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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明川有知夏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0032279
  • 作      者:
    苏幸安著
  • 出 版 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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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荣获新浪年度微博小说大赛正能量故事奖
  从校园到可可西里
  穿越3000公里
  ——“倒追不丢人,因为我追的是,一辈子的骄傲。”
  他说,乖,不哭了。这一生,我都爱你。
  读者齐呼:给我一个厉泽川,我也愿意去守护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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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苏幸安,生于北国,向往大漠高原。热爱文字、旅行、安静的生活和甜蜜温暖的故事。相信所遇皆美好,对的人、好的事,都在赶来的路上。
  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喜欢加了冰块与柠檬的可乐,一路行走,一路成长,不变的是对美好和快乐的向往
  已出版《不愿悄悄喜欢你》,屡创销售记录,蝉联掌阅电子阅读前三,并售出影视版权。即将出版《不愿悄悄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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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最初在校园相遇,温夏被厉泽川的高颜值所吸引,她厚着脸皮一追再追。
  她说,“我的英雄是黄皮肤的,头发是青木系的亚麻灰,单眼皮,眉梢微断。他救过我两次,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了。”
  谁知,一语成真,他确实成了这个世界的英雄——
  再遇厉泽川时,她被他的悲天悯人、他的秘密所吸引,他在可可西里,脚边有狗,背上有弓,执着地守护着藏羚羊们生活的世界。
  这一次,她不再是任性的富家女,她是能够与他并肩的动物医生,她再次奋力直追:“神把这世界的安宁交给你,你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这是一个勇追英雄,追出幸福感的故事。
  倒追不丢人,因为我追的是,一辈子的骄傲。
  温夏: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继续爱你。我愿意陪你熬过黑暗的夜,如果白昼迟迟不来,我愿作你的太阳。”
  厉泽川:
  “我从来不信世界上有奇迹这东西,现在,我不得不信。你是我生命里wei一的奇迹,如果我历经的所有辛苦都是为了遇见你,那么它们统统都是值得的。”
  小甜点:
  1.你知道我的英雄是什么样的吗?
  她在黑暗里听见他的声音:“远光灯很伤眼睛,会夜盲。以后走夜路时,要小心,世界上危险很多的。”
  “喂,学霸,”温夏敲了敲厉泽川的手背,笑着道:“你知道英雄长什么样子吗?”
  厉泽川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道:“内裤外穿吗?”
  “不对,”温夏笑着摇头:“内裤外穿,那是外国人的英雄。我的英雄是黄皮肤的,头发是青木系的亚麻灰,单眼皮,眉梢微断。他救过我两次,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了。”
  2.他就喜欢我这样相对普通的!
  女模特斜倚着墙壁,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夏,挑衅道:“你就是Magnus的女朋友啊,也不怎么样嘛!”
  温夏的重点全在前半句上,登时眼睛就亮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兴奋起来,一叠声地应着:“对啊对啊,我是他女朋友。跟他比我确实普通了一点,老话怎么说来着,丑妻家中宝,他就喜欢我这样的。”
  3.你是不是得亲我一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温夏眼中还残存着湿润的水汽,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厉泽川,小声道:“你看,我都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得亲我一下?”
  厉泽川眼中藏着繁星似的光,他偏过头,慢慢贴近,然后吻了上去。
  温夏被吻得一愣,紧接着,舌尖尝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耳畔仿佛被消了音,全然无声的世界里,彼此的存在是wei一感知。
  4.他终有回应!
  厉泽川同样用力抱着她,紧紧的,再不放开,更多的血随着他的动作漫出来,染湿了地面和衣摆。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动作里,眼神里俱是温柔,流水一般。
  他说,乖,不哭了。
  他说,这一生,我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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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我是来找人的,他叫厉泽川
  (1)
  青海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位于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西部,目前为止,是中国建成的面积最大、海拔最高、野生动物资源最为丰富的自然保护区之一。
  从格尔木沿青藏公路南进,越过昆仑山口,就进入了广义上的可可西里地区。这里平均海拔4700多米,空气中的氧气含量只是低海拔地区的一半,高原反应无处不在。
  温夏裹着冲锋衣缩在副驾驶上,高原反应带来强烈的前额跳痛,就像有两个脾气不太好的退休大爷搬了棋盘在她脑门上下象棋,一个跳马,一个飞象,噼里啪啦,两败俱伤。
  耳机里循环着一首英文民谣,一把木吉他,一道微微沙哑的嗓音,安静地唱:“I'vegotawholelotofdreamsandIcandreamforyou……”
  我做过很多梦,我总是梦见你。
  车身猛地一晃,温夏在晃动中睁开眼睛,视线里滑过一道二十余米高的昆仑石筑就的巍峨影子,风马旗和五彩经幡已经被风沙磨成了细细的布条,翻飞着,发出猎猎之声。
  隔得太远,英雄遗像在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连刻着“功盖昆仑,音容常在”八个字的挽联都看不真切,那种天地同悲的庄肃却直抵肺腑,仿佛还能听见僧侣诵经的声音,看见百姓长跪时的身影。
  温夏看了良久,对司机道:“那就是索南达杰纪念碑吧?据说索书记牺牲那晚,气温低至零下四十度,高原的寒风将他冻成了一座持枪瞄准的雕像,至死他的枪口都是瞄准盗猎者的……”
  司机是个年轻的藏族小伙,叫达瓦。
  达瓦普通话不太标准,磕磕绊绊地道:“索书记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家里的老人常念叨,要是索书记还在那该有多好。温老师,如果你有机会跟着保护队一道巡山,碰见牧民千万不要向他们提起索书记,他们会哭得死去活来,那种难过的感觉很久都不会消失……”
  话说到一半,车身猛地一陷,停住不动了。
  达瓦下车转了一圈,敲了敲车窗,无奈道:“温老师,我们又陷车了。”
  五月份的可可西里已经算得上温暖,开化的路面将积雪和砂石揉在一起,比陷阱还厉害。
  温夏跳下车,看见深深陷入淤泥里的两个后轮,而这已经是一路行来的第六次。脑门上那俩大爷似乎又开始砸棋盘,噼里啪啦,叮里当啷。
  屋漏偏方连夜雨,小短腿非要大劈叉。
  两个倒霉催的,一个开车,一个推车,忙活了半天,车轮还是在原地打转,这次陷车陷得格外严重。
  新买的冲锋衣上甩满了泥点子,温夏抹了把脸,苦笑着道:“你们这里应该没配备干洗店吧。”
  达瓦哭笑不得,拿出手台调频,就索南保护站寻求援助。
  出了车厢,折磨人的高原反应缓和了许多,站在莽莽荒原上四下了望,雪山连绵起伏,恍若神祗,高大庄肃,不容亵渎。
  冰冷的空气撞进鼻腔,酸溜溜的,温夏背靠着车门,梦呓似的想,厉泽川,我终于来到可可西里,我终于离你又近了一点。
  恍神的功夫,达瓦已经和保护站取得了联系,举着手台高兴地道:“保护站说马上派人来接应我们,温老师,你不要害怕,天黑之前我们肯定能到。”
  温夏道:“别一口一个‘老师’了,听着太生分。我叫温夏,夏天的夏,动物医学系硕士生,经‘绿色文明’民间环保组织引荐来到索南保护站做志愿者,你叫我小夏就好。”
  达瓦抓着头发笑得憨厚又羞涩,温夏摸了摸达瓦的脑袋,也跟着笑了。
  可可西里根本没有“路”这一说,勉强能看见些轮胎压出的车辙,暴雪覆盖旧的,转天再轧上新的。达瓦留在原地看守车辆,温夏裹紧了冲锋衣朝车辙以外的地方走,她想好好认识一下这片土地,认识一下厉泽川生活的地方。
  阳光并不浓烈,但紫外线极强,如同一张质地绵密的网。温夏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口中哼唱着一首厉泽川唱过的歌——
  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
  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自你患上失忆
  便是我扭转命数的事
  厉泽川,两年未见,你还好吗?
  歌唱到一半,耳边传来引擎轰鸣,一团硕大的黑影携着飞舞的尘沙朝温夏扑来。温夏惊叫一声向后仰倒,黑影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
  毛茸茸,沉甸甸。
  是一只体型壮硕的成年大藏獒。
  通身漆黑的悍马越野车压着车速呼啸而来,掠起滚滚沙尘。不待车身停稳,副驾处的车门一开,跳下一道颀长的影子,沙漠靴重重踏在地面上,咚的一声,温夏跟着心跳一乱。
  男人穿了条军绿的长裤,脚踝处有收紧设计,显得双腿又长又直,藏獒大狗叫了两声,摇着尾巴绕在男人脚边。
  温夏的目光顺着两条大长腿向上走,发现那人用黑色的口罩和防风镜把脸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削得刺短的头发露在外面,完全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防风镜看了看天,口中发出尖锐的哨音。风突然变得格外汹涌,一只鹰踩着哨音的余韵滑过烟尘,收起翅膀和利爪,稳稳地落在他肩膀上。
  无比野性的场面,如同辣喉的烈酒。
  温夏恍惚想起,上学时曾在书本上读到过一个极漂亮的句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防风镜伸出手,递到温夏面前,指形是皮手套也掩盖不住的修长。
  温夏抓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天上飞的是铜钱,地上跑的是元宝。”防风镜指了指肩膀上的鹰和脚边的藏獒大狗,音调故意压得很低,道:“你刚刚差点一脚踩进流沙坑,是元宝救了你。”
  在可可西里,流沙坑是和暴风雪一样可怕的东西,它瞬息之间就可以吞掉一个上百斤的大活人或是一辆几百公斤的车,兵不血刃。
  温夏心有余悸,在防风镜的注视下,向大狗道了声谢。
  防风镜道:“你们的车陷在哪儿了?要抓紧时间抢修,温度越来越低,等到上了冻会很麻烦。”
  温夏抬手指了个方向,防风镜拍了拍元宝的脑袋,大狗嚎叫着冲了过去。
  雄鹰升空,獒犬驰骋,立在正中央的年轻男人满身冰雪般凛冽的气息。温夏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莫名觉得十分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烦人的高原反应又跳出来捣乱,温夏晃晃脑袋,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除了两大神兽,防风镜还带来了两个帮手。守在车边的达瓦一见到他们就激动得不行,握着防风镜的手叫他“桑吉哥”,围在桑吉身边跑来跑去,满脸敬重和仰慕。
  温夏愣了愣,她没想到说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防风镜居然也是藏民。
  日头西行,气温下降,脚下的淤泥逐渐坚硬。温夏一不留神摔了个大马趴,不停地打着喷嚏。桑吉抬头瞟了她一眼,凉飕飕地刺了一句:“体质差成这样还敢跑到高原上来?专业添乱的吧!”
  温夏抿起嘴唇,压着火气,道:“专业添乱总比业余添乱强,好歹技术过关。”
  四周飘几声窃笑,桑吉扭头看了温夏一眼,站在车子前的队员喊了一声“桑吉哥”,摆摆手示意他过来,桑吉收回落在温夏身上的目光,转身走开了。
  桑吉在藏语里是心地纯善的意思,温夏撇了撇嘴巴,心想,真是浪费了一个好名字。
  桑吉指挥着达瓦和另外两个藏族小伙用工兵铲刨开车轮周围的泥土,又垫了几块石头,然后用牵引钩和绳索将两辆车连在一起。
  温夏挽起袖子试图帮忙,桑吉头也不回地指了指旁边的空地,示意她哪凉快哪待着。
  被小瞧了的温兽医心生不满,龇牙咧嘴地对着桑吉的背影比了比拳头,心道,你再气我,我真的要不客气了。桑吉恰巧在此时转了下身子,将温夏的小动作看了个正着。
  温夏迅速双手背后抬头望天,桑吉盯着她看了一会,冷冰冰地转了过去。
  几个吃瓜群众捡乐捡得无比开心。
  (2)
  两辆车同时将油门踩到最底,生拉硬拽了好半天,才把被陷车辆救出来。桑吉打开车门看了眼仪表盘,对达瓦道:“你这车的油量有点危险,得减轻负重,不然开不到保护站。”
  五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大狗元宝和达瓦留在油量少的车上,温夏本人连同她带来的一箱医疗器械和两箱药品都转移到悍马上。温夏看见桑吉上了后座,果断选了副驾驶。
  开悍马的藏族小伙生了个成龙式的大鼻子,模样憨厚,十分健谈,车子开出去不到一公里,他已经将自家户口本上的情况跟温夏汇报了一遍。比如他叫诺布,他妈妈是藏人,爸爸是汉人,爸爸为了妈妈来到了格尔木,再也没有离开。
  温夏让诺布叫她小夏,乐呵呵地跟诺布说了不少可可西里以外的故事。
  车子转过一道弯,诺布在颠簸中摇头晃脑地问温夏为什么会想到要来可可西里。这里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有时候甚至能在一天内经历阴晴雨雪四季变幻,高原反应也是对健康的极大考验。
  温夏看着融在一片灿金之中的地平线,低声道:“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到一个人,他叫厉泽川,川壅为泽的‘泽川’。”
  后座上的桑吉动了一下,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一声。
  诺布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找人?他失踪了吗?寻找失踪人员可是大事儿,到了保护站我帮你向站长汇报,得连夜出去搜寻。”
  温夏连忙摆手,道:“他没有失踪,我猜他应该在可可西里活得很好。只是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诺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嘴里絮絮着:“他在可可西里?哪个保护站?你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厉泽川?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他是你的亲人吗?兄弟还是姐妹?听名字应该是兄弟吧?”
  温夏眼睛里浮起一抹柔软的光,像是初春时浅白色的雾气,同阳光揉在一起,筛落下一地细碎的金,她低声道:“他是我喜欢的人,非常非常喜欢。”
  诺布在温夏的话音里涨红了脸,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了一声。桑吉抬腿架在驾驶位的靠背上,小腿一横,朝诺布的脑袋扫了过去,诺布连忙缩头,委屈道:“桑吉哥,你干嘛打我?”
  桑吉依旧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他用短靴的鞋跟磕了磕诺布的肩膀,哑声道:“数你话多,吵死了!”
  温夏横了他一眼,道:“嫌车里吵你下去跟在车后头跑多好,又肃静又健身,还能让防风镜派上用场!”
  桑吉带着防风镜的脑袋朝温夏所在的位置偏了偏,应是看了她一眼,随后把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两条长腿交叠着垫在椅背上,脚尖还一抖一抖的,存心气人。
  温夏恨恨地磨了磨牙,这家伙真够讨人嫌的!
  晚上八点多,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了索南保护站。
  索南保护站不仅是青海可可西里地区唯一的野生动物救助中心,还为来往行者提供住宿服务。上至不冻泉,下至五道梁,这期间近一百公里的莽莽荒原内,再没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索南保护站的存在尤为重要。
  十几间红白相间的轻钢活动房左右错落,屋顶上竖着钢架结构的“索南自然保护站”几个大字。屋后是着负责接收卫星信号的信号塔和三十余米高的了望塔,还有由保温板房和近五百亩的大草场组成的羊圈,被救助的小藏羚可以在与自然环境最接近的条件下安全长大,直到成年,然后放归自然。
  更远的地方是千里银装的莽莽昆仑,万年不变的冻雪覆在上面,如同神明的眼眸。
  许是温夏打量那几间彩钢房打量得时间长了些,桑吉自她身后绕过来,道:“这里的条件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艰苦许多,撑不下去就直说,死挺着逞英雄,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可可西里容不下任性和矫情,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变得强大,非常强大。”
  温夏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一根根地捋着手指整理手套,道:“路是我自己选的,是要跪着爬过去还是站着走过去,都是我自己的事儿,不劳您惦记,谢谢关心!”
  诺布闻出了两人间的火药味儿,傻笑着道:“小夏姐,你在城里一定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星星吧?我跟你说,雪山里的星星更好看,亮得像是被水洗过。有机会让桑吉哥带你去看,他最喜欢坐在星空底下吹口琴了,他……哎呦!”
  桑吉在诺布膝盖上踹了一脚,斥道:“都说了一路了,你肚子里的废话怎么还没说完!”
  诺布一脸委屈,再不敢多说话,转身替温夏搬箱子去了。
  温夏向来见不得老实孩子被欺负,登时就火了,一把拽住桑吉胸口的出的衣服,道:“不会好好说话就报个班去学一学!人家孩子又没招惹你,你干嘛总尥蹶子?嘴里长溃疡了?话非得横着说出来才舒服?”
  院子里开着瓦数颇大的照明灯,落在雪地上,腾起一片暖白的光雾。
  风声凌冽,照明灯被吹得微微摇晃,落在桑吉脸上,将纯黑的防风镜片打穿。毫无预兆的,温夏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曜石似的瞳仁。
  忽明忽暗的光线仿佛薄薄的刃,在瞳仁里刻下脉络清晰的线条。刺骨的寒风落在里面,化成了小桥流水似的江南烟雨,烟雨里住着一场又一场看不见尾声的漂泊。
  这样漂亮的一双眼睛,漂亮得似曾相识。
  温夏拽着桑吉胸口的衣服,愣在了那里。
  ……
展开
目录
第一章 我是来找人的,他叫厉泽川
第二章 别怕,我会保护你
第三章 这里,充满战斗
第四章你听,风声在旷野
第五章 枪与火面前,我们都是弱者
第六章 来救我,好不好
第七章 梦醒了,你还在
第八章 他在那里 便是信仰
第九章 有了你,黑暗不再是黑暗
第十章 愿苍天佑我,战无不胜
第十一章 越过黑暗,便是人间正道
番外  冬去春来
后记 在小小星球上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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