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摇篮旁的额吉(草原收养三千孤儿的故事“三千孤儿入内蒙古”)
0.00     定价 ¥ 56.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4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21214154
  • 作      者:
    郭雪波
  • 出 版 社 :
    作家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10-01
抱歉,此书暂时无货
收藏
编辑推荐

我是蒙古草原的女儿,我热爱那里的一草一木热爱那里的牛羊骆驼,热爱那里的野狼和狐狸。郭雪波是我青年时期就认识的朋友,他的作品再次把我带进老家那神秘而又奇幻迷离的世界,令我振奋不已。

表演艺术家  斯琴高娃

 

《摇篮旁的额吉》是一部史诗性的长篇小说。伟大的母爱,浓郁的自然之爱,细密的故事性,在各种关系中展开的探索非常有新意,甚至对草原史诗书写都有突出的新贡献。

文学评论家  施战军

 

写了让人刻骨铭心的故事,展现了蒙古族人民的博大胸怀,具有雄浑的史诗性。

文学评论家  梁鸿鹰


展开
作者简介

郭雪波,中国作协会员,北京作协签约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狼孩》《银狐》《青旗嘎达梅林》《蒙古里亚》《诺门罕之锤》《山之巍峨——林则徐传》等;中短篇集《大漠魂》《大萨满之金羊车》《狼与狐》《郭雪波小说自选集三卷本》《一个女孩的大雾之夜》等十余部,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德日韩等文字在国外出版。作品《沙狐》获“五个一工程”奖,《银狐》《狼孩》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大漠魂》获“联合报文学奖”,《狼孩》获香港“中学生好书龙虎榜”十本好书奖;并获内蒙古自治区政府文学艺术特殊贡献奖。

 


内容介绍

小说以“人民楷模”草原额吉都归玛等英雄母亲们的感人事迹为基本素材,创作核心故事。描绘当年草原展开伟大的母爱胸怀,上世纪接受“三千孤儿入内蒙古”,在困难环境中抚养他们茁壮成长的红色故事,书写草原母亲的伟大与慈悯,讴歌中华民族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和牢固团结,彰显人性中的爱的伟大,真善美。


精彩书评

我是蒙古草原的女儿,我热爱那里的一草一木热爱那里的牛羊骆驼,热爱那里的野狼和狐狸。郭雪波是我青年时期就认识的朋友,他的作品再次把我带进老家那神秘而又奇幻迷离的世界,令我振奋不已。

表演艺术家  斯琴高娃

 

《摇篮旁的额吉》是一部史诗性的长篇小说。伟大的母爱,浓郁的自然之爱,细密的故事性,在各种关系中展开的探索非常有新意,甚至对草原史诗书写都有突出的新贡献。

文学评论家  施战军

 

写了让人刻骨铭心的故事,展现了蒙古族人民的博大胸怀,具有雄浑的史诗性。

文学评论家  梁鸿鹰


展开
精彩书摘

引子 枪响之后

一阵排枪响过之后,黄昏的河滩复归沉寂。

乌鸦,从头顶上飞过。与乌鸦同时出现的是一位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轰走正叨鹐鲜血的乌鸦,把五个尸体依次翻看,摸摸鼻息,看有无活气儿的。空气中依然飘荡着火药味儿,久久不散,执行杀人任务的十余名刽子手日本兵,坐上卡车走了。他们嘴里哼着思念故乡的樱花之歌《萨库拉》,有滋有味,一时感伤了一九四五年呼伦草原的寒冷之秋。

摸完第五名,均无鼻息,那女人摇了摇头叹气。刚要起身离开,一只血手伸过来,攥住了她的脚踝。

救——救——我——

女人吓出魂,已经没有活气儿的第五具尸体,复活了。血人,泥人,鬼人。女人见他吐出三个字后又昏过去了,但还有喘气儿,便咬咬牙背上他。可是太沉背不动,只好拖着他在泥地上爬行。必须赶紧离开,日本人的收尸队随时会过来,附近还有野狼的绿眼珠子在闪光,觊觎这边。

阿尔山寺的葛根老活佛刚要关寺门,一只泥腿别住门说,等等,活佛,等等。

蓬头垢面的女子,背着一个血人出现在门口,踉踉跄跄。

咦?你不是——那个逃奴吗?怎么又回来了?

活佛大伯,不提逃奴行不?快救救人吧,他还有一口气儿——

说着,被称为逃奴的那女子把血人推给活佛怀里,然后拍拍手就要走人。

活佛一声惊呼,但已晚,紫黄佛衣上已然沾上鲜红的血污。而怀里血人,放不得抱不得,急得跺脚,赶紧叫唤那女子说,不要走,王府官家刚带人来寻过你!

这话管用,那逃奴女子又噔噔跑回来,乖乖地背上那个血人,跟随老活佛走进庙院里去。

躺在后堂土炕上,血人哼出了第一声。

一颗子弹,打进他脑壳子里,没有找到贯穿的出口,显然留在头颅里了。

两颗子弹射进他胸膛里,都有些偏离心脏,未能要上他的命。还有一颗似乎也无关紧要,从他命根上部小腹处穿过。当时确实是无关紧要。

这条命是捡的,也是他命硬,命不该绝。老活佛忍不住感叹。

还不是遇着了您这位活佛,医学高人!逃奴女子在一边说。

葛根活佛不说话,默默整理着挂满墙上的百药口袋,都是些精致的手工缝制小皮口袋,如工艺品,索口系着紫红色玛瑙坠儿。这座阿尔山寺,属于喇嘛教界研究蒙藏医学的特专部,葛根活佛是这里的德高望重的住持活佛,医学上师专家。

留在脑瓜里的那颗,咋办?逃奴女子歪着头盯看血人,问活佛。

只能留着了,这里没法给他开颅,我不是华佗。

他也不是曹操。逃奴说完捂嘴。

你知道曹操?没想到你这逃奴女娃还有文化,读过书,你究竟是什么人?是逃奴吗?葛根活佛回过头,似是漫不经心问她。

逃奴女孩伸一下舌头,依旧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王府逃奴,如果庙里不能留她就走人,说着又起身。老活佛急忙又喊住她,回来,你把一个半死血人背来,丢给我老喇嘛就想走呀?这里现在就剩下三四个老喇嘛,谁能管他,啊?你还是留下来,伺候自己背来的麻烦吧!他这种受枪伤的重病号,照顾不好就要死人的!

老活佛停顿片刻,又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这鬼丫头突发菩萨心肠,从哪里捡来的呀?

女子回答他,“纳刃-浑”,在前边河滩上一拨儿一拨儿杀人呢,他们这是疯了吧?(蒙古语“纳刃-浑”即日本人)

是疯了。世道轮回,已经轮到他们要逃了,光复了,满洲国——没啦!

噢,是这样啊!好事好事,那个给满洲国当旗长的鄂王爷,是不是也要跑啦?

差不多吧,该跑了。

噢——那逃奴一时无语,陷入某种思虑中,皱起眉头,脏兮兮的脸上一时惆怅。

我看你呀,不像逃奴,倒像是格格。

您老可别抬举我,我就是个逃奴,像格格的逃奴,咯咯。

老活佛摇摇头,转身出去配药或念经去了。

留在伤员旁的逃奴,一时陷入矛盾中。走,还是留,踌躇不已。这时庙门外又传出吵嚷,王府管家再次带人来找逃奴,她赶紧下到庙里地窖躲藏。经这下折腾,她只好继续留在庙里藏匿,照顾那位不知来历的半死之人。

世事人生,太多的阴错阳差,因果轮回,全由不得人。

她这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呼伦草原解放。新政府取缔寺庙,喇嘛还俗,阿尔山寺集体转为“苏木”(乡)小诊所,葛根老活佛当医生,逃奴女娃当护士,康复的那位伤病员当办公室职工。逃奴自称阿伦高娃,伤病员因脑子里留有子弹失去往日记忆,临时就叫“厄日格泰”,直译就是“男人”,后来就成了正式名字。他们两个人久处生情,也住在一起了,日子过得和美。只是偶尔瞅着自己男人的背影,阿伦护士产生一丝苦恼,他究竟是谁?来自何方?去哪里才能从他脑袋里抠出日本人遗留的那颗子弹,恢复记忆呢?

日子就如树梢的风,呜呜几下又过了五六年。而不肯消停的人世间,运动就来了,先是“三反”“五反”,后是“反右派”。“苏木”改称人民公社,热情洋溢的公社社员们天天在生产队里开大会,挨着个儿揪“右派”,为完成数额最后揪到公社卫生院。

运动干部与卫生院领导有些苦恼,关着门密商了三天。有个揭发信帮了他们的忙。

第四天,护士兼接生员阿伦高娃,被叫进了那间烟雾腾腾的小房间。

运动干部提问,有人记录。

你叫阿伦高娃?

是。我叫阿伦高娃。

不是吧?你不叫阿伦高娃吧?

干部的被烟熏黄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很粗的自己撕报纸吐唾沫卷的蛤蟆烟炮,弹了弹烟灰,幽幽地质问。

不叫阿伦高娃?那我叫啥?全公社人都认识我,我给这里几乎所有生娃的女人接生过哎!我是一名有证上岗的接生员,白衣护士!

阿伦高娃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大笑。

陪坐一旁的卫生院领导敲桌子,郑重提醒她,严肃点!阿伦高娃同——

阿伦高娃抿着嘴又顶了一句,你自己都叫我阿伦高娃了,真逗!还把同志的志给咽回去了,没噎住您吧?

有人笑,运动干部却有点怒了。他重重咳嗽一声,提高了嗓门,严肃而冰冷地宣布说,那我们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不叫阿伦高娃,也不是王府的逃奴。在王府当过马车夫的社员郎布还有当年的王府管家,联手揭发你了,鄂王府里没有你这个奴才,倒是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公主般的小姨太,她的名字叫格日伦。你就是那位格日伦小姨太!

如晴天霹雳。顿时,空气凝固了,令人窒息。

阿伦高娃霍地站起来,大声申辩,那俩人在胡说!他们见过我吗?告诉我,他们怎么认识的我?本人堂堂正正再次告诉你们,我就是逃奴阿伦高娃!

她听见烟雾后边的审问者在冷笑。有人伸手把她摁下,坐回凳子上。那凳子又冷又硬。

在权力认定的结论面前,自己此时的所有申辩,似乎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阿伦感觉很累,很无力。突然觉得这世界好荒唐,好无趣。她想哭,特别想哭,于是她不再憋闷自己了,号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江河决堤。泪水混着鼻涕卷过她那张白里透红的圆脸庞,流到她的下巴,再流到胸襟上。

在她毫无顾忌的哭泣声中,运动干部宣布:阿伦高娃是隐瞒反动成分混进公社卫生院的贵族大小姐,现在定为危险的“右派分子”,并将她下放劳动,进行教育!

听到这里,阿伦高娃突然停止了哭泣。

她站起来问,完啦?

完了。

审问的干部深吸一口大烟炮,吐出浓浓一片黑烟。一张阴森的瘦黄脸,便淹没在那片黑黄色烟雾里边,变得影影绰绰。

出去时,从阿伦高娃的嘴里又冒出一句话来。

下放就下放呗,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呢,嘁!

运动干部愣了一下,瞅着那个倔巴巴的背影,一时无语,之后,默默呷了一口茶,仿佛心里总觉着缺憾了点什么,感觉气势上总是输于这个硬邦邦的女人。

接着,也许为了排遣某种不快吧,这位干部又让人唤来了阿伦高娃的男人厄日格泰,面对他,干部的口气倒是和蔼了许多。他开始向那位丈夫解恨般地宣布说,他妻子阿伦高娃是隐瞒反动成分的坏分子,现在被群众揪出来划成“右派”了,他厄日格泰是被日本鬼子枪杀过的人,虽然还不清楚真实身份,但肯定不是坏人,所以还可以继续留在卫生院工作。最后干部继续告诉那位眼睛睁得很大神色木呆的丈夫说,你有两种选择,一是可与阿伦高娃划清界限,跟她离婚,二是——

厄日格泰立即打断了他,平时总是口吃木讷的他,也不怎么那个样儿了。

告诉我,你们将她怎么样?

开除公职,下放教育。


展开
目录

引 子 枪响之后

第一章 二八月勒马等道干

第二章 黄榆木摇篮

第三章 摇篮旁的阿伦高娃

第四章 牧马人厄日格泰

第五章 生命承受如此之重

第六章 九足鹰旗下聚集

第七章 博尔忽和娜仁花

第八章 大饥荒中的三个额吉

第九章 暴风中摇曳的劲草

第十章 骑着马儿去远方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省本级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