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史畅销书作家中野京子为你揭开经典名画里暗藏的令人战栗的秘密,画布背后的人心险恶让你细思恐极!这一次,作者增加了之前未曾出现过的画家——卡洛、弗里德里希、布格罗、布朗、夏加尔、吉罗代等人的精彩作品!珍贵大图全彩印刷,是艺术爱好者的有力神器!
----
▶中野京子是谁?
——日本艺术史畅销书作家!学院派背景的她,却用一颗八卦的心,一支吐槽的笔,将看似高高在上的西方经典绘画进行了精彩绝伦的解读。同时,中野京子还活跃日本多档艺术类电视节目中,向大众传递着历史和艺术的魅力。
----
▶《胆小别看画》在讲什么?
——揭秘传世艺术品光鲜外表下的“黑历史”,教科书上不讲的血腥真相。作者中野京子极富魅力的语言文字,讲述传世名画背后的隐秘往事。这也是本系列作品名为《胆小别看画》的意趣所在。日本读者评论道:看过中野京子系列后,才真正找到逛美术馆的乐趣!
----
▶《胆小别看画》有多好看?
——每本书的每一篇都堪称一部精彩绝伦的短篇小说,传世名作的光鲜背后竟是一幕幕悲惨的现实与丑恶的人性,让你背后发凉,细思恐极!正如“罪恶”会散发出强烈魅力一样,恐怖也拥有令人难以抵抗的吸引力。只有感受过死亡般的恐怖,才能了解活着是多么可贵。请读者静静感受每一幅画的恐怖魅力。
----
▶《胆小别看画》为什么值得拥有?
▶精致的装帧工艺,高清名画图片,不但具收藏价值,还是你逛美术馆、艺术馆的有力利器!
《胆小别看画5:意外归来》是艺术史畅销书作家中野京子的代表作品《胆小别看画》系列第五卷。这一次,作者增加了之前未曾出现过的画家——卡洛、弗里德里希、布格罗、布朗、夏加尔、吉罗代等人,甚至收入了一些“非专业画家”的作品,因为它们在美术市场上受到欢迎,也被选进了书中。从美术爱好者到历史爱好者,都能在《胆小别看画5:意外归来》这本书中得到很大的满足。
《破裂的脊柱》是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洛著名的自画像之一。这幅画让人将女主人公体内那根被无情剜出暴露在外的红黑色脊柱尽收眼底。但那真的是她的脊柱吗?再仔细看,你可以发现那其实并不是她的骨骼,而是一根精雕细琢具有古代风格的圆柱,这根圆柱贯穿了她的内脏……这还不算,她纤弱的身体被一件矫形衣紧紧捆绑着,脸上、身上和手腕上钉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钉子。这个女人的神情却是静穆的,美丽的眼睛中留下一颗颗泪滴,不是因为自怜,而是一种强烈的自我意识的喷薄。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卡洛这触目惊人的自画像并不仅仅是把心灵问题肉体化,也不单单是展示孤独带来的痛苦或人生不如意而产生的抑郁,她只是“在画自身的现实” ……
想要充分领略名画之美,除了欣赏与感受,更重要的就是去“解读”。日本学者中野京子,从传世名画中寻找蛛丝马迹,层层剥茧,以极富魅力的语言揭开每一幅名画作品背后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当你了解了画布背后的真相,察觉到人性之恶的存在时,便会由衷感到后背发凉,“细思恐极”。
《胆小别看画1:方块A的作弊者》、《胆小别看画2:哭泣的女人》、《胆小别看画3:死神与少女》、《胆小别看画4:人性的暗影》全部上榜日本艺术类畅销书。作者以用精彩文字配合大量西方名画图片,带你畅游艺术史的世界,走进名画背后的历史秘境。
弗里达•卡洛
破裂的脊柱
1944年 油画•画布 40*767.5px
收藏于:墨西哥多洛雷斯奥尔梅多博物馆
仿佛被毛刷扫过一样的薄云下,是一抹透彻明亮的蓝色天空。远处那条横亘在天地之间的直线可是大海?
远方的海浪好像在向画外推挤着大地,地壳的裂纹由远至近愈来愈大,犹如是放大的女主人公上半身那道纵裂的伤口。再去瞧她体内那根被无情剜出暴露在外的红黑色脊柱,也确实是裂痕无数。
但那真的是她的脊柱吗?
貌似不是。细细看过之后我们就能发现那其实并不是她的骨骼,而是一根上细下粗具有远古风貌的圆柱体。而她正把的头像一件装饰品般安放在这个精雕细琢的圆柱体顶上。这根圆柱体贯穿她的内脏,带给她剧痛的同时又像一根主心骨般支撑着她的身体,防止她的倒下。可这根圆柱本身已经伤痕累累,又能支持到她何时呢?
另一个支撑她纤细脆弱身体的就是那件带金属扣的矫形衣了,她的胸部、腰部以及腹部都被绑缚着。就是这样一件带给人很大不适及痛苦的宛如拷问刑具的东西,一旦卸下她便无法站立,年轻的乳房更显出矫形衣的冷硬以及伤痕的惨烈。
好像这些痛楚仍显不足一样,她的上半身----脸上、身上以及两个手腕上被钉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钉子,这些钉子执拗得遍布她的全身,虽然她的下半身被一块布遮掩着我们无法完全看见。这个形象不禁让人联想到在受难地的山丘上受磔型的耶稣,他就是这样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上盖着一块麻布。在这幅画中也可见圆柱体和矫形衣所形成的十字,钉子和布,难道她也是一位殉道者吗?
散乱的发下是一张端正的脸庞,静穆的表情,两根相连的粗黑一字眉仿佛展翅的乌鸦随时会从额头上飞逝而去,丰润的唇上长着一层密密的汗毛。美丽的眼睛中流下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但那些泪水并不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引发的一般身体反应。她并不是因为怜悯自己而在哭泣,也不是为了乞讨他人的同情,这个女子在这样一种非人的苦痛中仍不失自尊,毅然忍受着命运加诸在身上的一切,一种强烈的自我意识从画中喷薄而出。
这幅画就是有着这样一股扣人心弦的力量。
这是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卡洛的自画像。
弗里达在年仅四十七年的短暂生涯中留下了将近二百幅作品,而其中大部分都是她的自画像。她在人生的后半期画了许多像这幅作品一样充满血腥气,可以说是她自画像的系列作品。有人曾经问她为什么那么爱画自己,她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一个人很孤单。”她在给别人的信中常不忘添一句“别忘记我啊”,虽然有些矫情感觉像做戏,但也足见当时的她一定是处在一种很大的孤独之中。
常有人嘲笑说自画像的批量创作就像写自传体小说一样,因为“女人有着一种强烈的自恋意识”,“一旦受伤马上呻吟”(不少女性艺术家的自我内心吐露,也的确让男性心生怯意)。可弗里达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自画像并不仅仅是把心灵问题肉体化,也不单单是孤独嫉妒带来的痛苦、创作上的奋战、因人生不如意而产生的抑郁----这些因素在肉体上的反射。她的那句“我只是在画我自身的现实”并不是一句假话。
那根布满裂痕的像古代圆柱体般的脊柱,与其说是绘画的抽象表现手法,不如说确确实实是弗里达真实的肉体写照。
弗里达生于1907年,出生在墨西哥市郊外的一个普通家庭。他们家里有一男四女五个孩子,她排行第三。她的父亲是有犹太血统的匈牙利人,母亲是有印第安血统的墨西哥人,弗里达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他们家经营着一家照相馆,生活并不富裕。
在她六岁的时候。弗里达患上了小儿麻痹症,经过了九个月与病魔的奋战,她还是只能拖着一条腿走路了。她因此备受欺负,也休学了一年。好强的个性与那种孤独感就此在她身上生根发芽。她右脚的萎缩是无法治愈的,为了遮掩两腿不一样的粗细,她在右腿上套上了一双又一双的袜子。她开始时常穿墨西哥服装,擅长用长裙来掩饰腿部的残疾,她充满异国风情的服饰和容貌,让她在欧美获得成功时又大大的加了分。
说起弗里达的魅力,她一生中吸引过很多男性,有过无数的恋人。而她在与一个恋人约会时,遭遇到了她人生中一场大灾难,那年她十八岁。一辆有轨电车撞上了这对年轻情侣所乘的公共汽车并压扁了它。后来她曾这样描述过这场灾祸----“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冲击感,迟钝而缓慢”。当时一根折断的公共汽车扶手,从车椅上横空穿过弗里达的身体,就像“一把刺刀穿过一头公牛的身体”,她的衣服像被海浪冲刷过般被剥得干干净净。当时目击这一切的恋人如此描述:“弗里达全身赤裸(……),大概当时车上有一个拿着一袋金粉的粉刷工(……),而袋子里的金粉因为被撞破而撒满了弗里达鲜血淋漓的全身”。
撒满金粉的赤裸身体,这是一幅怎样冲击人眼球的画面啊!
现实是无比残酷的。根据当时弗里达的病历卡记载,她脊椎三处,骨盆三处,右脚十一处折断,另外腰椎、锁骨也有骨折,右脚踝和左肩脱臼,腹部和阴道受创。医院一开始把她分在无法救治的病人中,幸好还是给她做了手术,她奇迹般的生还了。或许是她的父母无法再承担更庞大的医疗费用了,一个月后她就出院了。因为她在出院前没有做脊椎检查,导致了后来的再次发病。
当时的弗里达是一名优秀的医科学院学生。她十四岁时就通过了墨西哥国立预备高校的入学考试,就读五年制课程,当时两千人的学生中仅有三十五名女学生。如果没有这场事故,坚持到学业结束她也许能成为一名医生。然而住院费用使一家的经济情况倍显窘迫,她不得不退学了。那个恋人只来看望过她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怜的弗里达就这样在家中被困于石膏整形纠正衣下,终日不能动弹。
母亲为了这个爱画画的女儿,在床的顶部吊起了一面大镜子,并为她准备好了可以一边躺着一边画画的画具。我猜弗里达那时每天就这样盯着镜子,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生存于世的理由吧---我为什么生而为人?我将来会如何?我究竟该做些什么?我的身体会变得怎样?我究竟是谁?我……
在偶尔没有病痛折磨,不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她就读书画画,直面自己的一切,不厌烦得画着自己,画着自己肉体和灵魂的苦痛。年轻生命的坚韧性让人惊异,在时好时坏的反复中她终于渐渐恢复了日常生活----“那个秃头(指死神)没有抓到我”。在发生事故的第二年,十九岁的弗里达完成了她的第一幅杰作----《穿着天鹅绒衣服的弗里达》。这幅自画像和她其它的作品不同,画中的她有一种娴静娇柔之态,因为她还执着得怀念着那个恋人。她把这幅画同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一起寄给了他,却石沉大海。
这幅画暗藏着“回到美丽的我的身边来吧”这样的讯息,在画中弗里达第一次确定了她的独特特征----粗粗的一字眉和薄薄的唇髭。据说爱说笑的她在晚年常开玩笑说:“好了,到了我该刮胡子的时间了。”
弗里达退学之后,抱着病弱的身体参加了支持墨西哥共产主义斗争的艺术家群体,正式走上了绘画的道路。而这时的迭戈•里韦拉受文化教育部的委托,为了不会读写的民众全身心投身于在公共建筑物的墙壁上画上墨西哥历史画面的运动中。弗里达主动来到里维拉的工作现场,拿出自己的画作希望他能点评一二。情场老手里维拉在这个充满魅力的年轻女孩面前评价说你的画非常有个性。可弗里达直截了当回复道,我不需要这样的恭维话,我要补贴家用,为了能自立生活我把绘画当成一份工作,所以请给我有价值的意见。
里维拉对这个比她的画更充满个性的女孩心生赞叹,两人不久之后就陷入爱河,之后里维拉便于妻子离婚与弗里达正式结为夫妻。那时这位名人丈夫四十三岁,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一百五十公斤,而年轻的妻子二十二岁,身高不满一百六十公分,体重不到五十公斤,人们把这对夫妻叫作“美女与野兽”。第二年这对新婚夫妇移居去了美国,不修边幅的巨汉老公和以墨西哥民族服装裹身穿戴美艳皮肤微黑的年轻妻子成了美国记者们的追逐对象。里维拉这三年全心投身于工作,弗里达身体状况也比较稳定,可以说是她幸福的一段时期。之后他们辗转于旧金山、纽约,在底特律弗里达因为流产发生大出血而入院。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里维拉在纽约画的壁画中,把美国建国功臣和列宁画在了一起而成为问题焦点,夫妻二人不得不因此返回祖国,在墨西哥城的新居兼画室里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
婚后第五年,是27岁的弗里达人生中糟糕的一年。不但身体受创接受了三次手术(阑尾炎、流产、摘除右脚关节),让她痛苦的一件事莫过于她发现了“爱到胜过自己的” 里维拉竟和自己的亲妹妹出轨了。对于里维拉之前的外遇,弗里达一次又一次的原谅,然而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一年,她一幅画也没有创作,为了减轻痛苦的酒量却越来越大。
不久之后他俩就分居了,然后就是一个人的旅行、原谅对方、一起生活、又分居……在这样的循环中,弗里达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汩汩往外涌出。她先后和托洛茨基(流亡的俄罗斯革命家)、野口勇(日籍美国雕刻家)、尼古拉斯•姆朗(匈牙利籍美国摄影师)等人陷入爱河,虽然每一段恋情都很短暂。批评家们曾嘲讽弗里达只不过是喜欢和名人交往,但换言之,是否也可以说她只是对凡俗的庸人没有什么兴趣呢?也或者是她已预感到自己此生将尽,正在奋力燃烧自己?
所以与此同时弗里达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作画。她不再做里维拉的陪衬,开始为了自己埋头创作,独立生活,只画可以卖得出的作品。真正意义上她卖出的第一幅作品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好莱坞的演员兼绘画收藏家爱德华•G•罗宾逊,一下子买下了四幅弗里达的作品。之后她在纽约开了个人画展,巴黎的卢浮宫博物馆收藏了她的《画框》,墨西哥画展中大部分展出的也都是她的作品,毕加索还送给她一对象征手掌的耳环作为礼物(她随即就把这对耳环画进了她的自画像中)。她终于不再作为里维拉的妻子,而是以弗里达•卡洛名利双收。
弗里达三十二岁时与里维拉离婚,然而一年以后这对男女不知怎么又复婚了(真的是缘分好深)。虽然二人也算在一起相伴,可这次婚姻可以说是半分居状态,里维拉的出轨已众所周知(难道弗里达已经死心?)。当时里维拉把资金和精力都投身在阿纳瓦卡依博物馆的建设中,弗里达也在墨西哥文化研讨会以及文化教育部绘画雕刻学校等国家机关任职。可惜她的健康在几年前就开始亮起了红灯,勉强支撑到三十七岁的脊椎终于让她连坐也坐不了了。整形外科医生让她穿上了钢板矫形衣,并嘱咐她务必在床上静养。这幅《破裂的脊柱》就是那时的作品(“我不是病了,只是坏了”)。
之后的十年对弗里达来说是与病痛抗争的一段艰辛岁月。经过了两次大型骨移植手术后,她又发生了重度感染,不得不切除坏疽的脚趾(“为什么需要脚呢?我明明拥有可以飞翔的双翅”)。她依靠酒精和药物来缓解痛苦,依然坚持绘画,甚至还在自己家里举办宴会,盛装出现在众人面前,跟大家说笑嬉闹。谁都不得不赞叹弗里达无尽的活力以及来自这份活力源头的强烈的自我意识。
弗里达的自画像大放异彩,甚至她画的里维拉像也丝毫无法与之媲美。就像有些老人喜欢不厌其烦的向人历数自己的病历一样,她也是永不厌倦得画着自己病痛缠身的肉体。但这两者之间是有着决定性的不同之处的,虽然弗里达的身体渐渐衰竭,但她的画却能把她的活力传达给观赏者,她就是这样一个可以把个体问题转化为大众之物的奇特之人。
很多人都说弗里达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的确如此,因为不这样她就无法立足于人世,不这样她就无法生存下去。
站着,一直站下去;画着,不断画下去。为了把所画的作品提升到艺术水准,这样的一种自我表现究竟又有何不可呢?
她的绝笔之作并不是她的自画像,而是一幅关于西瓜的作品。画中有浑圆的、橄榄球形的西瓜;有墨绿色、浅绿色以及黑色竖纹外皮的西瓜;有切成一半的,月牙形的,还有像冰淇淋般周边锯齿形的西瓜。白色的内皮镶里是鲜艳欲滴的红色果肉,黑色的瓜子装饰般散落其中,看上去真是无比诱人。
(插图下:弗里达•卡洛 《西瓜》)
在任何一个文化圈里一般水果都象征着“丰饶”的意味。画中不同颜色形状的西瓜堆放在一起,让观赏者更感受到了那种丰收之意。在前面的那只西瓜上,和弗里达的署名写在一起的是“ViVA LA ViDA”这几个字母,它们在西班牙语中是“人生万岁”,“生活真棒”的意思。据说这几个字是在她去世的前一周加上去的。这算是她一生的总结吗?与肉体精神上无休无止苦痛奋战的一生,晚年即便卧床不起,作为艺术家依然留下了大量令自己满意的作品,作为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爱过也被爱过。她的生命虽然短暂却无比丰盛,真是精彩的一生。弗里达就是这样肯定了自己,然后安静得离开了这个世界。
弗里达•卡洛(1907-1954)按照她的遗愿进行了火葬。“活着时已经躺着度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可不愿再这样被埋葬。”----真是一个非常“弗里达式”的遗愿。被称为“蓝色之家”的她出生之地,现在成了弗里达•卡洛美术馆。
作品1 弗里达•卡洛《破裂的脊柱》
作品2 米勒《拾穗者》
作品3 弗拉戈纳尔《秋千》
作品4 巴尔德斯•莱亚尔《繁华成空》
作品5 《沉睡的恩迪弥翁》吉罗代
作品6 夏加尔《小提琴手》
作品7 布格罗《但丁与维吉尔》
作品8 多雷《犹大环/路西法》
作品9 弗里德里希《橡树林中的修道院》
作品10 德劳内《黑死病在罗马》
作品11 盖西《自画像》
作品12 提香《保罗三世和他的孙子们》
作品13 米莱斯《奥菲丽娅》
作品14 戴维《雷奥尼达在温泉关》
作品15 列宾《意外归来》
作品16 莫奈《临死的卡米尔》
作品17 马蒂诺《在老宅的尾声》
作品18 卡拉瓦乔《正被砍头的施洗者圣约翰》
作品19 布朗《请带上你的儿子,先生》
作品20 戈雅《沙丁鱼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