类型的论述
第一节 席勒的《美育书简》
第二节 席勒对诗展开的讨论
第三章 太阳神精神与酒神精神
第四章 乔丹的类型问题
第一节 乔丹类型学概述
第二节 乔丹类型学的描述与批判
第五章 现代哲学中的类型问题
第一节 詹姆斯的类型观
第二节 詹姆斯的类型观中的对立范畴
第三节 詹姆斯的类型观的总体批判
第六章 传记中的类型问题
第七章 类型学总论
第一节 绪言
第二节 外倾型
第三节 内倾型
“荣格清楚地表明,每个人都有权利按照自己的类型生活,他对这些类型的指导原则的呈现已成为非常大的成就之一,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纽约时报》
“这本书非常严肃、积极、充满教育意义、经典,而也不仅仅是激动人心的。它是充满活力的,解放的和娱乐的。作者对心理类型里的内向思维型表现出了惊人的同情和全面的了解,当然他对其他类型也是同样地富有同情心和理解力。”
——《今日心理学》
“1932年,当我第—次读到这本书时,我觉得这是我读过的非常重要的一本书。从那以后,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改变我的观点。”
——约瑟夫·B.威尔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