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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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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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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5107187
  • 作      者:
    (英)凯特·埃伯利恩著
  • 出 版 社 :
    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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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比《一天》与《爱在日落黄昏时》更令人着迷

  25种语言、30国版权再掀浪漫风暴


  两段崎岖不平的旅途,几度错失与考验

  与你命定的相遇,也是辗转的重逢


 《五十度灰》出品方重磅打造

  BBC图书俱乐部年度推荐选书,iBook月度受读者喜爱小说

 《镜报》《卫报》《观察家》等媒体热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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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凯特·埃伯利恩(Kate Eberlen)

   生于伦敦,毕业于牛津大学人文专业。她曾以外语老师的身份游历意大利,在教学期间,完成了处女作小说《想你》的创作。

   《想你》讲述了一对年轻男女自18岁不经意邂逅之后,彼此不断擦肩而过16年,各自历经了生活的种种洗礼,最终再度遇见的故事。小说由麦克米伦公司于2016年8月正式出版,至今已被译成25个语种,售出包括美国、加拿大、意大利、德国、丹麦、荷兰、瑞典、法国、西班牙、葡萄牙、波兰、捷克、匈牙利、希腊、土耳其、以色列、巴西、中国、克罗地亚、塞尔维亚、俄罗斯、挪威、中国等在内的近30国版权,风靡欧美万千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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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他们之间,除了是彼此命定的恋人,其他任何都不会是。

   但两点之间,却生出一张美妙又曲折的地图。

   满怀期待即将开始大学生活的泰丝,在度假归来的第一天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成人礼,一夜之间,她做出了辍学的决定。一场滑雪意外令格斯痛失哥哥,为了安抚悲痛的父母,他答应进入医学院就读,但内心的困顿与挣扎却令自己失去了方向。

   被意外重启的人生,将他们推入猝不及防的生活轨迹,佛罗伦萨的短暂邂逅如花火般,虽在心中留下美好一瞥,却再不见光彩。从此他们各自牵手恋人,面对着各自的难题,在进退中不断取舍。命运不会让错过的机缘重来,却令两人兜兜转转。相错的步伐究竟会让两条线再次交汇,还是最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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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酸楚却不失幽默,如此迷人。”

   ——《观察家》


  “无比美妙的浪漫。”

   ——《卫报》


  “假如真的存在‘命定’的恋人,那一定是格斯与泰丝。多年来,两条轨迹曾无数次那样接近却又错过,如此巧妙、辛酸又令人振奋的故事,实在令人无法释卷。”

   ——英国作家 索菲·金塞拉  


  “两种生活就在充满崎岖不平的情感风景线却又美妙诱人的旅途中不知不觉交错。如同《一天》那样,《想你》散发着迷人、抚慰而极其诚实的魅力。”

   ——知名媒体人 马克·埃伦


  “有趣,伤感,充满人性。”

   ——《红》杂志


  “如果你是大卫·尼克尔《一天》的粉丝,那你绝对会爱这本书。”

   ——《必需品》杂志


  《想你》是一部充满魅力、感人至深的作品,它浪漫至极却又如此符合生活的真实。

   ——女性主义作家凯特·摩西


   非常坦然的浪漫小说,却能层层剥离出更深的肌理。复杂而又引人入胜,带给我们真正的享受在于凯特对细节写作和人物个性塑造上的把控。“你觉得我们能够去真正了解别人的感受吗”——多亏了作者绝妙的文笔,这个答案就在这本书里。

   ——英国《每日快报》


  “巧妙的概念与引人入胜的角色。”

   ——范尼·布莱克《妇女与家庭》


  “陪伴你度过漫漫长夜的读物。”

   ——《好管家》


  “《想你》就像一床舒适柔软的羽绒被温柔地包裹着你。这是一本散发着纯粹美好的书。”

   ——英国作家西蒙·托因


  “我爱这本书:它无比浪漫、令人惋惜伤感,温暖诙谐而又充满智慧。”

   ——英国《每日邮报》



  “一个出色的故事——新鲜、甜蜜、有趣,饱含着智慧的悲伤,令人回味无穷。”

   ——书评人Cathy Rentzenbrink


  “辛酸、美妙而又精巧的故事架构,鲜活的人物,真实、令人心碎的情节。与大卫·尼克尔的代表作《一天》相比较,这个故事为读者提供了更多的回味。”

   ——《热力》杂志


  “我爱这本书:它无比浪漫,直击人心,散发着温柔聪慧的魅力……这本跨度20年的小说,由无数动人细节贯穿始终……这是一部跟《一天》同样出色的作品。安妮·海瑟薇就是作者笔下的泰丝,而吉姆·斯特吉斯就是格斯!”

   ——《每日邮报》书评人 温蒂·霍尔登


  “充满诱惑力的故事。这本书之所以让人如此愉悦,要归功于无比恰当的两种主人公叙述视角、绝妙的次要情节的铺陈……即使感到错失了什么,泰丝与格斯仍在各自尽力追求着体面的生活,这样的人物是富有吸引力的。而凯特写下那些巧合和伤感的时刻,令读者品尝到那些微妙的快乐。”

   ——詹姆斯·沃尔顿《读者文摘》



  “凯特的《想你》就如同将大卫·尼克尔的《一天》能与理查德·林克莱特的《爱在日落黄昏时》融合,迸发一场短暂而荡气回肠的相遇,并以意想不到的爱的结局结尾,它将带给你同等程度的温暖、有趣而又浪漫的体验。”

   ——加拿大作家  利亚·麦克拉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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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997年8月

  泰丝

  家里的厨房中摆放着妈妈去特纳利夫岛度假时买回来的一只盘子,上面印着一句手写体的格言:今天是你余生中的第一天。

  和爸爸的歌唱比赛奖杯或我哥哥凯文某年圣诞节寄来的纽约雪花水晶球相比,这东西从未给我留下过什么深刻的印象,但今天就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我的脑海里似乎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它的样子。

  我醒来时,帐篷里如同南瓜灯一样充斥着橙色的亮光。我小心翼翼地缓缓拉开拉链门,以免吵醒朵儿,然后把脸探了出去,感受着刺眼的灿烂阳光。气温仍旧有些寒冷,而我还能听到远处叮当作响的钟声。我动笔在日记本上写下了“凄切”这个词,还在旁边画上了一个星号,准备回家后查查字典。

  从营地里眺望佛罗伦萨的景色,开阔的天空下满眼都是赤土色的穹顶和微微发亮的白色大理石塔楼。这实在是太符合佛罗伦萨应有的样子了,反倒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仿佛自己已经开始想念它。

  这里也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不会想念的,比方说打地铺——几个小时之后,那些石头感觉就像是长进了你的后背里一样——还有在不足三英尺高的地方更衣、大老远地走到淋浴间才想起自己把卷纸落在了帐篷里。假期接近尾声时,情况总是会变得十分有趣。你心里的某个声音希望这一切永远都不要结束,另一个声音却期待着家的舒适。

  我们已经坐着火车在欧洲大陆游历了一个月的时间,从法国一路南下来到意大利,睡过火车站,和营地里的丹麦男孩们喝过啤酒,在缓慢、潮湿的火车里和晒斑做过斗争。朵儿钟情于海滩和贝利尼鸡尾酒,我则更喜欢地图和纪念碑,但我们却总是能够融洽地与彼此相处,就像我们4岁那年第一次在圣卡斯伯特教堂的门口遇见彼此时一样。那时,玛利亚·朵洛丽丝·奥尼尔——是我把她的名字简称为朵儿的——开口问了我一句:“你愿意做我最好的朋友吗?”

  我们个性迥异,却相得益彰。无论我何时提起这一点,朵儿总是会说“你的皮肤真好”或是“我真的很喜欢那双鞋”。当我告诉她这些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很会夸奖彼此时,她会笑着说她明白,但我从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明白。但你会和自己亲近的人发明出一种特殊的语言,不是吗?

  回顾我们在这个假期中去过的其他地方,我的记忆就像明信片一样:维罗纳深墨色天空下泛着灯光的圆形露天剧场;那不勒斯蔚蓝的海湾;西斯廷教堂天花板上令人喜出望外的鲜活色彩;但是对于我们在佛罗伦萨无忧无虑地度过的最后一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之前的最后一天,我却几乎能够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一步一步地回忆起来。

  每天早上,朵儿总是要比我花上更长的时间才能准备妥当,因为即便是在那个时候,她也绝不会在没有化好完整妆容的情况下出门。我喜欢拥有一部分属于自己的时间,尤其是在这个早晨——今天是我领取高考成绩的日子,而我一直都在试图静下心来,准备聆听自己的成绩是否足以被大学录取的消息。

  前一天晚上,我在向营地攀爬的过程中注意到道路顶端的探照灯照亮了一座教堂的正门,仿佛是被丢弃在森林里的一只突兀的珠宝盒。在阳光的照耀下,这座长方形的基督教堂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庞大,而就在我沿着巨大的巴洛克阶梯向上攀爬时,心中却突然萌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这里应该会是个举办婚礼的完美地点。这可不像是我会有的想法,因为我那时还从没有好好交过一个男朋友,就更别提想象自己穿上长长的白色婚纱的样子了。

  站在山顶的露台上眺望,我的内心无比振奋,还向自己郑重承诺——正如你18岁时会做的那样——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刹那间,一种荒谬的冲动让我感觉有些想哭。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可教堂沉重的木门一推就开了。和阳光灿烂的室外相比,教堂里漆黑一片。过了好一阵子,我的眼睛才适应了这片昏暗。屋里的温度比燥热的室外低了几度,空气中散发着教会的尘土与焚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身待在教堂里,我迈开脚步走上凸起的高坛,耳畔清清楚楚地响起了脚下的凉鞋无礼的拍打声。我凝视着耶稣超群而又冷漠的脸庞,祈祷自己能够考到一个好分数。突然间,教堂的半圆形后殿里如魔法般溢满了阳光。

  转过身来,我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身材瘦削的男孩正站在墙边控制灯光的投币箱旁边,不由吓了一跳。他向后拨了拨脸颊旁边潮湿的棕色头发,身上的装束比我的还不合时宜——运动短裤、背心和跑鞋。一瞬间,我们本可以对着彼此微笑,或者甚至说些什么,但是我们错过了,因为我们都难为情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镶嵌着金色马赛克的巨大穹顶上。很快,教堂里的灯光伴随着响亮而又沉闷的咔哒声熄灭了,和刚才亮起来时一样决绝而又意外。

  我趁着黑暗瞟了瞟我的手表,仿佛是在暗示自己应该更加认真地思考这个标志性的画面。如果自己不是已经迟到了的话,也许甚至是自掏腰包、贡献上一分钟的电。就在我朝着大门伸出手时,耳畔再次响起了那个沉闷的声音。我抬起头望着救世主被照亮了的庄严表情,感觉自己仿佛让他失望了。

  在我返回营地时,朵儿已经“全副武装”地化好了妆。

  “它是什么样子的?”她问道。

  “我想,应该是拜占庭风格的吧。”我回答。

  “好看吗?”

  “很美。”

  喝完卡布奇诺咖啡、囤下奶黄包——在意大利,就连营地里的小吃吧出售的食物都能这么好吃,真是令人感到惊奇——我们收拾好东西,决定直接下山进城,到中央邮局去打个越洋电话询问成绩,以免自己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即便是坏消息,我也想要亲耳听到它,毕竟我是应付不来对未来一无所知、摇摆不定的状态的。于是,我们走回中心古城区,一路上聊了些五花八门的话题,但就是没有提及我一心想着的那件事情。

  拨通家里的电话号码时,恐惧在我的脑海里大声咆哮了起来。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一声铃响之后,妈妈接起了电话。

  “让霍普来给你念成绩吧。”她说。

  “妈妈!”我尖叫了起来,但是一切为时已晚。

  我的小妹妹霍普已经在线上做好了准备。

  “给你念你的成绩。”她说道。

  “那就开始吧。”

  “A,B,C......”她缓缓地读了起来,好像是在练习背诵字母表。

  “这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妈妈说。

  “什么不可思议?”

  “你的英语考了A,艺术史考了B,宗教和哲学考了C。”

  “你在开玩笑吗?”伦敦大学学院给了我一份有条件录取通知书,只要求我考到两个B和一个C,所以这个结果比我所需要的还要好。

  我低下头、钻出有机玻璃罩,朝着朵儿竖起了大拇指。

  电话线的另一头,妈妈欢呼了起来,紧接着霍普也加入了进来。我想象着她俩站在厨房里的画面,身边的小摆设柜上正好摆着那只盘子,上面写着“今天是你余生中的第一天”。

  坐在市政广场的一张路边餐桌旁,朵儿建议我们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一瓶意大利起泡酒上,以示庆祝。她在攻读文凭的同时还在一家发廊里做兼职,因此比我有钱。而且,自从我们在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旁不小心花费一整天的预算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咖啡之后,她就一直渴望能够再找一张室外的餐桌。18岁的朵儿已经学会了如何品味光彩照人的生活,但现在刚过早上10点,我猜就算我们继续拖延下去,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能登上前往加莱的过夜火车——可能还会带着头痛——我就是这么的实际。

  “那就由你来决定好了。”朵儿有些失望,“毕竟我们是要为你庆祝。”

  我还有许多景点想要去看:乌菲齐美术馆、巴尔杰罗美术馆、大教堂、洗礼堂、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你说的这些都是教堂,对不对?”朵儿才不会被那些意大利名字给糊弄住呢。

  我们两人都是在天主教家庭里长大的,但处在人生中的某个阶段,朵儿却把教堂看作是某种阻止她在星期天赖床的东西,而我也觉得把自己形容为一个不可知论者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尽管我发现自己也会时常祈祷些什么。对我来说,意大利教堂大部分都与上帝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一处处文化的圣地。老实说,我是个自命不凡的人,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我马上就要成为一名大学生了。

  把帆布背包留在火车站的行李寄存处之后,我们飞快地在大教堂里绕了一圈,在洗礼堂金色的大门外给彼此照了几张相,然后循着小巷朝圣十字区走去,在一间当天开门的小巧手工冰激凌店短暂停留了片刻。早晨的冰激凌满足了朵儿贪图享乐的渴望。站在如同巨大颜料盒一样的玻璃柜台外面,我们各自为自己的圆筒选择了三种口味。

  我要了提神的柑橘、柠檬和粉红葡萄柚口味。

  “太早餐范儿了。”朵儿说罢便沉浸在了自己手中的马尔萨拉葡萄酒、樱桃和翻糖巧克力冰激凌中。她形容这个冰激凌足以让她高潮,还能帮助她在欣赏乔托壁画的一个小时过程中都维持一份好心情。

  和朵儿一起欣赏艺术的有趣之处在于,她会说些类似“他不是很会画脚,对不对”之类的话。不过当我们离开教堂时,我可以看出她已经受够了文化的熏陶,何况正午闷热的城市也让人感到有些压抑。于是,我提议乘坐大巴车到古老的山城菲耶索莱去看看。我曾在《简约指南》中读到过有关这座城市的信息,何况站在公交车的窗前、感受拂面的微风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和佛罗伦萨人山人海的街道相比,菲耶索莱的主广场静得出奇。

  “我们来份观光客套餐以示庆祝吧。”我决定把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最后一点钱全部挥霍一空。

  坐在餐厅的露台上,我们望着远处如微缩景观一般的佛罗伦萨城,感觉它就像是利奥纳多画中的陪衬背景一样。

  “你今天下午还计划了什么教育活动?”吃完一碗番茄意面,朵儿擦了擦嘴角问道。

  “那里有一座罗马剧院。”我承认,“但我一个人去也可以,老实说......”

  “到处都有该死的罗马人,是不是?”朵儿回答。不过她很愿意跟我一起到那里去看看。

  我们是那个景点里唯一的游客。朵儿在一个石阶座位上躺下来晒起了日光浴,我则四处探索起来。看到我设法爬上了舞台,她坐起来开始鼓掌。我鞠了一躬。

  “说点儿什么!”朵儿喊着。

  “明天,明天,明天!”我喊了起来。

  “再说点儿什么!”朵儿一边喊叫一边拿出了她的相机。

  “想不起来别的话了!”

  我从舞台上跳下来,爬上了陡峭的台阶。

  “要不要我给你拍张照?”

  “我们来合影一张好了。”

  朵儿把相机放在了上方的第三节台阶处,估计这样就能把背景中的托斯卡纳山峦也容纳进我们的画面中了。

  “意大利语的‘茄子’怎么说?”她边问边按下计时器,疾跑回来坐在了我的身旁。快门咔哒一声响了。

  在我的相册里,照片中的我们看上去正在朝着相机飞吻。相册里的自粘层如今已经全都泛黄了,盖在照片上的塑料也变得十分易碎,但画面中的色彩——白色的石头、蓝色的天空、黑绿色的柏树——还和我记忆中的一样鲜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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