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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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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薄荷心:弗里达·卡罗的秘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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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095278
  • 作      者:
    (墨西哥)F. G. 哈根贝克(F. G. aghenbeck)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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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活下去。你可以把我的画像放在死者王国的位置上,一幅与我一模一样的画像,谁见了都会说“那就是她本人”。
  随着时光流逝,你会离我越来越近,我会将你满心怀念的生命一点一点撕扯而去。
  少女时代的车祸令弗里达·卡罗第一次死去,她在亡灵的国度与死神教母交易,用自己的画像骗得第二次生命,用亡灵节的祭祀换得偷生。但她没有想到,偷占死后的生命意味着持之以恒的牺牲,从她的健康到她的爱情。与迭戈的婚姻、自身的才华令她成为声名远播的画家,在这看似风光的事业背后却是年复一年的痛苦与不幸……每当她哀叹人生,便想起多年之前死神教母的预言。以痛苦换取生命,这样的交易是否值得?
  是格林兄弟的《死神教母》给了我灵感,这其中也能找到斯蒂文·米尔豪瑟、雷·布拉德伯里、尤其是尼尔·盖曼的痕迹。寓言都是为了打消我们的恐惧、排遣我们的激情。所以,我们小时候总是想在睡前听个故事……晚安,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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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弗朗西斯科·赫拉尔多·哈根贝克,墨西哥小说家、漫画剧本作家,一九六五年生于墨西哥城。拥有建筑学本科学位,曾在博物馆、电视台工作,并创立了一家墨西哥漫画出版社。曾为多家漫画出版公司创作脚本。小说创作包括《苦酒》,《纳粹密码》,《仅此一次:奥古斯丁·劳拉生活中的激情与忧郁》等。
  哈根贝克二〇〇九年出版《薄荷心》,以魔幻现实主义表现手法描绘了墨西哥传奇女画家弗里达·卡罗的一生,获得巨大成功。由于该书的题材与风格有别于哈根贝克过去的作品,他原以亚历山德拉·夏曼的女性笔名出版此书,还捏造了一个“现居奥地利”的身份。小说走红后,欧洲出版社纷纷决定以其本名出版,他才改用本名。《薄荷心》在墨西哥出版后即打入当年的美洲之家行星文学奖决选,至今已售出美国、德国、意大利、巴西等多国版权,并获广泛好评。
  哈根贝克现居墨西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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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墨西哥奇女子弗里达·卡罗从小特立独行、古怪不羁,原本对生活充满无限憧憬,直到十八岁时的一场车祸终结了她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她在濒死昏迷时到访亡者之国,与死神教母定下交易:用一幅自画像代替自己在死者王国的位置,并于每年亡灵节时向教母上贡,以一道道精美的墨西哥美食换得在人间偷生的许可。但她没有想到,偷占死后的生命意味着每年都要献出牺牲品,从她的爱情到她的健康。
  弗里达·卡罗与迭戈·里维拉的婚姻使她有机会踏入国际艺坛,接触众多当代艺术名流,她凭自身才华成为声名远播的女画家,并在纽约、巴黎等地举办画展;然而,看似风光的事业背后却是年复一年的痛苦与不幸:家人离世、疾病缠身、二度流产、丈夫再三出轨……每当她哀叹人生,便想起多年之前死神教母的预言:随着时光流逝,死神会将她满心怀念的生命一点点地撕扯而去。以痛苦换取生命,这样的交易是否值得?
  《薄荷心》以魔幻现实主义表现手法再现弗里达·卡罗的传奇人生,以一道道墨西哥菜的诱人香气与墨西哥民族艺术中缤纷鲜美的夺目色彩,重新构筑了弗里达生命中的艺术、痛苦、疯狂、痴恋以及满怀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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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那个七月的夜晚不同以往,雨色退散,留下一幕缀满繁星的黑夜,扫去对着满城居民垂泪不止的乌云。一幢蓝色华宅在炎炎夏夜里昏昏欲睡,只有清风习习在那宅子的树丛间如孩童般嬉戏。
  正是在那个宁静的夜晚,一串轻响传遍科约阿坎镇的角角落落。那是马儿在石子路上一溜小跑的“嘚嘚”蹄声。那一下下蹄声在高瓦屋的每个角落回荡,告诉所有住户有生人来访。
  墨西哥城已是一个现代都市,久不见古老传说、村野异事,因此,科约阿坎的居民们满心好奇,放下晚饭,透过自家大门门缝,看见那谜一般的骑士身后带着一股气,“正是亡灵或鬼魂所特有”。一头恶犬狂吠着挡在神秘的骑手面前,但这并没有吓住那匹漂亮的白马,更别说那骑马的人了:那是一位不苟言笑的骑手,穿着一件栗色短外套,胸前斜挎着几个装满子弹的枪套。骑手头上扣了一顶草帽,那帽子大得就像一座圆圆的教堂顶,将他的脸完全掩住。在他脸庞的暗影中,只隐约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震人心魄,一道粗粗的八字胡,伸出两边脸颊。他所到之处,老人们都把门锁转上两道,插上插销,抵好门闩,因为他们一回想起革命时期还是满心惊惧,当年,那样的来客总会带来满眼废墟,留下满目疮痍。
  骑手在伦敦街拐角的一座深蓝色的宅子前停下,那宅子的正面都是钴蓝色,在邻里间尤显特立独行。落地窗犹如巨大的眼睑,垂在大门边。马紧张地动来动去,直到骑手下马,亲热地拍了拍它的脖子才平静下来。陌生人扶了扶帽子,正了正枪套,稳健地走到大门前,拉了拉绳,扯得门铃叮当作响。一盏电灯随即打开,将屋子的入口处照了个透亮,也照见了一群在门口灯泡周围绝望嗡鸣的夜蛾。楚乔——体面人家都缺不了的小厮——探出头来看看客人,来人盯着他,往前跨了一步。小厮哆哆嗦嗦地将客人让进了门,还不忘先划几个十字,念几声万福马利亚。客人一声不响地大步穿过门厅,来到一座美轮美奂的屋子,里面摆着工艺家具,种着异国植物,还供着土著神像。整座宅子充满了矛盾。在这宅子里,苦痛的纪念与欢乐的回忆共存,过往的梦想与现时的成就同在。每一件东西都诉说着女主人的个人世界,她正在房间里等着来客。
  初来乍到的客人毫无阻碍地走过每一个房间,仿佛对这些房间已了如指掌。一路上,他看见一座巨大的犹大纸板像,挂着面包师傅一样的粗粗的八字胡,这尊纸像不能在下个复活主日被人糟践泄愤,只能屈尊给女主人的某幅画当当模特;他经过一颗颗糖制骷髅头,他们用那永恒不变的甜滋滋的表情冲着他微笑;他走过一尊尊阴气森森的阿兹特克神像,走过一卷卷满腹革命思想的藏书;他穿过客厅,那里招呼过改变了一个国家的艺术家,款待过影响了整个世界的领袖;他没有停下脚步看看那一张张以往住客的旧照片,也没有瞧瞧那一幅幅画作,画中的五彩颜色如一道醉在蒸气腾腾的龙舌兰酒中的彩虹般随性、鲜艳;他一直走到木质餐桌前,那里再无往日的欢声笑语和高谈阔论。
  蓝屋曾经愉快地接待过好友知交,而骑手正是女主人的一位故交,因此,厨娘埃乌拉利亚一看见他就跑到厨房里替他准备些吃的、喝的。厨房里嵌满绚烂的塔拉韦拉瓷砖,在所有房间中,厨房仿佛是这宅子的心脏,令她不断搏动,令这座本无生命的建筑焕发活力。蓝屋不只是一处栖身之所,更是女主人的圣殿,是她的避难所和祭台。蓝屋就是弗里达。在这座宅子里,弗里达珍藏着她一生岁月的回忆。在这里,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画像与乡气的瓜达卢佩圣母像共处一室,相安无事。在弗里达的黄铜床两边,摆着许多陶瓷娃娃,她们都是在好几场战祸中幸存下来的,还有稚气的洋红色小木车、手掌形状的立体派耳环、酬谢神恩的银制品。这一切都表达着那个注定一生都被钉死在病床之上的女人那些久已忘却的渴望。弗里达,心怀哀伤的女神、满腔激情的女子、描摹苦痛的画师。此刻,她正在床上,衣服是蒂华纳风格、萨波特卡风格或者是墨西哥文化的大杂烩。她正望着她的镜子,那一面面镜子沉默着争相映出女艺术家最真实的一面。照得最真切无余的是嵌在床顶天花板上的那一面,它固执地映出她的模样,叫她直面自己所有作品的唯一主题: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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