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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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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管仲 宫城谷昌光等著 随书附赠书签 上下2册 中信出版
0.00     定价 ¥ 79.8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3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21747348
  • 作      者:
    [日]宫城谷昌光
  • 译      者:
    靳园元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集团
  • 出版日期:
    2023-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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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超越国境的中国历史小说家,
因传扬中国历史而两度授勋的日本作家。
宫城谷昌光:将历史的严谨性与小说的娱乐性合二为一,开创中国历史小说新境界的作家。
凭中国历史小说拿遍日本文学大奖:
1990年:《天空之舟》获直木奖候补。
1991年:《天空之舟》获新田次郎文学奖、《夏姫春秋》获直木奖。
1993年:《重耳》获艺术选奖文部大臣奖。
1996年:获中日文化奖。
2000年:《乐毅》获司马辽太郎奖。
2001年:《子产》获吉川英治文学奖。
2004年:获菊池宽奖
2006年:获颁紫绶褒章。
2016年:获每日艺术奖
2016年:获颁旭日小绶章

2、独特构想补完管仲前半生,
看到有血有肉的管仲,以及我们每个人的青春成长之路。
颓丧的管仲、阳光的鲍叔牙,以及坚毅、聪慧的女子梁娃与檽叔,上演了一出成长群像。
没有人是人过中年后凭空出现在历史中的成功者,
他们都是跌跌撞撞走过青春旅途的失败家。

3、以文学使历史更精彩,以历史使文学更真实。
先凭一章《命运之简》详细再现管仲刺杀公子小白那充满戏剧性的一战,随后接连考据《史记》《春秋》《管子》《国语》,以史书证据佐证行文逻辑。沉浸之余无需怀疑本书的专业性。

4、这个人,以一己之力将政策提升到现代化水平,
你甚至能学到当代社会运行的原理。
减税降费,税赋分级;
物价宏观调控;
士农工商产业聚集;
生产专业化、产业扩大化,建成生产壁垒……
没想到历史小说竟能如此褪去时代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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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日本当代历史小说家、文学家。1945年生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曾任职于出版社,于28岁时成为职业小说家。经历漫长的蛰伏后,终于在1990年凭借描写中国夏商王朝的小说《天空之舟》入围直木奖,一举成为备受关注的历史小说家。后凭《夏姬春秋》《乐毅》等中国历史小说接连获得包括直木奖、司马辽太郎奖在内的日本文学至高奖项。并因其创作的中国历史小说在文化领域的突出贡献,获颁紫绶褒章与旭日小绶章。
他的作品将历史的严谨性与小说的文学性、娱乐性充分融合,形成了独具一格的风格。他像解迷般将历史中的蛛丝马迹串联,辅以神妙的想象力,将古籍中的人物还原成一个个性格迥异、有血有肉的人。不论读者是否对历史感兴趣,都能从一段段精妙的故事中,感受到宫城谷昌光以及历史人物本身的魅力。 东京大学日本文化研究专业博士。旅居日本十年,主要从事汉语教学工作,并参与NHK中文广播节目录制。归国后主要从事辞典编纂及教学工作。热爱读书,喜欢翻译。已出版译作有《废墟上的少女侦探2》《好好回话》《无痛自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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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逆光之人

“客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迎接鲍叔一行人的是一声洪亮的问候。说话的人待鲍叔从马车上下来,立刻上前轻声招呼车夫,将他领至马厩,停好马车。很快,车夫回到鲍叔身边,说:“这人很机灵,他把马从车上解下来喂了食水,还麻利地把马车上的泥灰扫了。召公能有这样的家仆,想必本人也一定是当世俊杰呢。”
“这样啊……”鲍叔听了,抬头看了看洛阳的天空,展了展胸,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了出来。鲍叔请求面见召公家的管家,呈上了父亲的亲笔书信。管家看上去四十多岁,眉毛很浓。看了书信,管家抬起头说:
“阁下为求学从齐国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他说着,看向鲍叔一行人带来的礼物,打量了一下礼品的分量,而后说道:
“求学一事,想必家主定会应允,但有一事需要事先向阁下讲明。家主高居王佐之位,无暇顾及自家事务,自然也没有时间亲自指导学生。不过,家主门下有识之士众多,皆可为师。如果阁下入家主门下,需要先跟在家中高徒的身边学习。如此这般,不知阁下能否明白。”
管家意味深长地讲了一番。站在壮年管家面前的这位前来求学的少年年方十六,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有着与齐国大夫家三公子相符的凛然气魄,一看便知绝非等闲之辈,所以管家言语之间也未敢轻慢。
“这个人不坏。”鲍叔心想。
先前,鲍叔暗自在心中盘算过来召公家求学的事,觉得此行是吉非凶,但他也不是全然笃定。来召公这里求学并不是鲍叔自己的选择,是他的父亲鲍敬叔的决定。父亲对他说:“召公乃尚古之人,听闻各国好学之士,他都愿意纳入门下。你是家中三子,无法继承家业,不如到召公那里勤勉求学,日后学成归来,能居高位辅佐我齐国国君自然最好,退而求其次也可在我齐国或他国的大臣处做一个管家。所以,为长远计,你的学费用度,为父绝不会吝惜。”
“鲍”是鲍叔一家的氏,他们一族的姓是“姒”。姒姓始于夏王朝帝禹,大禹的子孙皆姓姒,后来以各自所在封地名为氏。鲍敬叔在齐国得到了封邑,属于中等贵族,但在血统上与齐国公室并没有关系。齐国自军事天才太公望建国之时起,便是一个多民族的诸侯国。太公望辅佐了文王、武王、成王三代周王,虽然太公自己姓羌(姜),但并没有格外优待重用姜姓一族,反而提拔了很多异姓才俊担当要职。换言之,比起血统,太公望更看重才能。在这一点上,齐国与其他诸侯国完全不同。周王室在思想上崇尚血统的纯正,这种血统思想在当时是一种新思想。比如,从表示“约定”的词来看,周以前多用“誓”字,指言语上的约定,而周以后在立约时需要歃血为盟,所以多用“盟”字。“盟”字下面的部分其实原来不是“皿”,而是“血”。当然,只要齐国君主还臣服于周王,就一定会对周王室的思想礼法有所忌惮,只不过齐国公室的始祖太公望所秉持的民族平等思想,在齐国并没有完全消失。所以,无论是异姓人还是异国人,若要说哪里能让他们安居的话,天下虽大,却唯有齐国。
鲍敬叔的祖辈父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效忠齐国君主的,已经不得而知。不过,能够得到封邑的人,通常不是历经数朝的重臣就是建功立业的功臣。另外,一些从其他诸侯国逃亡至齐的贵族有时也能得到封邑。春秋初期,大大小小的诸侯国数不胜数,其中姒姓之国,仅为人所熟知的就有“杞、鄫、斟灌、观、扈”五国。
其中,杞国距齐国不远,容易与离齐国更近的纪国搞混,但其实纪国是羌姓之国。顺带一提,后来有一个成语叫“杞人忧天”,这使杞国在另外一个意义上为人所熟知。如果鲍敬叔的祖辈父辈出身于这五国之中的某一国公室,因为某些原因逃到了齐国,那么他家能在齐国获得一邑之封也不足为奇。
鲍敬叔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觉得没有比叔牙更好的孩子了。“叔牙”是鲍叔的名讳。鲍敬叔自己是家中第三子,但是他继承了家业,所以他其实大可以也让并非长子的叔牙继承家业。但是,他担心家中会因此生出无谓的波澜,只好作罢。
叔牙身有大翼——有能力在外面大展宏图的人,不应该被圈养在家庭的樊笼中。鲍敬叔相信,叔牙一定能在外面自立门户。
鲍叔的学识在齐国也确实是出类拔萃。
“你应该去周王都,多增长些见识。”
鲍敬叔说这话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就这样,他将自己最得意的孩子送了出去。

“以后我还应该学些什么呢?”
鲍叔对知识的力量抱有怀疑。人应当具有优良的学识,对此他并无疑议,只是他不认为真正的学识是钻研古籍典故就能得到的。
想想周王朝的衰亡就知道了。鲍叔知道,大约六十年前,周王朝曾一度覆灭。当时,周幽王手下的官员们不仅没能阻止周幽王的颓败,反而加速了周王朝的崩溃。君王身边的辅臣皆出自名门,都是饱学之士,但是他们缺乏能够支撑起自己学识的勇气。直白一点来说,日常辅君佐政的智慧,算不上智慧。从这点来看,召公的先祖非常了不起。周幽王的父亲是周宣王,周宣王的父亲是周厉王,当时辅佐周厉王的那一任召公忧心厉王的暴政,时常直言进谏。当厉王遭到子民围攻,将要丧命之时,是召公将厉王的太子(后来的宣王)藏了起来,又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太子交给了叛军,太子才得以逃脱。真正的贤明之士,该当如此。
鲍叔对于师从召公后人一事并无不满,只不过他没有心情专心修学。比起这些,他更想学习射箭和剑术,强健体魄和锻炼胆识。他希望自己精神刚正,同时,作为精神载体的身体也能一样坚固。越是以博学自夸的人,在危急存亡的时刻越是容易张皇失措,因为他们没有强大的身心来运用自己的知识。所以,对那些不曾在战场上直面过生死的王公大臣,鲍叔内心充满了轻蔑。
“既然召公不能亲自指导,那我另有安排。”鲍叔心想。
他辞别了管家,略带不悦地对等在外面的车夫说:
“我们找处宅子。”
这个车夫是父亲派到他身边的家仆,名叫“贝佚”。贝佚身上还有一些隐秘的传闻。据说,贝佚是鲍叔的父亲鲍敬叔年轻时与家中侍女所生。鲍叔对此也略有耳闻,若传闻属实,那贝佚就是他的庶兄,但不知何故,贝佚并不姓鲍,而是姓贝。贝佚的年纪在鲍叔的长兄之上,已经三十多岁了,他鼻梁的形状确实跟鲍叔的父亲有几分相似。
鲍叔主仆二人边聊天边向马厩走去。这时,最初接待他们的那个男人又走上前,对他们说:
“在下知道一处空房,公子可要一看?”
鲍叔这才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此人二十岁上下,中等身材,肤色略暗,相貌平平,没什么特点。
“一个好心人,仅此而已。”鲍叔想。他对这个人没有生出更多的兴趣。
那人走在前面给他们的马车领路,用手指着前方大路上不远处的一所宅子,说道:
“在下去跟这家主人打一声招呼,让他领您进宅子里面看看。”
说完,便先行一步朝那宅子走了过去。
“这看着不像是平民百姓的宅子呢。”
贝佚沿着宅子外面低矮的墙垣走起来,似乎是打算绕行一周。此时,留在马车里的鲍叔心想:“这家人恐怕并非士族,是官吏吧。”
没过多久,贝佚回到马车旁,对鲍叔说:
“这宅子不错,没有什么破损。联排的下人房大小也正适合,住得下几个家仆和婢女。”
“这样啊,不过招募身家清白、为人可靠的家仆和婢女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就交给刚才那个人吧,想必他二三日之内就能给我们找来。”
“哈哈,公子已经开始信任那个人了吗?”贝佚笑出了声。
“那人不坏,况且他不是召公家的人吗?”
“恐怕并不是召公的家臣。”
“嗯,言之有理。应该不是家臣。”
那个人周身散发着一种非同寻常的气场。他身着便装出入召公家,卫士和家仆却并不喝止他,可见此人受到特许,可以自由进出。
正说着,他们谈论的人已经与宅子的主人一起来到了马车前。这家的主人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头上没有戴冠,只围着纶巾,明显是庶人的打扮。老者朝马车里的鲍叔郑重地低头行礼,而后目光移向贝佚,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头上的冠,问道:
“阁下可是自东方而来?”
贝佚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在当时,年满二十岁才行加冠礼,鲍叔这时还差四岁,头上自然没有戴冠。但是,好奇心重的他忍不住探出身来,高声问道:
“何以见得是自东方而来?”
宅子的主人再次低头行礼,说道:
“小老儿经营一些冠巾的生意,故而认得。”
其实,这位老者就是现在说的卖帽子的商贩。
“还未自报家门,失礼了。小老儿人称果氏,公子也这样称呼就好。敢问公子是——”
“齐侯之臣,鲍氏之子,鄙名叔。”
“原来如此,是齐国来的贵客啊。敢问鲍大人是大夫还是上士?”
“大夫。齐国都城临淄西去三百里,有一地名鲍,那里是家父的食邑。”
鲍叔没打算隐瞒,一一直言相告。果氏抬起头,神色柔和了一些,又向贝佚问道:
“那么这位是——”
贝佚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这人真啰唆”的不耐烦,答道:
“我是鲍大人的臣下,这次是陪我家公子出来求学的。”
“原来如此……敢问大人是中士还是下士?”
果氏继续刨根问底。
“中士。这些与我们租宅子可有什么相干吗?”
“哈哈,算有吧。中士的话,家中应该会有十八名家臣吧。不知大人是否婚配?”
“未娶正妻。我说果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进去看宅子?”
“马上,马上——”
果氏突然一脸喜色地推开宅院大门,引着鲍叔和贝佚,一边逛宅子一边给他们介绍。带果氏过来的那个男子没有一起进来,他留在门外,静静地望着天空。鲍叔再次回到马车近前时,瞧着那男子的侧颜。
“咦!”鲍叔心中有点意外。刚刚明明觉得这个人相貌平平,可这时再看,他的侧颜和身形都散发着一种男人的魅力。“这个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鲍叔的神色突然锐利起来。也许是觉察到了鲍叔的目光,男子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对鲍叔莞尔一笑,像是在掩饰什么。鲍叔却像是要捅破这层掩饰一般,凝视着他问道: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不知可否相告。”
“称呼在下管仲便好。”
那男子直截了当地回答,然后突然敛去了笑意。
“我家先祖是周穆王一支,与管叔鲜无关,特此相告。”
说罢,他像是不想再被追问似的,移开了视线。周穆王是最终确立西周王朝的周成王的曾孙,自报家门说是周穆王后人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是管仲特意点出了管叔鲜的名字,其中必有缘故。管叔鲜是周成王的父亲周武王的弟弟,也就是周成王的叔父。武王灭商之后,管叔鲜被分封在一处名为管(位于黄河南岸)的地方。到此为止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问题出现在武王去世之后。当时成王尚且年幼,所以由周公旦摄政,周公旦也是武王的弟弟,比管叔鲜要小。对管叔鲜来说,在自己弟弟手下当差自然是很不愉快的事,但更让他不快的是周公旦俨然无视成王,强横专断。因此,管叔鲜与他们另一个弟弟蔡叔度商议举兵反叛,最终却遭了周公旦诛杀。但是,管叔鲜此举并不被大家认为是匡扶正义。后来,蔡叔度之子被赦免,而管叔鲜的子孙后代却始终不容于周朝王室,所以管叔鲜谋反的污名一直没能洗刷。恐怕管仲每次自报家门时,都会被人当面揶揄“是那个管叔鲜的后人吧”。这令他心中不悦,所以才会在与人初次见面时突然提到:
我家先祖不是管叔鲜。
“管”这个姓氏又写作“筦 ”或“菅”。管仲的父亲家住颍上(颍水河畔的县邑),人称“管庄仲”或“管严仲”。颍水源头的附近有五岳之一的中岳嵩山,嵩山南麓有一处被称为阳城的地方,是夏王朝开国始祖大禹的都城,那里曾经是华夏文明的中心。所以,颍水沿岸一带的文明程度很高,贤人辈出,管仲便是其中之一。确切地说,他是其中的佼佼者。当然,此时的管仲还是一个无名之辈。管仲的名讳是“夷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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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册:
逆光之人
冬夜之星
暗夜之息
陈国丽人
心怀误解
繻葛之战
生命闪烁
商贾之道
悲喜之邑
由郑至齐
有风东来
嘉祥之年
两大势力

下册:
太子与公子
两份遗言
杀意之宴
主仆失踪
王姬与文姜
瓜熟时节
贝丘有异
公孙之乱
命运之箭
桓公庄公
霸者之路
天下主宰
仁心之人
后记
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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