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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房间里的阿尔及尔女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150625
  • 作      者:
    (阿尔及利亚)阿西娅·吉巴尔(Assia Djebar)著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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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为女性权利而战的北非女作家

  法兰西学院首位阿尔及利亚院士

  诺贝尔文学奖近年热门候选作家

  一种精彩绝伦的语言,一位伟大的作家。

  ——塔哈尔·本·杰伦

  阿西娅·吉巴尔占据着我们的母亲、祖母和姐妹们,她将我们放在她们的沉默之墙前加以比照,而此沉默正在成为我们的沉默……阿西娅·吉巴尔在写作中、因而也在历史中触发女人,重新安排女人的位置,她为此而写作。

  ——《Les Inrockuptibles》

  吉巴尔的小说扰乱了对立面的严格逻辑,不是作为抗议文学,而是为了寻求超*宏大叙事的空间。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她的小说刻意将人物与实践混淆,借此强调小说主题的无时代性,尤其是女性需要面对的困境、殖民主义的压迫,以及语言和写作的救赎力量。

  ——《纽约时报》

  文学对于这位阿尔及利亚女作家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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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阿西娅·吉巴尔(1936-),阿尔及利亚法语女作家,出生于濒临地中海的渔港小城舍尔沙勒。她在父亲教法语的小学里读书,在首都阿尔及尔念完中学。她在法国的中学学习一年后,成为女子高等师范学院第一位阿尔及利亚女生。1956年,她参加了学生罢课,为阿尔及利亚独立斗争摇旗呐喊。次年,她发表了首部小说《渴》。1959年开始,吉巴尔到了摩洛哥拉巴特大学研究和教授马格里布当代史,一边为报社和电台工作,还担任过电影副导演。
  回到阿尔及尔大学之后,吉巴尔开始教戏剧和电影,继而教了许多年历史。此间,她陆续出版了十余部小说,并于1997年获得尤瑟纳尔文学奖。2005年,吉巴尔成为法兰西学院首位阿尔及利亚裔院士。她的主要小说作品都被翻译成阿拉伯语译本出版,英译本则受到欧洲和北美读者的欢迎,这使她成为近年来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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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房间里的阿尔及尔女人》原是德拉克洛瓦作于1832年的一幅名画,那时阿尔及利亚刚被法国征服不久;而一个半世纪后,阿尔及利亚取得独立已二十年,那些在独立战争中担当重要角色的阿尔及利亚女人,她们的日常生活又是怎样?她们尚需作出哪些努力去扩宽自由度?阿西娅·吉巴尔向我们讲述女性的生存经验和困境,反抗与服从,法律对女性的严苛以及动荡不定的女性地位,这使得《房间里的阿尔及尔女人》受到广泛的注目,成为一部经典之作。
  《房间里的阿尔及尔女人》这部短篇集初版于1980年,现增添了新的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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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一种精彩绝伦的语言,一位伟大的作家。

  ——塔哈尔·本·杰伦

  

  阿西娅·吉巴尔占据着我们的母亲、祖母和姐妹们,她将我们放在她们的沉默之墙前加以比照,而此沉默正在成为我们的沉默……阿西娅·吉巴尔在写作中、因而也在历史中触发女人,重新安排女人的位置,她为此而写作。

  ——《Les Inrockuptibles》

 

  吉巴尔的小说扰乱了对立面的严格逻辑,不是作为抗议文学,而是为了寻求超过宏大叙事的空间。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她的小说刻意将人物与实践混淆,借此强调小说主题的无时代性,尤其是女性需要面对的困境、殖民主义的压迫以及语言和写作的救赎力量。

  ——《纽约时报》

  

  我写作,就像其他许多阿尔及利亚女作家一样怀着急切之情,反对倒退和女性歧视。

  ——阿西娅·吉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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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公共浴池,在这个平民街区,对妇女每天开放,除了星期五——大清真寺祷告的日子——和星期一——因为孩子们不上学,母亲们带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浪费太多水。但是浴池老板,一个慈善而节俭的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并不打算提价,这样她也就用不着对浴池进行装修。这生意将来要交给独生儿子的,等他从欧洲回来……如果他回来的话。
  除了工作上的紧急状况,最让老太太牵肠挂肚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一位欧洲媳妇。安娜和芭伊雅一起跟着索尼娅走进来,索尼娅是这儿的熟客,老太太犹疑而傲慢地打量着安娜。
  安娜边脱衣服边决定穿着“两件套”的泳衣进去。芭伊雅和索尼娅裹着她们常用的缠腰布,上面花花绿绿的条纹,点亮了阴暗的浴室。
  这个钟点人很少:大理石按摩石板的另一头有四五个女人。其中一个,看不清是谁,低声哼唱着一首悲伤的民歌。
  安娜飞快地脱去黑色的紧身上衣,释放她的胸,她的乳房很重,经常压得她难受。索尼娅打开水龙头,把水开得大大的,冲洗两个小浴池,取出一堆大大小小的铜杯子。在朦胧的蒸汽中,芭伊雅油亮而白皙的皮肤令她显得更漂亮,她像母亲一般慈爱地将热水洒在安娜的头发上,散开的头发覆盖了安娜的整个背部。
  “萨拉迟到了!”索尼娅注意到。
  “她很少来浴室。”芭伊雅答道,她往安娜头皮上涂抹一种暗绿色的乳膏。
  安娜在热气中昏昏欲睡,一面任她抹着,一面向四周张望。高大的尖拱屋顶上有一扇天窗:古老的穹隆,从前或许是一所修道院。在夜晚,谁会藏在那儿,伴着渗水的声响静静哭泣?……阴暗水世界的秘密。
  石板另一端唱歌的女浴者,继续哼着她低沉的哀歌。
  “她在唱什么?”安娜轻声问道。
  “就是一个重复的词……她把呻吟哼出抑扬顿挫的曲调,”索尼娅听了片刻说道,“她这是即兴创作呢!”
  “她其实是在自我安慰!”芭伊雅补充说,“许多妇女只有借沐浴的机会才能走出家门……我们等会儿在休息室可以见到她们。到时跟她们聊聊!”
  那陌生女人仿佛猜到她们在谈论她的歌声,突然不唱了,嘶哑着嗓子,向打水女人要一个铁桶来。
  “热水!……我要滚烫的水!……”
  芭伊雅低声为安娜翻译,双手摩擦着胸部,这时法国女人突然什么都不再问,出神地望着她身边那些衰老的身体。女按摩者的手臂,她站在石板上,接着跪下,拦腰搂住一个女浴者,浴者的脸、肚子和乳房贴着石板,有浓密的浅红色头发,肩膀上流淌着散沫花汁的痕迹。
  女按摩者的嘴唇微张,露出亮闪闪的金牙;长长的乳房垂下来,细小的血管贯穿整个乳房。过早苍老的农妇的脸,从天窗斜洒下来的光线,使它看上去像东方女巫的面具。她戴着银质的挂坠,每当她的肩膀和干瘪的手臂从昏昏欲睡的女浴者的颈后滑到腰部,挂坠就发出撞击的声音。黝黑,宁静,有节奏地工作,按摩者似乎自己也在放松。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缓缓地将一壶热水浇在古铜色的裸背上,然而,在她心底,却发出喑哑的叹息。
  就这样,家庭主妇们渐渐充斥了整个浴室,孩子睡着了,婴儿们牙牙儿语,有两个女人躺在石板上,俯视其他浴者,重新随着节拍哎嗬起来,做出奇怪的姿势,像缓慢又平衡生长的树木,根茎一直延伸,汇入涓涓不息的水流,在灰色的石板上。
  “真主安拉真是伟大,慷慨!”
  “你今年去朝拜吧,大妈!”
  赞许滔滔不绝地涌向按摩者,好几群人等着叫她。她呢,从石板上下来,庄重得像一位年迈的偶像,任人观看,裹布滑落下来,露出层层叠叠的肚子,布满斑点。
  “从今往后只有最早到的才能去麦加朝圣!”她骄傲地宣布,“愿先知宽恕我,就算全身盖满金子,我也要去到他墓前!……只要能让我死后,告别这辈子的劳苦!”她低声抱怨着。
  她一边跟芭伊雅和索尼娅说话,一边盯着安娜,安娜裸露着胸部,蜷缩着身体,努力想在这潮湿又布满回声的空间里找到一处安稳的驿站。通过她坐在过矮的脚凳上的姿势以及对于赤身裸体的介意,老妇人觉得她是个外国人,尽管她有黑色的头发,尤其是她略带疲惫的微笑,那么坦然,让她看上去像个城里人。
  芭伊雅要求按摩。她问按摩者问题,把回答翻译给安娜听,安娜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温度一下子太高了,你受不了!”索尼娅说着,把安娜推进休息室。
  她们离开的时候,透过含有浓烈硫磺味道的雾气腾腾的蒸汽,安娜注意到在浴室另一端有两三个女人,先把孩子们支走了,在仔细地相互剃阴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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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开篇
法蒂玛述说之夜
今天
房间里的阿尔及尔女人
哭泣的女人
昨天
无所谓放逐
死人说话
斋戒日
思乡
后记
禁止的目光,中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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