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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日月的容曜.壹,诺言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9622471
  • 作      者:
    小春[著]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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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不负如来不负卿》后又一华章力作。《日月的容曜》同名影视孵化中。
  2.《日月的容曜》以宏大的历史为故事背景,讲述一位奴隶出身的传奇帝王与一位青史留名的两国皇后之间,一段荡气回肠的旷世之恋,格局大气、情节跌宕、历史细节历历再现,是一部极具畅销潜质的古言佳作。
  3.小春,人气古言小说作家,代表作《不负如来不负卿》《不负如来不负卿·蓝莲花》。《不负如来不负卿》电视剧于2017年12月在腾讯平台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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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小春
  本科专业为英语,念过MBA,在世界500强公司担任过销售、培训师、职业经理人。2013年开始自由职业,专业从事小说创作、影视剧编剧。2016年在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进修,拍摄毕业短片《初·夜》。人生信条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听万人言。狂热的自助游爱好者,喜欢读书交友。已出版小说《不负如来不负卿》《不负如来不负卿·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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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西晋内乱,匈奴大单于刘渊之子刘曜与西晋皇后羊献容的爱情再起波澜。
  羊献容为救全族性命,返回洛阳,接受皇后之位的册封,凄苦命运就此开始;刘曜跟随刘渊返回左国城途中,被司马颖所截,为救献容出宫,辗转于各方权势之间。匈奴大单于刘渊隐藏于幕后步步设局,最终将西晋推向了分崩离析的末路。
  羊献容与刘曜的爱情该何去何从?
  “若是要倾一国才能救出我在意的人,那我便打烂这千疮百孔的国,重建一个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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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册封大典接过金册的那一刻,意味着她正式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献容仿佛听到身后人丛中,有个轻微的叹息声传来。
  永康元年十一月初七,换算成公元纪年是300年12月4日。这个日子后来被载入史册,羊献容这个名字第一次登上历史舞台。
  入冬时节,一早天色便是阴霾晦暗,终日不见一丝阳光。
  赵王府临时改成闺房的花楼内,即便白日也红烛高照。
  天尚未大亮,一群命妇蜂拥而来,为彻夜未眠的献容洗漱打扮。
  她如同一尊精致的布娃娃,随她们摆布,要坐要站,怎样都行。
  捣鼓了许久,她里三层外三层套上了金线织就的团锦嫁衣,飞云髻上插着对称的两枚九重凤凰步摇,最后戴上璀璨的珠冠,一身行头重得能压垮她的脖子和身板。
  如此雍容华贵的打扮,越发衬得肤如凝脂。
  加上她本身的气质,真是端庄淑贤,仪态万方。
  只是,肿胀的红眼圈无论施多少粉也遮盖不住。
  吉时未到,献容枯坐在榻上,任由命妇们簇拥着调笑,一句话都懒得回。
  直到春儿出现,她的麻木神情方才转变,首次行使皇后权力:让这帮无聊的长舌妇出去!
  “父亲怎样了?”
  待到屋中只剩下她与春儿,献容迫切追问。
  从那夜羊府被抄,春儿代替她被抓,整整过去了一个月,两人才第一次见上。
  春儿红肿着眼睛,低声道:“老爷已被接到太极殿等候嘉礼大典。”
  献容松了一口气,旋即想到:“你们在刑部可有受委屈?”
  春儿摇了摇头:“只听说二老爷一家被提出刑部,在别处受了刑,回来后倒是有太医来诊治,如今伤势该是无碍。其余人只是精神愁苦些,身上没吃什么苦头。”
  二老爷指的是献容的叔叔,羊玄之亲弟。
  献容没想明白为何叔叔会受刑,春儿也完全不知情。
  见春儿仍在瑟瑟发抖,献容安慰她:“你放心,等今日典礼结束,羊家所有人就能回府了。”
  春儿握住献容的手,急切说道:“小姐,我跟你去宫里!”
  献容摇头:“你马上要跟羊军成亲了,何必——”
  春儿匆匆打断她:“羊军跟我说,若我执意要跟着小姐,他便另娶他人。
  他说,小姐的前途难料,他只愿过安生日子。”
  她说了一半便哭起来,献容心疼地轻拍她肩头:“羊军说得没错。
  那是个火坑,跳进去便一辈子出不来。此刻你还有的选择。”
  春儿收住抽泣,鄙夷地“呸”了一声:“那个没担当的烂账男人,现在看清了他反而是好事。”
  她看向献容,神色坚决,“我跟小姐一同长大,小姐无论去哪儿,我都要跟着。
  那里纵然是个火坑,那也先烧死我,还能给小姐挡一挡。”
  献容感动至极,话语未出泪先流。
  突然“哐当”一声,门被用力推开,屏风后转出一个华丽丽的美男来。
  二十出头的年纪,头戴亮闪闪的金冠,身穿一身亮泽的青黛色宽袍。
  青黛色需用西域来的青金石磨粉染色,非富贵人家消费不起。
  而况此人袍子上还以金线密密织就繁复的饕餮纹图案,边缘饰以齐整的玉石片。
  通身的华丽装扮却没有土豪的俗气,加上不错的身材与颜值,难怪这位孔雀王走到哪里都有大票女粉丝狂热追捧。
  不过献容可没时间欣赏时装秀,这个时候,成都王司马颖怎会来这里?献容急忙抹去眼泪,起身行礼。
  司马颖指着垂头站在献容身后的春儿,得意地微笑:“你这位贴身丫鬟,可是由本王亲自从刑部大牢带出来送还给你的。”
  献容吃了一惊。自被迎入这座花楼,她一直处于明里尊贵实为囚徒的状态。
  她向身边人要求传话给司马伦:释放她的贴身丫鬟,她得有个信得过的人带入皇宫。
  不料这么点小事居然劳动了司马颖。
  献容嘴上说着感激的话,脑中却是飞速转动,揣测孔雀王的目的。
  司马颖慵懒地挥手,让春儿出去,举手投足尽显明星范儿。
  春儿暗暗着急,装作没看懂司马颖的手势。
  献容还未成礼,哪有丈夫未见先见小叔的道理。
  她若是离开,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便两人是叔嫂关系,也于礼不合。
  司马颖见春儿不肯离开,放下那张尽职的明星脸,上前揪住春儿的衣领往外拖。
  这般蛮横的举动跟他平日的人设实在太不一致,春儿惊愕地被他像小鸡崽一般拎着推到门外。
  献容气恼地质问:“成都王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颖将门重重合上,转头对她冷笑:“本王想与你说话,这贱婢居然敢拦着。
  再不识相,别怪本王开杀戒!”
  说这话时他眼里满是阴狠的戾气,说完后又恢复了时尚明星的人设,摆出姿态最美的造型。
  这转换太自如了,若是让他那些粉丝们撞见,不知作何感想。
  司马颖眼下跟赵王一路,不宜与他硬碰硬。
  献容冷静下来,沉声问道:“成都王想与我说什么?”
  司马颖用那双描了眼线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献容,啧啧叹气:“本王曾向羊府求亲,却无端遭羊侍郎拒绝,让本王至今耿耿于怀。”
  献容脑中警铃大响,后退几步:“是献容粗鄙,不堪匹配成都王。”
  “都说羊侍郎文韬武略,本王看来也不过尔尔。
  若那时便将你嫁与我,羊侍郎何至今日的下场?”
  司马颖向她步步逼近,身上香气逼人,丹凤眼愈发邪魅狷狂,“若只是嫁个寻常傻子倒也罢了,可如今,你那至尊之位能坐得了几天?真是可惜了这张漂亮脸蛋。”
  献容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她摆出庄重的面容,厉声斥责道:“成都王慎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语,请勿再提!”
  “你以为你这个皇后能有多大分量?本王想见你就见,想说什么就说,又有哪个敢来阻拦?”
  献容的斥责在司马颖眼中只是色厉内荏,他继续凑上前,一手撑在墙上摆出壁咚的造型,两眼肆无忌惮盯着献容精致的五官,拉扯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本王今日前来,是给你一条生路,走不走就看你了。”
  献容不语,目光四下搜索。身边只有一盏落地青铜宫灯,几支红烛在烛台顶上燃着。
  司马颖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伸手捞起她佩戴的香囊,凑在鼻下深深一嗅。
  这么暧昧的姿态与动作能让少女心爆棚的粉丝心醉,但献容满心只有惊骇,大叫:“殿下请自重!”
  她的音量很大,足以让屋外层层叠叠的人听到,却无人入内阻拦。
  献容明白了,司马颖定是获得了司马伦某种程度上的默许。
  她这个皇后果然是人人都能欺负,还未成礼,便有人堂而皇之要给皇帝戴绿帽子。
  献容不禁为尚未谋面的丈夫悲哀,更为自己悲哀。
  司马颖浓烈的香气将献容笼罩住,赤裸裸地表达他的勾引意愿:“只要本王愿意,不知天下有多少女子迫不及待献身。本王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本王这辈子已不可能娶你,但露水夫妻总能做得。”
  献容气得浑身发抖。
  这话真是无耻至极,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这是将她看作什么了!无论此人皮相有多好看,包装有多精美,献容此刻只想作呕,恨不得将这张自以为是个女人就会跪舔的俊脸踢爆。
  司马颖却愣是看不出献容对他嫌恶到极点,凑得更近,目光迷离,用舌头舔自己的唇,舔得一片润泽光亮:“无论你在宫里发生何事,自有本王护得你周全。”
  献容深呼吸几下,稳一稳情绪。
  此刻不易动怒,必须探明他的真实目的。
  她不露声色问道:“我是有夫之妇,更是皇后,成都王冒如此大风险,怕是不只想做露水夫妻吧?”
  司马颖笑了,长眉一挑,回答得轻描淡写:“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帮本王传递些宫内消息即可。”
  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他封地远,万一皇城有变故,他怕来不及反应。
  她身为皇后,总比那些内侍宫女消息灵通。妙龄少女被逼嫁给又老又丑的傻子,定会春心难耐,他稍一诱惑便能上钩。
  端的是好心思,可惜,献容从来都不是他的粉丝。
  她狠了狠心,将身边那盏落地宫灯推倒。
  红烛掉在地上,刚好落在她的拖地嫁衣上。
  那些金丝和绸缎最经不得火,立即燃起火苗,延烧到地毯上。
  司马颖被吓到了,急速跺脚退开好几步,此刻他已管不了摆造型,生怕火苗蹿到他自己身上。
  献容不顾裙摆正冒着烟,向大门跑去,冲着屋外大喊:“快来人,走水啦!”
  司马颖又气又恼,知道自己的算盘不能得逞,咬牙切齿手指献容:“你等着,迟早你会跪着来求本王!”
  大门被打开,有人战战兢兢探了一眼,见到果真有火苗在献容身后蹿动,慌忙大喊:“快担水来!”
  有这么多人在外守着,闺房内的小小火灾很快便被扑灭。
  这消息后来在洛阳城中传开,好事之人都在咬耳朵:将要举办婚礼之时,婚服竟然起火,这可是有多不吉利。
  日后当羊献容苦苦挣扎,几次三番生死悬于一线时,信奉谶纬者便摇头叹气,这皇后之位大凶,从她出嫁那天婚裙起火便已埋下预兆。
  花轿在通往宫门的铜驼大街缓缓行进,周边的内侍宫女还有宿卫军队伍,前后望不见尽头。
  这条大道乃曹魏时期修建,铺着方形地砖,路两旁有魏明帝所铸铜驼,这街名亦是由此而来。
  道路两旁站满了人,踮着脚尖透过层层防卫看向硕大的十六抬大花轿。
  洛阳城内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人们在窃窃私语:花季少女嫁给跟自己父亲一般年龄的人,这人还是个傻子,就算位于九五之尊,从婚姻角度来看,这女孩一生幸福就此陨没,真真可悲可叹。
  一干吃瓜群众正在扼腕痛惜,一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来,轿旁众人未及反应,那箭已穿入花轿。
  抬轿的十六人受了惊吓,有几个腿软了,花桥倾斜着停了下来。
  宿卫军校尉大喊一声,一队人朝着箭射来的方向追赶过去,剩余护卫将花轿团团围住。
  校尉快步来到花轿前跪拜:“皇后娘娘可无恙?”
  花轿内传来柔和的声音:“无事。”
  厚重的帘子被掀开一角,皇后的贴身丫鬟探头出来,将一支箭交给校尉:“恐是小儿恶作剧,没有伤到人。将军请速进宫,莫要耽误良辰。”
  那支箭不但去掉了箭头,还包了一层棉布,必无伤人之意。
  校尉松了口气,看向箭射来的方向。
  那是洛阳城内有名的酒肆,足有三层楼,射箭之人该是藏身在最高处。
  能将一支无头箭准确射入花轿且计算好不伤到人,这份臂力与眼力绝不可能是小儿所为。
  校尉提高警戒等待片刻,却是再无动静。
  去追踪的那队人也回来了,说没有搜查到可疑之人。
  不可再耽搁时辰,校尉挥手命令花轿继续前行。
  花轿中,羊献容稳稳坐着,脸上被厚厚的脂粉遮盖,看不出任何表情。
  春儿坐在一旁的小几凳上,实在按捺不住,轻声问道:“小姐,到底是什么?”
  羊献容从宽大的衣袖下伸出手,摊开手掌。
  掌心中是一块翠色布条,已经很陈旧了,染有锈迹一般的血痕。
  春儿讶异:“这是……”
  羊献容没有回答,只是攥紧拳头,将这块布条牢牢握住,仿佛溺水之人捞到了一块浮木。
  想起刚刚受到小叔子的欺凌,她除了自残毫无办法。
  若那时有他在,定然会拼死护她周全吧?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眼里泪光闪现,又即刻用指甲掐自己的掌肉。
  疼痛让她甩开心头刚起的软弱。
  那是她的仇人,绝不可以再有念想,纠缠不清。
  眼里的泪光隐没不见,她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布娃娃。
  巳时三刻,迎亲队伍到达皇宫正门——阖闾门。
  平日紧闭的正门如今严正敞开,献容被搀扶下花轿。
  又换了一批内侍和宫女,改乘四人小轿经由正大门入内。
  正中是条石铺就的御道,只有帝后有资格在上行走。
  此刻御道铺起了红毯,小轿被抬上御道,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细碎的脚步声,更显庄严肃穆。
  一路行进,到达前方高大的夯土台前,至此献容得下轿步行。
  高大的阙楼耸立两旁,这是曹魏时期建成的铜雀台。
  正面高台上耸立着一座恢宏的大殿,碧瓦金砖,光辉耀目。
  这就是太极殿,整座宫城中最重要的正殿,重要的议事,登基与册封等大典皆在此完成。
  殿外悬着诸多大件乐器,编钟、玉磬、笙、铙,叮叮咚咚响起,献容在庄严却单调的音乐声中被宫娥搀扶着一步步踏上高台。
  她仰起头,透过眼前碍事的串串珠帘望去,太极殿气势恢宏,却是压抑迫人。
  大殿前站了乌泱泱许多人,正中头戴皇冠的肥胖中年男子满脸欢笑,已迫不及待向她伸出手来。
  这就是她的丈夫,号称天子,名义上掌握着这个庞大帝国。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近距离,虽不能抬眼直视,却也瞧了个大概。
  献容不由心下哀恸。
  果真如传言所说,皇帝神情憨呆,行动迟缓。
  四十多岁的人了,眼神仍如稚子般没半分遮掩。
  献容眼光一直在搜索,直到看见一个高瘦的身影立于人群之中,方才将心落回原位。
  她已有许多天没见过父亲,再次见到,不由哽咽。
  父亲身穿朝拜吉服,脸颊消瘦了许多,胡须似是新修整过,双目深陷于眼窝中,疲倦而无神。
  见到献容望过来,羊玄之不能有任何言语动作,只得勉强浮起一丝笑容。
  眼里神情仿佛在宽慰献容,让她莫要担心自己。
  皇帝司马衷身边始终跟着一个年近五旬的近臣,神情恭谨,时不时提点皇帝行止。
  此人名叫嵇绍,官任侍中,是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儿子。
  嵇康因反对司马篡魏,被司马昭杀死,他的儿子嵇绍却忠心辅佐司马衷。
  嵇绍主持大典,让皇帝与献容在几案后并排跪下,持香拜祭天地。
  他们俩一跪下,身后那群人也一同跪下磕头。
  皇帝在嵇绍小声提示下,磕磕巴巴念完了一篇册封诏书,将皇后金册与宝文交给献容。
  接过金册的那一刻,意味着她正式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献容仿佛听到身后人丛中,有个轻微的叹息声传来。
  昏黄烛光下,阿乐如一摊烂泥倚在榻上,几案上丢着好几个空酒壶。
  门“吱呀”一声推开,阿乐扭头见是阿曜,浑不在意,拿起酒壶昂头灌入嘴中。
  阿曜将他手中酒壶夺去:“别喝了,有太多事情要做,你没时间在这里借酒消愁。”
  阿乐摇晃着脑袋嘟哝:“还能做什么?都成定局了。”
  阿曜沉着脸在几案对面坐下:“这世上哪有什么定局,我要救她出来。”
  阿乐一惊,差点从榻上滑下来:“怎么救?那可是皇宫,咱们连宫门都混不进去!”
  “知道蚍蜉撼大树吗?”
  阿曜眼里闪着熠熠光芒,声音坚定,“就算力量再微小,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总有一天能让她重获自由。”
  阿乐顿时清醒了许多,疑虑道:“你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
  “明日你秘密去一趟羊府。”
  这么多酒居然没让阿乐头脑麻痹,他立时醒悟:“不错,她父亲一定会救她。”
  猛地想到什么,他眼神闪烁,说得犹豫,“你说,她现在会不会……毕竟那是个皇帝……”
  “她不会。”
  阿曜知道他想说什么,语气极为肯定,“你别忘了她有多狡猾。”
  阿乐看向窗外的夜色,目光变得温柔,嘴角浮起笑意:“是啊,那条滑不溜秋的小狐狸……”
  阿乐沉入回忆浮想联翩,阿曜却在仔细打量他。
  一道精光从阿曜眼中闪过,又很快隐没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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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三十一章 被迫离乡
第三十二章 艰难抉择
第三十三章 最狠的报复
第三十四章 交易
第三十五章 踏入火坑
第三十六章 母与子
第三十七章 第二个誓言
第三十八章 册封大典
第三十九章 皇后上任
第四十章 过招与拆招
第四十一章 皇后的振作
第四十二章 “禅让”
第四十三章 步步紧逼
第四十四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四十五章 修罗场
第四十六章 争分夺秒
第四十七章 父亲的愿望
第四十八章 齐王大婚
第四十九章 周公还是王莽
第五十章 围城
第五十一章 齐王的秘密
第五十二章 变天
第五十三章 齐王之死
第五十四章 父亲离去
第五十五章 废后的逃亡
第五十六章 坞堡
第五十七章 心之所属
第五十八章 棋局
第五十九章 父归
第六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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