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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1983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8739787
  • 作      者:
    桥横著
  • 出 版 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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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桥横,法学硕士,三级警监警衔;从事政法工作三十余年,以当法官的时间最长,此外,另担任犯罪心理矫治研究会会长、法学会副会长等社会职务。
  曾先后在省级和国家级刊物上发表法学论文数十篇,编著出版法学专著多部。近年来涉足文学创作,发表过多篇报告文学和长篇通讯,编导过多部电视专题片。已出版长篇小说《监狱长》、《人狼》等畅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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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上世纪的80年代,是共和国发展史上一个极为特殊的年代。“严打”斗争在那个年代烙下了深刻的印记——势如风暴的大搜捕,庄严肃穆的审判,一批批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被无情地送上了历史的断头台……那是共和国第一次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是一场让罪犯胆寒、人民群众拍手称快的“红色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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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历史决定命运,历史改变命运,历史却也可以毁掉一代人的命运。
  上个世纪60年代中期,五十岁以上的人多数都会记得,那一个特殊的狂热年代。特殊的年代造就了畸形的心态,是非标准完全颠倒了。“文革”已经进入了高潮,人们仿佛在一夜间变得疯狂起来,破“四旧”,搞“武斗”,工厂停工,学校停课,大批的学生浪迹社会。
  刁成龙、郑飞虎、殷雪豹三个人都是初中一个班级的同学,他们正处于热血沸腾的青春时期,对理想前途也有着美好的憧憬,也喜欢佩戴领袖的像章、穿草绿色的军装。然而,他们的家庭出身决定政治与他们无缘,于是他们自我抱团初步形成了小团体,刁成龙的年龄最大自然就成了头。刁成龙的家庭倒是苦大仇深,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响当当的造反派头目,可是他认为家里的贫穷是莫大的耻辱,是他家祖上在旧社会的无能,要是他早出生在旧社会没准能发财呢,他的错误言论受到批判,定性为攻击社会主义,他在学校里被专政了一段,查了祖孙三代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放了出来,戴了一顶坏分子的帽子。郑飞虎的父亲曾经是抗联部队第一路军的团职干部。遗憾的是革命胜利后为了女人放弃了信仰,跑到了朝鲜,这个问题和政治绑到了一起,无疑,郑飞虎的家庭出身决定他属于不能重用的“黑五类”。殷雪豹的父亲曾是位铁合金技术专家,却不知为啥被定性为苏联间谍,受到残酷迫害,不堪忍受折磨投云江上游的玉龙潭自尽。他也属于“黑五类”的子弟,不可重用。他们三个人对社会都有一种复杂的心理状态,后来演变成对社会的仇恨。60年代末期,他们都响应号召下乡了,来到了当年抗日名将杨靖宇将军和日本鬼子浴血奋战的龙首山山区,聚居在山谷里的一个集体户,在枯燥乏味的东北冬季里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专业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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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江湖老大柏玉堂在江边开了一个武馆,这座房子是他师傅留给他的。他的师傅田福才过去给伪满洲国皇帝溥仪当过保镖,是东北出名的八极拳王,精通周易,会算卦,会治红伤,仗义疏财,广交朋友,弟子遍布全省。

第二章
刁成龙发话了,信用社是抢定了,动真格的真要干了,几个人七嘴八舌,议论出来了一个方案,逃跑的路线也选定好了,分头跑,最后在北方边境会齐,出国境。郑飞虎还煞有介事地绘制了一张信用社的地形图,标明了方位,交给刁成龙现场指挥用。

第三章
晏兆麟的指纹比对也没有成效,现有的指纹档案里没有对上号的,可以肯定犯罪嫌疑人并没有进入档案。这枚指纹暂时只能保存下来。

第四章
“师叔在上,受师侄一拜。”青年人说着规规矩矩地跪地磕头,磕的地面咣咣响,看出来是练过铁头功的。
“那可使不得的,现在是新社会,我们这里都是论哥们儿的,权利地位平等。”柏玉堂说着弓腰拽起了青年人,他不能再装大了。

第五章
这楼道里怎么了,谁家这么懒,把脏水直接倒楼道里了,太缺德了。楼下几家住户的人气愤地往楼上逐层寻着脏水的源头。他们找到了四楼的林家,水是从他们家的门下边溢出来的。他们敲门,但屋里没有动静,使劲推门,可门是锁着的。

第六章
夏日的阳光下,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双手举着血衣,跪在云江市委的大门口痛哭,要求面见云江市的最高领导--市委书记,强烈要求政府严惩杀人凶手。

第七章
小服务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进审讯室腿肚子就突突起来,他吓蒙了,感觉在暗淡的灯影下,审讯自己的警察是那样的魁梧高大。他揉了一下眼睛,认出了这几个警察就是白天在饭店吃饭的那几个人。

第八章
“寒什么心,你要给弟兄们起点儿好的带头作用,别里挑外撅的。杨月笙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别想当老大……”柏玉堂终于领悟到老大的分量,谁当老大那就预示着他早晚要上断头台的。

第九章
吴越越对雷陀的印象不错,喜欢他浓重的男人气质,贲儿都没打端起杯就干了。酒一下肚她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晃动起来……她哪里知道王成雨早就在她的酒里做了手脚,趁她不备把一包麻醉药放入了杯里。

第十章
狄远长调阅了钟表店案件的原始卷宗,举报信中的情况与卷宗的情况完全吻合,这是知情人的举报。案件露头了,是不是内讧?

第十一章
柏玉堂又留下来一个人看家,他担心自己老巢被端了。临行前他又卜了一卦,竟然主凶。魏云宝提醒了他一句:“大哥,要不别去了。”
“消停干好你的事情,别的事情少掺和。”他没有理睬魏云宝,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出发了。

第十二章
渡口是江水大甩弯的地方,凡是云江溺水的尸体都是在这个地方凫出水面的。按时间上算计,尸体应该冲下来了。

第十三章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了,就像是从墙壁穿透进来的:“刁大鼻子,拿命来……拿命来……”这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到底是人还是鬼?

第十四章
“我就是不服,你要强奸我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把我杀了。”女人的性格刚烈,就是反抗,坚决不从。她一口咬住了歹徒的手,鲜血淌了下来。

第十五章
狄远长把自己的手枪推上了子弹,夜里恐怕就要真枪实弹地拼一场了。刑警队全体人员集结待命,调集精干警力加上武警战士迅速行动,把刁成龙的居住地东大滩的外围铁桶般的围住了……

第十六章
狄远长的思路非常清晰,任务分配完毕。“午夜行动,到时候听我的命令,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报告,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违者按违纪严肃处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没有!”抓捕人员的声音齐刷刷地响起。

第十七章
“佟队长,我觉得你是一个讲感情讲义气的人,我就和你说句心里话,我不想死,我想问你一句,我要是协助政府把郑飞虎、殷雪豹抓回来,能不能饶我不死?”

第十八章
卷宗里夹带着一张人流病志,上面的姓名是李月。宋华山在几次的审讯中都说他不知道这张病志是怎么回事,病志是在他妻子工厂的更衣箱里发现的。

第十九章
“你怎么才来呢,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今天又有几个弟兄进去了”殷雪豹压低了声音凄惨地说,“虎哥,龙哥是难逃一死了……”
第二十章
在这一带的夜里经常发生“勒死狗”的案件,就是劫匪用绳套趁行人不备套住脖子背上就走,还没有走出胡同口人就断气了,趁机把被害人身上的钱财洗劫一空,然后就把尸体戳在墙上……

第二十一章
晏兆麟刚走,魏云宝到了。大门被叩响了,保姆迎了出来。魏云宝急火火地说:“我是专程从市里来看大舅的,有急事和大舅说,我是他外甥。”

第二十二章
殷雪豹挥手一掌把魏云宝打昏了,他又抓起了一块大石头朝他的头部砸去,要结束魏云宝的性命。这时,他想起了魏云宝的救命之恩,那天要不是魏云宝挡着,他就死在雷陀的手里了。

第二十三章
她没有害怕,她已经隐约看见了胡同口的丈夫,突然骑车人像演杂技似的,单手脱把,俯身给了她臀部一下子。一阵剧痛袭来,她惨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倒地了。

第二十四章
殷雪豹带着娟子下山给公安局值班室打电话:“是公安局吗,南云山荷花池边发生杀人案了,快来吧,是南云山姓田的那个小子带人干的,他叫田春林。”

第二十五章
“走,我们赶紧去追。”派出所长把枪推上了子弹,带着几个民兵跳上了马车。车老板儿一甩鞭子,马打着响鼻奔跑起来。他们很快赶到了现场,雪窝里留有一条月经带,周围的白雪被经血染红了。

第二十六章
这是第二现场,狄远长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一句话都没有说,太残忍了。罪犯是大摇大摆地离开现场的,雪窝里留下了他们的脚印……

第二十七章
殷雪豹直奔莲子姥姥家逃去了,几十里的山路他一天就走完了,他现在走山路已经有了经验,就是沿着山麓走,山下有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第二十八章
贺东汉沉思起来,案情大白了,他审判的确实是一个冒牌殷雪豹,真的殷雪豹还在社会上逃之夭夭。

第二十九章
黄镇山没有食言,他及时和公安内线侦查员取得了联系。内线说过不抓住殷雪豹是不会露面的。狄远长的眼圈红了,这是一个多么英勇的人民警察,出生入死,甘当无名英雄。

第三十章
贺东汉给武警队长举旗示意执行。武警队长举起了指挥旗,一排枪声响过,罪犯齐刷刷地倒地了。
刁成龙喊了一声:“弟兄们,走了……”他的声音被枪声淹没了。

尾篇
“严打”斗争已经成为历史,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几个春秋过去了。它带给我们的反思是,今后还会有“严打”这种激烈的斗争形式吗?

再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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