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其敏感的我,因为我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只有男孩子的胎衣才埋到自家的院子里,意味着将来要顶门立户。
弟弟这个男孩儿才是父母想要的,那我们这些丫头片子又算什么?父母何曾想到随同樱桃树栽下的,还有小女儿的怨愤与不平几年后,樱桃树第一次开花结果了,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颗。我天天馋巴巴地盯着树梢,看着樱桃从青豆豆转成红豆豆,最后变成晶莹剔透的玛瑙籽——樱桃红了。
樱桃红了!我终于忍受不住诱惑,搬过高凳采下了这几颗宝贝,站在凳子上喜滋滋地看着手里的果实,不舍得放进嘴里。“姐,我要吃。”弟弟站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侦察过家里没有一个人才付诸行动的,为摘这几颗小小的果实,我的胳膊还被挂了几道血痕。虽然我极不情愿,但是还是挑了两颗较大的给了他。几秒钟后,核儿就从他的小嘴巴里吐到了地上。
“姐,我还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颗还没吃呢,咋能都给他?
“不行了,你已经吃两颗了……”我把手举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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