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世的伟大戏剧导演”( 《独立报》语)。
◎“20世纪戏剧界少有的真正的戏剧革新家”(克莱夫·巴恩斯,英国戏剧评论家)。
◎富有影响力的戏剧理论著作《空的空间》续作——拒绝“僵化”和“神圣”,让戏剧变得“鲜活”和“即时”。
◎“戏剧绝不能让人觉得没劲,绝不能墨守成规,必须让人意想不到。”(彼得·布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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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门》选取了彼得·布鲁克谈论戏剧创作的三篇文章。
在本书中,这位先知般的导演和理论家,为他的作品做出了明白易懂、全面详尽的哲学阐释。用特殊的方式训练演员,充满想象力地运用剧场空间,谈论在印度和伊朗的所见所闻……
布鲁克从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选出那些严厉或轻松、诙谐或尴尬的时刻,来说明戏剧是“三个人”的交流,忽视第三个人(演员/观众)只会损害自身种种独特的可能性,由此强调了演员与观众的完全一致之重要性。
有一天,我到英国的一所大学开始做一个系列讲座—我的《空的空间》就是在那些讲座的基础上写成的。我发现自己站在台上,面对着一个巨大的黑洞,黑暗中影影绰绰好像有些人坐在里头。我开始演讲,自己都觉得是在瞎讲一气,毫无重点,越来越郁闷,因为我无法找到一个自然的方式实现与听众的沟通。我看着他们正襟危坐,宛若专心致志的小学生,等着从我口中说出智慧的言辞,好去填满他们的笔记本;而我正在扮演导师的角色,站在两米高的讲台上,做谆谆教诲状。
幸好我鼓起勇气结束了这个局面,建议我们另外找个地方。组织讲座的人在整个大学寻了个遍,最后找到一间小教室,虽然又狭小又不舒服,但在那里我和听众可以建立一种更自然、更紧密的关系。在这样的环境中讲话,我立刻感觉到我和学生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新的联系。从那一刻开始,我可以畅所欲言了,听众也获得了解放,彼此有问有答,交流得妥帖圆满。就是在这一天,我得到了关于空间的重要经验。多年以后,我在巴黎负责国际戏剧研究中心,把这个经验运用到工作中,作为在那里进行的实验的基础。
你若要看到什么有质量的东西,就得创造一个空的空间。有了空的空间,就可能出现生机勃勃的新现象;只有当经验是鲜活、新颖的时候,才可能有包含了真正的内容、意义、表达、语言和音乐的东西存在。然而,要是没有一个干净、纯洁的空间来接纳它,新鲜的经验也就不可能存在。
有一位南非导演在他祖国的有色人种居住区发起了一场黑人剧场运动。他是相当有活力的人,跑来跟我说:“我们都读了《空的空间》,受益匪浅。”我很高兴却也相当吃惊,这本书的绝大部分是我们去非洲之前写的,讲的都是伦敦、巴黎和纽约戏剧界的事情,那些非洲戏剧工作者怎么可能从中受益呢?他们怎么会觉得这本书也是为他们写的呢?它和他们所做的把戏剧带给索威托(Soweto)人的事业怎么也会有关系呢?我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他回答:“书里的第一句话!”
我可以选取任何一个空间,称它为空荡荡的舞台。一个人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过这个空间,这就足以构成一幕戏剧了。
在读到这第一句话之前,他们确信在现有条件下,搞戏剧简直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灾难,因为在南非的有色人种居住区,还没有一幢能称得上是“剧场”的建筑。他们一直觉得,如果没有一个一千个座位的剧场,大幕、头幕、舞台灯光和彩色投影仪都一应俱全,就像巴黎、伦敦、纽约的剧场一样,他们就没什么事情好做了。然而,突然间看到了我的这本书,它的第一句话就让他们相信,其实他们已经拥有制作戏剧的所有条件。
20 世纪70 年代初,我们开始在那些被称为“剧场”的建筑以外的地方进行戏剧实验。在最初三年里,我们在各式各样的地方演出了几百场:街头、咖啡馆、医院、神庙遗址、非洲的村庄、美洲的停车场、军营、城市公园的混凝土长凳之间……我们学到了很多,演员积累的最主要的经验是:他们要一直在看得见观众的情况下进行表演,而不是像他们以前习惯的那样演出时看不见观众。有许多演员在传统的大剧场里演出过,在非洲演出的经历可把他们震惊坏了,演出时和观众面对面,唯一的照明来自太阳,它毫不偏袒地把刺眼的强光照向观众,同时也照向演员。我们的一个演员布鲁斯·迈耶斯(Bruce Myers)说:“我在专业剧院待了十年,我为观众演戏,却从来没看到过我的顾客们。突然一下子,我能看到他们了!如果是在一年前,我会像光着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惊慌失措,因为保护我的最重要的屏障不翼而飞了。我心里头会想:看着观众的脸,真是场噩梦!”可是突然间他意识到,看着观众表演其实赋予了他的工作一种新的意义。空的空间的另一面是:这种空空如也本身就是被人分享的,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它都是同样的空间。
……
中文序 好戏在后头/孙惠柱
乏味的妙用
金色的鱼
排练场上没秘密
文章来源
导演、演员和戏剧爱好者的必读书。
——《图书馆杂志》
关于如何满足观众情感需求的深刻洞见。
——《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