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侧过身,隔着一条通道,微微一笑,如凛冽的雪山上突然绽放一朵红莲,说:“你的目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了守财奴看见了金子。一
“嗯。”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人。
“我是说,有必要这样盯着我的脸看吗?”美男的眼睛透着软绵绵的温和,但话语却犀利似刀。
终于脸红了的司理理收回了目光,但心底还是非常非常疑惑。对面的美男自己一定是不认识的,但又为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低下头摩挲着挂号单想了一会儿,忽然间,一个人名浮出脑海,更糟的是,心直口快的司理理脱口而出。
“费介?”
“你认识我?”美男笑眯眯地,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
司理理一撇嘴,s大的璀璨人物,如钻石般闪烁,谁不认得。但瞧着男生一副“到哪儿都有人认得哥”的得意样子,司理理的忌妒心发作了,此时颓势已无可挽,谁叫她口直心快地喊出了费介的名字,这时候再说“不认识”之类的话可是掩耳盗铃了。
但叫她这样装哑巴下去又不愿意,于是绞尽脑汁想扳回一局,问:“你来干吗?下个星期学校不是和N大有一场篮球赛吗?”
预想中的男生漂亮的脸垮了下去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相反,费介表现得过于云淡风轻了。
“嘿嘿,终于有机会休息了。”费介淡淡地说,有些自言自语,“我倒要让大家瞧瞧,s大没有费介我,还能不能保持全胜记录。”
司理理的脸一下子绿了。
这么可怕的家伙——外表温和,笑容美好,实则阴暗,腹黑。
千万别惹这种人。
司理理一惊,听到护士叫到自己的号,和费介大神笑了一笑,更滚到诊室去了。
一个人要忘记另一个人的时间必须有多长?
是像牵牛花开的生命那么短暂,还是像千年石那么漫长?
司理理的脚踝被那面相冷漠,如刽子手一般心狠手辣的医生狠狠地一拧,疼得几乎都要跪地求饶,然后便被护士小姐粗暴地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再用纱布裹了药末一层一层地缠了起来,最后脚踝从小馒头变成了一只美人瓜。
磨蹭着出了诊室,便听到护士小姐笑颜如花地轻唤:“23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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