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马的诗风格鲜明,整体上以诗人深厚的地理历史文化的积淀为依托,是深厚的文化蕴含与极富想象的灵性交织的诗。
这部诗集中许多诗都描摹了西部的风物和人情,作者将一个个西部意象作为象征物,用万物有灵的思维,将逻辑思维上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粘合,转化为我们生命中遥远而又亲近的东西,拓展想象无限可能的空间。
这些诗写北方边地文化中生命的内核,诗人以温热的心赋予历史以现实关切和悲悯,也有部分诗的意象已跳出西部扩展到了广阔的地域。
从诗歌风格上来看,诗人将他关于《诗经》、民歌以及古典诗词的深厚积淀有机地融化在诗歌的语词结构和肌理中,追求语言和结构的美,形成美的音韵,美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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