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时间的边缘:黑洞、白洞和虫洞》:
但其行为仍然完全像气体一样——此时,已不是原子在高速地运动和相互碰撞了,而是原子核在高速的运动和彼此冲撞。这就是发生在太阳和大部分恒星中心的情况。在这个过程中,某些原子核之间的碰撞是如此的激烈,以至于它们结合在了一起,由氢原子核转变为氦原子核,同时释放出能量,这被称之为核聚变,也是恒星能维持其炽热的原因。
但当所有潜在的核聚变都消耗殆尽,恒星的中心开始冷却下来时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似乎可以想见的是,原子核会重新捕获自己的电子。恢复到原子状态并从等离子体回到气体云。但要做到这一点,它们就必须从某处找到能量,克服内向引力的阻挠,使恒星中心再次扩大,为原子创造出足够的空间。由于恒星无处获得这种能量,所以这个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正如爱丁顿一贯所表达的那样,这样的恒星不得不捕获能量以使自己冷却下来!“看来,”他在自己的经典著作《恒星的内部结构》中写道, “当其亚原子能量的供应最终失败时,恒星就会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之中。”
就在1926年爱丁顿著作出版的同一年,工作于剑桥大学的拉尔夫·福勒(Ralph Fowler)指出了一个垂死的恒星怎样才能克服这一困境。他根据新的量子理论进行了推算,发现对于此类恒星,将要发生的情形是它会变为非常致密的状态,其中原子核会嵌入电子海中去。电子本身的压力会使其彼此排斥并撞击着原子核,当恒星收缩到一定尺度时,与其向内的引力达到平衡。使致密恒星达到稳定状态的实际大小,取决于它的质量。福勒计算了各种可能性,发现都非常接近于诸如天狼星B这样实际存在的白矮星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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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罗文—罗宾逊《泰晤士文学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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