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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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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没有地图的旅行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18779
  • 作      者:
    (英)格雷厄姆·格林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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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场没有地图的漫长旅行,以古老的方式探索土屋、巫医和食人族乘火车和卡车穿越塞拉利昂,徒步跨越利比里亚和几内亚没有哪个词语能更好地形容这个贫穷、懒散而又美丽的多民族国家了。
  ——格雷厄姆·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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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格雷厄姆·格林(1904-1991),英国作家、剧作家、文学评论家。从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毕业后,在《泰晤士报》担任副编辑,因《斯坦布尔列车》而声名鹊起。1935年,他穿越利比里亚,回国后写成《没有地图的旅行》。1938年,他探访墨西哥,报道当地宗教迫害,完成《非法之路》及著名小说《权利和荣耀》。1941年,他进入英国外交部并被派驻塞拉利昂,此后以西非为背景创作了小说《问题的核心》。战后他卸下公职,四处旅行,足迹遍及南美、东欧、亚洲和非洲,同时以自由投稿人的身份继续发表著作。
  格林著作丰富,包括二十五部长篇小说、四部游记、六部剧作、三部自传、四部童书、数本短篇小说集,以及诗集、评论、报道等。他的多部作品被改编成电影,获奖无数。格林曾被授予“英国功绩勋章”和“荣誉勋爵”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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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三十岁的格林无法忍受婚姻令人窒息的压力,邀请年轻的表妹陪他去西非探险。这是格林首次离开欧洲,他们需要徒步穿越长达三百五十英里的森林,这片森林横跨两个国家,一个是贫穷的塞拉利昂,另一个是受战争影响很深、为被解放的奴隶而建立的共和国利比里亚。他带着一队脚夫,从塞拉利昂的红土地来到大巴萨的海岸,开始了解这片未受西方殖民主义侵害的地方。在此次旅行中,他希望能远离文明,探索非洲的“黑暗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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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没有地图的旅行》是一场充满自信的旅行,从书中作者对旅途的藐视不免可以看到康拉德的身影,让你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一名年轻人对人生得失的权衡。想想康拉德自己经历的那场鼓舞人心的旅行:一八九〇年九月康拉德驾驶“比利时国王号”沿着刚果河前进,这场旅行对康拉德来说也是对人生得失的权衡:那年康拉德(又称“科尔泽尼奥夫斯基船长”)三十二岁,他需要钱,想永远地抛弃大海,他的第一部小说《阿尔迈耶的愚蠢》出版之后,生活有过短暂性的改观。对于格林和康拉德来说,非洲这片充满史诗神话和神秘丛林的大地,无疑改变了他们的整个人生。多年之后,格林把他三十岁历经的这场惊险旅行称为“改变人生的旅行”。康拉德对他激动人心的刚果河之旅也表达过类似的心情。
  在旅行类书籍中,像格林这种以渗透的方式慢慢揭露非洲本质的书其实不少,例如在格林之前有康拉德的《黑暗之心》、斯坦利的《穿过黑暗大陆》和《*黑暗的非洲》,格林之后还有劳伦斯·凡·德·普斯特的《风之家族·非洲内陆的*后长征》。这些书中描述的惊险和神秘时常让人想起孩童时的探险故事——在旅途中历经艰难险阻,克服原始自然的固有障碍,在遥远的非洲大陆寻找改变人生的奇遇。人们依然幻想戴着遮阳帽,深入“非洲的深渊”探索闪耀的神秘,这种充满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梦幻假想却严重扭曲了我们对非洲的看法。用康拉德的话说,这种发现就是“恐怖呀,恐怖”,而在格林看来探寻非洲更多的是厌烦、思乡、非洲脚夫抱怨“太远”,还有精神上对这种痛苦所表现出的共鸣。但是说真的,非洲毫无神秘可言,只有赤裸裸的真相,横跨非洲大陆的旅途异常艰难,但是这场旅行却让我们更加了解自己的极限——体能、智慧、精神、机敏,甚至是爱的极限。
  格林这本书描写他在利比里亚丛林中跋涉四个星期的惊险旅行,在此之前他还仅仅是一个纯粹的旅行新手。格林很久以前就承认,“我之前从未离开过欧洲;在非洲旅行,我算是纯业余者”。令人惊奇的是,他还带上了年轻的表妹芭芭拉一同上路。在弗里敦时,有人曾对他们大声说道:“你们这些无知的孩子!”他当时却一直不以为然。
  在没有同伴的旅途中,格林显得非常阴郁烦躁、焦虑不安;而芭芭拉也没什么旅行经验。对于这位陌生人来说,从格林无助的微笑和无措中便清楚他们是在黑暗中盲目穿越。《黑暗中的旅行》曾经就是这本书的备选标题,但是*终未被采用。至于格林到底有多无知,这里还有段趣闻:在从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出发之前,格林坦言道:“我可能永远也没法记准指南针的方位点。”敢问有哪位旅行家能比格林更加没有经验呢?
  尽管没有旅行经验,格林和芭芭拉并没有退缩。他们决定寻找外人的指导,于是雇佣了一些脚夫、两名仆人和一个厨子,踏上驶往利比里亚边界的火车,开始踏入利比里亚的后背边界。他们以低廉的价钱雇了二十六名脚夫搬运食物和装备。他们带上一支自动手枪、一顶帐篷(之后也从未用过)、一张桌子、一个轻便的浴缸,还有一些威士忌。他们还带了些廉价的首饰,供路上送给当地的居民,但是那些居民似乎对钱或威士忌更感兴趣。旅途上一波三折:颠簸劳顿,格林还患上重度高烧,被人误解是家常便饭,还有几次走错方向。格林雇佣的脚夫还时不时地故意拖拉不肯上路。出发一个多月后,他们又回到海岸线,大约又一周后(书中省略了具体日期),格林登上轮船返回英国。
  那是一九三五年。年轻整洁、自信而又富有涵养的英国人,全副武装开始贸然踏入这个世界上*遥远的角落,他们并不担心自己没有经验,反而自以为豪,头上戴着滑稽的头饰(格林当时头戴遮阳帽)。他们坚信一切都会顺利,非洲人会尊敬英国人、帮助英国人,就算当地居民不好应付,遇到满口的本地方言,这场旅行也会充满乐趣。当他们回到英国时,就会把这场旅行付诸笔下,谈论旅行的惊险。这种情形正好是格林同代作家伊夫林·沃、罗伯特·拜伦、彼特·弗莱明等的真实写照,几十年来,这些人的作品饱受赞扬,甚至(在我看来)有些过度赞扬。
  《没有地图的旅行》很少与这些书摆在一块,或许是因为这本书缺少幽默,这本书描写的是黑暗的非洲,或是这本书总的来说充满政治性。(格林在书中还坦诚地赞扬了非洲妇女的半裸形象)这本书的出版命运也非常不幸,在首次出版后十八个月,就因为面临诽谤诉讼而下架,从而在一开始便扼杀了它的机会。至于格林作为新手初涉非洲大陆,在我看来格林对旅途的焦虑和无知似乎加深了他与大自然搏斗的记忆,或许还有所夸大,让这场旅行变得更加像是一场戏剧;而他对旅途的恐惧,却让他每时每刻都保持高度的潜在意识,让这场旅行看起来像是一次冒险。这本书是格林的第一部旅行小说,也是格林*优秀的旅行小说。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格林就怀有要徒步横跨非洲丛林的想法。当他朝着非洲出发之时,他还只是一个年轻人,结婚七年,有个十三个月大的女儿。格林之前从未写过旅行小说,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他之前几乎就从未旅行过。他曾经在英国有过几次短途旅行,但都属于愉快的周末消遣,他那时还从未离开过欧洲。他对非洲一无所知,从未露营过,从未在艰巨的环境中过夜,也从未有过任何长途航海旅行和远足的经验,更不用说穿越丛林了。或许是受到朋友和同伴说起旅途历程的影响,他非常期待与脚夫和仆人一起穿越在地图上空白的利比里亚内陆。他不知道这场旅程有多远,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或是走怎么样的路线。
  尽管如此,更出人意料的是格林决定带上他年轻的表妹芭芭拉。至少在我看来,这种冲动,虽说不至于是疯狂的奇想,却从未受到严肃地质问。芭芭拉当时二十七岁,身世背景较好,从未旅行过,没什么徒步经验。但是格林运气很好,芭芭拉虽然出生于上流阶层,但也是一个运动健儿;她很快就学会了怎样徒步旅行、怎样应对旅途中的困难,虽然这场旅程让她品尽了旅途的艰辛。她在人群中比较谦让——《没有地图的旅行》中几乎很少出现她的情节——尽管如此,芭芭拉在旅途上却与格林同甘共苦。芭芭拉在自己写的《蒙昧之地》中也描述了这场旅行,这本书*初在一九三八年出版,一九八二年重印(由我作序)更名为《覆水难收》,这本书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格林在繁冗的书中所作的含蓄描述。
  格林为什么会带上芭芭拉?为什么不独自一人?为什么又不选一个经验丰富的同伴?这些问题,在他书中都没有答案,格林在此后的自传中也没有对此作出详细解答。但是格林在旁白中曾解释,邀请表妹芭芭拉是出于冲动——因为在聚会上香槟喝多了。很难想象,格林在为这种惊险的旅程挑选同伴时,虽说不至于草率,也竟会如此随意。一名年轻的旅行者,甚至不懂得如何使用指南针,加上他初入丛林的表妹,旅行箱里还装着一本萨基的短篇小说集,这样的情形看起来不免让人想发笑。那会不会是因为格林对芭芭拉的爱慕之情?面对女士,格林可能会表现冲动。芭芭拉是个美女;而格林在结婚几个月后就曾对妻子维维恩不忠。当时还有传言称格林和芭芭拉有过恋情。格林在书中对芭芭拉几乎只字不提,或许这正好解释了格林内心的窘迫、对婚外恋的悔恨以及贪恋女色的心理,这种心理一直折磨了格林大半个生涯。
  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无从解答,不过或许这也无所谓,只要我们看到格林与这位年轻的女士在旅途中同甘共苦,那大部分神秘性也就烟消云散了。想象一下在非洲内陆驻地的库尔茨,而他的未婚妻站在他身旁,刹那间他似乎显得没那么孤单,领袖气质没那么强烈,也没那么神秘——而芭芭拉在旅途上陪伴着格林也是一样的道理。在旅途快要结束时,格林发烧了,路途记载的日记也越来越少,还急忙赶路想快点结束这场旅行。“从塔佩塔到达吉济镇的旅程,我什么都记不得,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也没什么印象。我已经筋疲力尽,连日记也写不了几行。”如果要详细了解格林*后的那段旅行,读者可以去看芭芭拉书中的叙述。芭芭拉身体却很健康——她还在书中写道,格林在旅途中变得越来越脆弱,但是她却相反,这场旅程让她变得越来越坚强。
  如果当初带了男性同伴,格林的旅途或许就会更加充满挑战性。格林潦草的计划和所有拼凑出来的地图可能会成为同伴的笑料。旅行之初,格林并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去。他说对这场旅行只有模糊的概念。“我打算穿过利比里亚,但是我不知道走什么路线。”但是在表妹芭芭拉的帮助下,他却*终熬到了*后。他深入非洲腹地;抵达沿海。这本书之所以能够成为格林*优秀的力作之一或许是因为他在整个旅程中都充满绝望,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非常重要的是,这场旅行也实现了他童年的幻想。
  格林儿时读过很多奇幻的冒险旅程、英雄事迹,有关海盗、流亡者、旅行家、剑客以及无耻流氓的传奇故事,他在晚年时也常常说起自己如何深受这些故事的影响。现在我们十有八九都把这些书留在了儿时的书架上,但是格林却从未抛弃过它们,他从未放弃过书中描写的传奇色彩,书中的冒险主题、赤裸的道德彰显、充满英雄和恶棍的情节以及奇异的故事背景。在格林踏上非洲之前,他曾读过英国政府描写利比里亚暴行的报告,他还在书中评价道,“书中堆砌的悲惨和痛苦简直令人发指”。他并没有震惊——他只是变得非常兴奋;而且英国报告书中的描述还没有《所罗门王的宝藏》中描述的那般可怕。格林在他的随笔《失去的童年》中还曾对这本书评论道,“贾古(女巫)光秃的黄色头颅充满难以抵抗的诱惑,褶皱的头皮犹如眼镜蛇皮在收缩挪动,这种诱惑一直引领着我(来到非洲)”。
  格林是一个喜欢空想的孩子,偶尔还会沉思。他害怕时曾经试图自杀,这种黑暗的结束方式一直让他的父母担惊受怕,他在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接受精神治疗,在那个年代,他算是很早愿意接受全新交谈疗法以及梦解析的病人。《没有地图的旅行》中也有多处暴露出他的心理搏斗过程。他害怕老鼠、耗子、飞蛾和其他飞禽(“我和我母亲一样,都很害怕飞禽”),格林解释称:“但是在非洲你不碰到飞禽的几率就跟你碰到超自然现象般稀奇。精神分析的原理就是把病人带回到自己压抑的想法之中:一场没有地图的漫长旅行,随手抓取一些线索,随便从村民口中问到一些村庄的名字,直到你不得不面对那普遍的想法、痛苦或记忆。”他的非洲之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一场治疗过程;一次内心的恐惧与新鲜的自然空气之间的对峙。
  除了害怕鸟类和飞蛾之外,格林的少年时代平淡无奇,他的童年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英国集镇度过,镇上盛产家具,还有一所稍有名气的男子学校。格林总是招人欺负,学生时代迟钝笨拙,学习上也总是落后,他父亲当时是校长,他个头太高,总是闷闷不乐,这让他自然成了被欺负和嘲讽的对象,不光是同年级的男孩子,就连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经常嘲笑他。格林那时就幻想着逃离到一个更遥远的地方,来一场跟赖德·哈格德、基普林、马里亚特船长、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或者乔治·阿尔弗烈德·亨特笔下的英雄之间活生生的战斗。他渴望成为另一个人,渴望身处异乡——这是作家内心的一种渴望;正是他敢于将这种渴望付诸现实,才造就了今天我们所熟知的格林。
  ——保罗·索鲁评《没有地图的旅行》(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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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通往非洲的道路
  城里狭小的街旁,又高又黑的大门依然紧闭。我按下门铃,敲敲门,又按了按门铃。铃儿没响;一遍又一遍的按下门铃只是一种坚信或失望的本能反应。我坐在法属几内亚的小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这是第一次迷路,看着公共汽车驶过街头的拐角,头上顶着苍白的秋日。
  这时一名童仆过来问我是不是要找领事,我说是找领事,他便带我径直走到圣邓斯坦教堂口,上楼来到事务室。我之前收拾行囊,带上那顶从未用过的帐篷、皮下注射器、藏在鞋柜的自动手枪,还有储钱箱里的几袋银币时,全然未想到旅行的开始会是这样。事务室所有人都在准备丰收节;屋里堆满大片装饰用的黄花和西葫芦碎;我不知道哪个是领事。微弱的灯光下,小男孩在黄花中左顾右盼,最终指着在花中弯腰忙活的小姑娘说,“看!就是她,你问她就行啦。”
  我踮着脚挤进圣邓斯坦教堂满是花草的房间,感到很不自在,“请问?利比亚领事……”还没等我问完话,她就告诉我了,于是我朝另外一条街道走去。
  下午三点,领事馆午饭刚过。狭小的房间里挤着三名工作人员,不知道是什么国籍。领事馆坐落在全新的办公大楼深处,楼面闪闪发光。窗台齐刷刷摆着破旧的电话簿和化学教材。废纸篓上卡一脸盆,有个人在那清洗餐具,油腻的水中漂着模糊不清纤维般的黄色丝线,他从煤气灶中提起一壶热水倒入盘中,然后用布擦干盘子。桌上摆着散乱的包裹,看起来像堆石头,搬运工在门口不断伸进头来,朝地板上接二连三地甩下包裹。这房间就像明亮整洁的街道中临时停靠的破败拖车,让人觉得几个小时后再回到这座闪亮的大楼里,就恐怕会找不着了,哪怕是几个小时的功夫,这拖车也会消失不在。
  领事馆的人都很友好。到头来就是付钱的问题;没人问我为什么要去利比里亚,倒是许多非洲行家跟我说,利比里亚共和国憎恨外来人。领事馆里,他们偶尔开开家常的玩笑。“打仗前,”大个子说,“我们都不用护照。乱七八糟。而且只能去阿根廷。”他瞥了瞥对面帮我填文件的男子,又开口说道,“如果你要去阿根廷,有时甚至得提前一个月备份指纹,这样伦敦警局才能跟布宜诺斯艾利斯警方打好招呼。世界上所有的无赖都去阿根廷了。”
  我仔细端详墙上那一贯空白的地图,只在海岸线和边界上零星点缀着一些村庄和城镇。“你去过利比里亚没?”我问他。
  “没,没去过,”他回答道,“我们让他们来我们这里。”
  这时那男子在我护照上盖个圆形红章,上面画着利比里亚国徽:一艘三枝桅杆的船、一棵棕榈树、一只空中翱翔的鸽子,写着“热爱自由使我们来到这里”。在这个红章上我签署了“外国人即将入境利比里亚共和国声明”。
  我看过利比里亚《移民法》的规定,确信自己有资格进入利比里亚共和国。
  我知道,如果被列为移民法禁止入境的人群,就会被驱逐出境或者被逮捕拘留。
  于是我郑重宣誓,以上有关本人陈述绝对属实,在利比里亚共和国,我会完全遵守当地法律,支持当地政府机构。
  对于利比里亚法律,我只知道除通过利比里亚许可的港口以外,白人禁止通过其他港口入境,除非花大笔钱买个“探索家许可证”。我打算从英属边界进入利比里亚,然后穿过内陆森林直达海岸。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但未必会完全感性地接受天主教条,至少算得上理性的知识分子;我承认礼拜天错过弥撒是一种道德罪过。所以我发现诸如“我郑重宣布”……这种人类心理上的矛盾行为尤为有趣。
  我在五月曾读过《英国政府蓝皮书》对利比里亚的介绍:
  老鼠数量可以用“群聚”来形容,木房和波形铁皮房是老鼠的群集之地……
  政府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既没采取有效措施控制黄热病或瘟疫,甚至连黄热病病发的通告也没有,再加上那些毫无医药监管的货船不断抵达利比里亚海岸……
  首都蒙罗维亚的大部分蚊子几乎同属一类,而且会传染黄热病毒……
  一共烧毁四十一个村庄,总死亡人数一百四十一人,其中六十九名男性,四十五名女性和二十七名儿童……
  我还从多方消息打听到,曾经有名男子在萨斯顿附近与侵略军冲突时受伤,想要投降。当时他没有任何武器,并且还在求饶,但是却当着柯尔摩上尉的面被士兵一枪毙命。
  士兵悄悄潜入村庄周围的香蕉林,朝小屋里群枪射击。一名刚产下双胞胎的妇女在床上毙命,双胞胎也在士兵纵下的熊熊烈火中身亡……
  在有个侵略军经过的村庄里还发现六具烧焦的儿童尸体……
  说到这还可以提一下,曾经有一名政治罪犯在新萨斯顿称他曾听到士兵们在高谈阔论用弯刀杀死儿童,然后扔到烈火炎炎的小屋里……
  后来我听说戴维斯上校在天普跟帮我打点农场的孩子有冲突,还抓捕虐待皮尔特尔人。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非常害怕……
  据称利比里亚内陆地区疾病主要有象皮病、麻风病、雅司病、疟疾、钩虫病、血吸虫病、痢疾、天花和营养不良。利比里亚整个国家只有:在首都蒙罗维亚有两个医生,都是外国人,而且都是私人开业;在费尔斯通种植园有一个医务室;内陆地区只有三四个教会医生……
  在首都蒙罗维亚,疟疾病几乎遍地都是……
  在其他地方,物价一般都由厂家制定,但是在利比里亚,买家为了私利会强迫卖家底价出售……
  如果我们不投降,利比里亚政府就会杀光所有萨斯顿以及克鲁海岸的部落人民。但我们不会回到海岸线,也不会投降,除非英国领事馆从蒙罗维亚发出消息称不会再有战争。那样我们才会回到老萨斯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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