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艳遇,不许回家飞机七点半才起飞。我被白衣男人安排到墙边的座位上等,他拿着我的港澳通行证,因此我也不好乱跑。虽然我对机场很熟悉,但是也很担心乱跑回来他丢了我,我就上不了飞机了。正在困顿之时,旁边一位手持美国护照的美国男人和一位手持美国护照的中国女人在我身边亲密地坐下来,并开始认真地kiss,声声入耳!整个座位就坐了我们三个人,显然我比较碍事!于是,我依然靠着墙闭着眼睛睡觉,时而睁眼看看白衣男人还在不在等候区。
这时,旅行社的人打来电话:“你进去了吗?机票拿到了吗?出关了吗?”电话那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老大,你别老问行不行啊,我证件齐全,没有少一样东西,也没错一样东西,你这话说得好像我要劫机似的!我要过不去自然跟你没完,你着什么急啊!”我对扰乱我睡觉的人没有好脾气。
我挂掉电话继续睡觉。这个新买的手机用起来还不太顺手,毕竟是新搭档,需要时间来磨合。按了半天键,确认已经锁好手机,放进包包,我靠着墙继续睡觉了。很快,白衣男人跑来让我跟着一个大大的团开始办理最后的过关手续。我没啥可担心的,毕竟我的证件都很齐全,也都是对的,因而也没什么可紧张的。长长的队伍一字排开,出关口的小姑娘刚来上班,整个队伍安安静静地排着,看起过关手续办理得很快,我背着包包进去后就没人跟着我了,自己可以随便跑着玩,只要准时登机就好了。书包沉了点,因为里面有帮同学带给台湾一个超级著名的星座大师的书,貌似有三大本,又不敢托运,怕背包被来回摔而揉坏了不远万里飞过去的很新的书。
香港快运航空公司是架小飞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但窗子一个靠前一个靠后,哪个窗口都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因此比较郁闷,可怜我这全价票连个好视野都没有。三连排中间的座位都空着,再隔过去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帅哥。长发帅哥一上飞机就开始看报纸,全然一副中英文无敌的样子,我估计他是香港人。整个飞机上很安静,可能是早班机的缘故吧。更多的人放好行李后就开始睡觉了,我也胡乱地翻了几下香港的各种中英文报纸,很快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被香港帅哥用一根手指点醒,早餐来了。终于不用吃大陆备家航空公司一成不变的牛肉米饭和鸡肉面条了,终于有道叫“鸡蛋香肠”的飞机餐了!餐盘里有个盐包,我很奇l圣这个怎么也给了。我把盐包放在一边,开始切鸡蛋吃,结果……啊!鸡蛋没有味道,没有盐!可是,鸡蛋已经炒得半熟不熟了,还怎么放盐进去啊?鉴于没吃早餐,之后还要从香港转机再接着飞,我便强迫自己随遇而安地把所有食物都吃下去。座位好小,吃得痛苦,加上睡眠太少,胃开始隐隐约约地痛了。能怎样呢,好吧,我继续睡觉!再醒来的时候。桌子上的餐盘已经被一小杯咖啡、一包糖、一小盒奶精取代。我扭头看看香港帅哥,他正在MAc(苹果机)上看《志明与春娇》,一直傻乐。本来想道谢一下,可是他老人家根本不看我,就看着电脑乐。我瞟了几眼,是男男女女在楼道里集体抽烟的画面,没觉得乐,但是我断定,他是个设计男,或者艺术男,香港人!最后一次醒来时,机长广播飞机开始下降了,还有+五分钟到香港,我便去了卫生间,顺便看自己的发型是否还整齐。回来后,我掏出书包里的中国台湾全岛地图开始研究起来。说实话,此时的我连行程计划睹没有,更别说预定住宿和各种路线车票了。我连到了台湾第一站应该去哪里都不知道。前几天工作太忙太忙了,夜夜十二点以后回家。本打算在飞机上研究—下,做个路线图出来,结果肘间全用来睡觉了。看来只能走一步算—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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