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给我留下华尔兹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05533
  • 作      者:
    (美)泽尔达·菲茨杰拉德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收藏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泽尔达 作家 画家 舞蹈家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菲茨杰拉德的妻子

  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精神病患者


展开
内容介绍

  本书故事原型是菲茨杰拉德夫妇的爱情、婚姻和危机,以及泽尔达自己对个人价值的追求。该小说在国外一直是菲茨杰拉德研究的一项重要内容。美国菲茨杰拉德研究专家丹?派珀教授认为“《给我留下华尔兹》和《夜色温柔》在当代文学史上构成了一对Z不寻常的夫妻篇,两本书分别从妻子和丈夫的角度对同一段婚姻进行了纪实性描写。”


展开
精彩书评

  小说有一股罕见的阳刚之气:响亮而敏锐。

  ——《纽约先驱论坛报》

展开
精彩书摘

  “那些女孩子,”人们说,“以为她们什么事情都能做,而且可以不负责任,一走了之。”

  那是因为她们的父亲给了她们安全感。他就是一座活堡垒。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堆折中为雉堞,竖顺从为主楼,编明哲为吊桥,抑制情感,或者把入侵者浸入沸腾的酸葡萄汁中。贝格斯法官很年轻时就用壕沟把自己完全护卫了起来,他的塔楼和教堂都是些幽深玄奥的概念。就他最亲密的人所知,他从没有给心存友好的普通牧羊人或是心怀叵测的领主留下任何接近他堡垒的小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缺点使他没能在国家政治中成为应该成为的杰出人物。正是整个州对他这种高人一等姿态的认同,使他的子女在早年的社交生活中没有为他们自己构筑起必要的坚固堡垒。一个能使所有活着的族人免于灾难和疾病的族长足以确保他的后世绵长。

  一个强人会有很多担当,会为自己的子女选择权且遵循自然法则,以便给他的家族一个相得益彰的目的。但是,当贝格斯家的孩子们不得不学着去面对时代的突然变化时,魔鬼已经掐住了他们的脖子。他们成了残废,久久地倚靠在父辈们的封建堡垒上,守护着他们的精神遗产——那些遗产,如果他们能有更好的地方储存的话,本来还会更多。

  米莉?贝格斯的一个校友说她从来没见过比那些孩子小时更烦人的家伙。不论她们因为什么而哭,米莉都会竭尽所能地去满足,如若不然,就会叫博士来征服这无动于衷的世界,因为这个冷酷的世界除了一些少得可怜的东西,什么也没有给予这些被拣选的孩子。由于没能从自己的父亲那儿得到足够的资助,奥斯丁?贝格斯苦心孤诣,日夜加班,为他的家人提供更好的条件。米莉被迫,也并非不情愿,在凌晨三点起来哄孩子,摇着小铃铛,小声给她们唱歌,防止孩子的哭号惊跑了丈夫头脑中的《拿破仑法典》。他并非开玩笑地说:“我要给自己造几堵土墙,养一群野兽看门,墙头扯上倒钩的电线,远远躲开这些混世魔王。”

  奥斯丁用一种远远的温情和审慎爱着米莉的孩子们,就像那些显要的人们,面对着自己的青春遗骸,忆起了他们从前的时光,那时他们尚未被选出来作为经验的工具,更不是经验的结果。你听到贝多芬的《春天奏鸣曲》就会明白的。若不是他唯一的儿子在婴儿时夭折了,奥斯丁或许会和他的家庭更亲密。法官拼命想从失望中逃离,唯一能让男人和女人同样感到崩溃的就是缺钱的焦虑,这也是他带给米莉的问题。他把孩子丧礼的费用单扔到她的大腿上,哭得撕心裂肺。“看在上帝的分上,你怎么能指望我来付这个?”

  米莉,对现实从来没有很强的概念,没法将她所了解的这个人的公正高尚和他的残忍粗暴协调起来。此后,她也没法再对人做出判断,放弃了自己的实际认识,默认了人们的相互矛盾,最后,这种忠诚内化于心,她竟然像圣人一般超然物外了。

  “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她对朋友说,“我从来就没看见。”

  人类秉性的不可调和也教会了她一个变通的花招,让她度过了最后一个孩子出生时的难关。当奥斯丁为文明的迟滞而愤怒,把他的幻灭和对人类的失望连同经济拮据,向她的耐心的头脑不断倾倒时,她本能地把憎恨转移到对琼或迪克西那扭伤的脚踝的关注,把生活中的不幸当做希腊合唱队所唱的安详的悲悼曲。面对贫困的现实,她躲进了斯多葛和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中,不让那自始至终尾随着她的悲伤渗透进来。

  在黑人奶妈神秘气味的刺激下,这个家孵出了一堆女儿。因为多花的一个便士,或坐街车去野餐,或装在口袋里的薄荷糖,法官都会将其当成她们性格上的缺陷,她们渐渐懂得,他就是一个奖善惩恶的喉舌,一份不可抗拒的命运,一股代表法律、命令和既定秩序的力量。青春和老年是同一个水泵,只不过是老年明明水力在减少而仍然想要维持青春的承载。接着,女孩们逐渐显出了女人的特性,在进入社交界以前,她们暂时从母亲那里寻求庇护,正如她们为躲开耀眼的光亮而去寻找阴凉一样。

  奥斯丁家的走廊上,秋千在吱吱扭扭地响,一只萤火虫疾飞过铁线莲,小昆虫成群飞到大厅里的吊灯上寻求金色的集体葬礼。夜幕粉刷着南方的夜色,像沉重饱和的抹布浸透了被遗忘的过去,最后升华成黑色的热浪。忧郁的月亮藤沿着葡萄架伸展着黝黑的、带有吸盘的叶片。

  “给我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最小的女孩追问着。她紧贴着妈妈,努力想要感受到一种确切的联系。

  “你小时候是个好孩子。”

  小女孩对自己毫无概念,她生之何晚,父母对他们自己的生命都已经疏远了,童年更多的是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孩子。她想知道她什么样子,她还太小,不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要填满她的骨架的其实就是她所要付出的,就像一个将军要根据军队的前进和后退用亮晶晶的图钉不断重构他的战役。她不知道她得需要多大的努力才能成为她自己。很晚以后,这个孩子,亚拉巴马,才明白她父亲给予她的骨架只会是她的桎梏。

  “我是不是晚上哭得昏天黑地,你和爸爸希望我还是死掉的好啊?”

  “怎么这么想!我的孩子个个都很乖。”

  “奶奶的孩子也很乖吗?”

  “我认为是。”

  “那为什么卡尔叔叔从内战回来时,她把他赶跑了?”

  “你奶奶是个怪老太。”

  “卡尔也很怪吗?”

  “对。卡尔回家时,奶奶给弗洛伦丝?费瑟捎信,说如果她想等到她死以后嫁给卡尔的话,她想让费瑟家的人知道贝格斯家的人都很长寿。”

  “她很有钱吗?”

  “不。不是钱的事。弗洛伦丝说除了魔鬼没有人能和卡尔的母亲生活在一起。”

  “所以,最后卡尔没有结婚?”

  “没有——祖母们总是那个样子。”

  母亲笑了——那种既得利益者重述贸易争端时胜利的笑,占了优势后表示歉意的笑,家族获胜后的笑,在永恒的家族叠加中打败另一个获胜家族的笑。

  “要是我是卡尔叔叔,我就忍不下去,”孩子抗议道,“我想和费瑟小姐怎么样就怎么样。”

  父亲低沉平稳的声音帮助沉沉夜色盖住了贝格斯家睡觉前的窃窃私语。

  “你干吗要翻这些旧账?”他不动声色地说。

  关上百叶窗,他把他的家装在了一个特殊的盒子里:一个有光的所在,窗帘的花边处透进了阳光,印花棉布的花边荡漾着,像花园里毛茸茸的围栏。黄昏没有在房间里留下阴影或幻影,而是把它们变成了一个模糊的、灰色而完整的世界。冬天和春天的时候,房子就像画在镜子上,非常可爱,熠熠闪光。在镜子里,椅子上的裂痕和地毯上的破洞都不影响它的明亮。房子是一个真空,养殖着奥斯丁?贝格斯。像一把闪光的宝剑夜里睡在剑鞘中,这个剑鞘就是他那倦怠的高贵。

  ……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选择图书馆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