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梦想在阳光下生活而拼命挣扎的不幸儿童致敬
◆ 聚焦受虐儿童的权益保护与心理疏导;
◆ 呼吁建设中国版的“安珀警戒”系统;
《放我自由》讲述饱受不幸的少女夏洛特如何顽强地剔骨重生,用强大的勇气与成熟而坚定的心智,与过往的不幸环境进行切割,剥离,甚至拯救出一名与自己有着同样不幸经历的九岁女孩桑达。全书催人泪下的一句话,莫过于被解救的九岁的桑达得知夏洛特过往,说的那句话:派珀,很高兴你逃出来了,很高兴你现在叫夏洛特。
知识分享:
虐待儿童是对18岁以下儿童的虐待和忽视行为。它包括在一种责任、信任或有影响力的亲密关系中的各种身体和(或)情感虐待、性虐待、忽视、疏忽、商业或其他剥削,这给儿童健康、生存、发展或尊严造成了实际伤害或潜在伤害。遭受亲密伙伴的暴力有时也列为一种虐待儿童行为。
根据世卫组织2016年关于虐待儿童的实况报道,有以下重要事实需要我们知道:
· ◎ 四分之一成年人自述儿时受过身体虐待。
· ◎ 每五位妇女中有一位、每十三位男性中有一位自述儿时受过性虐待。
· ◎ 虐待儿童的后果是严重的,它将造成伴随儿童一生的身心创伤,而对社会和职业产生的因果性效应最终可能使国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速度减缓。
· ◎ 防止虐待儿童,将之消灭于萌芽状态是有可能的,这需要采取一项多部门方法。
· ◎ 有效的预防规划可支持父母并传授积极的育儿技能。
· ◎ 持续关注受害儿童和家庭,可降低反复发生虐待行为的危险,并最大限度地减少不良后果。
以下是来自全国妇联的呼吁:
“对儿童各种形式的暴力问题是全球性问题,是世界各国政府所面临的严峻考验,预防、制止和消除针对儿童的暴力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希望通过今天的活动呼吁严厉打击一切侵害儿童的违法犯罪行为,完善立法,健全机制,加大对未成年人特别是儿童的保护力度。”(新华网,2013年12月04日 18: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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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宪法明确规定,儿童受国家保护,禁止虐待儿童,并且在刑法当中规定了虐待罪,对儿童实施虐待的行为作出刑事处罚。
1992年,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权益保障法》;
2013年,全国妇联权益部设立12338妇女儿童维权热线,鼓励公众报告身边的暴力伤害儿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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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美国国会通过里程碑式的《儿童虐待预防与处理法》,成立国家儿童虐待和忽视中心,加强调查和举报,即任何一个发现身边儿童有受虐迹象的成年人,都有义务向儿童局或其他儿童保护机构提交报告。
1996年,安珀案发,推动一个链接美国紧急警报系统,通过电台、电视台、电子邮件、交通提示、短信等多种渠道,向全国发布失踪儿童信息的庞大系统“安珀警戒”上线。
夏洛特喜欢巨大的费城。这里有人的气味、灼热的阳光,还有七道门锁带来的安全感。
夏洛特救下九岁的桑达以后,她竭力想隐藏的过去被一个个神秘的黑盒子揭开。先是她的真名,然后是阴暗窄小的阁楼里的生活,再然后是那些代表着“惩罚”的瘀青和伤痕……
夏洛特的第1反应是逃跑,跟以前一样。可是,看着眼里刚刚点亮希望的桑达,她又迟疑了。世界那么大,逃到哪里才有真正的自由?
这座城市将我拥入怀中。林立的矩形高楼直入云霄,高得一眼望不到顶。高楼把我裹在阴影之中,紧紧拥抱,深深藏匿。在这一刻,在这里,我感觉自己很安全。我已记不起,上一次感到安全时身在何处。夕阳已在远方看不见的地平线上沉没,可我并没掉头回旅馆。那里没人等我。
这里的声音和气味好像一个崭新的世界。这里有人的气味,很多人。我很了解空荡荡的“气味”,一个地方能有这么多人,大概唯有异乡。不,不只是人多。这里还充满了“生气”。里滕豪斯广场上的气味在我周围弥漫着,这是一种朝气蓬勃的气味。成千上万人的共同呼吸包裹着我,或者说,生命的气息萦绕在我四周。要说那对“父母”对我做过的最大善事,恐怕是他们倒下去的时候没给我找太多麻烦。起码这样一来,我只需逃跑一次就行。不知道他们死掉没有,反正当时我绝对拼尽了全力。不,现在我不该再去回想那件事。
相反,我要活下去。曾经,我所熟悉的只有死亡和痛苦,此刻,沉浸在生命的气息当中,感觉真好。
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这座城市的温暖迎面扑来,流遍我的全身。再也不会有痛苦了。再也不会有“魔爪”在我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瘀青,甚至敲断我的骨头。在我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如藤蔓般勾缠的冷酷的眼睛和冰冷的话语。现在,它们全都灰飞烟灭,彻底消失了。
我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我睁开眼睛,坐在长凳上眯起双眼,望向对面的雕塑。它展示的是一场打斗——场面激烈,生死攸关。在殊死搏斗的胜利关头,巨大的狮子把挣扎的毒蛇蹍碎在利爪之下。从某个方面来讲,比起公园里的其他人,我更容易对这组雕塑产生共鸣。我竭力想忘记那场苦战,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把每一幕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根本无法为自己的胜利欢呼。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面的时间。这是一块电子表,我在一家商店的儿童用品柜台找到的。我仍弄不明白石英表上两个转圈的指针分别代表着什么。大人戴的手表表带都太长,而我的手腕太细,戴着都太松了。里滕豪斯广场这片区域的人不是很多,还是十五分钟前我到这里时的那些人。他迟到了。虽然只是晚了五分钟,但对我来说已足够漫长。我并不着急接下来去哪里,但这不重要。他已是我找的第四个人了。第一个人没有露面。第二个人,我一看到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就赶紧离开了。第三个人看着不够聪明,我不放心把自己的未来交到他的手里。现在,如果我要雇用这个名叫卡梅伦·安吉洛的人,就得确保他能在我规定的时间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事。我得确保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如果这次还是不行的话,我打算去地下酒吧或小巷子里花钱再买一个名字。要想搞非法买卖很容易,尤其是在费城这样的大城市里。只要找对地方,并且愿意花钱打听,你什么都能买到。真没想到,以前夜深人静时,奶奶偷偷塞给我的那些书让我学会了不少东西。她让我留在身边的那几本书尤其让我受益匪浅——《阁楼里的花》《雾都孤儿》,还有《诱拐》。她曾经花了很长时间筹划我和萨姆该怎样逃跑,只是我和她都没想到,最终逃跑成功的只有我一人。
有一句话我俩都很喜欢。写着那句话的纸片又黄又皱,就像奶奶布满皱纹的双手,即便如此,我也希望能把那张纸片一直带在身边。那张纸是奶奶从一本又旧又破的英语诗集里撕下来的。那句话出自一首诗,虽然只有两行,但奶奶说,它能给我希望。
“尽管我的灵魂深植于黑暗,可一旦有了光明便能冲破云天;我从不惧怕黑夜,只因我深爱着夜空星辰的灿烂。”
我默默地念了三遍,这些诗句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令我恐惧之感大减。眼下,我最需要的就是希望。每次一想起奶奶和萨姆,我的内心就会充满了痛苦。我强忍着心痛,站起身来。
我把手提箱换到另外一只手里拎着,紧紧地握着把手,直至手指不再颤抖。不能把手提箱留在旅馆里——它正装着二十三万个“理由”。当初整理这个手提箱时,里面装着二十四万个“理由”。对独自生活了一年的我来说,这种情况已经很不错了,当然,生活低调与挥霍浪费也格格不入。即便是这会儿,在我很清楚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的情况下,我拎着手提箱时仍然感觉怪怪的。我能感觉到每个人打量的目光都正……落在我身上。
一个小女孩被一个男人牵在手里,从我身边走过。一股寒意霎时传遍我全身,好像一股寒风从我的脚底钻进来,顺着血管流遍我的全身。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痛苦,如同我一眼就看穿了这座城市一样。她使劲往下拽了拽粉色的袖子,可还是没能遮住她胳膊上的瘀青。被男人紧紧攥着的那只小手软弱无力,并不是在寻求大手的支撑,它正深陷牢笼,无法挣脱。
关于萨姆的一幕幕往事一下子涌到我眼前,我马上用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那枚一直带在身上的黑色螺栓。我用大拇指摩挲着螺栓破损的边缘,努力想把那些回忆封存起来。我想把过去的一切全都埋葬,可它们仿佛又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开始在我眼前萦绕:阁楼上,萨姆和我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父亲”把我按在墙上,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我苦苦哀求“母亲”放过萨姆,有什么都冲我来就好,可她径自把萨姆拖下楼梯,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无法阻止一切;萨姆回来时,身上满是新的伤口和瘀青,我和他的脸上都布满泪水;每天晚上,看着萨姆熟睡的样子,我的心里都会充满恐惧——害怕下一周、下一天、下一个小时,一切都会重演。
在无声的痛苦中,我强行咽下一声哽咽。那些回忆实在太过伤痛,让人都不敢触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回忆,把自己藏进心底的角落里,权当眼前这个小女孩并没像我弟弟那样遭遇不幸。
她身边的男人让我想起了“父亲”,并非因为他们长相相似,而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阴暗气息。我抑制住内心莫名的疼痛,竭力去观察细节,试图理性地辨别是非曲直。他们长得一点儿也不像。这个男人更年轻,四十岁上下,头发是黑色的。“父亲”的头发是金色的,和我与萨姆的一样。“父亲”生性多疑,长期保持着修长、健康的体型,而这个男人又胖又邋遢。
只见这个男人停下脚步,挠了挠肩膀。他一抬起胳膊,小女孩就往后缩。脏兮兮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跟萨姆以前一样。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没人留意,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没人发现,除了我。我强忍着一阵恶心,竭力保持镇定。
我注视着他们渐渐走远。萨姆稚嫩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求我去救她。
除了你,没人能救她。
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我跟在他们身后,拼命想去完成自己没能为萨姆做到的事情——趁一切还来得及,阻止悲剧发生。
我知道我必须忽略这个念头。我不能卷进去。我必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萨姆不会允许的。
她需要你。
我远远地跟着他俩,来到公园边上。只是看着。我能做的只有看着他俩——至少,眼下只能这样。
“你也太容易放弃了。”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立刻转身看向他。我举起双手,做出防卫状——出于条件反射。
“哇哦,慢着……”他退后两步,看着我,直至我解除戒备,
“对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走掉而已。你是——”他往下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派珀,对吧?”
“没错。”我微微侧了侧身,盯着他,朝渐渐消失在我视线中的小女孩的背影瞥了一眼。我把她跟丢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同时,她不见了,我又松了一口气。这不再是我的责任了。
除了你,没人能救她。
我强忍住战栗,忽略萨姆的话。我做了个深呼吸,松开手里的螺栓,从口袋里抽出手,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名男性身上。逃出生天没几天,我已经懂得留意细节能让我活命的道理——无论是在阁楼里还是在阁楼外,没有例外。
我等的人,卡梅伦,是个高个子,肩膀很宽,有一头大约齐肩的棕发。他的皮肤是浅褐色的,鼻子比一般人略宽大。他穿着牛仔裤、红色短袖衬衣,衣服很合身但不是很新。他看起来沉着自信,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打起架来很占优势,可那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需要的是一个天才,一个犯罪高手。我盯着他看的时候,他那双浅褐色的眼睛也在看我——仔细打量着我。不可否认,他那双眼睛里透着智慧。他可能很聪敏,但太年轻了。这不是我想找的人。
“谢谢你来,卡梅伦,但是这事儿你办不了。”我转身离开,手提箱上的轮子在人行道上发出急促的咔嗒声。咔嗒、咔嗒、咔嗒、咔嗒——一座城市快速跳动的心脏就像在这里居住的人们一样充满生机。费城的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很惬意,周围到处都是树;有的地方很繁华,熙来攘往。这让我感觉很安全,在这里,死神应该无法找到我。当然,在内心深处,我从不曾怀疑死亡会如影随形,无论我走到哪里。
他迟疑了一秒,然后跟上我,他那双长腿可以很轻松地跟上我快速的脚步。“你可以叫我卡姆。”
“好吧,卡姆。”就算这个名字和我弟弟的名字很接近,给我的感觉好了不少,我依然没有放慢脚步,“这事儿肯定不行。”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提箱。“看来我们见面之前你就对我没抱希望。要么你是我见过的最年轻的空姐,要么你就是要去赶飞机。”
“不是。我只是觉得咱俩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换了只手拖手提箱,这样就可以用手提箱隔在我俩之间。我的未来完全取决于这个手提箱的安全。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你太年轻了。”
他大笑起来,但一看到我是认真的,他就像是一辆打不着火的汽车那样,笑了几声就停了。他挑起一条眉毛:“只要一个人做事是最好的,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你多大了?十五?”
“十七。”我没告诉他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多大。在阁楼里生活,很难计算时间。即便是我六岁那年——还没被关进阁楼里时,时间也很难计算。六岁那年,有个邻居,一位老太太——真希望我还能记得她的名字,是唯一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我几乎想不起遇到“父亲”之前的事情。之前的日子大概算不上好,但肯定比之后的要好。六岁以前的生活也有痛苦,但那是不一样的痛苦。对我来说,用身上的瘀青和伤疤来代替饥饿的痛苦算不上生活得到了改善。我前六年跟着“母亲”忍受她的“癖好”,后面的十年又跟着“父亲”忍受他的“癖好”。
“那咱俩差不多大。这个理由不够好。”
我停下脚步,面向卡姆。一百万个本能告诉我:继续往前走别理他,他自然而然就会放弃。可他身上有种气质让我难以远离。“你迟到了。”
“你来之前我就来了。”
“不对。”我眼前闪过我刚来公园时见过的每个人的样子,“当时你不在。”
“能请你看看吗?”他咧着嘴笑了,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身后。他抬起一条胳膊,指向那座雕塑另外一边的篱笆,上面有个小小的缺口。站在我当时等他的地方,几乎看不到这个缺口,可他却能从缺口将公园那片区域看得一清二楚。我松了口气。
他很聪明。
“好吧。”我转身面朝他,紧接着往后退了一步。一股混合着肥皂、薄荷还有树木的气味迎面而来,让我觉得暖暖的——太近了,我离他太近了。
“那么,我再次被你雇用了吗?”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咧开嘴笑着说道。
“我之前就没有雇用你,怎么会有‘再次’一说。”
“那咱俩为什么要见面?”
我拎起手提箱,朝着附近一棵树走过去,然后坐在草地上。他也坐下来,还是离我很近。
我局促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和他拉开一点儿距离。这个人似乎不懂什么是个人空间。“现在开始面试。”我说。
他低下头看了看,察觉到我俩之间的距离变得稍微远了一点儿。看到他的嘴角勾了一下,我发现自己居然对此十分恼火。
“好啊。面试吧。你是不是该问我几个问题?”
“你怎么收费?”我摆弄着膝旁一根特别长的草,问道。
“直接谈钱。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不是。”我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是——”
“我明白,我明白。”他举起双手,冲我微微一笑,“你非常严肃认真。我也可以的。”
很显然,他话里充满了嘲讽。不知怎的,他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主导我俩之间的对话。我很不喜欢这样。他看起来人不错,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不错”的人打交道。我只需要一个能帮我做成这件事的人,完成之后,希望大家互不相扰。虽然认识卡姆才两分钟,但我已经知道,他不是我想找的人。
“这事对我来说可不是闹着玩儿。”我拍了拍手上的草,刚想站起身,可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立刻万分恐慌,情绪十分激动,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我眼里看到的已不再是他的模样,而是我的“父亲”。我扭动手腕,猛地抽回胳膊,挣脱他的手。他不该碰我。他根本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来。我的胸口发闷,根本无法呼吸。只见卡姆睁大眼睛,而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可下一秒,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很快让我平静下来。
“好了,放松,呼吸……”他的声音很清晰,让我少了一丝恐慌。他的声音和“父亲”一样坚定有力,那是男人的声音,不过他的声音里没有威胁,也没有恶意。“我知道,你想要一个新的身份。我可以帮你。”卡姆的声音很低沉、很镇定。他高举双手,后退了几步。我和他互相凝视着对方,彼此之间不再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我会给你一个全然不同的过去,你以后想怎样生活都可以。我会帮你‘遮掩’——让你的生活不再被过去打扰。
干这种事,我是最好的选择。我收费七千元,能保证你花的每分钱都物有所值。”
他的自信让我放心不少。我放松下来,躺在草地上,看着周围的公园。自从逃出来后,我常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父亲”幸存下来,他也不会跟着我——够了,我必须忽略这种感觉,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能掌控的事情上,做我该做的选择——用不用卡姆。
★ 不断成长的角色,快节奏发展的情节,以及让人容易产生代入感的现在时叙述方式,把人们的视线引到了遭受虐待的儿童身上,从而揭露了一个严肃的社会问题。
——美国 《书单》杂志
★ 故事尽管让人读着有些不安,但它有一个不容忽视的特殊叙述视角——被虐待的幸存者。
——美国《青少年之声》,VOYA
★ 从不幸的环境中逃离出来之后,女孩夏洛特不得不独自求生,而新的威胁又渐渐逼近……在勇敢直面过去的“恶魔”的同时,一个战战兢兢的受害者最终“进化”出了强大的意志力。
——美国《柯克斯》 书评
★ 《放我自由》比较惊悚——心理、情感层面,给人双倍的感官体验。它将你拖进故事情境里,紧紧束缚着你的心脏令其加速跳动。它的场景设置糅合了真实社会中的某些真实事件,让人身临其境,紧张得呼吸非常困难。你将对这个故事欲罢不能,但开始阅读之前必须有一个前提——待在阳光明亮的房间,门窗紧锁,每一个房门都已牢牢锁好。
——读者 萨拉(SA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