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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寻找更明亮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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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1147722
  • 作      者:
    (阿富汗)古尔瓦力·帕萨雷(Gulwali Passarlay),(英)娜德纳·古力(Nadene Ghouri)著
  • 出 版 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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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2岁阿富汗少年穿越半个世界的逃亡之旅,100%根据真实事件记录

★“我的童年就是一场残酷的生存游戏。”——古尔瓦力·帕萨雷

★12岁、2次入狱、艰苦跋涉1年、行程超过20000公里、穿越亚欧大陆9个国家、从阿富汗难民少年到英国优秀大学生

★磨铁图书旗下人文品牌“猫头鹰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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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

古尔瓦力·帕萨雷(Gulwali Passarlay)

1994年生于阿富汗东部的楠格哈尔省。年少时,父亲和爷爷相继在冲突中遇害。为了远离战争和苦难,妈妈将他送出了阿富汗,从而开始了一段九死一生的逃亡之旅。经过一年艰苦卓绝的跋涉,古尔瓦力最终抵达英国并接受了教育,后来成为曼彻斯特大学政治系学生。

2012年,古尔瓦力曾担任伦敦奥运会火炬手。

如今,他正一步一步迈向自己的最终目标——竞选阿富汗总统。


娜德纳·古力(Nadene Ghouri)

知名记者,BBC和半岛电视台英语频道的前通讯员。《纽约时报》畅销书The Favoured Daughter和Born into the Children of God的合著者。


译者:

吴超

毕业于郑州大学外语学院英美语言文学系,专职英语文学翻译。译作有《再见,萤火虫小巷》《知更鸟女孩》《无境之兽》《老牌政敌》《为奴十二年》等近20部。(微博:@译者吴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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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12岁的古尔瓦力生活在阿富汗东部的楠格哈尔省,父亲和爷爷相继在冲突中遇害。为了远离战争和苦难,妈妈将他送出祖国,他开始了九死一生的逃亡之旅。

    他用双脚行走,在马背上颠簸,跳下飞驰的列车,冒死穿越边境,逃离蛇头的魔爪,跨过高山、大河、湖泊、海洋,一心想抵达能让他生存的地方。

    历时1年,两度入狱,穿越亚欧大陆9个国家,行程超过20000公里,古尔瓦力终于来到英国,翻开了人生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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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用令人心碎的文字,勾勒出一个难民少年被迫远离亲人和家园后面临的悲惨境遇……帕萨雷没有自怜自夸,字里行间却能让我们感受到他深深的不幸和强大的智慧。

——《独立报(The Independent)》


    整整一年逃亡之旅的详实记述……一个险些被过早扼杀的生命,如今绽放出灿烂的希望之花。                                                     

——《泰晤士报(The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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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你是从河的上游漂下来的。我发现你时,你就躺在一个小箱子?里。”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奶奶。

    她俏皮地冲我眨了眨暗褐色的眼睛。那是一张饱经风霜、“沟壑纵横”的脸。岁月的艰辛和阿富汗强烈的阳光在那上面留下了清晰的印?迹。

    那时,我才四岁,正天真地问奶奶我是从哪儿来的。“你骗人,老妈妈。”

    叫她“老妈妈”总能令她喜笑颜开。

    “老太婆怎么会骗人呢?我在河上发现的你,然后就抱回家?了。”

    说完,她抿着嘴直笑——因为她嘴里一颗牙都没啦,并用两只有力的胳膊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是爷爷、奶奶的第二个孙子,比我的哥哥哈扎特小一岁,但我觉得我才是爷爷、奶奶最疼的人,我在他们心里占据着特别的位置。


* * * * * * * *


    我们是普什图族人,这是一个以忠诚和骁勇著称的民族。我们的家位于阿富汗东部的楠格哈尔省。这是阿富汗人口最稠密、沙漠和山地分布面积最广的省份。同时,它也是阿富汗传统氛围相当浓郁的一个省份。即便今天,地方当局仍然在依靠封建部族那一套进行治理。

我生于1994年,一年后,塔利班政权基本控制了阿富汗。塔利班属于极端保守派,它的崛起,对许多阿富汗人,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是件好事。人们将塔利班视为一支具有稳定性的力量,相信它能为这个饱经战乱的国家带来和平与安定。要知道,从苏联入侵到后来连续不断的内战,阿富汗人民在困苦与战火中已经煎熬超过了十五?年。

    我的爷爷和奶奶自从结婚之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巴基斯坦西北部城市白沙瓦的难民营里。我的父母也是在难民营里认识并结婚的。我出生之时,阿富汗在塔利班的统治下正处于相对稳定的时期,我们暂时远离了战火和硝烟。

    我最早的记忆是四岁时跟着爷爷一起在山里放羊。爷爷在我的母语普什图语中叫作Zoor Aba,是“老爸爸”的意思。他是农民,也是个牧羊人。爷爷身材矮小,但因为常年裹着传统的灰色头巾,个头儿倒显得高了些。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虽然眼眸之中可见一些淡褐色的斑点——时常闪烁着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神采和光芒。

每年春天,他都会赶着成群的牛羊到最远的山区寻找最新鲜和肥沃的牧场。爷爷和奶奶的家,就是一顶用木桩和绣花布搭起来的旧式帐篷。因此,他们走到哪里,就把家安到哪里。搬家时只需要两头毛驴就够了,把帐篷、油、大米以及奶奶烤馕饼用的面粉统统驮在驴背上。以前,我经常目不转睛地看奶奶在平坦的石头上揉面擀饼。随后,她在地上生一堆火,用树枝搭一个架子,再拿铁链绑住平底锅,并把锅吊在火上面,擀好的面饼就放在锅里烤。那时,我喜欢帮她去采野生荨麻,她能用它们做出味道鲜美的汤。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在我这样一个仿佛永远都吃不饱的小男孩眼中,她在那个平底锅里做出来的任何东西吃起来都是天底下最令人难忘的美味佳肴。

    每年秋色渐浓的时候,爷爷、奶奶就会收拾家当开始下山。他们必须及时返回文明世界,免得被冬天的大雪困在山里。下山之后,他们便与其他家人会合——六个孩子和一帮孙子、孙女。我们整个家族住在一栋用石头垒起的毫不规则的房子里。它矗立在一条清澈的小河边,虽然简陋,但却温馨而舒适。

爷爷对家的爱如烈火般炽热。他和奶奶都是爱笑的人。记忆中,我似乎从来没见他动过怒。有一次,我用弹弓差点儿崩瞎了他的一只眼睛。他流了满脸的血,我想那一定疼死了,但他却丝毫没有怪罪我。相反,他用他独特的幽默跟我开玩笑说:“打得真准,古尔瓦?力。”

    奶奶比爷爷还要强壮些。论体格,她绝对应该是当之不愧的当家人,但我看到的却是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妻。阿富汗流行包办婚姻。家族与家族之间根据社会地位或部落地位安排婚事,有时甚至为了促成一桩生意而让子女们结合。因此,你只须谨遵父母之命,并尽力维持你的婚姻——你别无选择,因为在阿富汗,女人是禁止离婚?的。

爷爷曾经向我解释过一次,他说女人轻浮、糊涂,根本不懂得离婚的后果有多严重。再说了,离婚之后谁来照顾女人呢?男人有权休掉他们的妻子,而被休的女人难免会遭人白眼。我只认识一个被丈夫休掉的女人。她被自己的哥哥接回了家,但她的整个家族都为此蒙受了巨大的耻辱。幸运的是她的哥哥接受了她,没有把她丢到大街上自生自灭。

    我的爷爷、奶奶恐怕从来都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他们结婚时,爷爷十八岁,奶奶十五岁,婚礼当天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这种现象直到今天还很常见)。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经过多年的夫妻生活,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一条难以割裂的特殊纽带。

    我就像爷爷和奶奶的影子。三岁时,爸爸、妈妈就同意我随爷爷和奶奶进山了。而在随后的三年半时间里,我和爷爷、奶奶,以及他们最小的女儿——我的姑妈科萨拉(普什图语为“快乐”的意思)一起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科萨拉姑妈比我大十二岁,感觉就像我的大姐姐。夜晚,天空中繁星密布,我们住在同一顶帐篷里,依偎在爷爷、奶奶中间安然入睡。

    五岁时,我已然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牧童,甚至可以独自担当起剪羊毛的重任。我能认出每一种动物,并教会它们准确识别我的口哨。这种感觉实在妙不可言。我尤其喜欢看爷爷的两只牧羊犬工作。其中一只是个虎头虎脑的大家伙,名叫托蒂。另一只小巧可爱,我们叫它坦达尔。它们围着羊群跑前跑后,把每一只羊都管教得规规矩矩。有一个本地的兽医,为了给羊看病,每次都要翻山越岭。记得当时我对兽医这个职业崇拜极了,并幻想自己长大后也能成为一名兽医。他精湛的医术和他给羊看病时所用的各种工具,令我羡慕得如痴如醉。

    总而言之,那是你能想象到的最简单、最田园的生活。

    冬天,我会骄傲地跟着爷爷一同下山回到镇上。当然,我们总是满载而归:野果、蜂蜜等各种山货不一而足,还有一种黏稠的、未经过任何加工的奶油——早餐时,    我们总喜欢在馕上抹上厚厚的一层。爷爷每次都带我去集市,用带回的山货换些生活必需品,比如大米或农具。集市上热闹非凡,什么都能买到。

    回家意味着又能看到父母和兄弟。尽管平时与绵羊为伴也很舒服、惬意,但我还是会经常想念爸爸、妈妈。当然,他们也想我。所以,回家之后,我能过上一段少爷般的好日子。

    族内通婚是我们部落的传统习惯。我的父母就是远亲:妈妈是我爷爷妹妹的女儿,也就是爷爷的外甥女。当年,爸爸、妈妈在难民营里成婚时,妈妈十五岁,爸爸二十岁。不过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时,爷爷、奶奶带着家人逃离了那里。据估计,从苏军占领到后来的内战,前后十五年,阿富汗共约有三百万人死亡。这相当于全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另有数百万人逃到国外,沦为难民。

    然而,即便身处乱世,爷爷还是靠着勤俭节约,使我爸爸——他的大儿子——成为家族里第一个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爸爸后来成了一名医生,这份职业为我们家带来了无上荣耀。爸爸的成功离不开爷爷、奶奶的付出和牺牲,因此两位老人的高贵品格一直是整个家族尊重和学习的榜样。

    爸爸的两个大弟弟——我的大叔和二叔也各有所成。他们都是出色的裁缝,在集市上合开了一间很大的铺子,生意一直很兴隆。我最小的叔叔名叫拉喇,他经常不在家,见一面很不容易。听说他在塔利班担任要职。以前回来看我们时,他身边总跟着塔利班士兵。我觉得他威风极了,一看就是大人物。我知道他的确是个大人物,但为什么是,以及他具体都干些什么事,我就全然不知了。

    我的外公和外婆一直生活在巴基斯坦,所以那时与他们的交往并不多,自然感觉陌生些。妈妈有十一个姐妹。外公是一位受人敬重的毛拉。他学识渊博,思想开明。他的每一个女儿都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读书、写字,这在当时的普什图人中是非常少见的。因此,我们全家所有女人当中,只有妈妈能读书、认字。

    我觉得爸爸和妈妈的结合是幸福的——他们也的确表现出了这一点。但阿富汗的小孩子都知道,这种事不必讨论,更不必去问,因为有些界限是不能逾越的。可尽管如此,有一次我还是忍不住问奶奶她喜不喜欢爷爷。她笑着回答说:“我觉得是他喜欢我。”这样的回答何其自然、单纯,但在那样保守的环境里却依然免不了给人留下话柄,就算我们心爱的奶奶也不例外。

    那时,爸爸、妈妈已经有了三个儿子:我、哈扎特和努尔。努尔比我小一岁,他和哥哥哈扎特的关系非常好,两人经常合起伙来欺负我。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无间,我心里倒有些失落和嫉妒。我想我之所以不太合群,可能是因为我过惯了牧羊人那种孤独的生活,而这种孤独将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六岁那年,我的人生被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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