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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好久不见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8640648
  • 作      者:
    (瑞典)汉斯·寇培尔(Hans Koppel)著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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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对你说“好久不见”, 当心! 这不是久违的问候 ! 可能是一场预谋了20年的复仇开场白……
  不到《好久不见》最后一页,你不会知道真相!汉斯·寇培尔的笔法冷静、似乎不带情感,却屡屡让人在看似平淡的描述中被重重一击,即使不忍卒睹,仍想知道后续发展。读完《好久不见》之后,又不禁感叹:加害者到底需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才能弥补受害者的伤害与失去?而当加害者受到惩罚之后,受害者的内心是否就能得到平静?
  《好久不见》是一本冷酷且骇人的心理惊险小说,法兰克福书展上最受瞩目作品,迷住了欧美各个角落的读者。如希区考克的偏执狂电影般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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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汉斯·寇培尔(Hans Koppel),生于1964年,瑞典作家。
  本书是他的第一本惊悚小说。
  在2010年法兰克福书展中备受瞩目,一举售出10国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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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句寻常的问候,却是丑陋的暗示。
  执念太重,是会杀人的……
  心盲必执念,执念必生恶
  美丽的女人耶娃,本来拥有完美而幸福的生活,有深爱她的丈夫和听话乖巧的女儿,但她始终似笼罩着巨大的心理阴影,惶惶不可终日。谁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紧张什么,恐惧什么,那个阴影无时不在,无孔不入,如被催眠般,她不得不以种种出轨行为,掩饰内心的极度不安。
  直至某天,最骇人的事情终于发生,耶娃下班后没有回家,无人知她正身陷险境。
  原来,冥冥中一个人的执念,杀伤力竟如此之强,以至于能摧毁别人的家庭,乃至鲜活的生命。
  一念之间已种因,此刻已过,命亦随减。人有那么多执念,都不愿轻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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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非常的刺激,没有多余的场景。令人想起希区考克那些惊悚可怕的偏执狂电影……
  ——瑞典《赫尔辛堡日报》

  简单利落,却令人印象非常深刻,这是一部恐怖又无情的心理惊悚小说,完全符合期待。
  ——英国《每日镜报》

  从头到尾绝无冷场,作者建立了一种地狱般恐怖紧张的戏剧性情境。
  ——《DAST》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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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她在短信里说,喜欢在林间散步,喜欢温馨舒适的夜晚,有一个风趣的男子相伴。像是个玩笑,也像是对乏味人世的嘲讽。她还在短信里打上了很多笑脸。每一行都有黄色的笑脸符号。
  昨晚,他们还在电话里说,要在城里的“平底船”高档餐厅见面。
  安德斯觉得听声音她可不止32岁。他就开了一个玩笑,说她发的照片可能是好几年前年轻苗条时拍的吧。于是,她马上发送了最近的这一张,就是在睡前举着手机,伸直了手臂自拍的。
  安德斯看着火辣的照片,心里揣摩着,即使她可能有一百多斤重,再怎么没脑子,他也不会介意。
  最好是和她去喝酒,通常只要花半分钟就可以判断是否值得,一起吃晚饭无疑是自讨苦吃。
  呆坐在餐桌前,保持着僵硬的微笑,煎熬几个小时。不,任何有点经验的人约会都会选择去喝酒。如果一切顺利,再继续下去也不迟。
  时间刚好是下午六点半,安德斯隔着黑夜望向远方灯火通明的船岛和犹尔哥登岛。哪里不对劲呢?他暗想。她有一副火辣的身材,即使再愚蠢,也不足以让自己打退堂鼓。或许她的笑声很难听?有口臭?性冷淡?不,不可能,他说服自己要保持冷静。这时,他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接起电话。
  “嗨,”她说,“是我。很抱歉没有早点打过来。一整个下午我都待在急诊室呢。”“急诊室?你没事吧?”安德斯真佩服自己这种假装关心对方的语气。现在该说到点子上了。其实他想知道的是,她现在的情况是否会影响他成功搞上她。“在楼梯上摔了,脚踝扭了。我都以为脚断了,因为几乎都站不起来。”“噢,可怜的孩子……”安德斯小心翼翼地喝了口啤酒,然后无声地咽了下去,这样便不会让他的漠不关心显露出来。
  “实际上没那么严重啦。”她说,“医院给了我拐杖,缠了绷带。不过这样拐着脚走到‘平底船’餐厅可能就有些困难了,所以想问你,是否可以来我家?我冰箱里有一瓶白葡萄酒。”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安德斯说,“我很乐意过来。但会不会给你带来太多麻烦?如果你没兴致的话,我们下次再见也不迟。”老天,他可真是个人才。
  “一点也不麻烦,”她向他保证,“在急诊室待了五六个小时,我现在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你吃过了吗?”安德斯问,“过去的路上我可以给你带点吃的。”
  他简直是个天才演员嘛。
  “你真好,不过不需要了。我家的冰箱里满是食物。”
  她给了他地址以及怎么去的路线。安德斯一一记下,决定赶紧离开餐厅,先去买些花。虽然他也不知道奥妙何在,不过鲜花和香槟这两招对女人总是管用。
  看来这第二招只好下次再说了。
  他买了几朵色彩鲜艳的长梗花,又到便利店买了一盒儿童用创可贴。一点小情趣。他觉得这应该是聪明之举。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卡特琳娜路走去,拐入高山巷,正像她说的,沿着街道右手边走下去,一直到“最后一枚小银币阶梯”,那是一段木梯,连接了山坡上的高山巷和陡坡巷。
  安德斯心想,“最后一枚小银币阶梯”也许是一些爱喝酒的码头工人命名的,他们把一天辛苦挣来的钱全挥霍光之后才回到家里,见那掉光了牙的黄脸婆以及那个拽着她裙子嗷嗷待哺的十四个月大的孩子。他边走边想着,因此没注意停在人行道上的车子。他不知道车里方向盘前的女人就是刚刚在电话里跟他说话的女人,而现在她正打电话给她丈夫说是时候行动了。
  安德斯爬上阶梯,两旁是仿古重建、充满文化气息的屋舍。他想像自己用温柔的双手摩挲着女人肿胀的脚踝,他同情地抬头望着她,想象自己按摩着她那紧绷的双肩,想象自己了解她的心情,同意她说的每句话。她真的一个人在急诊室枯等了五六个小时?瑞典的医疗系统真的太可怕了。
  安德斯不知道他看过的那些照片是从网上下载的,照片中的女子是一位荷兰的单亲妈妈。而且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在阶梯上遇到的那个男子,在大衣的袖子里藏着一把锤子。
  他们分别从不同的两个方向,同时抵达公园长凳边的阶梯口。这个男子停下来。“安德斯?”他问道。安德斯看着他。“你不认识我了?”这个男子问道,“安妮卡的爸爸。你应该记得安妮卡,对吧?”安德斯突然感到喉咙非常的干。数分钟之前他还一脸轻松,满面憧憬,现在则变得痛苦而僵硬。“好久不见了。”这个男子继续温文尔雅地说道。安德斯用空着的手指着楼梯上面。“有点急事。”男子笑起来,好像很理解似的,并指着花束。“去见的是某个很特别的人吧?”安德斯点点头。“我已经迟到了,”他说,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点。“否则我很乐意停下来聊聊。”  “我明白。”男子说。
  他笑起来,但丝毫没有让开的迹象。安德斯转过身,犹疑不定,他踏上一层阶梯。“我和摩根谈过了。”男子说,这时候锤子已经滑到他戴着手套的手里了。安德斯停下步子,背对着那男子。他没有动。
  “或者不如说,是他和我谈过了。”男子说,“他有很多话要告诉我,想在最后一刻放下心头重担。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可能是吗啡的缘故吧,他描述得很详细,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
  安德斯慢慢转过身。他的眼角瞥见有个东西猛掷向他,但要闪躲或举起手臂遮挡已经来不及了。锤子击中他的头,击碎了他太阳穴正上方的头骨。他在倒地之前就已经失去知觉。
  男子低头看着安德斯,接着又举起锤子。其实第二击和第三击就足以致命,但男子仍继续击打着他,以确保万无一失。仿佛他要删除存储在安德斯大脑里所有的印象与体验,要彻底摧毁他的存在。直到锤子卡在头骨里,男子方才罢手。
  他留下锤子,迅速环顾四周,然后离开阶梯,跳进那辆路边等候的车里。女人将车从人行道上开走了。
  “遇到麻烦了?”她问。
  “没有。”男子说。
  4
  “你确定?就去喝一杯吧。你还来得及赶回去,还能看看电视,看一段肥皂剧什么的。”
  “就是啊,一起去啦。又不用你坐多久。”
  耶娃对她们的邀约报以感谢的微笑。“不了,”她说,“我要回家当贤妻良母啦。”
  “你?”诺儿嗤笑,“为什么从现在开始?”
  “为什么不呢?生活的趣味或许就在于它的改变。”
  “去喝一杯吧?”
  “不了。”
  “真的?”
  耶娃点点头。
  “真的。”她说。
  “好吧,好吧,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不过就这样吧。”
  “周一见。”
  “好。向你的家人问好啊。”
  耶娃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怎么说得好像这是坏事似的!”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胸口,一脸天真无辜状。诺儿摇摇头。“不,我们只是有点羡慕啦!”
  耶娃拿出她的 iPod,缓缓走下坡。耳机线纠结在一起,她不得不停下来将它们解开,然后将耳塞塞进耳朵里,同时选择播放列表。两耳充斥着音乐,双眼目不斜视直盯前方——这是避免和路人寒暄的好办法。
  路上总是有些爱闲聊的人,就想着取得他人的关注与散播流言。这是小镇生活的麻烦处。话虽如此,耶娃还是搬来了。丈夫迈克从小在这里长大,走在城里时总免不了要提起社区近况。
  耶娃穿过如诗如画的无人小径,经过一辆停在路旁的车子。后车窗是有色玻璃。她倒是没有注意开车的人,也没有听到车子在发动,耳机的音量很大。
  等到车子缓缓开到她身边而没有超过时,她才注意到并扭过身。车窗摇了下来。
  耶娃想他们应该是要问路。她停下脚步,犹疑着是否要关掉音乐还是取下耳机。她选择了后者,向车前走了一步,弯下腰,向车内看去。副驾驶座上有一个纸箱和一只手提包,方向盘前的女人朝她微笑。
  “耶娃?”她问。
  耶娃愣了几秒,然后胃部升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我就知道是你。”女子非常愉悦地说。
  耶娃也报以微笑。
  “好久不见了。”
  女子转向后座上的男子。
  “你没认出这是谁吗?”
  他身体倾向前来。
  “你好,耶娃。”
  耶娃把手伸进车窗,和这两人握了手。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刚搬到这儿。你呢?”
  耶娃不明白。“我住在这里,”她说,“我在这里住了快六年了。”
  女子头往后缩了一下,似乎觉得难以置信。“你住哪儿?”她问。耶娃看着她。“希塔普。”她回答道。
  女子吃惊地转头看后座那个男子,接着又回头看着耶娃。“没开玩笑吧?我们刚在那里买了房子。你知道苏斯利登那栋房子吗?就在靠水岸边的坡上。”
  耶娃点头,“我正住在它隔壁。”“你住在隔壁?”
  方向盘前的女子机械地重复道。“真的吗?亲爱的,你听到了吗?她刚好住在隔壁。”
  “我听到了。”男子说。
  “世界真小,”那女子说,“好吧,那么我们又是邻居了。真巧。你正要回家吗?”
  “嗯,是的。”
  “上车吧,我们可以载你一程。”
  “但我……”
  “上来嘛。后座。前座有一大堆东西!”
  耶娃在犹豫,但找不到什么借口。她取下另一只耳机,将耳机线缠绕到 iPod上,打开车门,上了车。
  那女子将车转出人行道。“真是想不到,”男子说,“你也住在这里。你喜欢这里吗?”
  “嗯,在这儿蛮开心的,”耶娃说,“这个镇是小了点,但峡湾和海滩美极了,宛如天堂。让人感觉一切皆有可能。但就是风太大了,而且冬天没有玩的地方。”
  “没有玩的地方?怎么说呢?”
  “湿冷湿冷的。老是下冰冷的雨夹雪,到处湿漉漉的,却从没有大雪。”
  “你听到了吗?”男子对女子说,“没有真正的冬天。就只是雨夹雪。”
  “我听到了。”女子说,她看着后视镜中的耶娃。“不过现在很漂亮。一年中这个时节真是无可挑剔。”
  耶娃笑着点头表示赞同。“现在的确很漂亮。”
  耶娃试着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点,表情自然一点,但她的大脑正全速转动着。他们搬到这里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呢?那会怎样影响到她的生活呢?他们究竟知道多少?不自在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听起来太棒了,亲爱的。”后座的男子说,“你说是吧?太棒了。”
  “是啊。”方向盘前的女子说。
  耶娃看着他们。他们的对话像是预先演练过,听起来很假。这可能是因为意外的偶遇、有点尴尬所致。她说服自己,她所感到的恐惧不过是想象在作祟。
  “真想不到会在这么多年后遇到你。”男子说。
  “是啊。”耶娃说。他看着她,仔细打量着她,嘴边还挂着毫不掩饰的冷笑。耶娃只好把目光移开。
  “你们买的是哪栋房子?”她问。右手摸着脸,一个紧张的姿势。“是山坡上的那栋吗?白色的那栋?”
  “是的,就是那栋。”男子说,并将目光转回前方。他看起来很正常。耶娃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还在好奇是谁搬进去了呢。就在昨天,我和我先生还在谈论这个。我们猜想是有孩子的一大家……”耶娃忽然停住。“搬到这儿的通常都是带着孩子的人,”她解释道,“你们那之前有建筑工人们进出,是对房子进行了大装修吗?”
  “只重新整修了地下室。”男子说。
  “你先生?”女子再次看着后视镜里的耶娃,“那么你结婚了?”
  听起来似乎她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是的。”
  “有孩子吗?”
  “我们有个女儿。七岁多,就要八岁了。”
  “有个女儿,”女人重复道,“她叫什么名字?”
  耶娃犹豫着,“萨娜。”
  “萨娜,很可爱的名字。”女人说。
  “谢谢。”耶娃回道。
  她看了看那男子,他正静静地坐着。她又瞧了瞧那女子。谁都没说话。情形不容停顿。耶娃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来填补这寂静。
  “那么,你们是怎么想到要搬到这儿的呢?”
  她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点。这个问题其实理所当然,但她感到喉咙发干,语调听起来也很不自然。
  “嗯,我们为什么搬来这里?”男子说,“亲爱的,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搬来这里吗?”
  “因为你在这边一家医院找了一份工作。”女子提醒说。
  “的确,”男子说,“我在医院有份工作。”
  “我们觉得这对一个新的开始来说是不错的。”女子解释说,一边停下来等待一段红灯。前方三十米外有一些人在等公交车。
  耶娃赶紧说:“谢谢你们很好心地载我一程,但我想我还是要和平时那样去搭公交车好了。”她解下安全带,试图打开车门,没有成功。
  “锁死了。”男子告诉她。
  耶娃前倾着身子夹在座位之间,将手放在女子的肩上。“你能把车门打开吗?我要在这儿下车。我感觉不太舒服。”
  男子把手伸进外套的内口袋里,拿出一个四方形的物品,只是比他的巴掌大一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耶娃把手从女人的肩膀上抽回,然后看了看。
  “嗯,好好想想,”男子说,“它看起来像什么?”
  “电动剃须刀?”耶娃问。
  “是的,它是。”男子说,“它看上去是像电动剃须刀,但它不是电动剃须刀。”
  耶娃再一次试着开车门。“开门,我想……”
  那忽来的一震,令耶娃的身体变成弓形。她痛得全身麻痹失去知觉,她甚至都不能发出声音。瞬间过后,全身发软,她头朝下瘫倒在男子的大腿上,很吃惊自己明明全身不听使唤却还能呼吸。
  男子拿过耶娃的手提包,打开,拿出她的手机。取下电池,放在自己的大衣内口袋里。耶娃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加速,驶过公交车站。男子收起电击棒。“身体麻痹只是暂时的,”他说,“你很快就可以开口说话、正常行动了。”他安慰地拍了拍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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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部分 安德斯之死
“好久不见了。”这个男子温文尔雅地说道。安德斯的眼角瞥见有个东西猛掷向他,但要闪躲或举起手臂遮挡已经来不及了。锤子击中他的头,击碎了他太阳穴正上方的头骨。他在倒地之前就已经失去知觉。

第二部分 耶娃突然失踪
“耶娃?”她问。耶娃愣了几秒,报以微笑。“好久不见了。”忽来的一震,令耶娃的身体变成弓形。她痛得全身麻痹失去知觉,甚至都不能发出声音。

第三部分 地下密室的囚徒
耶娃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何目的或计划。他们是想把她囚禁在这里吗?她要成为一个囚徒困在这个地下室吗?

第四部分 约翰之死 /
“你没事吧?”男子以瑞典语问。约翰听到自己的母语不禁吓了一跳。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粗心大意、差点害他没命的司机。“你还记得安妮卡吗?”他问道,随即二话不说扭断了约翰的脖子。

第五部分 同归于尽
迈克停下脚步。女子的皮肤看起来像塑料一般,几近透明。唯一显得真实的是从她嘴里涌出的鲜血。她举起手向前伸。迈克其实心里一直知道她是谁,但却直到看到她举手的姿势,他才确认那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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