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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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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哈喇布兰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0764500
  • 作      者:
    曾岳[著]
  • 出 版 社 :
    漓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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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曾岳作品集》“是为新疆的孩子、汶川孤儿、流浪儿童,以及始终心怀信念、爱与梦想的人所写”。
  2. 作品集是中国第一套捐献作者终生收益的文集,是文艺界第一次作出包退承诺的文艺作品。
  3. 在《哈喇布兰》中,作者记录了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泰坦尼克》式的“灾难与爱情”,追怀绿州风情的“战争与和平”往事,一书阅尽新疆最唯美的风景、最温暖的汉族与少数民族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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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曾岳,公益作家,70年代生人,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独身主义者。作品侧重公益、励志题材。
  曾发起关注汶川孤儿的公益活动“星光下的承诺”、关注“接送流浪孩子回家”专项行动的中国雅虎公益活动“流浪与归途”等。代表作品:承诺三部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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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哈喇布兰》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新疆阿勒泰的爱情故事。十年前的5月,发生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一场沙尘暴改变了单遥和女友麦子的命运。之后,单遥开始奔波于新疆各地,寻找、了解、询问与麦子有关的一切。在他与麦子足迹所到过的每一处,往事与现实交织成迷雾、噩梦……原来爱是一种永不放弃的信念。直到十年后的5月,当他在美丽的喀纳斯湖畔寻找麦子时,邂逅了在哈纳斯景区做导游的女孩夏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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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哈纳斯
  春季的哈纳斯河大桥,青色的河水从桥下流过,白桦林长出嫩叶。我走在通向哈纳斯湖的公路上,步伐轻快。
  到了夏季,游客越来越多,山坡上野花斑斓,头扎马尾的导游女孩带着游客向月亮湾走去,我向离开景区的方向走。
  阳光下的公路上飘起雨,我表情压抑地走着,一脸的雨水。一辆区间车在身后按喇叭,莫日根爷爷和欧尔格丽喊:“上车,跟我们一起回去。”我挤出微笑摆手。
  我已经做了十年的梦。十年中我不断地做同样的梦。在梦里,我无数次想回到阿勒泰,却总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不是因为酗酒被关在库尔勒市看守所里,就是被流放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或者被绳子捆着躺在孔雀河边17楼的房间里。
  满山的泰加林颜色变黄,金黄、橙红与黛绿层层辉映。我站在三道湾的山上拍照,目光坚定。
  大雪封山,我在阿勒泰市区散步,金山路上玲珑满树,邻居家的两个图瓦小孩嬉笑着跟在身后。
  我只能在梦里试图回到阿勒泰。我在白天、夜里回去过,我在春夏秋冬、开花结果、落叶飘雪的时候回去过,我在刮风起沙、飞雾降雹的时候回去过,我从公路上开车,从海岛上登陆,从克兰河上逆水行舟,从阿勒泰的高楼上空降,从什巴尔库勒草原上骑马,从阿尔泰的山林上空开滑翔机,但是每一次努力都失败了。我的头发渐渐白了,梦却还没有结束。
  我跟着孩子往回走,头上落满了雪。浩日娃转身用雪球砸我,我假装中弹倒地,伸手捏紧一个雪球砸向他。他头一低躲过了,雪球砸在他身后的欧尔格丽的脸上。“哈哈哈……”他正得意时,被另一个飞来的雪球砸中脸。我回头一看,是阿吕斯坦和女儿在帮我。我们在金山路上打成一片。
  金山路直通到将军山下,十分直,路右是邮局、老年活动中心、图书馆。我住在图书馆附近的一幢楼上。
  去年4月,我终于离开了我的梦工厂库尔勒市的17楼,独自去阿勒泰工作。
  5月的克兰河,河边的水杨、萨彦柳披上新绿,河水冲刷着哈密瓜一样的卵石。每日晨昏,我沿着金山路跑步。阿勒泰注:阿勒泰市位于阿尔泰山南麓,“阿尔泰”是突厥语“金子”的意思,“阿勒泰”是“阿尔泰”的同名异译,新疆人通常称阿勒泰市为阿尔泰。的春天姗姗来迟,但是毕竟是来了。
  驼峰山下的吊桥边,我向散步的人询问什么。对方摇头。
  写字台上放着一张旧信封,寄信人的地址是阿勒泰市金山路,不是手写的,而是贴着打印的字条。我望着信封打电话:“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说是在金山路。”
  “我也是听说的,记不清了。”
  “谁告诉你的?”
  “那个人几年前出国,很久没有消息。”
  我挂了电话,看写字台上的日历:2009年5月16日。
  5月17日,周日。
  晨曦中的骆峰桥,静静的河湾,被阳光映红的树林。
  我带着邻居家的两个图瓦族小孩去地区宾馆。姐姐欧尔格丽17岁,弟弟浩日娃9岁。我们与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在骆峰桥上并肩而过。两辆天山国际旅行社的大巴,我们坐的是后一辆。
  大巴开进布尔津县城,停车休息。
  浩日娃:“你去找谁?你不是去过很多次了吗,你能找到她吗?她会不会藏起来了?”
  两辆大巴开到景区入口,我们跟着男导游换乘区间车,沿着哈纳斯河上山。
  欧尔格丽:“可能她已经离开阿尔泰了,你却以为她还在这里。”
  前一辆车上,导游女孩:“哈纳斯湖位于阿尔泰山友谊峰的南坡,这里拥有亚洲唯一的瑞士风光……”
  在停车场,我把手机交给欧尔格丽:“我替你们送药给姑姑,你和浩日娃跟导游去坐船。”
  图瓦新村,我站在原木屋前,将药交给浩日娃的姑姑。
  我沿台阶爬到观鱼亭下的山腰,用相机拍摄哈纳斯湖、白云、平林、远山。山上分布着西伯利亚云杉、红松、冷杉、落叶松等泰加针叶林带。我拍得很认真,每个镜头都仔细调整选景的角度。有一天,我希望有一天有人能看到我拍的照片。
  观鱼亭对岸湖边的泰加林廊道,导游女孩的声音:“大红鱼身长可达10米,哈纳斯湖怪到底是不是大红鱼,至今还是一个谜……”
  我顺着树林中的木栈道走到码头,男导游焦急地说:“跟你来的两个娃娃不见了。”
  我拿着相机跑到湖边的旅游商店打公用电话,手机已关机。正着急时,浩日娃向停车场的方向跑来,“单遥叔叔!”原来他们跟前面那辆车的旅游团在一起。
  “手机怎么关了?”
  欧尔格丽:“被他玩游戏玩没电了。”
  浩日娃兴奋地说:“姐姐在湖边找到那个人了。”
  欧尔格丽指着导游女孩说:“就是她,我跟她要了名片。”
  我抬头望去:“不是她。”
  我跟着孩子上了前一辆车,两辆大巴离开停车场。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喊:“让我下车。”
  浩日娃:“他的相机丢了。”
  导游女孩:“前面的神仙湾有车站,你在那儿下车,可以坐车回去。”
  “不行,我要下车!”
  我推她让开,汽车急拐弯,她差点摔倒,按住腿叫了一声。几个乘客一起指责我。
  司机停下车。游客继续指责。
  导游女孩:“没关系,他可能担心东西被人拿走。”
  两个孩子也跟下来。我回头看了那导游一眼,她向我点头微笑,一点没生气。
  我又跳上车:“刚才很抱歉。”
  旅游商店内,店主说:“没看到,可能被其他游客带走了。”
  我在湖边找了两回。把手机号码写给店主:“如果有人送回,我出五千元酬谢。”
  在停车场等车时,欧尔格丽:“那个导游和照片真的很像。”
  我喝着苹果汁:“是有点像,但不是她。”
  金山路
  第二天中午,我去修车店取回修好的越野车。
  我将车停在金山路边的烤肉店前。欧尔格丽因为没帮忙干活,被萨日娜奶奶批评了,尴尬地站到门外躲开奶奶。我笑着问:“你好吗?”她委屈地:“好才怪。”
  欧尔格丽的表哥巴衣斯和楞在做烤肉,顾客跟他比画烤肉的串数。楞哥和我年纪相仿,总是沉默着。我有时候请他喝酒,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是自己在看自己。
  楞哥放下我要的烤肉。我请他喝酒,给他倒了一杯啤酒,我喝的是奶茶。我用左手拿起奶茶跟他碰杯,他对我笑。
  我开车送楞哥去买木炭。在车上打开音响,听电影的配乐。“不检查一下枪?”“我相信你。”《喋血双雄》的配乐:“在每一天,我在彷徨,每日每夜我在流浪……”
  我对楞哥:“一个枪手要是右手废了,那就等于是个废人了。”
  木炭的价格不贵,我也买了一袋。我将木炭提下车,楞哥替我送上楼。
  下午,街心广场附近的“玛依莎”葡萄酒专卖店。电话响了,“老板!”店员喊,“是老板娘。”
  玛丽亚木说:“拜合提亚尔想听你讲笑话。”
  娃娃的笑声。
  我:“把电话给妈妈。”
  玛丽亚木:“最近好吗?”
  “挺好。”
  “晚上还喝酒吗?”
  “有时候。”
  玛丽亚木:“你不要着急,如果真在阿尔泰,你一定可以找到。如果她离开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我不着急。”
  下班后,我跑步去桦林公园。
  我站在克兰河边看绯红的落霞。河湾里的水滑到一点细纹也没有,柳岸下传来年轻情侣的说话声,他们说什么,我并没有兴趣,但我喜欢看他们说甜言蜜语的样子。
  我在初起的暮色中往回走。和1998年夏天走在金山路上的我相比,我变得冷静多了,不再有如火的热情,这时候,我的心上涌起泉水似的悲凉。
  我走到烤肉店前,对楞哥说:
  “每天早晨,我都期望时光倒转。那样就能回到以前。等我期望完,天也黑了。我看到你的影子在晃动。我想像以前那样和你去跑步,但你的脸越来越模糊。”
  楞哥一边烤肉,一边微笑。
  麦子从敞开的窗户中托着下巴望着黄昏的天空,说:“我希望有人看到我的画,我想给你看,但你总是不在。”
  萨日娜奶奶在烤肉店里指着脑袋问:“他是这里有问题吗?”莫日根爷爷轻声说:“不知道。”
  欧尔格丽放学回来了:“相机有消息吗?”
  “哈哈,没希望了。”
  她拿起烤肉,边吃边说:“也许会出现奇迹,我也在帮你找。”
  我皱眉头:“奇迹,奇迹就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
  欧尔格丽盯着我的眼睛:“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点头。
  “你怎么老跟我表哥说话?”
  我:“他是一个好男人,不会泄露别人说过的话。”
  晚上,我在打扫房间。浩日娃按门铃:“万里长城万里长,下棋吗?”
  “不。”
  “拜托,就下一盘。”
  客厅的玻璃柜里摆着两排满的和空的葡萄酒瓶。浩日娃:“你是在收藏酒瓶吗?”
  “嗯。”
  “你为啥晚上总不出去玩?”
  “我有其他事要做。”
  正下着军棋,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一个女孩说:“你是单遥吗,你在哈纳斯景区丢失的相机有下落了。”
  我站起来:“是吗?”
  她:“可能被收垃圾的卖掉了,现在还不清楚在哪哦。”
  我沉默。
  她:“相机里是啥照片,可以透露一下吗?”
  “不想说。”
  “你挺紧张嘛,哈哈,”她说,“跟你开玩笑的。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现在派人把相机送去。”
  “你是谁?”
  她:“嘻嘻,保密。”
  晚上10点多,有人将相机送到我的住处。我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谢谢你。有空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我边看紫色封面的《中亚文明史》第二卷,边做笔记。晚上12点多,手机响了,她回信:“刚忙完工作,还没吃饭,要不现在去找你,你请我吃饭吧。”
  我打电话给她:“现在?”
  “开玩笑的,这么晚怕出事,明天吧。”
  “你叫什么名字?”
  “夏朵,夏天的夏,花朵的朵。”
  夏  朵
  5月19日上午,我在送葡萄酒的路上接到夏朵的电话,“你想去哪吃?”
  “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
  “就在你家吃吧。”
  “也行。”
  我在四季青市场买完菜后赶回住处,脱掉薄毛衣,把空酒瓶都装进纸箱,搬到空房间内。
  中午,夏朵在出租车上打电话:“今天真热,街上有很多来旅游的人。”
  我:“说明夏天快到了,你告诉司机,从西边绕一下可以开到小区的楼下。”
  出租车停在小区南边的金山路口。她下车后打电话:“司机赶我下车了,他说不熟悉你家小区里的楼。”
  “第一排靠路口那栋,很好找。要去接你吗?”
  “不用,找得到,我没那么笨。”
  她穿过金山路向北走,小区里楼很多,横着三大排。我住在第一排最东边,阳台朝南。她是从南门进来的,以为我说的路口是西边正门的路口,就一直朝西走。她还买了一个西瓜和一袋水果,很重,两只手提着,顶着烈日走到西边路尽头的楼前,先按门铃,又打电话叫我开门。其实她按的是别人家的门铃,那家没人在。
  她:“我都想回去了,你是不是骗我,故意不开门。”
  我:“一定走错路了,我下去接你。”
  她固执得像驴:“不用。”
  终于听到门铃声。我开门,看到她用一双特别有神的眼睛瞪着我。
  “很热吧?”我问。
  她穿的是牛仔裤和酒红色长袖衫,放下东西,“太热了,身上都是汗。”
  天气很热,吃完饭,我把西瓜切开,“前天在区间车上,你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好吧?”
  她吃着西瓜,点头。
  “我感觉你脾气特别好。”
  “分心情。”
  “前天,你心情挺好吧。”
  “嗯,是。”
  “腿没事吗?”
  她把裤脚拉起,“还有点青。”
  我:“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你才24,我比你大10岁。就做兄妹吧。”
  “好啊,”她坐到沙发上,笑着问,“哥哥,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都行。”
  “榴莲爱吃吗?”
  “没吃过。”
  她:“我在超市看到了,本来想给你买一个,怕你不爱吃。”
  “你呢。”
  “还行吧。也不是很喜欢,刚才看到有点想吃。”
  有人按门铃,是浩日娃。他拿着爷爷喝完的空酒瓶打算送我,发现客厅里的酒瓶都没了,立即向房间里冲。
  夏朵为了让路,脚一晃差点摔倒,我伸手扶住她。她有点尴尬。
  浩日娃吃西瓜时,她拿出工作用的笔记本看工作安排,说过两天要回趟家。
  “你家在哪?”
  “乌鲁木齐。”
  我不小心将她的笔记本碰掉在地板上。我拣起来,看到扉页上写着一句话:一个人独舞。
  她站起来伸胳膊:“我要去单位了,再不走就困了。”
  傍晚,我开车去市区南边的客运站。
  玛丽亚木和儿子是从吐鲁番坐车到乌鲁木齐,再从碾子沟车站坐长途汽车来的。7岁的拜合提亚尔头戴小花帽,在车站前的路边喊:“爸爸!”搂住我的脖子。
  我开车沿解放路经过银水桥、街心广场,下车给拜合提亚尔买玩具。玛丽亚木给我带了一个漂亮的台灯。
  21日上午,我开车送玛丽亚木母子回乌市。路上,我打电话给海拉提:“帮我到超市买一个榴莲。”
  下午,我在乌市打电话:“我在乌鲁木齐,买了一个榴莲,你说个地点,我给你送过去。”
  夏朵:“我没休假,在哈纳斯替同事上班呢。”
  我开车离开乌市,夜里赶回阿勒泰。
  第二天下午,夏朵来取榴莲。她穿的是黑色丝袜、黑短裙和黑色短袖,将长发盘在头上,跟第一次相比变了样。
  来之前,她去超市买了一袋零食,有罐装咖啡、果冻、牛肉干、薯片等。
  我给她倒了一杯红茶,“怎么都是给小朋友吃的。”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啥。”
  我们站在阳台上,斜阳照着驼峰山,一群中学生在小区外的运动场上打篮球。我和她目光多次相接,又移开。后来我握了她的手。她略犹豫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做情人或者兄妹,你可以选一个。”
  我有点意外,但没想太多。
  “你们啥时候结婚?”
  “不知道,也许一年后。别说这个吧。”
  我望着她的眼睛,她说:“就先这样吧,如果感觉不好再做兄妹。”
  克兰河两岸沐浴在金色的残阳中,我送她回去时,从金山路向北绕到公园路,经过地区宾馆,在河滨公园附近下车步行。
  绿地边有很多人,热恋中的年轻人坐在树下的凳子上,路边有卖烤肉的、卖草莓的、卖丝绸头巾的,两个哈萨克族阿姨各拿着一瓶鲜果汁在喝,阿吕斯坦的父亲(卡努什爷爷)在放牧的雕塑前卖芨芨草做的扫帚,我向他问好,跟他聊了几句。
  走到克兰河大桥上,她望着河水:“第一次去你家,你说愿意做兄妹,我真的很高兴。这次你没有选兄妹,我有一点点失落。”
  我转头打量她。
  她笑着说:“现在也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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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  北疆
哈纳斯
金山路
夏朵
五彩滩
塔河渡口
勿忘我
昭苏
禾木
小东沟
三道海子
乌伦古河
金山之夏
二  东疆
哈密
鄯善
爱火照星空
五堡
火焰山
沙泉河
青河
暮光之城
桦林公园
阿牙桥
莲花湖
吐鲁番
三  南疆
塔克拉玛干
白沙湖
生日
克里雅河
孔雀河
麦子
翠湖心影
边城的黄昏
克兰河畔
月舞天鹅湖
暖秋
塔里木河

尾声
附录1  曾岳作品《流浪与归途》游记5篇
附录2  中华少年援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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