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琚集》:
但不知为什么,在此后的交往中,似乎渐渐彼此都不再提当年的那个过节,再后来,又成为了能够聊到一起的朋友。我渐渐地知道,她的生活观要比我豁达许多,尤让我惊奇者,她还是某歌唱团的成员之一,每次到欧洲演出时,她都会买几张当地的邮票,或者明信片寄给我,这种朋友的时时惦念,使我感到自己在为人上的差劲。
几年前,在上海图书公司组织的一场会议中,我们又见面了,她问我之前所约稿件是否写好,因为稿件问题我跟隽饴的交往起头就没有打好基础,故投稿给她,我便有了一个心结,这个心结使我难以写出满意的稿件呈给她。我明白,她的催促是一种美意,而在座的范笑我兄当然听不懂我们之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我向范兄做了简要解释,其听后竟然觉得很是有趣。
回来后不久,我正准备将一篇稿子发给隽饴时,她却意外地告诉我,自己已经调离《文汇读书周报》,想通过投稿来弥补自己当年的歉意,显然这个想法已无法实施,看来天下之事,能做就尽快做,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一个新变化。其实转念细想,变化也并非都不好,比如隽饴,不再做报纸编辑,却能做出这样美的书,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亮,这的的确确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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