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兼具哲理意义和荒诞派风格,剧中仅有一位人物,即年已八旬、病入膏肓的艺术家奥尼尔。全部剧情聚焦奥尼尔在进入生命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天,独自来到深山中一个简陋的棚子,安静而从容地在此回首和思考自己一生各个阶段的经历,并以独白、身体形态和场景的变化呈现了他对于死亡和人生的思考,以及对于澳大利亚原住民、欧洲早期殖民者、乃至于西方文明、文化与文学艺术等内容的反思。
《足球俱乐部》揭示了20世纪70年代澳大利亚体育商业化进程中残酷的竞争现实,涉及体育俱乐部的管理权、并购、资本运作、体育精神、官僚体制的传统弊病等各方面的问题。剧中还涉及足球竞赛的策略和技巧等技术内容,并将其与产业资本及其权利的明争暗斗交织在一起,使得不同人物特征刻画得淋漓尽致。
《人皆如此》讲述了越战时期墨尔本一家精神病院的患者虽然神志不清,但克服种种困难,积极排演高雅的意大利古典歌剧,以象征手法展示了当时社会失常的状况。破旧不堪的精神病院不仅是社会与人身心残缺的意象,也是各种社会积弊所造成的深刻创伤的展示。该剧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精神失常与心智正常之间的差异,通过精神失常患者的视角和话语反映了社会与人自身的反常状态,呈现了所谓正常的人们所忽视或者回避的社会本质,并用他们貌似滑稽的话语表达了对真实与美好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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