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是北京市市政府直辖的一级政府职能部门，主要负责全市教育工作。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政策研究与法制工作处负责对本市教育改革发展、教育系统党的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重大问题进行调查研究，并提出相关政策建议;承担教育方面重要文稿和领导讲话的起草工作;协调推进教育体制改革的有关工作;负责机关推进依法行政综合工作;起草教育方面地方性法规草案、政府规章草案;负责行政执法工作的监督、指导和协调;承担行政复议、申诉和应诉的有关工作;承担机关行政规范性文件的合法性审核和有关备案工作;组织协调推进本市教育系统依法行政、依法治校和普法工作。

　　程琥，法学博士，博士后，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兼任中国行为法学会常务理事，中国行政法学研究会理事，北京市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国家行政学院法学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北京化工大学客座研究员或兼职教授。出版《历史法学》、《热点难点案例判解——工伤保险》、《热点难点案例判解——房屋登记》、《工伤保险——前沿审判问题实务》等个人专著七部，参与编写《行政审判实务教程》、《行政诉讼前沿实务问题研究》、《物权法与行政诉讼实务问题研究》、《行政执法和司法人员知识产权读本》、《海洋行政执法》等十余部，在全国公开刊物发表论文数十篇。曾参与或主持最高人民法院、司法部、中国法学会、中国行为法学会、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等重点调研课题项目十余个。主要研究行政审判理论与实务、司法学、法理学、法社会学等。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是改革开放以来首次以依法治国为主题的中央全会，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对推动依法治国、建设法治国家做出了全面部署。依法治校是依法治国的组成部分，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本书旨在为各级各类学校的管理者、教师、学生及各级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工作人员处理相关问题时提供参考、帮助，并在开展法治教育宣传、普及教育法律法规知识方面发挥积极作用。

　　本书分为九部分，从不同的角度对涉及学校管理、教师与学生权益维护方面的法律问题做了较为详细的阐述。第一部分是关于招生录取方面的案例，对于高校招生行为是否属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军事院校招生争议是否属于学生申诉范围等涉及招生录取的问题进行了解析。第二部分是关于校规校纪方面的案例，运用一些案例对学校校规校纪的效力问题进行了分析。第三部分是关于考试处理方面的案例，对考试作弊、违规行为处理的法律依据及适用条件等问题进行了剖析。第四部分是关于纪律处分方面的案例，对高校学生校内申诉、听证程序、比例原则在高校处分权中的运用等问题进行了分析。第五部分是学籍管理方面的案例，对高校处分权与学生受教育权之间的冲突与协调问题、处分程序存在瑕疵该如何认定其效力等问题进行了解析。第六部分是关于证书颁发方面的案例，对因考试作弊受到纪律处分是否可以不授予学位、颁发学位争议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分析。第七部分是关于教职工权益保障方面的案例，对教师向教育行政部门提出申诉的法定条件问题、教师身份问题、退休教职工的工资和津贴调整问题等进行了解析。第八部分是关于教育行政管理方面的案例，对教育部门作出的抽象行政行为是否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民办学校要求终止办学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分析。第九部分是一些特殊案例的分析，通过对这些案例的分析，有助于读者对依法治校涉及的一些特殊问题进行理解。

　　1.高校招生行为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

　　——李某某不服某大学招生录取过程申诉案

　　一、基本案情

　　李某某根据某大学公布的招生信息，按其要求报名缴费后参加了由某大学组织的2011年的博士招生，并依程序提交资料，参加了某大学组织的初试。因不满某大学的招生录取过程，李某某向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提出申诉。

　　申请人李某某称，在某大学的博士招生过程中，随意性的招生程序，招生规则与实际操作过程的前后不一致，违背了教育部教学〔2010〕7号通知要求的招考规范和该校所宣称的“坚持科学选拔、坚持公平公正、坚持全面考查、坚持客观评价、坚持以人为本、坚持统筹兼顾”的原则，也违背了该校制定的程序与最新的教育部〔2009〕16号《全国招收攻读博士学位研究生工作管理办法》的要求，其具体的招生行政行为程序和实质上不合法，侵害了申请人的公平享受教育的权利。故请求：1.请求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提请被申请人自查和要求相关督导部门对于其2011年博士生研究生的招生录取规则以及过程进行全面的督导和审查，并对其中存在的问题加以敦促修正。2.请求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对被申请人在2011年博士生研究生的招生录取过程中所作《2011年博士生复试、录取工作方案及复试名单》予以撤销或修正，责令被申请人对申请人的复试及录取资格予以补充确认。3.在被申请人没有在教育部〔2009〕16号指导下对申请人进行全面考察的情况下，退还申请人所缴纳的报名费。4.请求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对被申请人经法律法规授权制定的《2011年招收攻读博士学位研究生简章》《2011年博士招生目录》《2011年博士生复试、录取工作方案及复试名单》等规定的依据附带行政复议审查。

　　二、处理结果

　　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经审查，于2011年4月25日作出《不予受理决定书》，认为此申诉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案范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第十七条的规定，决定不予受理。

　　三、分析意见

　　本案系因学生对高校的招生行为不满而引起的教育行政纠纷，主要涉及以下问题。

　　(一)关于高等教育学校招生的管理

　　关于高等教育学校的招生管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1](以下简称《高教法》)第十一条规定，高等学校应当面向社会，依法自主办学，实行民主管理。因此，高校的办学自主权是《高教法》的一项基本原则，对于学校办学自主权范围内的事项，除非有法律明确规定，否则行政机关不得干预。对此，《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以下简称《教育法》)第二十八条第(三)项规定，招收学生或者其他受教育者是学校的权利；同条第(八)项规定，学校有权拒绝任何组织和个人对教育教学活动的非法干涉。教育部《关于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若干问题的意见》(以下简称《高等教育法实施意见》)(九)规定“经国家批准招收研究生的高等学校和科学研究机构，在国家下达的年度招生规模数额内，自行确定招生面向的地域或行业系统，自主决定各专业的招生人数，提出招生附加条件”。从以上规定可以看出，高等教育学校的招生属于自主办学的范畴。另外，案件发生时仍适用的《普通高等学校招生暂行条例》[2]对高校招生作了特殊规定，因此对于学校的招生管理这一权利，无论《教育法》还是《高教法》都没有授权教育行政部门可以干预。

　　(二)学校招生纠纷的类型

　　随着现代教育方式的不断发展和创新，各类学校的招生模式具有多种形式，对于学校与在招生过程中发生的纠纷是否都能够纳入行政诉讼的受案范围，需要视具体案件的情况而定。当前学校的招生模式通常分为三类：一是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与招生学校分工合作的模式，此模式主要包括在全国进行统一招考的本专科生招生、硕士研究生招生和成人教育招生行为，在这些招生行为中发生的纠纷可以提起行政诉讼；二是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宏观管理，招生学校具有高度自主招生权的模式，从此种招生模式的运作情形来看，其属于一种公共行政活动，可以通过提起行政诉讼的方式解决纠纷；三是招生学校的市场化运作模式，在实践中表现为举办的各类对社会各界开放的培训班、辅导班和函授班等，形成的法律关系属于民事性质，因此引起的纠纷应通过民事诉讼途径解决。

　　(三)关于高校申诉制度的实践

　　根据《教育法》第四十二条的规定，学生有申诉的权利。根据《高教法》第五十三条的规定，高等学校学生的合法权益，受法律保护。《普通高等学校学生管理规定》(2005)(以下简称“21号令”)出台，较为详细地规定了申诉制度，并明确区分为校内申诉和行政申诉的制度。在实践中，存在校内申诉与行政申诉、行政诉讼的衔接并不十分顺畅的问题。

　　校内申诉制度是重要的救济途径，但是否要将校内申诉作为行政申诉或者行政复议、行政诉讼的前置程序，理论界与实务界都存在着不同的看法。有的地方法院将在受理高校行政诉讼案件时就没有将校内申诉程序作为诉讼的前置程序，只要原告向法院提起诉讼就一概受理。主要理由：一是法律、法规并没有设置这样的前置程序，二是实际上原告往往在向法院起诉之前已穷尽了习惯上的行政救济途径，而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往往基于各种理由对申诉者的申诉或不予答复或不予理睬(不作为)，当事人不得已最后才走诉讼这条路。如果法院再要求当事人履行这样的程序，无异于剥夺诉权。有的则认为，由于教育行政案件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不宜将所有纠纷都直接纳入诉讼范畴，应确立申诉前置程序。主要理由是：申诉是主要的行政救济途径，可以充分利用行政层级内部的监督关系来解决纠纷。如果学生在权利受损后提起申诉，其问题很可能在行政诉讼之前得到解决。特别对于一些涉及学术水平评判的纠纷，可以避免因司法审查的有限性而无法从实体上保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的问题。因此，设立申诉前置程序，不仅能保障教育管理秩序的持续和稳定，同时也能切实解决纠纷，减少各方当事人的讼累。

　　(四)关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以下简称《行政复议法》)第六条、《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实施条例》(以下简称《复议法实施条例》)第二十八条，对行政复议的受案范围作出规定。对于学生和学校之间发生的争议，《行政复议法》第六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可以依照本法申请行政复议：……(九)申请行政机关履行保护人身权利、财产权利、受教育权利的法定职责，行政机关没有依法履行的；……”参照林群英诉厦门大学行政纠纷案，高校招生过程上的行为属于行政诉讼的受案范围确定无疑。行政复议制度作为行政救济制度，具便捷高效、源头化解行政纠纷的特点，从法理上分析，高校作为法律法规授权的组织，在其履行职责过程中发生的影响公民权利的行为当然属于行政复议的受案范围。本案中，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经审查，认为此申请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案范围，值得讨论。

　　在高校招生过程中，择优录取是招生的一项基本原则。对于如何择优录取有两种取向。一是专业取向，即按照报考同一专业方向的考生成绩高低顺序依次录取。二是导师取向，即由导师在上线考生中择优录取。在招考过程中，导师有选择优秀考生的权力，优秀考生亦有获得录取的机会。无论采取哪种取向，都是学校的招生自主权。但是，对学校是否按照规则进行招录，对相关规则的理解出现分歧如何评判？笔者认为，应当完善监督程序，将招生录取行为纳入司法和复议的审查范围。督促学校在招生过程中更加注意完善录取规则、规范录取程序，减少招考争议。当然，要注意把握监督和高校自治的关系，避免不当干预高校自主权。

　　……

第一章·招生录取

1.高校招生行为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

——李某某不服某大学招生录取过程申诉案........................................... 003

2.军事院校招生争议不属于学生申诉范围

——姜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决定案..................................... 006

3.违反高等学校招生审批程序的录取行为无效

——李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答复案........................................... 009

4.

工商部门登记注册的培训机构的招生行为不属于教育主管部门的监管职责范围

——石某、项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案................................ 014

第二章·校规校纪

5.学校的校规校纪与上位法相冲突的应属无效

——侯某不服某大学开除学籍处分决定案.................................................. 021

6.合法适当的校规校纪可以作为学籍管理的依据

——彭某不服某大学退学决定案.................................................................... 028

7.不违反上位法且经正式公布的高校规范可以作为审理行政案件的参考

——陈某不服某学院退学处分决定案........................................................... 033

8.高校制定的符合上位法规定的学籍管理规定应予支持

——周某不服北京某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复议、诉讼案............. 037

9.校规校纪规定不明确的应作出有利于学生的解释

——张某不服某大学结业处理案.................................................................... 039

10.制定校规校纪是高校办学自主权的重要体现

——易某某不服北京某大学留校察看处分决定案..................................... 042

11.校规校纪与法律法规相抵触的内容应为无效

——杨某某不服某大学开除学籍处分决定案........................................ 046

12.校规校纪在行政诉讼中的附带审查

——方某不服某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学生申诉、行政诉讼案..... 049

第三章·考试处理

13.对考试试题和评分标准的争议不属于学生申诉范围

——王某某不服考试成绩案...................................................................... 057

14.高校对作弊考生的合规处理应当维护

——韩某不服某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学生申诉、行政诉讼案..... 059

15.学校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可以认定考试作弊

——刘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063

16.对考试作弊违规行为处理的法律依据及适用条件

——马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070

17.抽象行政行为不属于行政复议受理范围

——宋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决定案..................................... 081

18.具有普遍约束力的通知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

——张某某不服北京教育考试院、北京市教育委员会行政复议、行政诉讼案 084

19.教育考试院行政处罚决定主要事实不清的应予撤销

——陈某不服北京教育考试院行政处罚决定案......................................... 087

20.学校依据规定对考试违规行为进行认定和处理的应予支持

——毛某不服某大学研究生院招生办公室处分复核案............................ 092

第四章·纪律处分

21.比例原则在高校处分权中的运用

——姜某不服某学院勒令退学处分决定案.................................................. 099

22.学校举证不能排除合理怀疑的应作出有利于学生的推定

——刘某不服某大学留校察看处分决定案.................................................. 103

23.针对纪律处分提出申诉的重复处理行为不予受理

——程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决定案..................................... 108

24.高校学生校内申诉是必经程序

——许某不服某工商大学警告处分案........................................................... 110

25.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高校二级学院具有行使处分权的主体资格

——洪某某不服北京某大学应用文理学院、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行政诉讼案..................................................................... 113

26.法院的审查对象是教育行政部门做出的申诉处理决定

——李某不服北京某大学作出的延期答辩、严重警告处分决定案..... 117

27.高校不属于行政复议的适格被申请人

——何某不服某大学复议案...................................................................... 121

第五章·学籍管理

28.高校处分权与学生受教育权之间的冲突与协调

——刘某不服某大学退学处理决定案........................................................... 127

29.高校依据新发现的违纪违法事实证据可以重新作出处分决定

——李某不服某大学勒令退学处分决定案.................................................. 134

30.听取申诉人的陈述和申辩是处分程序的重要内容

——魏某某不服某大学申诉案......................................................................... 141

31.学校作出处理决定依据不当的应予撤销

——符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144

32.学校有权对不符合学籍管理规定的学生进行处理

——刘某不服某大学退学处理决定案........................................................... 149

33.处分程序瑕疵不影响处分决定效力

——梁某不服某学院开除学籍申诉案........................................................... 152

34.高校处分自由裁量权行使合法适当的应予支持

——冯某不服某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行政诉讼案.............. 155

35.

学校重作处分决定时不得以同一事实和理由作出与原处分决定基本相同的处分决定

——黄某不服某大学勒令退学处分决定案.................................................. 158

36.携带电子通信设备作弊属于违纪行为应予处分

——边某不服某美术学院开除学籍处分决定案......................................... 163

37.“替考”事实清楚的处理决定应予维持

——姚某不服教育行政申诉处理决定案....................................................... 167

38.校内处分决定的送达及效力

——查某不服某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学生申诉、行政诉讼案..... 170

39.处分决定缺乏事实证据支持的应予撤销

——刘某某不服某大学开除学籍处分决定案.............................................. 173

40.超出申诉期限提出申诉申请的不予受理

——张某不服某学院处分决定案.................................................................... 177

41.申诉决定应当符合行政程序正当性原则的最低限度要求

——张某不服北京某学院退学处理决定案.................................................. 180

42.依据不符合上位法规定的条款作出的处分决定应予纠正

——王某不服某大学退学处理决定案........................................................... 183

43.因病休学后不符合复学条件的应予退学

——董某某不服某大学退学处理决定案....................................................... 186

44.严重违反教学管理纪律应作退学处理

——李某不服某校退学处理决定案................................................................ 189

第六章·证书颁发

45.未学完教学计划规定全部课程的不能取得结业证书

——李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195

46.因考试作弊受到纪律处分的可以不授予学位证书

——郑某某不服北京某大学不授予学位决定案......................................... 201

47.颁发毕业证书不属于教育行政主管部门的法定职责

——韩某诉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未履行法定职责案..................................... 204

48.考试作弊处分决定被撤销的仍可以不授予学位

——李某某不服某大学申诉案......................................................................... 207

49.授予学位属于高校自主管理范围应予尊重

——方某不服某大学处分申诉案.................................................................... 211

50.学校有权决定是否授予毕业证书

——董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学生申诉处理决定案............................ 215

51.学习期间触犯刑律受到刑罚处罚的不能获得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

——高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217

52.学校具有重做毕业论文的决定权

——周某某不服某大学不予颁发毕业证书案.............................................. 220

第七章·教职工权益保障

53.

教育部门未在法定期限内向人民法院提供据以作出被诉具体行政行为全部证据的应当承担败诉责任

——徐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227

54.教师向教育行政部门提出申诉应当符合法定条件

——孙某诉某区教育委员会未履行法定职责案......................................... 235

55.教育行政部门对学校的违法行为应及时履行法定职责

——张某诉某区教育委员会未履行法定职责案......................................... 241

56.申诉处理决定已自动履行的不能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卢某诉某区教育委员会未履行法定职责案......................................... 244

57.学校有权按照国家规定调整退休教职工的工资和津贴

——张某不服某学校申诉案.................................................................. 248

58.学校未按校规校纪对教师教学质量公正评价的应当重新处理

——程某不服教师申诉处理决定书案........................................................... 251

59.教师身份是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受理教师申诉的关键

——周某不服北京市某学校、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教师申诉、行政诉讼案 ............253

60.高等学校具有教师岗位设置管理的自主权

——王某不服北京某学院处分决定案........................................................... 257

61.超过法定期限提出申诉申请的不予受理

——王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决定书案..................................... 260

62.学校对教师处理依据不准确的应予纠正

——张某不服某学院教学事故认定案........................................................... 264

63.教师人事管理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

——王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申诉案........................................................... 266

64.不属于教师申诉范围的申请应予驳回

——魏某不服某中学终止聘用合同案........................................................... 270

65.学校党委的决定不属于教师申诉范围

——孟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273

66.教师资格认定程序合法的应予支持

——李某不服某中学不予认定教师资格决定案......................................... 275

67.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对作出的教师离职审批决定承担举证责任

——徐某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侵犯合法权益申诉案............................ 278

68.信访答复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

——刘某不服某医科大学、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教师申诉、行政诉讼案.............. 282

第八章·教育行政管理

69.

对教育部门作出的具体行政行为不服提起诉讼的应符合法律规定的起诉期限

——孙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民政局变更登记案................................ 289

70.教育部门作出的抽象行政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

——侯某诉某区教育委员会侵犯就近入学权案......................................... 294

71.民办学校自己要求终止办学的应自行组织清算

——冯某诉某区教育委员会未履行法定职责案......................................... 299

72.社会力量办学应当依法取得办学许可证

——易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行政处理决定案......................................... 306

73.高考考生答卷不属于教育行政部门应当公开的政府信息

——谷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非本机关政府信息告知书案.............. 313

74.非户籍所在地工作或者居住的适龄儿童与划分学区行为没有利害关系

——屠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学区划分案.................................................. 316

75.教育行政主管部门不具有查处价格举报的法定职权

——祝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行政诉讼案.............................................. 319

76.民办学校应当在办学许可证有效期届满前申请延续

——北京某双语学校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行政复议案............................ 321

77.行政复议决定程序违法的应予撤销

——吴某某等三人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作出的行政复议案.............. 324

78.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对高校国有资产具有监督管理的法定职责

——万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批复案....................................................... 327

第九章·其他

79.体育仲裁机构对竞技体育活动纠纷的仲裁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

——施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北京市体育局、北京市科学技术协会、北京市模型运动协会比赛成绩答复案......................................................................... 333

80.三好学生评选程序应符合正当程序要求

——谢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申诉处理决定案......................................... 337

81.公民与教育行政部门之间的民事争议不属于行政复议的受理范围

——左某不服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不予受理行政复议决定案................... 342

82.未经书面申请协调而作出的终止协调决定应予撤销

——王某不服某区教育委员会终止协调决定案......................................... 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