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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凤月无边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3696136
  • 作      者:
    林家成著
  • 出 版 社 :
    青岛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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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林家成2013年华丽巨献,故事恢宏大气,情感细腻动人,令人回味无穷。世事变化万千,规矩无数,只缚无能人。谁含笑挥袖,谁纵横驰聘,谁操纵喜怒生死于股掌?这是一曲具有王者之质的市井卑微女与当朝太子的绝世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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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家成,畅销书作家,起点女生网白金作者,擅写历史言情。从开始创作至今,已写书十余部,文风清雅古朴,语言别具一格。代表作有《玉氏春秋》《媚公卿》《卿本风流》等,其中《玉氏春秋》已签影视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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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东汉初期,繁华初定。小小市井女,与弱弟相依,寄于族人羽翼下。摔了一跤之后,她竟意外拥有“慧眼”,从此认清渣夫,智斗族人,由备受欺凌的乡下女一跃而为智谋过人的女能人。
  他生而尊贵,天子之下第一人,两岁被封太子,荣华至极。他霸道自我,目光所至,众生俯首。他许她以妾位,却被她嗤之以鼻。她一介小小女子,却胸怀锦绣,深信能在女子卑微年代活得恣意畅快。
  她对他的独占欲极强。她说:“我若有权有势,你们这些女人休想近他三步之内。”这时的她不过一介庶民,而他却高高在上,仿若天神。
  在他的滔天权势逐渐变弱时,她居然说她可以养他,让他“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保他一世富足与稳妥。
  他们之间,种种算计,种种滑稽,种种身不由己,种种爱恨纠缠,到最后,全都化作一段意蕴悠长的“风月无边”。
  且看林家成笔下最强悍的女主,如何在步步危机中逆流而行、扶摇直上,成就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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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林大的文中我最爱的就是各种类型的美男。像我这样冷情的女人,像我这样总希望小说里没有男主的女人,也对林大文中的美男无限喜爱。无论是丰神风玉的公子,还是目空一切的王侯,或是西楚霸王般的将军,我全都心弛神往。
  ——ring羽


  林大的女主说了世俗女人不敢说的话,做了世俗女人不敢做的事,得到了世俗女人得不到的情。看林大的文我觉得很过瘾,很带劲儿,期待作者的下一部力作。
  ——阿吉桀桀


  林家成的作品里面的女主角的性格、外貌等都有鲜明的特点,或以谋略取胜,或智慧超群,但这些女子都有几个鲜明的特点:美丽、聪慧、从容、坚强,能用自己的实力来赢得别人的尊敬,以及,她们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坚持。这些全是我喜欢的女主的特点。
  ——此情依旧


  《玉氏春秋》中的玉紫是因为得不到完整的爱而选择离开,而《凤月无边》则是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阿萦打算孤独终老。我总感觉林大的小说将舒婷的《致橡树》做了最好的诠释。
  ——槿sy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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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一朝梦醒世事清
  春意渐渐转深,天地间那一片绿色已经由浅转浓。
  卢萦踢了踢木屐,借由这个动作去掉这一路跋涉带上的泥土。看着左侧不远处盛放的一株桃花,她的脚步又加快了一些。
  十五岁的卢萦,身形已呈现出少女的窈窕,虽然长期的营养不良令她的脸色带着些青白,不过她五官清丽,神情中有种淡淡的冷漠,纵使荆衣木屐,给人的感觉也不似寻常村姑。
  不一会儿,一座题写着“玄元观”三个大字的道观出现在她眼前。
  眯着眼睛看了看日头,卢萦暗暗想道:总算及时赶到了!她松了一口气,脚步加快。
  卢萦朝着道观碎步走来时,并没有注意到,就在道观的左侧石阶上,离她不过两百步的一棵梨树下,两个青年男女停止攀谈,转头向她的方向看来。
  那个一袭锦衣、装扮华美、脸上略施脂粉的少女盯着她,抿唇一笑,向着那男子说道:“曾郎,你的阿萦来了。”
  少女说话时语气有点缓慢,配上清脆的语调,在这个“儒学最盛、风气最美”的东汉初期,给人一种特别文雅的感觉。
  听到少女这句话,那曾郎回过头来,低沉温柔地说道:“阿因,何必说这样的话?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只喜欢你。”他转头看向正抬着头四下寻人的卢萦,无来由地,心中涌起一股烦躁和心虚。
  他与卢萦是幼时相识,据说卢萦的父亲是大权贵家的子弟,不过那毕竟只是传闻,左邻右舍看到的卢父,只是一个普通的有点迂阔的书呆子,而且身体从来都不好,早在卢萦七岁时便过世了,而卢萦的母亲自生下卢萦的弟弟后,身子也一直不好。
  曾郎与卢萦家是邻居,卢萦从小便是一个美人坯子,又乖巧又懂事,很得曾郎父母的喜爱。因此两人在五岁时,便在双方父母的主张下订了婚约。
  可没想到,卢萦十岁时,她母亲也过世了,如今姐弟两人寄居在外祖父家。而曾郎的父亲则在一次征战中立下军功,成了校尉。曾郎一家子虽说不是从此大富大贵,但比起寄人篱下的卢萦姐弟,却是强得多了。特别是最近,他父亲说是得了一位贵人的赏识,有可能再升一级。
  眼瞅着自家日子越过越好,曾郎的母亲便对卢萦这个幼时定下的媳妇不满意起来。随着婚期渐渐近了,曾郎本人也开始烦躁起来,特别是在结识了卢萦的这个蜜友兼五表姐后。看着对方总是妆扮精美的面容,还有她那一身华美的衣着,以及她那富裕的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最重要的是她还钟情于他,再对比一无所有,简直就是拖油瓶的卢萦,曾郎只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寻思了一会儿,曾郎有了主意:阿因家境富裕,长得又美,只有她才配得上我;至于阿萦,找个机会得了她的身子,她走投无路,也就会任由我安排了。到时我多置一些聘礼,隆重迎她进门便是,虽是为妾,也不至于辱没了她。
  这时,卢萦终于看到了这两人,淡漠的眸子中荡漾出一抹温暖,她提起裙角,小跑过来,朝着少女欢喜地叫道:“五表姐。”他们转过头,卢萦红着脸喜悦地看了一眼面容俊朗、身材颀长的曾郎后,盈盈一福,又轻声唤道:“曾郎……”
  阿因快步上前,扶着卢萦的双手嘻嘻笑道:“阿萦,刚才我一看到曾郎,便料到你会到这里来。嘻嘻,这次被我逮住了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促狭,逗得卢萦不由面红过耳。
  春日阳光下,两个少女相扶的手,一个水嫩一个粗糙,曾郎瞟了一眼,慢慢移开视线。
  见卢萦不自在,阿因却依然热情地说道:“刚才你家曾郎一直在说你呢,他说你长得又美,心地又好,人也特别能干呢。”随着她的调笑,卢萦的头越来越低。她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刻,她最亲最信任的五表姐,正抬起头,朝着看向卢萦的曾郎狠狠一瞪;而随着她这个动作,曾郎立马收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像是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
  阿因收回目光,欢笑着走到卢萦的右侧,“还低着头害羞个啥?哼,快到你家情郎那里去吧。”她一边说,一边把卢萦重重地推向曾郎。但这一下推得过猛,卢萦一个不察,被她推得向左侧一歪。前阵子春雨绵绵,石阶上新生了许多青苔,卢萦脚下一滑,竟踩到一块青苔上,整个人朝后重重一栽,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石阶又险又滑,一阵惨叫声中,卢萦的身子如球一样骨碌碌地向下滚出了六七级石阶。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卢萦的后脑壳与边沿的山石重重一撞,便再也一动不动了。同时,一股鲜红的血液迅速地染红了山石,滴落在台阶上……
  这个变故十分突然,曾郎听到卢萦的惨叫急急转头,看到这情景不禁脸色一白,跌跌撞撞地跑向卢萦,伸手把她一抱,半边青衫顿时被鲜血染透……
  就在曾郎被吓得站都站不起来时,阿因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带着哭音着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阿萦要不要紧?”
  阿因连叫了几声,见曾郎被吓蒙了,忙伸手推了推他,“快,快去找大夫啊。”
  阿因一边说,一边盯着卢萦的脸,暗中恨道:怎么撞的不是脸?
  曾郎被阿因提醒,清醒过来,连忙说道:“是是是,找大夫,快找大夫。”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卢萦急匆匆朝山脚下跑去。
  卢萦再次清醒时,已是傍晚,她家那小小的木屋里,正飘来一股药香。
  卢萦仰着头看着屋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的后脑还在一阵阵地抽痛,可非常奇怪的是,她却觉得眼前的空气透着一种清透新奇。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苏醒,又仿佛,这天地之间,都被洗了一遍,连一粒尘一点光斑,都变得清澈明晰。
  卢萦慢慢转过头,看向身侧四周。打量了一会儿,她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拉开披在身上的麻布被子,伸手抚向自己的后脑壳。
  后脑壳被大夫上过药后又包了起来,鼓鼓的,一碰便是一阵疼痛。卢萦咝地倒抽了一口气,记起上午发生的事来,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听到房中的动静,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出现在卢萦面前。男孩与卢萦的面容有五分相似,眉目明澈俊秀,只是瘦得浑身没有几两肉。他手中端着一只药碗,看到卢萦坐起,抬起头来蹙眉说道:“醒了?”语气中隐隐带着不耐烦。
  男孩说出这两个字后,见卢萦盯着自己,不由眉头蹙得更紧了,有点羞恼地低喝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卢萦却还在盯着他,直到男孩重重一哼,把药碗朝她手上一递转身走人,她才低声说道:“阿云,你的眼睛隐带红丝,那不是烟熏的,是你不久前流过泪,你是在担心我吧?刚刚第一眼看到我时,你嘴角向上扬了,原来见我醒来你会这么开心。”
  略顿了顿后,卢萦又道:“对了,曾郎是不是给了你一些钱财,却被你拒绝了?你的手刚才一直在袖袋旁抚来抚去呢。别担心,我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吃药了。”
  这一席话,卢萦说得缓慢无比,这不是她刻意作态,而是因为,她正在琢磨着怎么用词,怎么表达出自己的那种感觉。可以说,她一见到阿云,对他的心思变化便了然于心,它们是如此清晰,让她毫不置疑,简直就像曾经目睹一般。卢云慢慢转过头来,惊愕地看着自家姐姐。这个姐姐,他是知道的,自父母故去后,她便把姐弟两人的生活重担背负起来了。生活的煎熬,外祖母家里某些人的欺凌,让她成天陷入怎样才能改变两人处境的忧虑中。她从来没有闲心,也没有精力去注意他人在想什么,更不可能像此刻这般敏锐了。
  卢云蹙眉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卢萦笑了笑,她掀开被子穿上木屐,又道:“我真的很好。”
  是的,她是真的很好,这种世间一切都变得清晰,一切都了然于心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卢萦朝着兀自呆呆地站在原地,正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抿唇一笑,推开破门,走到了院落里。
  外面,正是桃花盛开、蝴蝶纷飞的好时节。那一片片的嫣红粉白,把整个天地间渲染得那么精彩、明亮而又通透。这种不再混沌迷糊,一切是非黑白都能看清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卢云看到姐姐脚步轻盈,笑容明亮,虽然弄不清是什么缘故,终究还是放下心来。
  卢萦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头又有点抽痛,便回到了房间。
  她与弟弟住的小木屋低矮而简陋,只有两间房,是她外祖母家用来关牛的,现在腾出来给他姐弟俩住。父母逝去后,弟弟要读书,家里一直由卢萦操劳着。可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哪有什么生财之道?不外乎就是绣两朵花,并仗着一手秀丽的字体,给左邻右舍写上几封信而已。
  收入微薄,姐弟两人的日子也过得局促。
  此刻,卢萦坐在房间中,一边抚着床榻上补了又补的麻布被,一边蹙眉寻思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姐,曾郎来了。”
  曾郎来了?
  卢萦连忙站起,冷漠的脸上也由衷地带上了一抹笑容。自父母死后,她与弟弟两人算是尝尽世间冷暖,对于这个自己要依靠一生的男人,她是倾慕而又由衷地想要依靠的。
  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卢萦连忙伸手抹平衣角,待伸手抚向头发时,才发现自己的脑袋被缠了几层布,哪还有什么姿容?
  这时,曾郎的声音传来,“阿云,阿萦真醒了?”
  “是,我姐醒了。”
  “那就好。”说话之际,一个身影出现在低矮的房门口。身材高大的曾郎一脚踏进来,就在他抬头看向卢萦的那一刻,卢萦清楚地感觉到,他眉头习惯性地一皱。
  我都醒了,他应该高兴啊,为什么要皱眉?还有,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是习惯性的呢?
  见卢萦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自己,曾郎由衷地一笑,说道:“阿萦,醒了就好,我一直在担心你。”
  他说的是事实,卢萦知道,可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定定地看着他。
  直盯了一会儿,卢萦才朝他福了福,“曾郎来了?我已大好。曾郎,我是怎么摔的,你知道吗?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曾郎听到她说自己大好了,松了一口气。站在这个逼仄的房间让他无法适应,因此他又蹙了蹙眉,最后才好声好气地回道:“是石阶上有青苔,阿因推了你一把,你没能站稳便摔下去了。”顿了顿,他替阿因开脱道:“她也是开玩笑推的,没有想到你那么不经摔。”
  卢萦敏锐地注意到曾郎提到阿因时,瞳孔放大了些,语气中也添了一分隐藏的温柔。她不由双眼一眯,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见曾郎站在房门口低头局促的模样,卢萦温柔地说道:“阿郎且站在外间说话。”
  “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木屋。卢萦站定后,转头看到瞟过一侧屋角积水的曾郎那厌烦的模样,不知怎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痛涌上她的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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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一朝梦醒世事清
第二章 锋芒渐露与君逢
第三章 渣夫作价好卖钱
第四章 当时年少阴澈郎
第五章 应对从容君应闻
第六章 书声箫声相思意
第七章 宠也因君祸也君
第八章 兴亡一族一念中
第九章 贵贱由我不由他
第十章 无富无贵亦骄人
第十一章 以牙还牙手段辣
第十二章 风华尽在谈笑中
第十三章 成都一驻初风雨
第十四章 玉佩一甩毒蛇俱
第十五章 屹立浪头我狂笑
第十六章 卢云拜师风头出
第十七章 一无所有又如何
第十八章 富贵招手可重来
第十九章 胆大包天戏主公
第二十章 荆州由我起风云
第二十一章 终身定来和离去
第二十二章 一袭白袍戏洛阳
第二十三章 挥斥方遒我纨绔
第二十四章 太子醋意深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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