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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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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飘:插图本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1704412
  • 作      者:
    (美)玛格丽特·米切尔(Margaret Mitchell)著
  • 出 版 社 :
    中央编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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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写了一部作品就名扬天下并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作家是绝无仅有的。而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便是这样一位绝无仅有的作家。她惟一的作品《飘(插图本)(套装上下)》一经问世便成了美国小说中最畅销的作品。自1936年出版之日起,《飘(插图本)(套装上下)》这部美国内战时期的罗曼史便打破了所有的出版记录。1937年,小说获得普利策奖。三年后被改编成电影,连电影也成了美国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 
    《飘(插图本)(套装上下)》是一部有关战争的小说,以19世纪60年代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时期为背景,但作者玛格丽特没有把着眼点放在战场上。她以女主人公斯佳丽的爱情故事为主线,描写了美国庄园主女儿斯佳丽的坎坷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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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米切尔(1900-1949),美国现代著名女作家。她生于亚特兰大市,曾获文学博士学位,担任过《亚特兰大新闻报》记者。1937年获普利策奖。1939年获纽约南方协会金质奖章。《飘》是她短暂的一生中唯一一部小说作品,被称为美国20世纪杰出的文学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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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飘(插图本)(套装上下)》,故事讲述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时期,主人公郝思嘉曲折、哀婉的爱情与婚姻故事。美国南北战争前夕,生活在南方的少女郝思嘉,美貌而叛逆,她爱上了英俊的小伙子卫希礼,但卫希礼却选择了善良的媚兰。出于妒恨,郝思嘉嫁给了媚兰的哥哥查理。南北战争爆发后,卫希礼和查理应征入伍。查理不幸去世,郝思嘉成了寡妇。为了生活,战后的郝思嘉违心地同弗兰克结婚。不久之后,弗兰克去世,郝思嘉再次成为寡妇。郝思嘉不得已又和白瑞德结婚。不久,经过太多磨难的白瑞德对她已不太信任,下决心和她离婚。当爱离她而去时,郝思嘉才明白真爱自己和她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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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外面,斜阳笼罩庭院,将翠绿丛中山茱萸的串串白花映得夺目耀眼。兄弟俩的马拴在车道上,又高又大,毛色深红,与主人的头发相像。一群专猎负鼠的小瘦狗在马腿之间汪汪乱叫。兄弟俩走到哪儿,这群狗就跟到哪儿。不远处,一只黑斑点护车犬趴在地上,俨然贵族派头,鼻子架在前爪上,一心一意等主人回家吃晚饭。
    这狗,这马,和主人的亲密远比朝夕相伴来得深。一色的健康年轻,无牵无挂,一色的漂亮优雅,生气勃勃。主人与两匹坐骑一样精神焕发,却又威风十足,不容侵犯,不过,对熟知他们脾性的人倒是和颜悦色。
    门廊下这三个年轻人都生在大户人家,养尊处优,从小被人前呼后拥,但他们脸上却找不到懒散软弱的痕迹。常年过惯户外生活,很少为没意思的书本伤脑筋,所以他们都具有乡下人的强壮与机警。北佐治亚的克莱县新建不久,照奥古斯塔、萨凡纳和查尔斯顿的标准衡量,略嫌粗野。南部更古老文雅地区的人,对这些佐治亚北部人颇看不入眼。但他们对自己书读得少并不惭愧。男人们只要种得一手好棉花,骑马打枪技艺娴熟,跳起舞来风度翩翩,追求女人殷勤备至,喝起酒来又不失绅士气派,其他事情一律不打紧。
    眼前这对双胞胎兄弟上述诸般本领堪称超群出众,不过读起书来却一窍不通,声名狼藉。他们家的财富、马匹和奴隶在本县首屈一指,但兄弟俩肚里的墨水却比多数穷苦邻居少得丢人。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四月里这个下午,兄弟俩坐在塔拉的门廊下百无聊赖。他们刚被佐治亚大学逐出校门。两年之内,将他俩除名的学校已排到了第四所。两个哥哥——汤姆和博伊德——也跟双生弟弟一道返回家门,见学校不欢迎这对弟弟,哥哥们也不肯留在那儿继续念书了。斯图尔特和布伦特把又一次被开除只当开心事,而斯佳丽呢,白头年离开费耶特维尔女校以来压根儿没碰过书,也觉得这事挺开心。
    “我就知道你俩不在乎被开除,汤姆也无所谓,”斯佳丽道,“不过博伊德怎么办?他可有点儿想念书呢。你俩害得他从弗吉尼亚大学、亚拉巴马大学、南卡罗来纳大学出来,这回又弄得他念不成佐治亚大学。照这样子,他可永远甭想毕业啦。”
    “噢,他可以去费耶特维尔嘛,去帕米利法官的事务所念法律,”布伦特满不在乎,“再说反正没关系,学期不到头我们全得回家。”
    “为什么?”
    “打仗呀,傻瓜!不定哪天就会开打。真打起来,我们还呆在学校干吗?”
    “打的哪门子仗?”斯佳丽烦了,“白说说罢了。可不是,上星期阿什礼·威尔克斯和他爸还跟我爸说,咱们在华盛顿的特派员已经跟林肯先生达成了一项——一项协议,就是南部邦联的事儿。不管怎么说,北佬也不敢跟咱们开仗。打的哪门子仗,耳朵都磨出茧子来啦。”
    “打的哪门子仗!”兄弟俩气得大叫,受了骗似的。
    “嗨,宝贝儿,仗当然要打,”斯图尔特道,“北佬也许是怕咱们,可前天博勒加德将军开炮把他们轰出了萨姆特要塞,这回他们还不动手也太丢人现眼啦。对了,南部邦联……”
    斯佳丽嘴一噘,满脸厌烦。
    “再提‘打仗’二字,我这就进屋去,把你们关在外头!没比‘打仗’更叫人烦的。再就是‘脱离联邦’,爸一天到晚挂在嘴上。来看他的也个个嚷嚷萨姆特要塞啦、州权啦、阿贝·林肯啦,烦得人直想可着嗓门大叫!男孩子们也是满口的打仗,要不就是什么老营队。今年春上场场舞会都叫人扫兴,男孩子们就不知道聊点儿别的!幸亏佐治亚州要过了圣诞才脱离联邦,不然今年的圣诞舞会也得完蛋。你俩再提‘打仗’我就回屋去。”
    她这话可当真,任何不以她为主要话题的谈话她都不耐烦听。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却笑意盈盈,还故意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把乌黑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频频闪动。不出所料,两个男孩子被迷住了,连声道歉,说不该惹她心烦。小姐对打仗没兴趣并不令人小看,反而更招人喜欢,打仗是男人的事,与女人无关,她的态度恰恰表明她是十足的温柔女性。
    巧施计谋摆脱了打仗这个讨厌的话题,斯佳丽又兴致勃勃地回到兄弟俩眼前的难题上来。
    “你俩被开除,你们妈妈怎么说?”
    兄弟俩不安起来,想起三个月前他俩被弗吉尼亚大学赶回家时妈妈的态度。
    “哦,”斯图尔特道,“妈还没来得及说啥呢,我俩没等她起来,跟汤姆一大早就溜了。汤姆去方丹家,我俩上这儿来了。”
    “昨晚你俩到家时,她也啥都没说?”
    “昨天晚上运气好。快到家时,妈上月在肯塔基买的那匹公马刚好运到,家里闹得天翻地覆。那头大牲口可真精神。斯佳丽,你一定得叫你爸马上过去瞧瞧——来这儿的路上这畜生就把马夫咬掉了一块肉,还踩倒了两个黑奴,是妈打发黑奴去琼斯博罗接火车的。就在我俩到家之前,这畜生险些把马圈给踢腾垮了,还差点儿把妈那匹叫草莓的老马给弄死。黑奴们全都躲得老远,眼瞪得溜圆,吓得要死。可妈一个劲儿跟这畜生说话,跟待人似的,那畜生就打妈手里吃糖啦。对付牲口真没人比得上我妈。妈一见我俩就说:‘老天,你们弟兄四个咋又回来啦?真比埃及的瘟疫还可恨!’这当口,那畜生又开始喷鼻子,乱踢腾,妈说:“快走开!没瞅见这大宝贝又使性子啊?明天一早再跟你们四个算账!’我们兄弟几个赶紧上床睡觉,今天一早就溜出门,只留下博伊德对付妈。”
    “你妈会不会揍他呀?”斯佳丽与县里的乡亲们一样,对小个子塔尔顿太太整治儿子的做法颇不习惯。这位太太只要觉得应该,操起马鞭就抽几个已长大成人的儿子。
    比阿特丽斯·塔尔顿太太终日操劳不休,不仅得经管一大片棉花地、上百名黑奴、八个儿女,还得照料本州最大的养马场。她性情暴躁,四个儿子又不争气,所以她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她不许任何人鞭打马匹和黑奴,却认为对几个儿子抽上一顿没坏处。
    “妈才不会揍博伊德哩。博伊德是老大,个头又小,妈从不对他动真格的,”斯图尔特边说边得意自己六英尺二的身量,“所以我们才留他在家,好跟妈解释解释。老天在上,妈真不该再揍我们啦!我俩都十九了,汤姆二十一,可妈还把我们当成六岁的小娃娃。”
    “你妈明天会不会骑那匹新买的马去参加威尔克斯家的烤肉宴?”
    “她是这么想的,可我爸说太危险。再说我家那几位小姐也不肯,说妈至少得有一回像个有身份的太太,坐着马车去。”
    “但愿明天不要下雨,”斯佳丽道,“这星期几乎天天下。烤肉宴若搬到屋子里办,那才叫真没意思。”
    “明天准晴,会热得跟六月份一样,”斯图尔特道,“瞧瞧那落日,没见过更红的啦。看落日知天气嘛。”
    三人放眼望去,但见杰拉尔德·奥哈拉新耕的棉田直铺到血红的天际。此刻,夕阳似火,正向弗林特河对岸的小山后落去,四月白昼的温暖渐渐消退,化作一阵芬芳的凉意。
    这年春来早。几场暖暖的急雨忽而浇得桃花似锦。远远近近,沼地里,山坡上,山茱萸绽放着雪白的花朵。春耕已近尾声,夕阳血红的余晖将佐治亚新翻的畦畦红壤点染得更加辉煌。湿润饥饿的土地仰望长空,期盼着播种。条条田垄沙质的顶部粉红一片,而犁沟两侧的阴影处却呈现出朱红、猩红与褐红的颜色。粉白的种植园砖屋宛若红色海洋中的小岛,那海波涛起伏,浪花滚滚,却在波峰裂作碎浪的瞬间忽而凝住,因而这里看不到笔直悠长的田垄,不像佐治亚中部平原的黄土地,也不像沿海种植园上黑色的沃土。北佐治亚迤逦的丘陵被耕耘为无数条曲线,免得肥沃的土壤被雨水冲刷到河底去。
    这是片野性十足的红土地,雨后红如血,旱天似粉末,种棉花尤为适宜。这又是片欢乐的土地,白色的房舍,宁静的四野,缓缓流淌的浑黄河水。然而它也有着鲜明的对比,灼热刺眼的阳光,浓厚幽暗的阴影,种植园垦拓的块块土地,绵延数英里的片片棉田,笑对温暖的太阳,安详,满足。田野边缘矗立着原始森林,即便在酷热的正午也幽暗凉爽,神秘而带几分不祥。松涛阵阵,仿佛在耐心等着地老天荒,仿佛在发出低声的威胁:“留神!留神!你们原本属于我们,我们还能把你们夺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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