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的曹禺与巴金
冯友兰历史沉浮的标本意义
“不死鸟”张奚若
胡适:做一个好人到底有多难
刘文典:“狂”名满天下
施剑翘:刺虎犹如刺绣时
钱钟书“痴改”乔木诗
钱钟书是“御用翻译”吗
郭沫若:写与不写的纠结
郭沫若与毛泽东《词六首》
翦伯赞现象
陶行知当年的“深思”与“多虑”
冰心,被忽略的女性智慧
丁玲:一道悲壮的风景
同一位萧军
夏衍的苦痛与自省
吴祖光、周恩来与《风雪夜归人》
水与雪:沈从文的生与川端康成的死
“此曲只应天上有”――赵树理的困惑
邵洵美:蝴蝶飞不过沧海
“一代诗哲”方东美
江亢虎:从“弄潮儿”到“落水者”
在台北图书馆“温故”
政治诗词“九一三”
我们和我们的时代
中国为什么出不了比尔?盖茨
从电视剧看三十年社会思想流变
奢靡殡葬:从“房奴”到“坟奴”
梦里的“打饭”情结
蔷薇叶子(三则)
忽然想到――关于口号
误读鲁迅――以吸烟为例
从春秋到明清:国民性的“大退步”
历史能否戏说
当晚清碰到晚明――辛亥背后的难题与机遇
假如袁世凯死于1913
明王朝“权末代”的可悲结局
对话与共识:谈判桌上出生的民国
往事未必如烟――两位戏曲研究专家的恩怨分合
宏聪师:知识分子的坚守与追寻
永葆赤子之心――重读《傅雷家书》有感
流水洗心听清音――马连良谈片
总统与一本教科书的较量
甘坐冷板凳的印度知识分子
解读孔子铜像与马丁雕像
肖洛霍夫“左”“右”逢源的代价
苏俄.禁书成了中学教科书――《古拉格群岛》命运之变迁
苏维埃大厦里埋藏的导火索
看苏俄领导人如何“为国操劳”
我们比俄罗斯作家少了什么
高尔基之死
你不知道的高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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