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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0783242
  • 作      者:
    (英)L.P. 哈特利(L.P. Hartley)著
  • 出 版 社 :
    漓江出版社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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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亨利·詹姆斯派的代表人物,哈特利笔下现代社会中的物质性,被赋予了史诗时代的神话气质。“往昔是一处异域外邦:那里的人做起事来是不一样的。”《送信人》开头第Y句话,已经成为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人们该如何面对影响个体的各种差别?幻想与现实、个人与社会如何各自安好?小说通过一个少年的视角审视周围的世界,包括成人之间的爱情,深刻地挖掘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将青春期少年从童向成年转变时的复杂微妙心态描写得入木三分,也将英国乡村的风光与人情富于诗意和画面地予以呈现。展现了哈特利将心理分析与对客观社会的描述融合的完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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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莱斯利·波勒斯·哈特利(Leslie Poles Hartley,1895-1972),出生在英国剑桥郡威特里斯,就读于哈罗公学和牛津大学贝列尔学院。1923年起从事小说评论写作,为《旁观者》(Spectator)、《星期六评论》(Saturday Review)、《随笔》(Sketch)、《伦敦杂志》(London Magazine)、《时光》(Time and Tide)等期刊撰稿。1924年出版短篇小说集《恐怖之夜》(Night Fears)。1944年,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虾米和海葵》(The Shrimp and the Anemone)问世,这是一部三部曲的第一部,其后是《第六重天》(The Sixth Heaven,1946)和《尤斯塔斯和希尔达》(Eustace and Hilda,1947),最后一本获得了詹姆斯·泰勒·布莱克纪念奖(the James Tait Black Memorial Prize)。哈特利的其他小说包括《小船》(The Boat,1949)、《送信人》(The Go-Between,1953)、《受雇者》(The Hireling,1957)等。《送信人》于1954年获皇家文学会海尼曼基金会奖。1967年,哈特利出版文学评论集《小说家的责任》(The Novelist’s Responsibility)。他后期的作品包括《姐姐的守护者》(My Sister’s Keeper,1970)、《卡特里特太太之领受》(Mrs Carteret Receives,1971)以及《铠甲屋》(The Harness Room,1971)。
  《送信人》与《受雇者》都被改编成电影,在国际上获得巨大成功,分别获得1971年和1973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奖。大卫·塞西尔勋爵称哈特利为“Z杰出的现代小说家,Z具独创精神的人”。

  & 译者简介
  姜焕文,1964年生,男,甘肃民勤人,文学硕士,兰州文理学院教授,兰州文理学院外语学院院长。翻译出版过的作品主要包括《草叶集》《伊利亚随笔》《多克斯罗马日记》《多克斯埃及日记》《河畔小屋》等。

  严钰,1984生,女,四川遂宁人,英语语言文学硕士,兰州文理学院讲师。翻译出版过的作品有:《多克斯罗马日记》《多克斯埃及日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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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送信人》是英国著名的小说家和评论家L.P.哈特利的代表作,曾获英国皇家学会海纳曼基金奖。由本书改编的电影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和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一个漫长而炎热的夏天,12岁的利奥应邀到同学马库斯家——布兰汉庄园做客。出于对马库斯的漂亮姐姐玛丽安的喜爱和感激,年少单纯的利奥友善地充当起玛丽安和农夫特德之间的秘密送信人,却震惊地发现了他们之间不顾阶层鸿沟阻碍的叛逆性恋情。在成人之间隐藏着欲望的危险游戏中,利奥越陷越深,直至玛丽安和特德故事戛然而止的悲剧性结尾让他丧失了记忆……
  《送信人》故事的背景是20世纪初新旧世界交替之际的英国,作者从一个少年的独特视角,刻画了社会等级秩序与现代平等自由观念此消彼长过程中的必然冲突,其间夹杂着一个即将逝去的旧世界所引起的多重感受;也通过利奥这一形象的成功塑造,揭开了男孩青春期丰富而复杂的秘密心理世界。作品继承了英国文学的深厚传统,具有高超的语言艺术和叙事技巧,充满玄机、暗示、隐喻和典故的精妙行文,令人读来不忍释卷,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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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神秘莫测且令人心绪起伏。
  ——《独立报》

  文学体系的胜利。
  ——《纽约时报》

  一个多层次的故事,也许只有作者知道其中有多少符号和典故。
  ——约瑟夫·亨利·杰克逊(《旧金山纪事报》资深文学编辑)

  这是一部完美的作品,也是一部令人难以抗拒的小说。作者的写作风格美丽又巧妙,他的奇思妙想既讽刺又幽默,Z重要的是,给人以强大的冲击,在这个看似简单、和缓的故事里一个男孩迷失在一个奇怪的情感世界。
  ——弥尔顿·默林(《洛杉矶时报》评论家)

  哈特利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关于失去纯真的故事强调了现代的破碎时间的经验,在这一悖论中,人类与过去疏远,但却无法摆脱过去。无辜的12岁的孩子直到65岁才从自我保护下走出来——是哈特利Z有效的技巧之一。
  ——凯文·加德纳(贝勒大学副教授)

  这本书实际上并不是一部关于阶级或英格兰的戏剧,或是被哈特利哀悼的失落的世界;相反,这是一部关于利奥强烈的感性本质的戏剧——在一个充满丰富细节和优美句子的世界里。
  ——科尔姆·托宾(爱尔兰著名小说家)

  哈特利Z杰出的现代小说家;Z具独创精神的人。因为他的创作世界由十分多变的要素组成。一方面,他是人类思想和情感进程的敏锐而准确的观察者,另一方面,他也是目光犀利的社会场景记录人;但两者的景象都受到哥特式想象的改造,时而呈现为奇妙的幻象,时而呈现在神秘的光亮和神秘的黑暗构成的光与暗的联合中……这样就构成了他的小说所再现的生活形态。
  ——大卫·塞西尔(英国著名传记作家、文学评论家、教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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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导读(节选)
  《送信人》的第一个句子——“往昔是一处异域外邦:那里的人做起事来是不一样的。”——几乎变成了谚语,尽管人们有可能确凿地说,在我们大多数人的脑海里,这句话与1971年洛西导演、品特编剧的电影里迈克尔·雷德格雷夫的声音和萧瑟的开场画面是分不开的。但时至今日,电影已经有了四分之一世纪的年龄,尽管我们可能移情于电视屏幕,忘记了电影要展开画面所需花费的那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它却奇怪地使小说愈加触动人心。因为《送信人》不仅怀旧,它也在描述怀旧:描述如何恢复迷失了的记忆,不只是个人记忆(这记忆原本十分痛切),也是集体记忆,还有文化记忆。
  利奥记起了自己在炎热的1900年夏天与他的同学马库斯·莫兹利同住布兰汉庄园的日子,记起了自己作为送信人牵连进了马库斯的姐姐玛丽安和他的情人——农夫特德·伯吉斯——之间的关系;记起的过程里,他一时间召传还原了维多利亚时代晚期的上流社会已经迷失了的世界。那个世界是利奥的黄金时代,是他通过记忆的窗口窥见的田园牧歌的版本。莫兹利太太看到玛丽安和特德做爱时表现出的歇斯底里的反应,引发了他的精神创伤,导致他丧失了记忆;这个创伤所标志的不仅仅是个人记忆的消弭,而且是文化未来的丧失,维多利亚时代的上流社会的稳固表象,唯有在这样的文化未来中才能继续。1900年,利奥13岁的时候记忆终止;1952年,我们遇见他小心翼翼地回顾他的记忆。当记忆厘清的时候,他回到了布兰汉庄园,又见到了玛丽安,最终印证了她关于1900年7月发生在布兰汉庄园的各种事件的记忆。
  这样概括这部小说听起来过于矫揉造作,近乎陈腐琐碎。事实上,它在唤起童年萌芽状态的性别意识,智性、多元、感受美妙,它也在探索记忆和神话的本质。
  ……
  艾米莉·勃朗特就站在《送信人》本身的门槛,因为它的卷首题词就出自她的一首诗,这首诗写一个希望看到自己未来的孩子,孩子的愿望得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的应允,但尽管孩子试图用他的“小手”把自己的所见推开,命运还是揭示“童年之花定然耗去它的风华/掩埋在坟墓的阴影之下”。这首诗,一面在暗示莫兹利太太看到玛丽安和特德做爱时的反应过早地摧毁了利奥的童年,一面在预报小说的主题关涉离奇事件,后者更意义重大。幽灵从坟墓里带回了记忆,实际上,这记忆变成了孩子自己的,然后孩子像利奥一样想否认这记忆;所不同的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利奥在打开他自己埋葬记忆的墓穴,心甘情愿地把记忆导引出来,从而与其说是把自己与勃朗特“归尘的孩子”联结起来,不如说是把自己与马塞尔·普鲁斯特联结起来。因为,普鲁斯特记忆再现的宏大行动A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1913-1927)——C. K. 斯科特·蒙克里夫将它译成《追忆逝水年华》——是《送信人》的一剂主要启迪,哈特利本人在他1963年的导读中也暗示过;也许这样做是在回顾他在评述他的朋友奥斯伯特·西特韦尔的自传《左手,右手!》(1944)时写下的话:“……《追忆逝水年华》是他的一份激情,像普鲁斯特一样,他可以重获生命活动的本味。” (《小说家的责任》,p.161)
  但是,利奥让埋葬的记忆复活的力量无疑更接近于麦考莱描述下的弥尔顿:“(他的语言)是魔法的语言。一旦吐字,过去便成为现在,遥远便成为邻近……一切埋葬记忆的地方通通出让被它们囚困的亡灵。”(托马斯·麦考莱《批评及历史随笔》,F.C.蒙塔古编辑三卷本[伦敦,1903]第一卷,p.16)终究,64岁的利奥没有丢失他少年期自我的术士特性:最终他学会了把巫术的目的从诅咒转向疗救。他最后一次施行巫术——也是他最后一次坚守墨丘利属性——目的是召回死者,这标志着他通过感情把自己与人类再度连接起来:“我想,我就被埋葬在了那些崖壁底下。然而那些崖壁应当见证我的复活,那场始于红色衣领盒的复活……”(序言末)“告诉他,除了无爱的心,不存在什么法术或者魔咒。”(后记末)
  不过,学会这种转变的过程中,纵然利奥拥有诅咒的力量,他事实上是在记住他的少年期自我第一次造访布兰汉教堂时的重大发现(第六章)。在那里,凝望着壁画牌匾上排列着的死去的各世特里明厄姆,他突然意识到第九世子爵有可能依然活着,如果他“不是被埋葬在一堵墙里,而是在四处行走,那么整个这个家族就活了;这个家族不是属于历史,而是属于今天”。在那一刻,遥远变成了当下,事实的骨架——幼年利奥的来历占据着编目数据在他的老年生命中所设定的位置——长出了活着的、柔嫩的、人类的肌肉与精神,非常类似于《呼啸山庄》第三章开头,在洛克伍德惺忪的注视之下,雕刻在窗台上的名字闪闪烁烁变成成群结队的一个个活着的凯瑟琳。当然,利奥关于第九世子爵的直觉,在后记中当他遇见年轻的第十一世子爵爱德华·特里明厄姆时又被唤回。这位子爵生就一副特德的头发和面孔,他不是以幽灵一样的记忆的形式,而是以遗传表达的形式,使玛丽安和特德的联结这个事实又一次鲜活了起来。
  可是经过一种奇怪的扭曲,及至《送信人》结尾,过去变得如此真实,以至于后记里的叙述者利奥变成了一个幽灵一样的局外人,他只能通过对从记忆中唤回的地方的物理重访来呈现生活——并继续生活。所以正像《远大前程》(第五十九章)那样,成年皮普“未被觉察”,从国外回到他童年时代的生活现场,利奥1900年后第一次回到布兰汉:“这地方变了,相伴着五十年来的所有变化而变化——要知道,那五十年是历史上最是多变的半个世纪。我甚至没有感到我是归来的游子;我感觉,我就是个陌生的过客。” 这里是一个细微的差别。归来的游子,不仅在幽灵意义上而且在肉体意义上,指一个回到某个已知地点的人;但陌生的过客指一个局外人——一个身处自己从前认知过的地方的陌生人。由于在哈特利的个人词汇中,陌生的过客一词易于承载离奇和幽灵的含义,利奥在这里是说,他回来了,是一个幽灵一样的流浪汉。那么,作为一个陌生的过客,他经过教堂来到村庄,在村子里遇见了当下的特里明厄姆子爵,子爵指引他会见玛丽安;因为玛丽安也是1900年夏天的一位幸存者——除了利奥,她是唯一的一位。
  他必须见到她。因为不比《远大前程》里把自己埋在家里的郝薇香小姐,玛丽安以实现了的爱的名义牢记过去。她的关于她自己与特德之间发生过什么以及关于他们怎样利用利奥的记忆是孤独的,且具有自欺性质,尽管如此,她请求利奥给她孙子带去爱的信息,促成了利奥的“复活”。年轻的爱德华·特里明厄姆感到玛丽安和特德施加给他诅咒,通过揭示他们的爱是美好的、无可厚非的这个“事实”,利奥可以解除这个诅咒。墨丘利传递信息;他也引领灵魂复归宜处,以此赐福新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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