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经典建筑艺术理论英汉对照读物·人文主义建筑艺术：一项关于审美趣味演变历史的研究》：
浪漫主义的第一个谬论，也是危害最大的一个谬论，就是它把建筑艺术当作一种象征手段。在发掘历史上某一个阶段的典故方面，文学艺术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它可以帮助我们扩展对于那个时期艺术活动的理解与想象。在文学艺术的直接或间接影响下，某一时期与某个民族一些过去的文化活动就被渲染成能够吸引我们注意力的东西，或者令我们产生排斥心理并且厌恶的东西。在所有不同的历史时期，一定有某些是令我们欣赏，让我们感到愉悦的，另外也有一些让我们厌恶。这些都是很自然的。新的历史观、新的文学艺术手段会随时改变我们的感受，但是过去那些时代里出现过的具体艺术作品却不会因此而有所变更。这些艺术作品对于人们感官的作用从来都是一样的，过去是怎样的，今后还会是那样的。如果我们想排除各种文字的干扰，能够感受到某种艺术作品中固有的永恒美感，那么我们就必须排除那些文字带给我们先入为主的偏见。然而，能够让我们联想起过去历史的任何一件具体艺术品，很自然地也会让我们联想到那个时期留给人们的总体感受，免不了联想起那个时期所具有的某种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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