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一 学功课是为了离开父亲
O父亲说:“如果考不上一类大学,就给我滚回来‘钻洞’去!”他明白父亲是说到做到的主儿,“洞”就是又脏又黑的小煤窑子,钻洞就是下窑背煤,若碰到点子背,一次下窑就会一命呜呼了,这辈子真的就只好啥也不说了。
在那几天的难舍难分中,雅丽把最珍贵的贞操毫不保留地托付给了他——他将她从少女演变成了女人,她将男孩催成了男人。
林思子木母亲说,小时候他很傻很傻,小山寨的邻居议论他父母曾经得意不已的“龙胎”——乃痴呆儿。三岁多了才会叫“妈妈”,四岁了才叫出第一声含糊不清的“爸爸”。林思子木母亲说他在没人照看的时候就在地上爬来爬去,抓着鸡屎往身上抹。有人来了,就望着来人“啊,啊……”地傻笑。
直到五岁入学后才得以证明他并不“傻蛋”,证据是各门功课几乎都是尖上拔尖,于是,嚼舌根的乡邻又开始议论他如何如何聪明,像个状元郎。
中学以后,小小个头的他悟性却很好,功课门门第一,同学们羡慕地摸着他的脑瓜问怎么长的,他说我是天才,可得意过后他肚皮却老是“惹祸”,那肚皮像是没底的洞。
他父亲常以一句“个子不大,本事不多,干饭干得不少”来挖苦他饭量大,为了不委屈肚子,他不敢懈怠地给父亲倒水烫脚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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