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语言文字、金石古物,有天文地理、诸子百家,12大国学门类,142个重点常识,内容丰富,包罗万象。
用现代的视角,通俗的语言解读国学之博大精深,深入浅出,见解高妙。
《中国国学常识》搭建了一个国学知识体系的完整框架,内容包含了经学、史学、考古、考证、哲学、科学等12大国学门类,并评述了各学术派别及其代表人物,内容丰富,要点完备。本书用现代的视角,通俗的语言解读国学之博大精深,深入浅出,见解高妙,是传承多年的经典启蒙读物,是适合大众的国学入门书。
有国粹和国故。国粹两个字,似乎有点夸大中国学术乃完全精粹物的意思,又似乎有点选择精粹部分而抛弃其他部分的意思,所以人们觉得不甚妥当,改称国故。国故,就是本国文献的意思。不论精粹不精粹,过去的文献总是可宝贵的史料,都可包括在国故范围里面去,这样看起来,国故这个名词总算是公平而完备了。但它也有它的缺点,就是只能够代表研究的对象,而不能代表研究这种对象的学问,因此大家又想起用国故学的名称来代替它,最后又简化而称为国学。
可是这个名称还不是十分合理的,因为学术没有国界,当代各国都没有特殊的国学,而我们所谓国学,从内容上看,也就是哲学、文学、史学等等的东西,都是可以作为世界学术的一部分的,而且事实上外国也已经有研究我国古代文化的人了,我们为什么不采取世界公用的名称,如中国史、中国文化史、中国哲学史、中国文学史等类的名词呢?而且对于具有种种内容的学术,为什么不加以个别的名称而必须采用笼统的总名称呢?这都是值得考虑的。
但我们为了依从习惯,并且因为中国各科学术还没有整理清楚,和世界学术融合为一的缘故,只得仍旧采用国学这个名称。
四四、五经、十三经、四书
汉朝人尊重儒家古典著作称为经书,解“经”字意义为常道,相沿到现在。其实“经”的原意就是线,所谓经书就是线装书,古代记事书于竹简,事多一简不能尽,便连续记在数简上,其连系各简的线,就称为“经”,可见经不过是当时记载页数较多而又常须翻阅的书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深意。
六经的名称,首先曾在《庄子》中发现。《庄子》及《礼记·经解篇》都以《诗》《书》《礼》《乐》《春秋》《易》为六经。班固《汉书·艺文志》称为六艺。但因《乐经》散失,只存《乐记》一篇,并入《礼经》中,于是有《五经》的名目。到唐朝时候,《春秋》按照《左传》《公羊传》《穀梁传》分成三种,《礼经》也分为《周礼》《仪礼》《戴礼》(《礼记》)三种,立三传、三礼的称号,配合《易》《书》《诗》,称为九经。再到宋朝,把《尔雅》《孝经》《论语》《孟子》四种加上去,便叫做十三经。宋儒朱熹把《礼记》中的《大学》《中庸》两篇拿出来印单行本,和《论语》《孟子》合称四书,并给它们作详细注释,奉为儒家古典的精华,于是科举考试,必根据四书出题,而《论》《孟》《学》《庸》便成为小学生必读书了。
班固《艺文志》将儒家列入诸子,而把六经作为六艺,列在诸子之前,其用意是认为六经是古代官书,非儒家所能私有,而且六经是诸子百家的学术渊源,班志说得很明白。不过班氏将《论语》《孝经》列在六艺的末尾,即有特别尊重孔门本身著作的表示。总之,《易》《诗》《书》《春秋》《礼记》,如果依古文派经学家说,就并不是孔氏的私家著作,这个观点是一般有识见的学者应该承认的。
清章学诚(实斋)在《文史通义》上明白指出“六经皆史也”。古人已经说过《尚书》为记言之史,《春秋》为纪事之史,至于三礼,记载古时礼仪官制,则明明系制度史,《诗经》之《国风》为风俗史,《雅》《颂》则包含社会变革的许多故事传说,《易经》是卜筮之书,可算是宗教史、思想史材料,其中类乎神签的文字也包含了传说故事,所以全部都是史料。现在经书最完备的通行本是清朝阮元所刻的《十三经注疏》,卷帙很繁。除去注疏专印正文的有商务馆的《十三经白文》一厚册,颇便翻阅;以下把各种经书内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