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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那时书妆:“百花小开本“散文书衣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0670149
  • 出 版 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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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首次汇聚一百种“百花小开本”散文手绘封面

  作为风靡全国的“百花小开本”,除了强大的作者阵容和超高的文字水准,其装帧设计也具有重要的地位,其封面甚至被视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审美的代表性作品。在没有电脑的时代,手绘的封面,清新灵动的设计,至今为人津津乐道。究其原因,除了与内文的深度贴合,许多设计师本身就是画家,在颜色、构图、字体、印刷等方面颇为讲究。本书收录的一百种“百花小开本”散文封面,全景展现“小开本”书衣跨越时代的魅力。

  2、三十余位书籍装帧艺术师创意心得

  “百花小开本”散文的封面由当时设计师设计,许多设计师甚至是画家,全书展现了三十多位设计师的装帧艺术师创意心得,展示了历久弥珍的装帧理念和艺术表现手法,对今天的装帧设计具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3、著名出版人汪家明倾情作序,文化人陈子善、王家句等撰文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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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运峰,南开大学博士,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传播学系主任。编著有《鲁迅佚文全集》、《鲁迅序跋集》、《鲁迅白选集》(校注)、《鲁迅先生纪念集》、《鲁迅全集补遗》、《中国新文学大系导言集》、《鲁迅先生纪念集》、《孙伯翔谈艺录》、《芸斋小说》、《书林独语》、《文房清玩——笺纸》、《鲁迅著作考辨》、《中国书法全集》(10、11)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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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1962年,百花文艺出版社首创了一种小32开规制的书,当时并无特称,后为藏书家、散文家、文化学者共同命名为“百花小开本”。这套书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风靡全国,荟萃了孙犁、季羡林、巴金、冯骥才、宗璞等名家名作,被视为中国当代散文创研的精神地标,在藏书市场多次造成洛阳纸贵、一册难求的风潮。

  “百花小开本”的装帧设计同样被人反复揣摩研究并收藏,其封面甚至被视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审美的代表性作品。在没有电脑的时代,手绘的封面,清新灵动的设计,至今为人津津乐道。究其原因,除了与内文的深度贴合,许多设计师本身就是画家,在颜色、构图、字体、印刷等方面颇为讲究。

  本书收录了一百本“百花小开本”封面,展现了三十多个设计的设计理念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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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百花版口袋书……开本虽小,装潢却大气:封面绘画,多用木刻或线画,朴素、强烈、灵动;书名和作者署名,或是手写的美术字,或是作者手迹,亲切有感;颜色不过两三种,简洁、清雅。风格相类,具体却各不同。内文也不苟且:有环衬,有扉页,扉页背面是版权和内容提要;五号宋体字,每页22行,每行21字;序言、后记和附录则用五号仿宋;目录上空五行起;正文单篇起,亦留足天头,而且常有题图在篇名之上;篇尾有空时,则插以图案……可谓精心安排,一丝不苟,全无轻视之念。

  ——汪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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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口袋书之爱

  汪家明

  许多读书人喜爱“口袋书”,包括我自己,但从未认真想过为什么。几十年与书打交道,我收存的口袋书少说也有二百来本。近日得暇,翻看一过,有些惊讶,其中经我手编辑出版的就有五十多本:《二十世纪华人名人小传记丛书》,冰心、叶至善、李杭育等的散文随笔集……这些小书出版于1998年至2000年。那几年有阵“口袋书热”,可惜没成气候,冷下去了。其实,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百花文艺出版社就开始出版口袋书,如巴金《倾吐不尽的感情》、孙犁《津门小集》、碧野《月亮湖》、叶君健《两京散记》等。即使是“文革”中的1975年,也出版了《深山明珠》《驼铃千里》等口袋书。“文革”过后,百花社坚持这一传统,孜孜矻矻到今。以我的收藏看,百花版口袋书堪称中国最成规模、最有特色、延续最久、读书人最爱。

  所谓“口袋书”,并无明确界定,大抵指开本小于32开,印张少,分量轻,便于携带的图书。中国古代曾有 “巾箱本”、“袖珍本”,是可以塞在放置头巾的小箱里或揣在袖子里的书本。1927年,日本岩波书店顺应关东大地震以后,读者对低价图书的需求,首创一种内容包罗万象,开本仅为一般32开书籍一半的“岩波文库”(105毫米×148毫米),引起市场热潮,随之改造社文库、新潮文库等跟风出版。二战后,日本经济衰败,精神挫伤,“文库本”更受欢迎。岩波文库绵延不断,角川文库、教养文库、市民文库相继推出,读者渐渐养成了购买、阅读文库本的习惯和爱好,连讲谈社、小学馆、集英社这样的大型出版社也参与进来。“文库本”遂成为小开本、成系列图书的专称,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口袋书。如今日本书店里,文库本常常占据一整层楼的位置。由此观之,日本口袋书之流行,一是因为经济衰退、战争失败、精神需求旺盛的遭际,二是读者阅读、购买、收藏习惯的逐步养成。二者缺一不可。而中国,没有这种历史遭际,形不成口袋书的大潮和规模,也就不奇怪了。

  既未形成风潮,出版日少,口袋书反而金贵。我记得范用先生在世时,就喜欢小开本图书,他主持出版并亲手设计的三联书店《读书文丛》《今诗话丛书》以及杨绛《干校六记》等,都是窄本小书,当时跟风的不少(如人民日报出版社的《百家丛书》)。范先生还藏有1936年版的麦绥莱勒《木刻连环图画故事》四种,由鲁迅、郁达夫等写序,开本115毫米×150毫米,与日本文库本相差无几。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出版一套十二本《外国名诗》,收有波德莱尔、纪伯伦、泰戈尔、聂鲁达等人的作品,尺寸只有95毫米×130毫米,真的可以随手装进衣袋。其装帧设计者张守义,作者画像出自柳成荫——都是书装界的大家。

  百花版口袋书尺寸110毫米×160毫米,是以690毫米×960毫米的小整张裁切的32开本。开本虽小,装潢却大气:封面绘画,多用木刻或线画,朴素、强烈、灵动;书名和作者署名,或是手写的美术字,或是作者手迹,亲切有感;颜色不过两三种,简洁、清雅。风格相类,具体却各不同。内文也不苟且:有环衬,有扉页,扉页背面是版权和内容提要;五号宋体字,每页二十二行,每行二十一字;序言、后记和附录则用五号仿宋;目录上空五行起;正文单篇起,亦留足天头,而且常有题图在篇名之上;篇尾有空时,则插以图案……可谓精心安排,一丝不苟,全无轻视之念。范用先生曾说:“封面是华丽绚烂好还是朴素淡雅好,得看什么书。文化和学术图书,一般用两色,最多三色为宜。多了,五颜六色,会给人闹哄哄浮躁之感……书籍要整体设计,不仅封面,包括护封、扉页、书脊、底封乃至版式、标题、尾花,都要通盘考虑。”以这段话对照百花社的口袋书,庶几近之。

  日本口袋书除了开本小、价格廉之外,在内容上与普通开本图书并无不同。中国的口袋书,尤其是百花版,则以散文随笔为主,多是作家学者长篇大著之余,灵感的闪光,情趣的捕捉,睿智的手录,读者可以任性打开一页阅读,可于闲暇时玩味,与作者通感或共鸣。如季羡林《天竺心影》、黄永玉《太阳下的风景》、宗璞《丁香结》、贾平凹《月迹》等。我读晚年孙犁作品,就是从百花口袋版《尺泽集》开始的。1982年我在黄河岸边一座边远的小城里教书,课余给学生读这本集子里《报纸的故事》《亡人逸事》《鸡缸》。此后我陆续购存孙犁的《晚华集》《秀露集》《澹定集》《远道集》《陋巷集》等,都是百花版的口袋书。1998年,我和孙犁研究会秘书长刘宗武先生,为孙犁晚年的十本书,起了一个总名叫做《耕堂劫后十种》,出了一整套口袋书,专程去天津交到孙先生手上。这个缘分,要感谢百花文艺出版社。说到底,书的内容还是第一位的。以上面提到的百花社口袋本为例,即可看出他们那种寻访遗落的金子般的热情和辛劳。我想,书友们对这些小书的喜爱,是从里到外的爱,是从内容到形式的爱,是对书的完整生命的爱。

  据说,百花社六十多年来出版的口袋书已有数百种;据说,有人专门收藏百花版口袋书。可如今出版界,书越出越大,越出越厚,16开本已占主流;印装工艺越来越复杂,印色之外再加烫金烫银、压凹起凸、覆膜覆油、模切镂空;书店里、网络上价高打折书比比皆是,小巧、朴素、价廉、品高的口袋书少有人问津……时风如此,无从抗拒。而从未辉煌过的口袋书仍旧默默存在着,被一些人热爱着,如同洒落的金沙,不知哪一天被老沙梅聚拢起来,打造成一朵金蔷薇。

  2016年春节  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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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百花小开本”散文书影

前言:难忘那时书妆

“百花小开本”散文书衣

附录:漫谈“百花小开本”

 

情有独钟“小开本”

漫谈“百花散文小丛书”

书林中的一枝秀色

“小开本”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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