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长得有些滑稽的同志,全身的比例在头部略有失调,显得小了些,我们戏称他为“小头同志”。但身为司务长的他,却能在家属院的一帮女子的包围中,混得滴溜溜转,看得我们这帮涉事未深、情窦未开的小兵们好不羡慕。于是,我抓住了一个机会私下里谦虚地向他请教:“司务长,你的‘花功’好厉害!你究竟与她们谈些什么?”——有点想偷艺的意思。他一脸得意:“我能跟她们谈什么,这帮女人,也就是跟她们谈谈绒线怎么结法、苜蓿肉怎么烧法!”我作恍然大悟状,以后见了美女也只谈“苜蓿肉作法”类,而决不谈军国大事。虽然最终没有像小头同志那样人见人爱,倒也避免了因为话不投机而在美女跟前自讨无趣。
我决不是男权思想很重的人,有时还常被误以为是女权主义的同情者。我相信女生可以胜任各种工作,甚至有的比男生做得还好。但有两件事女生是做不好的,那就是战争和足球。历史上,女性能成为大的政治家、文学家……却没有成为军事家的。战争的复杂性,需要逻辑的思维能力、需要随机应变的感性发挥、需要枯燥乏味的长期训练、需要人类本能的恶意流露……这些素质、大凡女性能占-二,却不能尽情囊括。足球是最接近战争的游戏:战术制定需要设计严密、临场发挥需要灵光乍现、平时训练则要老老实实、两敌相遇时则要敢下黑脚,这些男人感到好看煞的东西,小女子则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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