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的自由Ⅱ》:
我不知道各位对这个问题是否有兴趣。由于认真的心做事情才能够贯彻到底,了解其意义,所以弄清楚为何大部分人都不认真就很重要。我们若想要做事,行动完整,就必须了解自己的心的种种状态。没有这种了解,光是认真没有什么意义。不知道我这样说清楚不清楚,各位是否了解?我们看到这个世界整个分崩离析的过程。旧秩序在瓦解,我们从小在其中长大的宗教、信仰、道德与伦理结构都在崩溃。不论是印度、欧洲,还是哪里,我们的所谓文明都在腐败,但却只是进行着种种徒然无用的活动。你我是否能够觉察这一个分崩离析的过程,然后以个人的身份跨出这一切,很认真地,意图创造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明?各位是否觉得不要光是我来讲话,而是大家共同讨论这一点?我们的问题是,陷在这种社会的、宗教的、道德的瓦解过程当中,如何才能够以个人的身份挣脱,并创造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另一种社会秩序,另一种观照生括之道?对各位而言,这是不是一个问题,或者光是观察这个过程,并用习惯性的态度来反应,你们便已经满足?今天晚上是否让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彻底地思考,寻找答案?各位是否觉得讨论所谓的“改变”会有好处?问:我们讨论认真。
克:我们所谓的认真是怎么一回事?认真、热切,当然意味着弄清楚事情是真是假的能力。如果我的心受到什么观点的束缚,我是否还弄得清楚事情是真是假?如果我的心受到知识的束缚,信仰的束缚,如果我的心一直受到制约,深陷其中,是否还有办法发现新事物?认真是不是表示一个人的心完全贯注在人生的问题上面?三心二意,不论多么想要认真,却是自相矛盾的心,对生活的挑战是否有办法充分地反应?无数的欲望,每一个都在把心往它自己的方向拉扯,这样的心是否有办法发现真实事物?因此,了解自己,很认真地了解自己及其种种矛盾,是不是很重要?我们是否可以讨论这一点?问: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们,生活的问题和生活本身是不是一样的东西?克:生活的问题和生活分得开吗?生活在我们心里激发的问题和生活分得开吗?我们就从这个问题开始思考。
问:你对原子弹和氢弹有什么看法?我们能不能讨论这一点?克:这一点涉及战争和战争的防止,不是吗?我们是否可以讨论这一点,因而厘清我们的心,认真地、热切地追寻到底,因而完全了解这个问题的真相?我们说和平是什么意思?和平是不是战争的相反,战争的反命题?是不是没有战争就会有和平?我们有在追求和平吗?和平是否只是两个互相矛盾的活动之间的空间?我们是否真的希望和平,希望全面的和平,而非只是某一方面,经济的、精神的和平?我们是否自己内在一直在交战,所以外在也在交战?我们如果想防止战争,显然就必须采取一些步骤。这就表示我们的心不能有界限,否则信仰就会制造对立。你信印度教,我信基督教。这一来我们显然就对立了。因此,如果你我真的希望和平,我们是否便应该取消内心的界限?要不,是否先达到某种成果,满足了以后,我们才希望维持现状,维持和平?各位知道,我根本就认为个人没有办法阻止战争。战争是一台巨大的机器,一旦发动,动量就越积越多,也许再也停不下来,把我们每一个人都碾碎。但是,如果我们想脱离这一台机器,脱离整部战争机器,该怎么办?这就是我们的问题,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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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位非常严肃认真的人,他热切地想要去发现真相,完全没有预设模式,他只是纯粹依照实相来生活。
—李小龙
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克氏教诲是我不再变心的真爱。它的分量太重,它的影响太深,它强大耀眼的光束,几乎照亮了内心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胡因梦
我的一生当中,克里希那穆提对我有极深刻的影响,他帮助我突破画地自限的藩篱,获得永生的自由。
—狄巴克?乔普拉
(《不老的身心》、《欢喜活力》作者)听克里希那穆提演讲,就像在听佛陀传法,
如此的力道,如此原创的大家之言。
—阿道司?赫胥黎
(英国著名作家,《美丽新世界》作者)
克里希那穆提是我知道能完全摒弃自我的人,能认识克里希那穆提比认识其他任何人都要光荣。
—亨利?米勒
(《北回归线》、《南回归线》作者)
我认为克里希那穆提为我们这个时代所带来的意义就是:人必须为自己思考,而不是被外在的宗教或灵性上的所左右。
—— 范?莫里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