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创新系统：建构创新和交互学习的理论》：
此外，许多社会规范应该被包含在影响学习的制度基础设施中。其中要提到的一个规范是关于所有经济水平上的冲突、共识和协作，这些影响了许多经济制度和产业民主、劳动力市场制度、社团主义制度等。在这个背景下，不同行为者之间关系中“机会主义行为”的程度也是重要的。
到目前为止的论述是从供给方面进行的。然而，需求方面仍然是重要的，即便通常很难清楚地区分与技术变革相关的需求方和供给方。比如，创新是受到对其收益的占有方式的影响。由于不同的人和不同的群体通常在创新过程中交互作用，收益与成本以及机会与风险的分配便影响着这些过程。它将会影响那些得到交流的信息、承担的交互作用以及投入到这些活动中的努力。
占有的可能性依赖于分配的规范和产权。类似标准的问题、知识产权即信息、创意和知识的所有权的执行和分歧的解决，已经成为制度高度发展的一个领域。知识产权保护的三种基本类型——专利、版权和商标——对于技术学习来说都是重要的，而且知识产权保护的类型在若干时间内处于不断变化之中，这既要归因于活跃的诉讼活动，也要归因于在关贸总协定（GATT）下，为处理像计算机软件和生物技术这样的新技术而展开的国际谈判。
以上论述主要涉及通过生产的学习，然而，影响着学习的那些主要的因素同样也影响着搜索和探索。而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相比较而言）的作用在后面的情况中可能更加明显。
作为这样的正式制度的例子，我们可能会提到“内部的”（in—house）研发部门，它们组织研究活动，并在一定程度上使之常规化（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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