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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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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来路孤独,常有欢喜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0029330
  • 作      者:
    余光中著
  • 出 版 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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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余光中

(1928—2017)


祖籍福建,生于江苏南京。当代著名诗人、散文家。


他长期投身大学教育事业,曾先后任教于台湾东吴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政治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台湾中山大学。还曾担任海外多所大学的客座教授。


从五陵少年到文学巨匠,余光中一生笔耕不辍,纵横诗歌、散文、评论、翻译构建的“四度写作空间”。其文学影响力深远,遍及华人世界。著有诗集《白玉苦瓜》《藕神》《太阳点名》等;散文集《逍遥游》《左手的缪斯》《听听那冷雨》《青桐一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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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余光中的散文,无论篇幅与文体都不拘一格,语言生动幽默,笔触开阔大气,艺术成就独特且主题丰富:有旅居海外的经历,有个人读书体会,有四个女儿的成长故事,更有对祖国故土和文化的眷恋。


其诗歌融会了西方现代文化的灵性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神韵,构思巧妙、想象丰富,追求诗的工整,讲究诗的和谐,强调诗的节奏韵律,赋予现代新诗以活力。


本书精选收录余光中先生50年来的创作精粹,包含散文24篇,诗歌26篇,囊括散文名篇《猛虎与蔷薇》《石城之行》《听听那冷雨》《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沙田山居》和诗歌名篇《乡愁》《白玉苦瓜》《积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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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四大生命主题:


人生 //

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


孤独 //

敢在时间里自焚,必在永恒里结晶。


自在 //

得不到的,果真是更可爱吗?

然则灵魂究竟是躯体的主人呢,还是躯体的远客?


旅途 //

那年的秋季特别长,像一段雏形的永恒。

我几乎以为,站在四围的秋色里,那种圆溜溜的成熟感,

会永远悬在那里,不坠下来。



名人评价:


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 

——梁实秋(著名散文家、文学评论家、翻译家)

 

气势宏大,语言犹如阅兵方阵,排山倒海,万马奔腾,并具有深刻的幽默感。

——楼肇明(知名散文家)


当我们翻阅那琳琅满目的佳作,沉浸于他那融汇中外,通变古今,颇具雄长之气;瑰丽多姿,变化多端,令人叹为观止的诗文之中时,不能不惊叹他的文学成就之超卓。 

——董桥(知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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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萨松(Siegfried Sassoon,1886—1967)曾写过一行不朽的警句: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译成中文,便是: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如果一行诗句可以代表一种诗派(有一本英国文学史曾举柯尔律治《忽必烈汗》中的三行诗句:“好一处蛮荒的所在!如此的圣洁、鬼怪,像在那残月之下,有一个女人在哭她幽冥的欢爱!”为浪漫诗派的代表),我就愿举这行诗为象征诗派艺术的代表。每次念及,我都不禁想起法国现代画家亨利·卢梭(Henri Rousseau,1844—1910)的杰作《沉睡的吉普赛人》。假使卢梭当日所画的不是雄狮逼视着梦中的浪子,而是猛虎在细嗅含苞的蔷薇,我相信,这幅画同样会成为杰作。惜乎卢梭逝世,而萨松尚未成名。

我说这行诗是象征诗派的代表,因为它具体而又微妙地表现出许多哲学家所无法说清的话;它表现出人性里两种相对的本质,但同时更表现出那两种相对的本质的调和。假使他把原诗写成了“我心里有猛虎雄踞在花旁”,那就会显得呆笨、死板,徒然加强了人性的内在矛盾。只有原诗才算恰到好处,因为猛虎象征人性的一方面,蔷薇象征人性的另一面,而细嗅刚刚象征着两者的关系,两者的调和与统一。

原来人性含有两面:其一是男性的,其一是女性的。其一如苍鹰,如飞瀑,如怒马;其一如夜莺,如静池,如驯羊。所谓雄伟和秀美,所谓外向和内向,所谓戏剧型的和图画型的,所谓戴奥尼苏斯艺术和阿波罗艺术,所谓“金刚怒目,菩萨低眉”,所谓“静如处女,动如脱兔”,所谓“骏马秋风冀北,杏花春雨江南”,所谓“杨柳岸,晓风残月”和“大江东去”,一句话,姚姬传所谓的阳刚和阴柔,都无非是这两种气质的注脚。两者粗看若相反,实则乃相成。实际上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兼有这两种气质,只是比例不同而已。

东坡有幕士,尝谓柳永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东坡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东坡为之“绝倒”。他显然因此种阳刚和阴柔之分而感到自豪。其实东坡之词何尝都是“大江东去”?“笑渐不闻声渐杳,多情却被无情恼”;“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这些词句,恐怕也只合十七八女郎曼声低唱吧?而柳永的词句:“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以及“渡万壑千岩,越溪深处。怒涛渐息,樵风乍起;更闻商旅相呼,片帆高举。”又是何等境界!就是“晓风残月”的上半阕那一句“暮霭沉沉楚天阔”,谁能说它竟是阴柔?他如王维以清淡胜,却写过“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的诗句;辛弃疾以沉雄胜,却写过“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的词句。再如浪漫诗人济慈和雪莱,无疑地都是阴柔的了。可是清啭的夜莺也曾唱过:“或是像精壮的科德慈,怒着鹰眼,凝视在太平洋上。”就是在那阴柔到了极点的《夜莺曲》里,也还有这样的句子:“同样的歌声时常——迷住了神怪的长窗——那荒僻妖土的长窗——俯临在惊险的海上。”至于那只云雀,他那《西风歌》里所蕴藏的力量,简直是排山倒海,雷霆万钧!还有那一首十四行诗《阿西曼地亚斯》(Ozymandias)除了表现艺术不朽的思想不说,只其气象之伟大、魄力之雄浑,已可匹敌太白的“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也就是因为人性里面,多多少少地含有这相对的两种气质,许多人才能够欣赏和自己气质不尽相同,甚至大不相同的人。例如在英国,华兹华斯欣赏弥尔顿,拜伦欣赏蒲柏,夏洛蒂·勃朗特欣赏萨克雷,司各特欣赏简·奥斯汀,斯温伯恩欣赏兰多,兰多欣赏布朗宁。在我国,辛弃疾欣赏李清照也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但是平时为什么我们提起一个人,就觉得他是阳刚,而提起另一个人,又觉得他是阴柔呢?这是因为各人心里的猛虎和蔷薇所成的形势不同。有的人的心原是虎穴,穴口的几朵蔷薇免不了猛虎的践踏;有的人的心原是花园,园中的猛虎不免给那一片香潮醉倒。所以前者气质近于阳刚,而后者气质近于阴柔。然而踏碎了的蔷薇犹能盛开,醉倒了的猛虎有时醒来。所以霸王有时悲歌,弱女有时杀贼;梅村、子山,晚作悲凉,萨松在第一次大战后出版了低调的《心旅》(The Heart's Journey)。

“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人生原是战场,有猛虎才能在逆流里立住脚跟,在逆风里把握方向,做暴风雨中的海燕,做不改颜色的孤星。有猛虎,才能创造慷慨悲歌的英雄事业,涵蕴耿介拔俗的志士胸怀,才能做到孟郊所谓的“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同时人生又是幽谷,有蔷薇才能烛隐显幽,体贴入微;有蔷薇才能看到苍蝇搓脚、蜘蛛吐丝,才能听到暮色潜动、春草萌芽,才能做到“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在人性的国度里,一只真正的猛虎应该能充分地欣赏蔷薇,而一朵真正的蔷薇也应该能充分地尊敬猛虎。微蔷薇,猛虎变成了菲力斯旦(Philistine);微猛虎,蔷薇变成了懦夫。韩黎诗:“受尽了命运那巨棒的痛打,我的头在流血,但不曾垂下!”华兹华斯诗:“最微小的花朵对于我,能激致起非泪水所能表现的深思。”完整的人生应该兼有这两种至高的境界。一个人到了这种境界,他能动也能静,能屈也能伸,能微笑也能痛哭,能像二十世纪的人一样复杂,也能像亚当夏娃一样纯真,一句话,他心里已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一九五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夜

 

 

安全感

 

土地苍老,气候犹多变而年轻

直径五千年的大台风

没有一个角落是安全

除了危险的中心——

那台风眼,金发,蓝瞳

一千层威胁绕,绕它在中间

在我们这时代

每个人都是例外

谁要超越电殛和雷惩

让他伸出自己

向黑狰狰的风雨

最可怖的禁区

在我们这时代

每一支笔是一个例外

每一支避雷针都相信

敢于应战的,不死于战争

 

 

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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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辑一  散文


猛虎与蔷薇

死亡,你不要骄傲

石城之行 

书斋·书灾

逍遥游

鬼雨 

望乡的牧神 

地图 

伐桂的前夕

听听那冷雨

山盟 

南半球的冬天

苦雨就要下降

不朽,是一堆顽石

沙田山居 

尺素寸心

牛蛙记

催魂铃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我的四个假想敌

日不落家 

没有邻居的都市

伊瓜苏拜瀑记

天方飞毯,原来是地图 


辑二  诗歌


双人床

九命猫

狗尾草

安全感

时常,我发现

乡愁 

积木 

白玉苦瓜

海棠文身

电话亭

车过枋寮 

慈云寺俯眺台北 

戏李白 

雨伞 

寄给画家 

当我死时 

单人床 

灰鸽子 

黑天使  

投给春天 

冰姑,雪姨 

台东 

粥颂 

翠玉白菜 

永春芦柑 

禽畜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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