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霁嗤笑一声：“既然要哭，干脆一口气哭个……”
盛绾绾突然抬眸，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言霁一皱眉。
他这时才确定，盛绾绾的眼睛是真的很漂亮，哪怕哭肿了，也依旧很漂亮。
盛绾绾喜不自胜，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眼里虽然浮着一层水汽。但那点儿哀伤已经完全被奕奕神采冲淡了。
“这么说你是要退婚了？”
言霁盯着她，不冷不热道：“当然。”
她的声音也挺好听，有点儿哑，但是哭得软糯糯的，像细腻的黏米糕。
盛绾绾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粲然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我还忙，着急走，言先生请便，最低消费金额咱俩AA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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