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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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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萧红:落红萧萧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9060398
  • 作      者:
    杜智颖著
  • 出 版 社 :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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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落红萧萧》跟随作者的笔触,步步深入,揭开萧红那凝着伤疤的短暂人生。她像一朵绽放的雪莲,生长在奇寒的环境里,却露出最绚丽的笑颜,给世人留下宝贵的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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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杜智颖,80后作家,用文字书写青春。曾出版作品《夜阑卧听风吹雨》。发表网络小说《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双鱼玉佩》。参与编写电视剧《爱过线》,悬疑短剧《到底是谁》,儿童类情景剧《花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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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萧红:落红萧萧》是一部以萧红情感为主线的文学作品。讲述的是敢爱敢恨的萧红先后与汪恩甲、萧军、端木蕻良三个男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以及她创作文学作品的心历路程,还介绍了她与文人作家们的社会交际。
  作者用诗化的语言为读者展现出萧红苦情的一生。
  萧红这两个字从骨子里就透着男人的刚强,她终究是个女人,只想在幸福的桃花源里过着悠闲、安逸的生活。
  她为爱而生,可偏偏遇人不淑。她生命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是过客,每一个男人都是一把刀子,给她留下了撕心裂肺的创伤
  汪恩甲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却在同居后抛弃了她。无助的萧红一个人躲在旅顺的小旅馆里,她没有钱、大着肚子,汪恩甲打着借钱的旗号消失了,旅馆的老板声称不还钱就将她卖到窑子里。无奈之下,萧红给《国际协报》写了求助信。
  萧军像是英雄一样从天而降,萧军凭借他出色的胆识和聪明才智,将萧红救出了困境。他们相爱了。
  令她想不到的是,萧军的爱是随性的,就算在婚后,萧军也是将爱情奉献给无数的姑娘。他打她,他让她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在这一时期,萧红写出了著名的《苦杯》。
  战争开始时,萧军和萧红辗转来到了上海。他们的才华得到了鲁迅先生的赏识,可这也成了很多人的闲话,他们认为萧红和鲁迅有暧昧不明的关系。
  1938年,萧红、艾青等人转移到运城,萧军却要投笔从戎。萧军坦白的告诉萧红,他只想甩开她。萧红心如死灰,端木蕻良走进了她的世界。
  用心去爱,伤痕累累。
  一世一生,萧红敢爱敢恨,她用生命诠释爱情的意义。她追寻一个家,却没有人给她这个家。苦情的一生,亦如苦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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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咚咚咚……”
  “咚咚咚……”
  没听过这样的敲门声,像是赶着去投胎一样,又吵又急。空气里悬浮的灰尘随着敲门声飞舞起来,灰尘扭来扭去,是个不合格的舞娘。
  凶神恶煞一样的敲门声,顺着耳道钻入大脑。脑袋里又一根紧绷的弦,配合着敲门声有节奏的跳来跳去,搅的人不得安宁。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楼下的大妈受不了了,伸出脑袋操着夹生的东北话冲着上面喊。她也受不了了,终于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臂,从椅子上费劲的站了起来,一手捂着六个月的肚子,一手支着发软的腰,费力的向门口走了过去。
  “吱嘎……”破旧的门打开了。
  伴随着门开,房间内的灰尘再次疯狂的飞舞着。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不老,三十岁上下,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象是从棺材里挖出来的一样,古旧气迎面而来,就算是满清的老秀才也会比他穿的更时髦一些。他身上的衣料都是上等的丝绸,款式也是最新的,可不知为什么搭配起来却呈现出一种乡土气。深蓝色的丝绸长袍又肥又大,像是抢来的一样,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怕浪费了布料,索性将一大快布料做成了衣服,免得剩下的边边脚脚被裁缝拿去做鞋垫。
  这男人长得贼眉鼠眼,梳着背头,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也正是因为叼着牙签,他那高高突出的牙龈才有机会出来见见市面。一颗颗的牙齿像是一根根树桩,高矮参差不齐的镶嵌在牙龈上,你看到他的牙齿就会想到一个名词:木墩子。木墩子外面裹着土黄色的牙垢,远远的看上去像是包着金子的金牙,这也是他最得意的地方,牙垢帮他省下了多少包金牙的钱?
  他的脸很大,像是一张走型的烙饼,饼上嵌着两粒芝麻,那是他小小的眼睛。这双眼睛盯着她看,像是个挑剔的顾客,目光里写满了不满意。
  他的目光顺着她发黄的、随意绑在脑后的头发,到她高高的额头、不大不小的眼睛、微扁的鼻梁、再到她的唇。他的目光在她的唇上停了几秒,随后嘟囔着说了一句:“切切够一盘子菜。”
  紧跟着,他那令人讨厌的目光向下滑,滑过她雪白的脖子、磨破了边的领口、塞了一只西瓜一样的高高隆起的腹部,最后,所有的焦点落在了她的大脚上。
  “啧啧,鞋片子能塞俩山进去。”他一皱眉,黄豆粒大的眼睛就只剩下緑豆粒大小。她听了他的辱骂,下意识的自责于脚大,她向后缩了缩,恨不得将脚藏到不够长的裙子里。
  他懒得理会她的尴尬,目光顺着裙子往上最终停在了她那算不上好看的脸上,慌的她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他一伸手比划了一个“六”。“可都六百了!我说,张小姐,再这么拖下去我也得跟着你去喝西北风了。我是开旅馆的,不是开慈善堂的,欠债还钱天经地意,房钱、烟钱一共六百,今儿你得给我个说法!”
  她看着他,极是木讷。整个人木呆呆的,像是一块站在他面前的木头一样,他的火气更大了。
  “白吃白喝白住,你当我是亲爹?对哈,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连亲爹都不要了,跟着野男人逃婚。一个连亲爹都不要的人,还指望你对谁好?说清楚了,今天你不还钱,就算是你叫我亲爹都没用!”
  她看着他,泪水溢满了眼眶,她的目光中满是祈求、不安、害怕,所有的委屈到了她那张厚厚的唇边时,却化作生硬的语调:“我男人回来就给你。”
  “哼!”他的鼻子里冒出了一声冷笑,仿佛鼻涕都能顺着这股子轻蔑气喷出来。
  “你男人?你男人在城里忙着和俄罗斯大妞跳舞呢!”
  “胡扯!”她一跺大脚片,愤怒的冲他喊,刚才那股子微弱的楚楚可怜一下子荡然无存,马上换来了他的厌恶。
  “嘿!你跟谁瞪眼睛呢?能的你了!虎了吧叽的样!我要是你男人也不要你!麻流还钱,不然,不然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她那厚厚的嘴唇上下颤抖,五官拧成了一团,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你!你别欺人太甚!”
  “欺负的就是你,欠债还钱天经地意,满世界打听去,哪家旅馆能容你欠下六百?”
  她歪着头看着他,倔强的样子让他想给她一巴掌。
  “没说不还!”她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一句,而他的冷笑声早就恭候于此。
  “那你现在还啊!”
  “现在没有!有了就还!”
  他看着她,她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眼泪顺着苍白的皮肤滑落,掉在了能装下两座山的大脚上。
  他冷笑一声,歪着头、斜着眼角轻蔑的盯着她写满倔强的脸。
  “别说我丑话没说在前头,十天之内你要是再不还钱,就痛快给老子接客去!要不然我整死你!”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的指着她,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字,随后,轻蔑的撇了她一眼,仿佛在笑话她:这就是逃婚私奔的下场!
  他闭上嘴就收起了突出的牙硍和木墩一样的牙齿,猛然一吸鼻涕,用力一吐,一口浓痰落在她的脚边,慌的她立即收起了脚。
  他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随后翻了个白眼,这才转身“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楼梯间里扬起了浮尘,在他下楼以后。
  在这个下雨的天气里,楼梯间里十分的阴暗。她久久的看着空荡的楼梯间,看着那些灰尘在空气中飞舞,随后,尘土落下了。
  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红尘中的一粒沙。滚滚红尘,我们匆匆而过。人生是一场罪,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修行。于俗世中我们寻找自己的位置,可那些没能改变的事情,最终却改变了我们。
  许多年以后,当张乃盈改了名字叫萧红时,她还会提起今天的经历。她对鲁迅的太太许广平说起21岁的经历,许广平久久的无法言语。
  21岁常常是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年纪,她们可以在这个年纪里享受爱情和快乐,而21岁的张乃盈却深陷在苦难中找不到出路。
  午后的光阴,温暖而热闹,熙熙攘攘间满是繁华的落寞。漫长而喧嚣的小巷里充满着对春天的赞美。人们拥挤在时间短暂的空隙中,感叹着擦肩而过的寂寥。窗外,五月的风吹过,又是下雨的日子。遥远的故乡里,每到下雨的时候,她最喜欢躲在屋子里静静的倾听着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那是一首乐曲,最动听的乐曲,落在屋檐上,敲在心里面。此刻的雨却有些恼人,滴滴答答的像是幽怨的哭泣声。思念,随着雨声不期而至。你知道,思念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受。它像个鬼魅,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世界,并在此驻足。它看着你,你看着它,漫无边际的伤痛从心间一点点荡漾开,形成一个巨大而美丽的涟漪。这涟漪荡漾过眼球,最后变成了一滴泪划过脸颊。是哦,思念。这该死的思念,为何你总出现在最无助的时候?你知道,她只想让心停在可靠的港湾里。你知道,她开始思念他的臂弯。是哭了,多傻,在这该死的鬼天气里,对着窗外的雨,一滴一滴的眼泪下雨一样的往下流。外面中雨,眼睛大雨。活着,就是和苦难在抗争。
  2那边清溪的唱着:姑娘啊春天到了
  1931年,东北,呼兰河县,张家。
  是夜,星光如水。淡白色的月光倾洒在大地上,朦朦胧胧的,冰冰冷冷的。
  月光落在残花下,花影被拉的很长很长。园子里的老树已经睡了,不知不觉间过了百年,老树沉睡与清醒间冷傲的看着沧海桑田的变化。起风了,它低声唱起了歌,唱出的是老了的人、旧了的事,唱出的是张家孤独的百年。
  “吱”
  古旧的门传出一声呻吟,在这个宁静的夜里这声音尖细的令人发麻。
  一个黑影从门里伸出了头,鬼鬼祟祟的来回打量了一番,随后才敢将整个身子从门里闪了出来。
  门后立即跟着闪过另外两个黑影,月光轻抚着长发,是三个女人,三个张家的女人。
  黑夜下,一只黑影牵住了另一只黑影的手。
  “姑!”一声哽咽,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被喊做“姑”的人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乃莹,快走吧,趁着你爹和你后妈还没醒。”又是一声哽咽,张乃莹的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旁的另一个黑影小声的催促:“赶紧的吧,一会儿天就亮了。”
  张乃莹又转过头去,对另一个黑影说:“大娘,我弟就劳烦你照顾了。”
  那黑影急促的说:“都是自家人,说那些客套话做啥?快走吧,你爹醒了就走不了了。”
  无语凝咽,月光下闪闪发亮的是脸上的泪珠。
  张乃盈哭着,她一手拉着表姑,一手拉着大伯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想把心中那些说不出的话通过手掌的温度传递给表姑和伯母。
  忽然,大伯母猛的一拍脑袋,推开张乃盈的手慌慌张张的去掏袖桶,随后,她掏出了一只秀着鸳鸯的钱袋子。
  “拿着,拿着,”大伯母死命的把钱袋子塞进她的手里,指甲划过她的手,真疼。
  她推辞了一下,可熬不过大伯母的执拗,最后还是乖乖的将钱袋子塞进了袖桶里。
  一旁冷眼的表姑开了口。“乃莹,你再好好想想,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汪恩甲也不是野兽,不能吃了你。汪家和你家门当户对,你嫁过去不会吃苦。你现在丢下家里这样走了,你爹会气死的!”张乃莹猛然一甩头,半干的短发猛的飘了起来,总是有些人会在出行前将自己清洁的干干净净,似乎是要以最干净的状态迎接这个世界。
  黑暗中,她的目光干净如星。“表姑,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说这种话?不自由吾宁死!我管他是汪恩甲,还是汪恩乙,我怎么能和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结婚?我要抗争!抗争我爹!抗争包办婚姻!抗争一切不公!女人必须要独立!独立的女人才能获得自由!”
  大伯母急急忙忙用手掩住她的嘴。“别说了,别说了,”大伯母小声的哀求道:“快走吧,你要走就快走吧,别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表姑无奈的摇了摇头,毫无疑问这些话都是从那些学生运动里学来的。妇女运动最终的结局不过是争取到更多的零用钱罢了,在这个男权世界里,哪里有过真正的男女平等?
  痴人说梦!
  张乃盈推开了大伯母的手时,表姑对她点了点头。
  “既然你想清楚了,就不要后悔。”表姑说。!
  她立即嘟起了嘴,像个孩子一样极为负气的说:“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这个家!”
  “啧!”表姑立即皱起了眉,极为不满的说:“我们帮你逃出去,可不是让你死在外头。你说的,要上学,我们是顺了你的意罢了。你若是打算死在外头,我宁可现在抓你回家。”
  猛然地,她的身子扑了过去,紧接着,表姑的怀里就多了她温暖的身躯。
  “姑,我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她说。
  表姑无奈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头。
  “你也是,饭钱别省。”
  “知道了。”她又开始哽咽了。
  “走吧,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大伯母说。
  她在表姑的肩膀上点了点头,随后,她放开了表姑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大伯母递来的包袱,头也不回的走了。记忆里的故乡永远都是美的,大片大片淡紫色的花海,那是祖父种下的桔梗开花了。青灰色的墙壁、青灰色的瓦片,她出生于呼兰河的地主家庭。
  上中学那会儿父亲给她定了亲,门当户对的人家。他们告诉她,他是个小学的教员,读过不少的书。没等来的人说完,她就将说客呛了回去。
  读过书的人没想着报孝祖国,没想着出去闯一闯,只想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这样的男人要他何用?再说,读过许多书却能够顺从父母安排婚姻的人,必然是没有主见的窝囊汉,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她吵过、闹过,等闹到绝食的时候,表姑和大伯母看不下去了,偷偷的帮了她。
  她们问她准备去哪儿落脚,她说去北平,就像是过去和表哥在北平读书那样,她要回去继续学业。也许,将来有一天她可以成为一位出色的画家。
  到时候,她要画一副画,名字叫自由。
  穿过红尘,我们已经伤痕累累,尽管我们努力的保持着最初的模样,可岁月的风刀早已砍掉了我们的棱角。
  不争不抢、不骄不躁,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微笑着面对沧海桑田、镜花水月。一世芳华,红尘醉逍遥。
  再见,呼兰河。
  再见,汪恩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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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 无题
1.这边的树叶绿了
2.那边清溪唱着:姑娘啊,春天到了
3.去年这个时候,正是成青杏的季节
4.今年我的命运,比青杏还酸

二 苦杯
1.带着颜色的情诗
2.一只一只是写给他的
3.也许人人都是一样

三 幻觉
1.是一个妩媚的郊野里
2.你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写诗
3.女人的影子

四 拜墓
1.我就在墓边竖了一株小小的花草
2.但并不是用以招吊你的亡灵
3.只是一声:"久违"
后记
附录:萧红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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