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天文生物学家,在科学的范畴里,一时的困惑将会借由探索和找寻,收获无尽可能,我就这样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地外生命。
妻子艾丽莎去世后,如何养育我那被诊断为阿斯伯格综合征的儿子罗宾,与他相依为命,成了我的主要困惑。我可能永远无法真正了解他这个袖珍宇宙,可这也不妨碍我想努力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以为,让罗宾去参加解码神经反馈疗法实验就能避免精神药物毁掉他的童年。他确实好了起来,焕发前所未有的活力,愤怒消散,好奇心加深,共情力增强,创造力爆发,甚至愿意离开我的保护圈,站出来对世界发问,因困惑和愤怒而行动。他的进步让我放松了警惕,忘了艾丽莎曾说,我们现在的世界会对罗宾格外残忍,更没想到这一切将会与妻子留下的大脑印记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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