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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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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百鬼夜行.阳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08139572
  • 作      者:
    (日)京极夏彦著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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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简体中文版首次收录十幅京极夏彦亲笔百鬼图。
  ★十夜怪谈,真相层层揭开。被妖怪吞噬了心灵的凡人,渐渐模糊了幻象与现实的边界。
  ★青行灯、大首、屏风窥、鬼童、青鹭火、雨女……“勿于昏夜谈鬼事,谈鬼事,则怪至。”
  ★著名插画师五宝手绘封面图,诠释京极夏彦的妖怪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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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京极夏彦,别人难以模仿、难以企及的作品,对他来说只是兴趣。
  1963年3月26日出生于北海道小樽。
  1994年:在工作之余写下处女作《姑获鸟之夏》,为推理文坛带来极大的冲击。
  1996年:出版百鬼夜行系列之二《魍魉之匣》,就拿下第49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之后陆续推出《狂骨之梦》《铁鼠之槛》等十余部系列作品。
  1997年:时代小说《嗤笑伊右卫门》获第25届泉镜花文学奖。
  2003年:时代小说《偷窥者小平次》获第16届山本周五郎奖;怪奇时代小说《后巷说百物语》获第130届直木奖。
  2011年:怪奇时代小说《西巷说百物语》获第24届柴田炼三郎奖。
  百鬼夜行系列小说人物设定鲜明,布局精彩,架构繁复,举重若轻的书写极具压倒性魅力,书籍甫出版便风靡大众,读者群遍及各年龄层与行业。该系列从1994年延续至今,已成为里程碑式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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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京极夏彦的“百鬼夜行”系列短篇集新作。与《百鬼夜行——阴》的内容构成一致,全书收录了十篇阴郁压抑,又独具魅力的妖怪故事,既有恐怖的“大首”,又有凄美的“青鹭火”;既有邪恶的“鬼童”,又有诡异的“蛇带”。讲述了被妖怪吞噬了心灵的凡人,如何渐渐模糊了幻象与现实的边界。全书以独特的叙述节奏营造出一种虚虚实实、亦真亦幻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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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同《百鬼夜行——阴》一样,十个妖怪故事,主角皆被蛊惑一步一步坠入深渊,蛊惑他们的到底是妖怪还是人心,不得而知。对于热爱“京极堂系列”的人来说,这是一本不容错过的短篇集。并且,京极还未出版的《鵼の碑》故事人物也会在本书中露脸,看京极笔下的人物游走于文本间,趣味十足。另外,读完这本短篇集,我按耐不住想去重读京极以往著作中榎木津出场的段落,因为京极终于在这本短篇集中透露了解谜之侦探的丝丝线索。
  ——日本读者

  全书围绕“人的内心是如何一步一步崩坏、走向毁灭”这一主题。如果对人物的出身、生活环境等做出各种各样的设定,便可以写出无数个故事。但我总感觉即便故事千变万化,但他们的本质——那些接近核心的部分——是大同小异的。也许正因如此,不太熟悉“京极堂系列”的读者,可能会觉得这本书的十个故事感觉相似,一遍又一遍重复叙述某些至为重要的东西(像是“这世上没有不可思议的事”这句话,在书中几度出现)。也可以说,这本短篇集把“京极堂系列”下的核心理论都提炼了出来。
  ——日本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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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拾壹夜青行灯
  青行灯——
  灯将灭时还复明
  残灯无焰影憧憧
  谓时有青行灯者现
  古来行百物语之人
  皆以青纸糊行灯也,因以名之
  勿于昏夜谈鬼事
  谈鬼事,则怪至
  ——今昔百鬼拾遗/中之卷·雾
  鸟山石燕(安永十年)
  1
  我,有手足。
  —我这么感觉。
  “感觉”这种说法似乎很暧昧,但我只能这么说。
  因为,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
  不,不会不知道。我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也不是曾有过而手足逝世了,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在户籍上,我是独子。
  但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有。
  以前,我常在无意识中去确认我户籍上的名字旁边是否还有别的名字。需要誊本、抄本的机会不少,因此每回我都会确认。
  不管查看多少次,文件上我父母底下的孩子就只有我一个。
  其余全是空栏。没有任何除籍或抹消的痕迹,亦无任何但书,干干净净。即使是誊本,亦等同于公家文件,因此不可能草率记载,更不可能每一次看,内容都不相同,但……
  我就是忍不住要确认。
  我不是怀疑户籍,也不是怀疑自己的眼睛,也绝非在看的时候强烈质疑上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上头不会有东西,却仍半出于习惯地逐栏检视,如此罢了。因为我早就知道结果,纵然确定了真的没有,也不特别感到失望。
  只是心里会萌生些许怪异感。
  我没有兄弟姐妹。尽管没有,每回看户籍,都会感觉到一丝扞格。只是这样而已。
  那小小的疙瘩,正是我之所以说“我感觉”的由来。这是微小的谬误。或许是误会、一厢情愿、妄想这一类。
  应该就是吧。
  结婚时我迁出户籍,成了户主。父母也已入鬼录,我意识到那疙瘩的机会也少了,它在我心中徐徐萎缩了。
  不过尽管萎缩,却没消失。介意的频率少了,但任凭马齿徒增,它就是没有彻底消失。
  然后过了壮年、不惑,那长年盘踞在我心胸的小疙瘩,化成一股模糊的不安。
  有手足,没有手足——这件事已变得无关紧要。不,别说无关紧要了,我根本就没有手足,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
  那么,为何我会这么感觉?
  尽管理智明白,我心中一隅却似乎从未接受过这个事实。虽然疙瘩变小了,但依旧存在我心中。换句话说,我内心某处拒绝接受我没有手足的现实。
  这是为什么?
  如果是我误会了,那么我误会了什么?
  如果是一厢情愿,又怎么会萌生如此一厢情愿的念头?
  若是妄想……
  那是怎样的妄想?
  我开始介意起这些问题。
  难道是我的精神出了毛病吗?如果不是,会不会是我忘了什么—而且是重大的什么?我是不是一直都忘了它?
  这么一想,我不安起来。
  然而,那种愚不可及、微不足道的不安,终究成了注定要埋没在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实际上非处理不可的事务日复一日,多如牛毛,若不解决这些,就无法过活。记账、打电话、会客——不,比起这些,穿鞋、吃饭、睡觉、起床这些理所当然之事才是最重要的;暧昧不明的念头,其优先级极低。
  我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了。
  我已经够老了。
  所以没空为那种问题劳心费神。我日复一日被驱策着,对不安视若无睹地过日子。光是度日,就已如此窘迫了……
  有过一场骚乱。
  是一场大骚动。
  有人过世,而且是社会上的杀人凶案。我以几乎是那起事件当事人的身份过了几天。说是当事人,我也只是刚好撞见命案现场,因此或许该说是相关人员比较正确。也可能曾经是可疑嫌犯。我遭到拘留,接受没完没了的侦讯。
  这起事件似乎震惊社会,但没多久案子就破了。破了是破了,但就连作为相关人员的我,仍不确定事件究竟是怎么解决的。警方最后是判断那不是杀人命案了吗?不过无论结果如何、时间有多长,那无疑仍是一场大骚动;而这场骚动,也确实给我的生活带来了重大影响。
  事件本身无所谓。它已经确实解决了,没关系了。我的工作与那起事件的中心人物有关,我目前仍从事那份工作。由于发生命案,我的业务量增加到平时的几十倍之多。但幸而这份工作并没有出货期限之类,因此一天的工作量并未大幅增加,但非处理不可的事务变得极为庞杂。
  我的工作是管理某位人士的资产,并适当地加以运用。话虽如此,我并非单纯受雇于富豪人家的监事人员。
  我说的某位人士,是一名前伯爵,也就是旧华族。现在他的户籍中只有他一个人,因此他的资产指的便是他的家——旧华族家的资产。
  我是某个团体的干部,这个团体是该旧华族家的分家联名设立的,以防止旧华族家拥有的一切财产散尽。
  这个团体叫作由良奉赞会。
  没错……
  令社会喧腾一时、被诅咒的伯爵家—由良家,管理它的财产,便是我的工作。
  公卿华族大半是贫困的。据说除了掌握国家中枢要职的一小部分人士以外,几乎都为生计而苦。有家产的人坐吃山空,或是创业然后败光。这些人一辈子没有劳动过,因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历史和声誉没办法填饱肚子。说到没有劳动经验,诸侯华族也是一样的,但诸侯至少还有土地,似乎比公卿华族好过一些。
  但由良家的情况有些特殊。
  由良家的分家亲戚创业全都成功。
  明治中期以后,身为儒学家的由良本家上上代公笃伯爵向众亲戚商借了大笔金钱,在交通非常不便的荒郊僻野,兴建了一栋极其豪奢的宅第。至于由良公笃究竟是出于怎样的想法兴建这样一栋豪宅,无人知晓。
  这块土地埋藏了由良家祖先遗留的财宝—这种玩笑般的流言蜚语似乎被煞有介事地传播着,但不必说,全是空穴来风。
  没有那种财宝—应该。
  由良家只留下了天文数字般的债务,以及本家与分家之间难以填补的鸿沟。
  然而那些原本应该不可能偿还得了的债款,竟奇迹般很快就全数还清了。
  据说这全要归功于上代当家行房伯爵——他从事博物学家这种与赚钱沾不上边的职业——娶了暴发户的千金。话虽如此,也不是请妻子的娘家帮忙还债。据说是成亲之后,妻子的家人亲戚陆续死绝,那庞大的资产与权利就这么全数落入由良家的口袋。
  从当时的账册来看,动产不动产合计起来,数字相当惊人。许多公司与店铺都成了由良家名下的资产。
  要让这些财产就这样被扔进水沟里吗?——分家众亲戚打起算盘来。
  若是以一般的见识来看,那是一辈子挥霍不尽的金额,但由良家的情况不同。儒学也好,博物学也罢,由良家的当家都把钱花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管他是做学问还是消遣,在旁人看来都一样,全是浪费吧。由良家代代缺乏社会性,因此实在不可能好好经营公司行号。纵然能停止浪费,资产也绝不可能增加。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仅如此……若是由良家再度没落,蒙受困扰的将是众分家。分家不能只是坐视状况恶化。因此众人商议之后,决定以和由良家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相关人士为中心,设立一个代为管理运用资产的组织——由良奉赞会。据说这就是它的来历。
  这全是战前的事了,当然我也只是听说。如今回想,我也觉得这件事颇为蹊跷。在华族制度已经废除、爵位也早已失去威望的现代,这难免给人一种时代错乱之感。
  然而,时间的流速并非每个地方都相等。由良家的时间停止了。一开始我也颇感困惑。
  我是个平民,与华族原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并不富裕,是半工半读的穷学生。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叫有德商事的贸易公司谋事,除了被征兵的那段时期,前后总共任职十年。
  战前,我被分配到的工作只比清洁工像样一些;但复员回来后,便被交派会计工作,我努力尽职。
  我除了工作以外,别无兴趣和优点,因此宛如拼命三郎般镇日苦干,就只知道工作。
  结果我似乎因此受到会长的青睐……
  有德商事的会长—创始人由良胤笃,是由良家上上代公笃伯爵的幺弟,也是由良分家会的第一号人物。我受到胤笃先生推举,以从有德商事借调的形式,成为由良奉赞会的理事。
  然后我认识到有些地方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
  一天是一天,一年是一年——但他们的百年不及我们的一日,我有这种感觉。
  附带一提,胤笃先生是在幼时—由良家受封爵位以前,就被送去分家当养子,因此他并非旧伯爵家的人。被送出去当养子的阶段,他就失去华族的资格了。
  不知是否因为这个缘故,胤笃先生似乎与我生活在相同的时间里。说得好听,他直肠直肚,热心做生意;说得难听,就是个贪婪的俗人吧。
  然而我之前完全不清楚由良家与亲属之间复杂的内情,因此单纯地以为胤笃先生也是旧伯爵家的成员之一,一开始是以胤笃先生为基准去看待那些人的。坦白说,我想得很简单,认为即便是公卿、华族、伯爵之流,也都是胤笃先生那副德行。
  然而,由良本家硕果仅存的成员—当家前伯爵,完全不是那样的人。简而言之,他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
  我真的为他感到担忧,将大笔金钱托付给他这样的人,确实是个问题。
  我在与世俗隔绝的前伯爵,以及宛如世俗化身的会长之间取得平衡,跌跌撞撞地努力执行职务。只管钱的话,没有华族和平民之分,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但习惯真是可怕,几年过去,我便完全熟悉那种怪异的感觉了。
  然后事件发生了。
  平衡轰然瓦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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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导读
第拾壹夜 青行灯
第拾贰夜 大 首
第拾叁夜 屏风窥
第拾肆夜 鬼 童
第拾伍夜 青鹭火
第拾陆夜 墓 火
第拾柒夜 青女房
第拾捌夜 雨 女
第拾玖夜 蛇 带
第 廿 夜 目 竞
百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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